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贴身管家
“小宇有什么话要说?”厉老爷子要池相宇解释。
“爷爷,我们损失也很惨重。”池相宇不满仓津思扣押他们出境的货物,最近几批海外交易大单全因仓津思干涉而有损失。
仓津思轻笑,池相宇瞒着厉老爷子走的几笔大单,全被他黑吃黑了,现在池相宇无法指证什么,然而,他还握有对方更多的情报。“不知十年前厉家的叛徒还有没有找到?”
这句话俞洋听明白了,池相宇收留了杰夫,杰夫便是厉家的叛徒。
“我想大家都明白,厉少杰是被老爷子通缉的人。”仓津思间接指出厉少杰的行踪,也指池相宇养了厉家的叛徒,另有图谋。
“跟欧洲黑手党联系的事,我们是有约定,不知是谁无视了几个家族定下的约定毁了信用。”仓津思又指池相宇单方面联系欧洲的黑手党,他要厉老爷子给个说法。
厉老爷子从头到尾都很严肃,直到仓津思提到替厉轩处理掉藏毒后续影响,厉老爷子才缓和了表情。
其实厉轩的事,以厉老爷子的人脉不可能留有把柄,但因为有人从中作梗,处理得不太顺利,拖的时间太长,仓津思送了一个人情,也表态会支持厉轩。
最后,厉老爷子取消池相宇的代理董事之职,在星娱公司的事件上,池相宇处理不妥,几乎让公司陷入僵局,许多艺人受到牵连,股票也下跌。好在厉家在各界的关系不错,很快将星娱里的黑账清除,现在正在恢复元气中。
“小宇,少杰的事我已不再追究,他可以入境也可以看望他的亲人。”厉老爷子说起厉少杰的事,似乎还有亏欠的意味。
厉家的子息单薄,很早前就用养子的方法补充厉家力量,厉少杰要叫厉老爷子一声伯伯,厉少杰的父亲是厉家的养子,也是厉家的仆人,且早在四十岁就过世,厉少杰从小生活在厉家,但因勾结外人,变成厉家叛徒而被驱除出境,后来一直生活在美国。
厉少杰现有的亲人应该是他父亲的姐姐,年纪也应有七十多岁,而当初被厉家收养之后,原来的亲人是不允许联系的。
池相宇跟厉少杰同命相连,而且池相宇五岁到厉家之后,全由厉少杰照顾,一开始没有厉轩的时候,池相宇曾是厉家的宝贝,等厉轩出生再慢慢长大,他养子的身份非常尴尬,大家都认为池相宇会跟厉少杰一样,也只能是仆人。
只是后来发生一些事,池相宇一直都是厉轩的替身生活在厉家,直到最近都在为厉轩处理厉家的事务,假如厉轩回来,池相宇的一切似乎都得还给厉轩。
正在大家沉默、气氛也较凝重的时候,客厅的角落里发出一声清脆的瓷器掉落声音。
这屋里,任何意见瓷器都非比寻常,偏偏老爷子命令下人不得进入,陈伯只有在外面急得跺脚,而阿兰更是委屈、紧张地瞅着客厅里的情况。
小松鼠蹦来跳去,客厅的几位人物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碰——”“哐当——”一件情潮古董花瓶被撞得摇摇晃晃,俞洋赶紧过去扶好,还好抢得及时,否则老爷子的脸肯定得黑成碳。
“小四!”俞洋喊住小松鼠,那只肥鼠竟不知死活,跳到老爷子身上,老爷子吓一跳,手一挥,小松鼠滚到地上,但它还再接再厉,又跳到厉老爷子身后的屏风。
“小四,不回来没东西吃!”俞洋总是这样威胁小松鼠,一直有效,果然小肥松鼠乖乖地跳到俞洋身边,再往俞洋衣领钻进去。
俞洋捉住小肥鼠,拽出来。旁边的厉轩瞪着这只不知天高地厚敢钻俞洋怀里的小肥鼠,而对面坐着的仓津思若有所思。
“小四,乖乖跟阿兰姐姐玩。”俞洋走到门外,将小松鼠交给阿兰,阿兰感激地抱着小松鼠,再看陈伯,陈伯见老爷子也没说什么,示意阿兰赶紧离开。
俞洋回到座位,抬头与仓津思的视线相撞,俞洋轻咳,马上别开视线。
……
……
从厉家出来,仓津思就一直在思索着“小四”的意义,猜不透俞洋的心思不如打个电话。仓津思拨通了俞洋的号码,很久没有跟俞洋通电话,他有点紧张。
【我是俞洋。】
电话那边传来俞洋的声音,仓津思组织了一下,问:“这几天什么时候有空?跟我见个面。”
电话那边很久之后才回答。【明天晚上。】
挂了电话仓津思心情超美,江憨察觉仓少的愉快,一些平常得再三掂量后才能汇报的事情,全一鼓作气地说了。
