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囚
“错!左桀你丫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尧尧这丫头激了,一甩左桀的手,跳到左桀面前,指着左桀鼻子开始撒泼。
“你是我祖宗还不成么?尧大小姐,我这又是说错话了?”左桀一看这丫头这样,也不心思跟她辩了,你跟一个喝的迷糊的人辩有用么,那就能给好好大活人气死,尧尧不就这样么!左桀是好话赖话都说便了,尧尧她听么?她不听!
“嘿嘿嘿。。。我不美,真的!我要是美,黑弋阳他能跑么!我不美。。。”尧尧说着说着就没声,抓着左桀的袖子一副可怜的模样。
“呜呜呜呜。。。。”
“尧尧,还有我啊!看看我,我在你身边站着呢!可以把你得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么?”左桀弯腰抓着尧尧的小手,轻轻地给尧尧拭泪,眼里尽是心疼的神色。
左桀心里是真难受,听着尧尧说了一晚上黑弋阳三个字,上句话,下句话,没有一句不说。左桀想笑,笑自己是疯了,是傻了,竟然把尧尧当成宝了,居然冒出只要静静守护在你身边就好的想法。。。
这算不算很掉男人面子?
尧尧还真是听话,左桀让她看,她就真趴在左桀脸上看,经过烈酒浸泡过的红唇,妖娆的像朱丹一样,凉凉的,就那么没心没肺地划过左桀的嘴角。柔软的小手也在左桀的脸上捏来捏去。
左桀真是想掐死这勾人的小妮子,用那么无辜的眼神在作祟么!他左桀貌似不是什么圣人。
所以左桀吻了,狠狠地噙着尧尧的双唇,下了重重的力道吸食着香甜的迷醉,紧紧地,紧紧地将尧尧的身子桎梏在怀里,像是要揉进胸膛一般。
“尧尧。。。对不起。。。”尧尧哭了。
左桀没想到不回应他的尧尧正在哭,左桀不知道尧尧为什么要哭?他给她那么好的一切!她难道还不知足?她难道不知道,他付着钱豢养着她,不是让她为别的男人流眼泪的!
左桀想喊!想骂!尧尧!你是我的女人!你收了我的钱!就应该从身到心的属于我!可是左桀还是没喊出来,看着尧尧哭泣的无助模样,左桀心软了,提钱太伤感情,这谁都知道,所以左桀只是说了句,对不起。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你,我尧尧谁都对不起。。。”尧尧喊着。
“乖,别这么说,能在你身边,我知足。”尧尧,如果什么都可以忘记,这一刻,我真的很知足。
………………………
“阿响………………阿响……………”尧尧踹开门就开始竭力走着直线喊尧响。
边走还边踢掉高跟鞋,紧跟着是衣服。左桀紧跟在尧尧身后,两个手只脱离了半米,就那么护着尧尧,生怕这主子一不小心就趴在地上。看着飞过来的衣服,左桀这脸就拉了下来,这丫的是上演脱衣秀呢?
“尧尧你给我消停的!”左桀这一声暴吓,尧尧一下激灵了。回头死死地瞪着左桀。
左桀撇撇嘴,环顾了一眼周围,尧尧的家?自己这是第一次进呢。竟然会觉得高兴,真是傻了。
“阿姐!”尧响一听尧尧的动静,嗖的一下从小屋窜出来,像个胶皮糖似得黏在尧尧的身上。把尧尧抱起来,举得老高。
“阿响,姐回来了。”尧尧摸着尧响的头一顿傻笑,哭肿的眼睛,在灯光下极不和谐。
“阿姐,好吃哒?”
尧响把尧尧放下,在尧尧的周围环视了一圈,又看了看左桀的两只手。撇撇嘴。
“阿姐怎么还不回来呢?阿响得回屋等阿姐。”尧响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这大主子还真就要回屋。
“阿响!”尧尧叫到。这没有吃的你都不把我当姐了是不?
尧响撒丫子就要跑。
“左桀!绑架他!”尧尧看着尧响跑得滑稽摸样,跳起来就指挥着左桀。
左桀沉着脸看着这姐弟俩,攥了攥拳头,无奈地挠挠脑袋,死就死吧!他今天不是左桀,就是尧响的哥哥!
