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贴身管家
“会。”俞洋觉得自己的手艺可以拿得出来,他忘了自己重生前的身世,但很多东西潜藏着不变。
“今天厨子离职,明天开始由你来负责三餐。”杰夫还补充,如果晚上池相宇在别墅还喜欢吃宵夜,俞洋也得根据主人的口味准备。
俞洋并不觉得工作量大,他已经将内务和饮食两项包了,这在平常,杰夫需要两个佣人来完成。
没多久,俞洋收拾好饭桌洗好碗筷,他用客厅的固话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的手机很久才接通了,里头传来池相宇慵懒轻慢的声音。
“是我,下雷雨了,回来小心点。”俞洋总结了一下只说了这一句,他听到对方的背景声音有点嘈,似乎还有女人和男人的调笑。
【不回了。】
俞洋迟疑片刻,等对方挂断了,他才放下听筒。
为什么自己像是情人一样关心那个人,而他却有点冷漠?明明早上出门前,池相宇还很高兴。
当然,他们相处是唯一不快的手套事件,并不是引起他们之间不快的原因吧。
杰夫一直在观察俞洋的举动,后来觉得没什么必须监视的便俏俏地离开,俞洋很听话,就算说出门也只是要添置住下来的物品,俞洋不会逃也关心主人。
俞洋自己去琴室,杰夫没说他不能使用。只有在琴室,才能找到池相宇的痕迹。
翻着桌上的杂志,俞洋看到了财经、娱乐等不同类别,而娱乐杂志封面和内页,都有池相宇的特写或专题采访,杂志封起来的透明袋子还没有拆开,也就是说主人并不关注娱乐类。
另外,桌上整齐的稿纸里,还有池相宇写的歌词,他的字很漂亮,也不潦草,虽然不曾听过池相宇的歌,但在放着唱片的书柜里,他有看到录制好的作品。
琴室有CD播放器,俞洋取下光盘和欲听一听。
突然,CD光盘盒夹带着的东西掉落下来。俞洋捡起来,惊讶地发现这是池相宇与几人的合影,而且里面的池相宇与他旁边的男子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那男子挽着池相宇的手臂,手腕上带着别致的银链。
周围还有与多人,但这两人就是主角,另外会令他奇怪的还有男子的容貌。
俞洋心起异样。
这照片是何时拍的?男子又是谁?相中男子的脸部花掉了,像他又不像,这会是自己跟池相宇拍的照片?为什么那么多人单是自己的脸看不清了。
不对,似乎不是他。
俞洋失去了听CD的心情,连他喜欢的钢琴也不碰了。
他回到卧室坐了一会,然后又去找杰夫。
杰夫刚好在他自己的房间。
“我能上网吗?”俞洋不会沉迷网络,必要地使用网络是他了解外界资讯的方法,他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夜晚才开始,这栋别墅设有无线网,只要没有雷电雨,便可以用笔电上网。
杰夫解释虽有无线网,但是整栋别墅,连主人都没有配电脑,更不必说他们。
但杰夫并没有说,他们都用手机上网,也有iPad。
这夜,池相宇真的没有回来,而雨也一直到了天亮才停下来。
俞洋没有再追问要上网的事,虽然别墅的工作对他来说不难量也不多,但总的,他有许多打发时间的事情,而且杰夫表面严肃,却见多识广,他跟杰夫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杰夫心里赞赏俞洋的懂事与技能,在下午进城采购物品时,杰夫帮俞洋添置了一些东西。
“吱吱……”
俞洋弄着花草的时候,听到了动物的叫声,突然从旁边树上窜出来一团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肥大的松鼠。
小家伙并不怕生,站在离俞洋三步远的地方,金黄的肥胖身体蹭着花盆,不,推着花盆。
那盆月季是俞洋刚刚摆到那里的。
原来,俞洋将松鼠的食物压在花盆底下,这位突来的访客相当不满,体力活它干的不顺手。
俞洋当时也没察觉杂草之下藏着的东西,后来看小松鼠啃食才知晓原由。
“吱吱!”胖松鼠已经找回一点食物,但它还要推花盆,因为太重了,它只能推动一点。
俞洋站起来,小松鼠立即警惕地盯着他,等他迈出一步,小松鼠逃开了,但它还舍不得离开,站在不远处观望着。
俞洋走过去将花盆搬开,在拨开杂草,果然见里面全是一些松鼠喜欢的食物。“原来真的内有乾坤。”等他收拾东西离开,那小松鼠才敢靠近食物。
昨晚下的雨,将树上的果实全打落下来。他站在走栏上,看到池相宇的汽车开进来,那人下车将车给杰夫开进车库。
俞洋的目光落在池相宇手腕处别致的手链上,他想起相片里头池相宇的左手相当完美并没有带手套,而且那个陌生男子与池相宇都带着相同的银质手链。
第一百七十七章 新郎
池相宇走到俞洋面前,清爽的男人身上带有芳香的青草与泥土混合的淡淡味道,俞洋刚刚整理了花草,他现在依然有股冷淡的优雅气质,与记忆里的太叔俞洋完全不同。
“进来。”池相宇转身走进屋里。
俞洋则闻到对方一阵清淡好闻的香水味,池相宇总是干干净净、斯斯文文。
接过池相宇脱下来的外套,俞洋将衣服挂起来,然后去冲泡了一杯咖啡。
别墅的客厅装修用波西米亚风格,靠窗的位置有一张华丽柔软的异国特色地毯,上面全是靠枕,还有一张精致古典的小木桌,池相宇往那一坐,倚卧着舒缓吐气,他很累,喜欢在这里休息然后喝一杯香醇的咖啡。
俞洋放下咖啡,池相宇已经拿着一本书翻阅着,他带着无边镜框的眼镜,英气内敛,这个画面宁静祥和,天晴后的明亮阳光透过茂密树叶,穿过玻璃,笼罩在他身上,那经过挑染的发丝,呈异样的金色,很明亮耀眼。
这时俞洋才知道,池相宇有近视,他整理过池相宇的物品,池相宇并没有隐形眼镜,这幅眼镜是放在小木桌的抽屉里,他还没收拾过这里,所以没有发现眼镜,又或者是他不熟悉池相宇,才会不知道这个细节。
池相宇抬起头来,迎上打量他的目光。“怎么了?”问得很随意。
“你戴眼镜了。”俞洋觉得自己说这句话有点白痴,为掩饰自己看着对方发呆,他又问:“中午想吃什么?”
