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妻不承欢
疯子听到辛瑞一句老太婆,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又接着疯狂的大骂起来,“王八蛋,畜生,忘恩负义,你们都是王八蛋,是混蛋,去死,去死,去死啊!”
“咣啷!”辛瑞一脚揣在拦着疯子的铁栅栏上,“死老太婆,你骂谁呢,我们老大是你能骂的嘛,找死是不是,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不人不鬼的样子,难看要死了,说你是老太婆,我是抬举人了,你现在连个人都算不上,还好在这里关着,不然出去,扮鬼吓人都不用化妆,不对,你比鬼难看多了,不能侮辱了鬼!”
“沉风老大,你看这……”
辛瑞骂的整兴起,齐岳蹙眉犹豫了一下,在茗雨耳边低声问道,“我们总不能在这里耗着吧?”
茗雨一直沉默不语,不过从疯女人的话中,断断续续的也找到些内容,这个女人,必定是认识东方维和自己的母亲楚晴的,因为她的口中,口口声声骂的北冥晴,大概就是!
想吧,超前靠近一步,蓦地把脸凑到疯女人的眼前,嘴角勾起邪祟的笑意问道,“你在这里,被关了多少年?”
“刺啦……”刺耳的脚链在地上滑动发出声响,茗雨的突然靠近,本来骂的正凶的女人,突然向后推开一步,巫的仰头声音凄厉的大笑起来,“多少年,哈哈,多少年,北冥晴,你少得意,看我被东方维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关在这里,你很得意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少得意,哈哈,你少得意,去死,你们都该死,狗男女,贱人,去死,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说着,疯子猛地扑了过来,干瘦如勾的五指张开,透过栅栏的缝隙抓向茗雨的脸,又快又猛。
“咔嚓!”
茗雨眸光一闪,轻松的躲过疯子的攻击,捏住伸出的其中一只手腕,反手一拧,疯子像是只痛苦了嚎叫了一声,手便缩了回去,狠狠的看着茗雨,眼底的震惊不言而喻,“你,你,你不是北冥晴,那个贱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和她有一张一样让人厌恶的脸,你是谁,快说!”
“老大,看来什么都问不出来,要不直接解决了,我们收拾下残局,回去睡觉吧。”
辛瑞无奈的摇了摇头,想从一个疯子嘴里问出什么,怕是难度不小啊,不过看着老大,好像兴致很浓啊,而且这是个极度具有危险系数的疯子,攻击人的,刚才,她发疯的冲过来,如果不是栏杆拦着,怕是,谁都躲不开啊。
“把门打开!”
茗雨指了指中间一个复杂的电子锁。
很显然,这关着疯子的铁是特殊冶炼的,刚才她触手摸了一下,就知道子弹根本打不开,而且这锁也是特质的,结实不用怀疑,用蛮力不太可能。
“老大,我刚才都试过了,根本打不开!”
辛瑞看了看齐岳,苦着一张脸嘟囔道。
茗雨低头看去,查看了下锁的结构,自语嘟囔了一句,要是舒朗那小子在就好了,开锁是他的长项,不过,要打开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现在……恐怕只能用蛮力了。
在身边摸了个便,终于,茗雨摸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看了一眼,啪的一声,小小的火柴盒直接吸附在锁上,“退后!”
向后退两步,齐岳是个老实人,听到老大的一声吩咐,早就退在五步之外,而辛瑞好奇的刚想上前,被茗雨大力度的一拉一甩,整个人直接摔在墙壁上,随着轰的一声闷闷的响声,茗雨抬步上前,直接锁微微变了形,但是还是没有炸开,苏三你的研究太不给力了吧,想着,仔细观察了一下,又从身上摸出了同样的两个盒子,还没放上去,辛瑞好奇的瞪大了眼睛,“老大这个是什么玩意?”
好猛的说,他到现在耳朵好嗡嗡的,很显然的是这个东西经过特殊处理的,发出的声音已经足够小,不过威力却不容小觑。尼玛,他现在发现,老大身上好多好东西啊,都是黑市没见过的,而且挺好用的。
“哈哈,别费力气了,这是打不开的!除了钥匙,谁也打不开!”
里边的疯子,倒是知道轻重,看到要炸门,直接缩回到了最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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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雨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勾唇一笑,“也不是疯的没救嘛!”
怕死,就证明不是真疯!在我面前装疯卖傻,道行还不够!