……
……
隔天晚上,池相宇参加电影首映,送给俞洋电影票,厉轩白天不出门,都是晚上出去。晚饭后,厉轩问俞洋是否去看电影,俞洋说可能去。
“去的话,用我的车。”厉轩出门有人接送,他的车没用。俞洋的车没在厉家,这次出门用了厉轩的车。
百万的车开起来确实不一样,俞洋挺喜欢开越野车的,厉轩的越野还有改造过,很平稳地拉风。
俞洋开到城区又折向另一个方向,之后开到西城郊的别墅,这里有不少外地商人买下别墅度假,俞洋进来通行无阻,不用多久就找到目的地。
江憨在外面等着俞洋,见俞洋如约而来,松了口气。
“少爷在等你。”江憨简单跟俞洋说了几句,然后送俞洋到别墅里面。
“少爷应该很快就下来了,你先等一会。”江憨现在学会不做电灯泡了,将俞洋送到客厅他马上找借口跑掉。
俞洋点头,他看到餐桌上摆好了丰盛的晚餐,蜡烛点上了,红酒已经开着在醒酒。
听到脚步声,俞洋转身,就见仓津思从楼梯走下来。
“坐。”仓津思请俞洋入座。
“我已经吃过晚饭。”俞洋有些不近人情,不懂浪漫。
“我还没吃,你坐着就好。”仓津思不介意,他花了心思就是等与俞洋共进晚餐,现在人有来就行了。
仓津思给俞洋倒了酒,这是珍藏的红酒。
俞洋本想说他要戒酒,但开不了口。心道今晚破例,节制点就行了。
“怎么样?”俞洋不吝啬地肯定,这瓶葡萄酒很贵,也不容易买到,不过仓津思认识香港的酒商,那个人收藏了不少好货,恐怕这瓶葡萄酒是从那人手中要到的。
俞洋喝完,仓津思又倒上。
“你想灌醉我?”俞洋喝了好几杯了,仓津思还滴酒未沾。
“我先吃饭,等会喝。”仓津思打量俞洋的表情,从嘴唇到下巴,又看向喉结,俞洋喝酒时,喉结慢慢地蠕动,那地方是俞洋的敏感地带。
“你在看哪里?”俞洋扯着领结,被仓津思盯着下巴至喉结的地方看着,他有些不自在。
“是不是很热?”仓津思建议热了就脱掉外套。
“很热。”俞洋同意,将外套脱下来挂到椅背,但他还是觉得热。“你有开空调?”
仓津思说没有,“我开下窗吧。”
“你坐,我去开。”俞洋让仓津思继续吃饭,他去开窗顺便吹风透一下气。
“俞洋……”仓津思发现俞洋回避他的视线,他有很多问题要问俞洋,不知道等会俞洋会不会生气。“为什么给松鼠起那个名字?”
“不为什么,想到了就叫。”俞洋站在窗边,凉风吹着他的头发,窗帘的轻纱飞扬,外面的月光很淡,夜景很漂亮,但都只是俞洋的背景。
仓津思站起来,走近俞洋。“我认为你是想起了某个人,才起了这个名字。”
两人只有一步的距离,仓津思观察俞洋的表情,没有任何反感,也没有否定他的话。
“应该是吧。”俞洋承认了。
仓津思眼睛明亮起来,他再走近了,双手撑在窗沿,将俞洋锁起来,俞洋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态。
“俞洋……”仓津思试探地抱着俞洋,俞洋的身体微颤一下,之后并没有任何反抗。
仓津思拉开距离,看着俞洋的眼睛。
俞洋的眼睛很漂亮,它的冷寂疏离完全被一种彷徨无措代替,仓津思受不了这种眼神的诱惑,他太高兴,激动地伸手按住俞洋的后脑,狠狠地压住思念了很久的嘴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惆怅
碰触到的柔软带着甜腻的酒香,主人似要退缩。仓津思按住俞洋的后脑不让其反悔,霸道地啃住嘴唇的软肉,吮吸美味,舌头慢慢探进去,不让东躲西藏的软物逃掉。
俞洋很被动,但已经允许了自己的行为,仓津思几乎是欣喜若狂,他激动地拥吻,像刚尝情事的少年,还试探地抚摸对方。
仓津思拉俞洋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其实他想让俞洋也摸摸他,只是俞洋很别扭。
两人的呼吸开始急躁,漫漫夜晚温情的时刻,总是让人冲动。
抱着心爱的人,仓津思不满足一个吻,他的双手抚过俞洋的精瘦健美身体,他的手心像烙铁一般,热炙的温度点燃对方的情欲,仓津思惊喜这样的挑逗能让俞洋反应,此时如果俞洋喊停,他不会勉强,但是,俞洋给了他权力,做梦吗?
