上尉老公,今晚必须交军粮
。”
看着秦多多娇憨的样子,少官少雄打开一方湿巾递给她,溺爱地说:“看你,真像个小孩子。爸还没下来呢,你倒吃上了。”
秦多多吐了吐舌头。
“没关系,多多饿了就先吃,我们家没那么多繁冗的礼节。”一身休闲服的上官云河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爸,您请坐,”秦多多赶紧将椅子拉开,笑着说:“爸难得在家吃饭,范姨很高兴,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唔,”上官云河端方地坐了下来,朝范姨颌了一下首:“辛苦了。”
谁知范姨正眼也不瞧,只是轻嗯了一声,转身就走到秦多多的身边,替秦多多盛汤。
上官云河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有一丝愠怒,但很快隐去,一边很优雅地喝着餐前汤,一边笑问:“多多啊,你那位同事的事情怎么样了?”
秦多多端起汤碗,“爸爸,那件事情真的非常感谢您,全解决了。我以汤代酒,谢谢爸爸。”
“一家人干嘛这么客气?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也没帮你们做什么。”
上官少雄看着这对互相客气着的公媳,忍不住问:“到底是什么事啊?”
上官云河微笑地看了一眼秦多多,慢条斯理的喝着汤。
秦多多未语先笑,咯咯咯的笑声清亮而透彻,引得露丝也不住地低呜与蹦跳。
“别笑了,小心呛着。”上官少雄很是担心。
上官云河很欣慰,儿子对儿媳的这番关切与呵护,是他最想看到的。
接下来,含饴弄孙的日子应该很快就要到了吧?
“嘻嘻,我请爸爸去找我们公司的方总,跟他说,”秦多多连笑带比划,将那件趣事又像炒豆子一般地炒了一遍,最后笑道:“方达哪敢驳爸爸的面子?转身给陈妍施加压力。陈妍按着我教给她的话跟姓方的说了一遍,方达无奈,说,陈妍若是把钱还给他,他就撕毁合同。”
“别看是一家公司的老总,行起事来总归还是小家子气。”上官云河摇了摇头。
上官少雄似乎不认识秦多多似的看着她,未了,冲着秦多多笑了,“我看看你的小脑瓜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会想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主意?秦多多,你也太逗了吧?”
陈嫂一边给上官少雄盛饭,一边憨憨地笑。
范姨不住地点头称赞:“少奶奶真是个有情有义有智有谋的女诸葛亮啊,这样的主意,也就是少奶奶才想的出来。换上别人,不行。”
上官少雄摆了摆手:“范姨,你别再夸她了,再夸,她敢上天摘月了。”
“少雄,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执意要把多多娶进门了吧?多多确实是个秀外慧中的好女孩啊,万里挑一,你可得好好珍惜,和多多好好过日子。”
“我知道。”上官少雄生平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表现得如此恭顺。
“这辈子也就做对了这么件事。”范姨极小声地咕哝了一句。
上官云河没听见,秦多多却听见了。
她扭关看了范姨一眼,好奇怪,范姨怎么会这样说公公呢?
范姨脸一沉,转身离开餐厅。
“这就好,我就放心了,”上官云河将一道药膳放到秦多多的面前:“这合欢炒鳝皮,对你们女孩子最滋养了,你多吃点。”
“谢谢爸爸。”
“又客气,”上官云河慈爱地嗔怪了一句,又问:“你们的那位方总应该不会为难你那位同事吧?”
公公的话勾起了秦多多的心事。
她叹了一口气,放下汤匙:“为难倒不至于,方达怎么也得顾忌几分爸的面子吧?只是陈妍觉得再在公司里呆下去有些尴尬,她想跳槽,可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单位,正在发愁呢。”
“陈小姐的想法也是正常的。”上官云河笑了笑说:“你不是有位姓范的师兄是恒业公司的老总吗?他的公司大,你可以介绍陈小姐去范总那里啊。”
这主意早就想到了,可实践起来有困难啊。
范毅夫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上官少雄逮住了话由,蹙了蹙浓黑的眉锋:“什么姓范的师兄?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说过呀,是你自己没往心里去。”
“有吗?我怎么想不起来有这回事情?”