立在墙角的疯婆子瑟瑟缩了缩身体,淬毒的眼神死死的锁住茗雨一张绝美的脸,在灰白的光线下还是不失一点风采,反而周身笼罩着一层有些让人不寒而栗的清冷和残酷。
“轰、轰、轰,咣啷!”
被炸开的锁分成几块落在地上,发出清晰的响声,这边茗雨迈腿正准备进去,辛瑞先人一步,带着两个手下,直接进入被困的严密的类似铁笼的空间里,他是怕这个疯子一旦发起疯来,伤到老大怎么办,两个手下倒是有眼色,一进去,就一左一右的死死摁住刚要发疯的婆子。
赞赏的挑了下眉,茗雨扫了辛瑞一眼,直接进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愤恨的疯女人,这么近的距离,她才发现,这个疯子不但经受了长期的折磨,而且好像……
抬眼仔细的打量这里,疯女人是被四根很长的铁链锁住手脚,这里除了最里边有个小小的临时改建的洗手间,里边只有一个马桶和一个水龙头,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而且马桶由于长期没有清理过,脏的发黄,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怪味,而疯女人身上散发出阵阵怪味,让她忍不住拧了拧眉,往后退开一步,厌恶的收回目光。
“看来你被东方维关在这里不少年了,怎么没想过要出去吗?”
“出去?”
疯子诧异的念叨了一句,慢慢低下头,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嘟囔了什么,随机抬起头,大笑起来,“出去,哈哈,出去!”
出去干什么呢,她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虽然二十余年没照过镜子,可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是副什么鬼样子,再说了出去干什么,唯一,她付出所有,背叛天下人的而帮的一个男人,恨她,让她生不如死,她甚至怀疑,当年自己生下的一对双胞胎,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是啊,他们或许早就死了吧!
他那么恨自己,怎么可能留着自己生的孩子!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东方维的狠毒程度,她丝毫不怀疑,是北冥晴,都是北冥晴那个贱人,毁了自己的一切,想着,她凄绝的脸上变得憎恨起来,“啊啊啊,北冥晴,我恨你,恨你,贱人,是你毁了我的一切,去死,你怎么不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看着疯子再次发疯,茗雨毫不畏惧的站在原地,两个手下很是尽职尽责的死死摁住她,虽然她的挣扎很疯狂,可是茗雨的衣角她都没有抓到,用十分不甘的眼神,恶毒的看着茗雨,由于过于情绪激动,污浊的眼白,看得人有些触目惊心。
打开手上用定位作用的腕表,随着上面的位置显示,茗雨按下腕表上的一个按钮,只见,这间封闭空间的一侧墙壁处,凌乱的地面上,倒着摔碎的几个瓶子,还有几本书和一些散乱的纸张,而就在一本书的下面,警报声滴滴的响了起来,茗雨走过去,翻开书,看到下面一块黑色的玉牌,弯了弯嘴角,捡了起来,关了跟踪器的报警。
没错,这就是茗雨特别找的玉器雕琢工匠雕琢的墨凤玉牌,任何一个细节都可以意见乱真,最主要的是,她当初特意要求工匠在雕琢的时候,装了定位跟踪器在里边,这定位跟踪器,可是苏青阳特意做的一款,信号隐蔽性很好,并且体积很好,就一粒米那么大,但是内部的构造却是一应俱全。
本来,茗雨的打算就是拿出墨凤玉牌出来拍卖,然后勾出一些觊觎北冥家信物的人,可是,真的没想到这觊觎北冥家的人那么多,最终还是落到了东方维的手里,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还是他的幸运,在那么多争夺的人中,他居然可以拿到,可是也是因为,茗雨的第一个目标就直接对准了他,任谁都想不到这么一块会在里边装了跟踪器,并且还是个冒牌货。
只是,有一点不明白的是,这东方维既然得到了,为什么要把玉牌放在这个疯子这里……莫非,除了青龙门所说的拿到玉牌可以号召青龙门的势力之外,内里还存在着什么秘密?
“还给我,我的,我的,啊啊啊,还给我!”
正陷入沉思的茗雨被疯子一阵吵闹拉回思绪,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伸手乱抓的疯子,“你的?”
“我的,是我的,给我!”
疯子点了点头,眼神充满贪婪的叫嚣道。
“你怎么证明这是你的?”