“俞洋……我能要吗?”仓津思离开俞洋的嘴唇,轻吻俞洋精致的下巴,滑到喉结处,舔着蠕动的性感地带,俞洋颤抖起来,不由自主抱住仓津思的脑袋。
一阵电流贯穿身体,俞洋喘息得非常厉害,他没想到自己会失守,他的手脚都软了,仓津思散发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喷在他脸上、脖颈间的热息令他酥掉了,俞洋全身发烫,仓津思手心的温度更烫。
能要吗?
俞洋问他的意愿,俞洋有些动容也很恼,仓津思很有技巧,将他吊足了胃口却可能随时停下来,俞洋要紧牙关,偏不回答。
俞洋脸上的红晕和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的渴望,如此美丽的夜晚,仓津思不会太绅士,机会很难得,下次可不会这么幸运,仓津思很卖力,他的吻也温柔起来,只是久逢甘露,年轻人总易冲动。
摩擦的旖旎声响带着水渍声,衣服悉嗦剥落,急躁的内心狂疯的拥吻,箭很快离弦。
“唔——”还没有拓展多久仓津思就开动了,俞洋靠在窗沿一阵缩瑟,不适地叫了一声,后来慢慢变成低低撩人的呻吟。
放开了的俞洋在性这方面很配合,仓津思的追求早就打动他,根植心里的情意随着两人的结合扩散开,那些暂时纷扰的事情被抛开,此时两人只有情不自禁。
俞洋放弃了在上位的想法,并不是不想,而是干不过对方,而且跟他ML的男人都能给他快乐,如果他自己上,反倒没有把握像别人做的一样好。俞洋很懒,同时比较不会讨好男性,在以后他还是将这个主导权交给伴侣。
仓津思现在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番作战后精神抖擞,又将俞洋抱到沙发上温存,俞洋喝了酒,又动了情,他的体质很好,还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而且经过池相宇长时间的调教,他的忍受力耐力都不错。
两人都很尽兴,直到都累趴了抱到一块躺在沙发,这时已经凌晨一点。
激情之后,俞洋防空的脑袋又挤满了若干问题,他跟仓津思现在算什么?
偷情?相爱?
“做什么?”仓津思搂回要起身的俞洋,逃吗?不许!
“我得回去。”俞洋又挣扎起身,两人赤身相拥还有刚刚的激情都让他脸上发烫。
俞洋察觉仓津思的不快,回头亲了对方的脸侧一口。
仓津思没反应过来,不过肚里的气都消了,甚至还有点轻飘飘。
“浴室在哪?”俞洋将衣服捡起来,现在要回厉家还得先洗个澡。
“楼上。”
俞洋坦荡地上楼,仓津思一直盯着他看,没多久仓津思也跟上去。
“我自己洗。”俞洋没让仓津思进浴室,他心里纠结如何面对仓津思和厉轩,但做了就不能逃避。
要不,跟厉轩摊牌吧,等跟池相宇离婚了,就光明正大跟仓津思在一起。
之后俞洋回到厉家,他才知道这个想法太天真。
厉轩已经三堂会审一般等着他,“你跟仓津思整个晚上都在一起?
你现在不会想跟我说,以后要跟他在一起吧?
洋,我算什么?
你说过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一直规划我们的未来,为了你我才做很多危险的事,我本可以不回厉家,我也可以自由自在。
爱上你很没有安全感。
我不配吗?为什么你总要在关键的时候打击我?”
厉轩很失望很痛苦,他责问俞洋的样样在理,此时风度什么的都荡然无存。俞洋的哑口无言更让厉轩愤怒,俞洋跟池相宇做戏他能忍,跟仓津思暗度陈仓,他受不了。
俞洋还没说他的想法,厉轩就已经敏感地觉察,俞洋单方面想抽身是实现不了的。
这些日子,宋曜楚来厉家一次,跟厉老爷子谈了公事还找俞洋聊了近况,俞洋谢绝宋曜楚调他回去的建议。
而那晚之后,厉轩跟俞洋冷战,俞洋觉得亏欠对方,平常花了更多心思在厉轩身上,两人冷战的事情传到厉老爷子那里,俞洋又被叫去谈话。
老人开门见山就说:“我是没想到小轩比原来预计的更在乎你。”当初将俞洋安排在厉轩身边是否正确,厉老爷子也说不清。“年轻人的事我不懂,但不要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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