秦多多伸出小脚踢了上官少雄一下,“那天,范师兄送我回家,我留他在我们家吃了一餐便饭。被晓月撞见了,也不知跟你怎么说的,你回来后就黑着脸,阴阳怪气地说我背着家人在见什么男人。我当时就跟你解释了,范毅夫是我爸的学生,他在我家蹭了三年的饭,师生关系自然跟别的不同。记起来了吗?”
范姨端上餐后水果,作旁证:“没错,确有这么回事,”又歉意地笑了笑,对秦多多说:“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我怠慢范先生了。”
“没事,事情都过去了,范姨你还老提。”
“我那天是发昏了,太对不起范先生了,也让少奶奶丢了脸。”
范姨突然间对秦多多改变了态度,上官父子都很高兴。但范姨的变化也太大了,让大家的心里多了一个疑问和担心。
什么事情都需要适度,超出范围会令人多虑。
饭后,小俩口陪老人在客厅里聊天。一杯茶还没凉呢,上官云河便催他俩回自己屋去。
催促再三,上官少雄拉着秦多多上了楼。
“老公,你先洗澡吧,我打个电话。”
“给谁打电话?”
“我那个师兄。”
“找他干吗?”上官少雄沉下脸来,仿佛觉得有一根刺正慢慢地往心脏刺去。
秦多多没注意上官少雄,一边拨号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陈妍的工作问题,我找他试试。我料定他一定会拒绝,但我还是想试试。”
上官少雄冷冷地说:“明知会拒绝,干嘛还要去找他?”
听口气不对,秦多多抬起头:“老公,你全身上下怎么还是干的呀?”
上官少雄一愣,神色有些缓和,他看了看自己的周身,“什么意思?”
“你不是刚从醋缸里出来吗?一身的酸气,身上怎么会是干呢?”
上官少雄这下才明白,他又好笑又好气,一把将秦多多抓紧怀里,又爱又恨地在粉腮上捏了一把,咬了咬唇:“坏家伙,一天到晚就给人挖坑!”
秦多多嘻嘻一笑,推开上官少雄:“你可以不跳的呀。”
见秦多多又拨弄着手机,上官少雄一把抢过:“我不回来吧,你不高兴,成天嚷着交军粮;回来吧,你又不理我。”
交军粮?
这词从上官少雄的嘴里出来,怎么那么好玩,那么搞笑啊?
秦多多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她搬着上官少雄的俊脸,“老公,你也会说这个词儿了?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嘛。”
放肆的笑,让秦多多平添几分媚态与动感。绢丝般的长发披落下来,簇拥着白腻细致的脸蛋,越发显得春笼烟眉,明眸皓齿。
上官少雄体内的那把火给点着了。
他一把抱住绵软的玉体,如怀揣着珍稀的玉器一般,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一边抚着天鹅般的秀颈,一边喘着大气说:“我可以提个要求吗?”
秦多多翻滚着身子,就是不让上官少雄沾手,娇笑道:“那要看你提什么要求……嘻嘻,你别动,别乱动啦……”
上官少雄用自己的身子“镇压”着秦多多,让她无法动弹,那双充满yu望的手,在波浪起伏的娇躯上不住地揉搓。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暖昧,越来越贪婪;眸底里的爬满了红血丝……。“这不叫乱动,这叫正常的军事行动!”上官少雄一手将秦多多的两只乱动的小手给抓住,另一只手便迫不及待地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亲爱的,我用实际行动来诠释交军粮这句话的含义可好?”
亲爱的……这是上官少雄第二次这样称呼自己了。
秦多多如第一次听到那样,兴奋,甜蜜,幸福。
她踢蹬着小腿:“不好不好不好……”
“不好也由不得你了,谁让你在边境线上一直挑衅来着?”
“我没有我没有……。”
“还说什么?”上官少雄很稔熟地将手伸到秦多多的身后,一边解细巧的搭扣,一边笑着说:“在边境线上放火,施放烟幕弹……”
秦多多拼命扭曲身体,媚眼横飞:“我放我的火,我放我的烟幕弹,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在我的边境上放火,我是正义之师,我得捍卫我的领土主权!”