茗雨抿唇一笑,玉牌在手中把玩了几下。
“当然是我的,这是北冥家的信物,我北冥英是北冥家的唯一传人,我的,是我的,北冥家的东西都是我的,是我的,我的,给我,快给我,给我……”
疯癫的语言,句句字字的我的,我的,茗雨凝眉一怔,北冥英?
北冥英,不是北冥家的那个叛徒吗!
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茗雨想扬天大笑,“哈哈,北冥英?”
“你……你认识我?”
疯女人突然安静了,有些愕然的看了眼茗雨明媚的笑容,感觉自己眼睛被刺了一下,眨了几下,还是努力睁大,“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是谁,是谁?”
“北冥英,那个北冥家的叛徒,佣人生的一个低贱的家奴,吃里扒外、忘恩负义背叛了主家的北冥英?没想到你还活着,真意外。”
茗雨十分意外,她早已为北冥英消失了二十余年,怕是早就被人杀害了,可是没想到,她还活着,并且被囚禁在这里,过着人不人的生活,看来,背叛了主家的下场,确实没好到哪里去,哈哈,报应,真是报应!
既然她没死,那么她当年勾结的是谁,北冥家的灭门惨案,都有谁参与,她是都知道的了。
“叛徒,我不是叛徒,我是北冥家的大小姐,我不是家奴,不是,不是,北冥晴才是贱种,才是奴才,我是北冥家的大小姐,北冥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的,我是北冥家的大小姐,大小姐,哈哈,我是高贵的大小姐,谁说我是佣人生的奴才,你,你是低贱的野种,你不配做北冥家的大小姐,你不配,我才是,我才是,哈哈,贱人,你去死,你去死,你死了,我就是北冥家的大小姐,东方维就会爱上我,你去死,你挡了我的路,你该死,该死,你们都该死,北冥家是我的,我的,哈哈!”
自言自语的话,却是字字句句都是贪婪和得不到的怨恨,北冥英咆哮着喊了一会,眼前同样的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让她产生了错觉,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那时候,北冥晴是北冥家最小的女孩,是北冥家捧在手里的公主,而自己的父亲则是家仆,自己生下来注定了也是家仆,是奴才,后来因为自己父母的惨死,北冥家很是好心的收她做了养女,并且冠上北冥姓氏,自己也成了北冥小姐。
北冥家的小姐,多好的身份!
虽然在很多北冥家的人眼中,她仍是一个佣人的女儿,可是没关系,她再也不用住在不上档次的佣人房,不用帮着做家务,不用穿难看的佣人服装,而是搬进了北冥晴的佟楼,虽然只是一楼一个小小的房间,可是她却是满意的,而且终于有了佯装可以穿,并且可以和北冥晴一样上学。
可是,一切的一切就在那个早晨被改变了。
北冥晴喜爱蔷薇,每天早起都要亲自打理,而就在那个早晨,蔷薇园栅栏外面来了一位翩翩如玉般的少年,神采飞扬、目光灼灼,可是他的目光该死的看着的是在蔷薇园中浇水的北冥晴身上,自己站在佟楼的大门外,他看都没看一眼。
也正是那场错认,那时的东方维以为北冥晴就是收养的佣人的女儿,改姓北冥晴的人,因为一般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谁会亲力亲为的打理花草。
当时,年轻的东方维,因为东方镇南母子进入东方家,处于被父亲忽略的人生低谷,善良的北冥晴,那张堪比花轿的脸盘深深的就印入了心底,后来他把目标锁定在北冥家养女的身上,写了很多的信,诉说自己的心愿,而通过园艺工人的传递,好巧不巧的信全都能落在了真正的北冥家养女北冥英的手里。
虽然被北冥家收养,可到底还是被很多本家人锁排斥,年轻的北冥英,郁郁寡欢的生活,就这么闯入了一个东方维,就那么的一颗少女的心在几封字字肺腑的心里迷失,几经挣扎之下,在收到东方维的第六封信,她终于鼓起勇气回信,心中简单的感谢了他的欣赏和爱慕,并且诉说了自己作为北冥家养女的苦楚,描述的声泪俱下,让人看之动容,从那时起,东方维便对北冥家隐隐的心里开始有厌恶和憎恨,并且开始对权利开始追逐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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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善良温柔的公主,一个寄人篱下,总是羡慕嫉妒的养女,两个人同在佟楼里生活,倒是没出过什么大的摩擦,而陷入爱情的北冥英,则是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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