左桀想着朝尧响扑过去。两个人是在地上一顿滚啊!那么大点个小客厅,不够俩人折腾的。
“尧尧,你这弟弟我能不能揍啊!”左桀喊道。
“阿姐!有人要谋杀我!阿姐救命!”尧响扯着稚嫩的嗓子喊!
“你小子。。。”左桀无奈。
“没有吃的!没有阿姐!”
“尧响!!!!”
“兄弟,商量一下,你先下来呗。”
这话是左桀说的,是完全没有一点形象可言的左桀说的。左桀是那个气啊!这小妮子指挥他抓人,结果人家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她弟弟呢!更是一个不好惹的主,这会儿不正骑在他肚子上,好死不死地抓着他价值十五万的衬衫啊!红的!那可是他最爱的红色啊!他是进贼窝了吧!
“交出来!”
“交什么?”左桀抓着尧响的手指头,恶狠狠地看着尧响。死命地一瞪。
“你。。。凶我。。。”尧响眼见这左桀火了,马上就画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无辜的大眼眨啊眨的,拼命地要挤出泪珠子。
“得了,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想哭。说吧!要吃什么?哥给你买。”
“真的?”尧响不可置信地一挑眉。
“嗯,真的,只要你下去,什么都好说。”左桀一副诚恳的模样。
“那好吧!我相信你一回。”尧响还真是听话,真就下去进屋了。
左桀是硬看着尧响进屋才敢起来的,这小子可是尧尧的宝,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没照顾好,那尧尧也远了。
“傻丫头,以后不许喝酒了。”左桀的细长的手在尧尧的额头上抚了又抚,抱起尧尧就要送回屋里。
可,意外发生了,左桀心里琢磨着,这尧响算是程咬金么?他也没想干什么?
尧响再次从屋里出来是拿着机关枪啊!(玩具)见到左桀就是一顿狂扫。
左桀吓得直接冲劲尧尧的屋里。(装一下,逗孩子么!)
“尧尧,你等着啊。我今天就好好帮你教育教育你弟!”左桀撂下这句话,挽袖子就出去了。。。
…………………
“快点做!我要吃蛋炒饭!”尧响拿着“枪”守在厨房门口。
里面左桀黑沉着一张脸,正光着膀子,扎着尧响死命让他套上的卡通围裙,一脸愤恨地切着葱花。
“尧响!别跟我说你傻!我丫的不信!”左桀暴喝道。
“在不消停,毙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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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爸,我回来了。(改
“怎么?你这大少爷知道回来了?我以为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偌大的床上侧躺着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
“父亲。抱歉。”男子恭敬的鞠躬。
“为什么回来?不是给自己找个爹妈么?”
“。。。。”
黑弋阳握着拳头,一身狼狈的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自己过多的该说什么,却清醒的知道,他现在所遭遇的,都是拜尧尧所赐,离开这个家,回到这个家。仿佛,他这辈子就被那个叫尧尧的女人牵着。
当初,带着对她的爱,离开了。现在呢!又带着她的恨,回来了吗?原来,他黑弋阳也不过如此。
“父亲,请将、家、交给我打理。”
黑弋阳这话是说的一字一顿,似乎每个字都在咬的精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黑弋阳在心里不知练习了多少遍。
他不想说,真的是一点也不想说,不是怕什么。只是不想做回原来的黑弋阳,不想在经历原来的罪恶,当初选择的逃避,选择放弃一切。那么叫板的离开这里,如今,却要像哈巴狗一样的回来乞讨。
“你说什么?”被黑弋阳称为父亲的男子像是受了强烈的刺激一般一下子坐起身子,指着黑弋阳。
“请将家交给我打理!”紧紧地攥着拳头,似乎是力量太大了,一股小血流顺着拳头留了下来,低落在雪白的地毯上,晕染出一片醉人的玫瑰。
没有人理解他,真的没有人。除了那个最敬爱的母亲,真的没人了解他!尧尧也是,尧尧也是。这才是让他最伤心的,钱,就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么?
他那么想撇清的东西,她却那么珍惜。
“少爷,小心你得手。”身后的管家忙上前想要打开黑弋阳的拳头,不让他自虐。
可奈何,黑弋阳就是攥的紧紧的,就是不松手。似乎再说,这是我最后一点自尊了,请给我!
“哼。。。你不是已经不稀罕了么?”中年男子冷哼道。
“我会打点好,像当初一样。”黑弋阳平静的道。
“为了那个女人?”