说着,张嘴就将那两片桃花瓣咬住……
秦多多先还有些反抗,随即便瘫软了下来,手里的手机,松开了,落在床上。
“唔……你坏……。你好坏……”
曾有人说过,当凡女人处在激情之中的时候,她的“坏……好坏……你坏死了……”之类的话,你必须要用反向思维。她这是在告诉你:你真好,我喜欢。
上官少雄无师自通,他受到了鼓舞,手上的劲儿更大了。
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秦多多身上的衣服。
转眼间,浅紫色的床罩上堆起了一堆晶莹剔透的玉雪。雪山,凸起伏,玲珑精致。高耸的云峰在腰间收窄,匝出了盈盈不足一握的寸地。平坦的丹田处,肚脐圆而深陷,粉粉的,如一朵桃花点缀在莹雪之中……双腿修长有型,十个脚趾玉雪可爱……
美,太美了。娇小不失丰满,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美到了极致,美到了无瑕。
与秦多多有过多次的亲热,可上官少雄是第一次如此潜心地欣赏妻子的玉体。
“秦多多,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上官少雄的眼睛直了,他就那样痴痴地看着,一动不动。
“讨厌,你才不是人呢,”秦多多娇嗔道,又嗲嗲地叫:“老公,你想冻死我啊?”
上官少雄这才清醒过来,他的脸上,浮起了色色的坏笑,翻身压在了极富弹性的雪上了,一边手忙脚乱地乱开,一边喘着粗气说:“给你盖被子,给你盖被子……亲爱的,我这床被子的保暖性不错吧,还是床军用被子……。”
秦多多咯咯笑,连带着,全身都在颤动:“不错,太不错了,保暖性太好了,四处漏风……”
秦多多只是一句玩笑话,下意识的,而上官少雄却理解错了。
他全身一哆嗦,就好象身下卧着的是一座火山!用力地将秦多多绵软的身体搂进怀里,丹腹之下,早已是烈火熊熊,喷薄欲出!
“还漏风啊?好,我给你盖严实!”说着,腰下一用力,爱的使者就出发了,准备无误地到达了目的地,便迅速把爱在森森的花园里散布开了。
秦多多迷乱了,她哼着自己临时编就的小调,尽力地发泄着身心带来的巨大愉悦。
“老公,你这床被子真好……真好,还是真皮的呢……。”
上官少雄只想狠狠地……。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大汗淋漓。
气喘吁吁。
嗯……嗯……嗯……
上官少雄没想到的是,他的左手肘将那只手机压住了。更没想到的是,一个电话拨出去了。
范毅夫正在看那份永远也看不够的材料,纸质已泛黄的材料。
接起电话,他笑了。
是秦多多的。
“喂,小师妹,有何指教啊?”
对方没回答。
“小师妹!”范毅夫提高嗓门:“回答,小师妹请回答,大师兄呼叫,请回答!”
还是没有说话。
范毅夫拨掉耳机,将手机贴进耳边。
手机里,传来了一阵奇特的动静。
范毅夫的脸,红了,很快,紫了。
他没结过婚,却在大学的时候和同寝室的男生看过A片。
这声音,他很熟悉。
他扬起手机就扔,好象手机是个炸弹!
心,顿时如裂开般的疼痛!
他知道秦多多是个已婚的女人,他知道已婚的女人在每个晚上都会做些什么。
可是,当亲耳听到秦多多和别的男人在秀亲热的时候,范毅夫还是受不了了。
秦多多!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让我听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范毅夫双眼欲眦,双拳攥得紧紧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皮肉里。
一丝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但他没感到疼痛,心的痛,远胜过肉体的痛。他第一次真切地发现,自己是这样的喜欢秦多多,这样的爱着秦多多。
他这才想起,去年,自己唯一交过的女朋友,她没什么内秀,没什么家境,更不温柔,唯一可取的,就是她的外貌有几分像秦多多!
而且,相处一个月便分手了。因为,越看那女孩越不像秦多多。
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秦多多的呢?
大学的时候,高中的时候,还是初中的时候?
应该是读初中的时候。
虽然,秦多多很烦自己,口口声声叫自己鼻涕虫,在避开秦老师的视线外,秦多多不是对自己横眉竖眼就是设各种陷阱让自己跳,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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