“。。。。。”
“哼,是我的儿子!一样的命运。。。去吧!”中年男子无奈的摆摆手,示意黑弋阳离开。其实对于这个儿子,他是有十足的信心。可惜。。。儿女情长。
“谢谢父亲。”
黑弋阳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该是办理手续的时候了。黑弋阳在心里想着。
再见了,黑弋阳,一切都结束了,幻想般美好的梦,是终究不能成为现实的。现在的我,又要回到起点,接受曾经让我引以为傲,却在后来惧怕的过去。回来了,黑弋阳!
黑弋阳在心里想着,终是在走到门口的那一刻顿住,用一种成熟稳重的声音道了一句:“爸,我回来了。”就加快脚步离开了。
中年男子看着儿子的背影终是会心的笑了,儿子,你的这句话,老爸可以当成你已经回来了,已经要面对了么?
…………………………………
“喂,小尧儿,最近好没精打采哦?要不要哥哥们帮你办个局子乐呵乐呵?”如花拦住尧尧的去路。
“如花姐,你想多了。”尧尧此时才没心思理如花这个神经。
她看上去就有那么脆弱么?怎么?那天打的那个嘴巴子挺响的呗?黑弋阳这一闹挺敞亮的呗。走了,都走吧!她该乖乖的,乖乖的守着尧响,乖乖地待在左桀身边,挺好!真的挺好!看着他们耍宝也不错!至少左桀不嫌弃阿响,至少左桀真心对自己好。
“我哪有想多了,事实,这是事实!不行!我得找左桀那小子去!这明显是给我们家小尧儿累的,太他么折腾人了!我们尧尧在吸引人,也得有个节制吧!给我家尧儿累的走路都打晃了!”如花在那掰着手指头说。
完全没有看到尧尧越来越沉的脸,完全没有看到如雪示意的眼神,那就更看不到他身后的左桀啦。。。
“妖儿什么时候成你们家的了?嗯?”左桀笑着将尧尧揽尽怀里,定睛看着如花。
“玩笑,玩笑。”如花笑着拍拍手,本想撒丫子跑的,可看到尧尧那呆愣的神情,还是忍不住调戏了一下,摸了一把屁股撒丫子跑到女人堆儿去了。
“你小子!”
“左桀,如花说的对。”
尧尧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如花的话,尧尧想了,尧尧还真觉得自己是厚颜无耻型的,花着左桀的钱,打着左桀包养的旗号,干的却不是人事。
不人道,这样不人道啊!人家凭什么跟你耗费青春?人家凭什么把大把的时间压在你和你弟弟身上,就凭一个喜 欢'炫。书。网'?那顶个屁!
“怎么了?妖儿?”左桀抬起尧尧的小脸,担忧的巡视了一圈。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尧尧的下颚,一下,一下。温柔至极。
“左桀,你要我吧!”
尧尧思量了,还是说了,她不该为黑弋阳守身如玉,她尧尧没资格这样耗着别人。默默付出的男人没有,就算他左桀是,她也不能欠了。
人情这东西还不起,还起了怕也是人肉还。她尧尧现在只有这点本事。
尧尧的话明显是让左桀一愣,拥着尧尧的手无意识的一用力,似乎是染上了不知多少的喜悦。
就那么一遍一遍的问。“妖儿,真的么?”脸上的表情堪称滑稽。
“妖儿,你是认真的么?”
“嗯。”妖妖点头。
“妖儿,今晚么?”左桀的每句话都带着期待。
“明晚行么?我家。”
“妖儿。。。。。”这是左桀考虑来考虑去最后给尧尧起的名字,妖精。
…………………………………
这是一个狂乱的夜,黑色的迷醉渲染着整片天空,你看不见尽头,说不尽思念。那种消尽的感觉是你不曾想过也不曾有过的,你从来不知道真正的黑暗到底意味着什么,你也从来不会知道,世界的那一头到底是什么样的光景,只是听大家都在谣传,那很美,是一种极乐。可黑弋阳觉得,那是一种真正的解脱吧,不会在痛苦,亦不会在悲伤。
这个地方的风,很刺骨,这个地方的空气,很稀薄。他来过几次?少的可怜。他在怕什么?是怕。
黑弋阳就那么站着,站在墓碑的对面,就那么看着,紧紧地盯着。发抖,是在发抖么?为什么是一种罪恶。
“夜好黑,连你都看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