池相宇托了镜框,平静的眸色染了一层温和的笑意,似清风拂过水面,点了涟漪,慢慢扩散开来。“你做饭?”
“是。厨子走了。”俞洋看桌上的咖啡放着,池相宇一点都没有要碰的意思。“要不要换其他?”
“嗯,厨房柜子里的第三层,用那种咖啡豆煮,无糖。”
原来是挑剔用错了品种,还有一定得现煮无糖。俞洋觉得自己疏忽了许多细节,他为什么没有记下池相宇的爱好?
除了心理有爱慕池相宇的心思,他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
不过没关系,相处久了,他肯定能记下对方的喜好。
到了午饭时间,池相宇还是坐在窗边看书,那是一本古典名著,而对于时尚的年轻人看这样的书籍,俞洋觉得并不突兀,最奇怪的应该还是池相宇一直不会脱下来的左手手套。
俞洋的目光落在池相宇身上,总会移到皮质的精致手套和主人的银手链。
傍晚又下了场雨,气温略有下降,毕竟已经深秋又处于野外。俞洋在整理客厅的时候,窗户的轻敲声想引起他的注意。
看到一只湿透的小动物缩在窗外,俞洋无奈地轻笑,不知为什么,他就知道这只松鼠是早晨的那只。
昨夜的暴雨破坏了树林里许多动物居住的家,这只松鼠才会在人类居住的地方寻找避难所。
俞洋总觉得自己没有动物缘,他有惧狗症,往往是动物喜欢他而他又不得不敬而远之。但这只小松鼠不同,他可以接近,而且他伸出援手的时候,小松鼠很乖巧地接受了他的帮助。
俞洋为小松鼠擦干雨水,又让他暖和和住在不受风吹雨打的室内,俞洋再别墅里找了木板和工具,弄了简易的小木屋给突然而来的访客。
“俞洋,先生让你过去。”杰夫看到小木屋并没有多说什么,俞洋会处理好卫生也不会打扰到主人,这点小爱好他不会干涉。
俞洋将小松鼠养在后院某处,小松鼠喜欢自然,偶尔还会跑到外面玩,他总是在俞洋以为跑掉的时候,又回到小木屋里睡觉。
杰夫看了一眼不怕生依然还抱着俞洋手指的小松鼠,然后转身离开,身后俞洋逗着宠物,“小四,不能咬!”
小松鼠喜欢跟俞洋撒娇,咬一咬俞洋的手指又不疼,俞洋奈何不了。
给小松鼠起名小四,那是俞洋突然的灵感,当然,有时他会被心里的异样情绪扰得不安宁,然后跟小四玩一会便能让莫名的失落感消失。
其实俞洋一开始想起名公主,他觉得小松鼠就像顽皮的孩子,爱跟他撒娇,公主这个名字可以给它,但又觉得哪里不对,才决定用了另外的名字。
为什么他会有惧狗症?别墅的保全人员养有凶狠的狼狗,每次看到狼狗俞洋总会全身起疙瘩腿脚也发软,杰夫曾说那几条狼狗攻击过一匹误闯进住宅的野狼,还将野狼咬伤驱逐出去,在野外,这样凶悍的动物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会怕凶狠的动物应该不仅只有人类,而他的惧怕更像是一种病症。
推开琴室房间,俞洋看到池相宇刚好摘下眼镜揉着眼角,池相宇旁边的桌上,放着那张俞洋取出来看过的CD盒。
池相宇让俞洋放来听。
上一次俞洋并没有机会放,此时他也不知道池相宇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单是挑着一张让他播放。
听了壹遍,池相宇的表情依然没变,他站起来来关了音乐,让俞洋坐到钢琴那边,将这首琴曲完整地弹出来。
池相宇牵着俞洋的手,将人按在钢琴前的座位上。俞洋盯着放在他手背上手掌。
钢琴突然发出一个尖锐的音符,让俞洋回神,他抬头望进池相宇的漂亮眼睛里,里头的深沉颜色令人昏眩。
“你看过什么?”
俞洋的心一震,果然是兴师问罪。“一张照片。”俞洋也老实,而且他回视池相宇的目光不亢不卑。
“有什么感觉?”语言里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难受、疑惑。”俞洋很直接,“我不懂你,我是你的情人还是仆人 ?'…87book'你的心很难琢磨,如果不爱我,不要装作……唔……”俞洋的话被对方的吻吞噬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池相宇此时有复杂难懂的情绪,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俞洋推开压着他的人,他的反抗不由自主。“我……真的跟你是情人关系?”
池相宇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更没有不悦,他又接近俞洋,化解了俞洋的挣扎动作,轻柔似珍爱对方一般,安抚俞洋不安的心,他再一次亲吻俞洋,“我喜欢小洋在意这些……”
池相宇的意思是俞洋在吃醋。
“他是谁?”俞洋分不清自己是吃味还是不想被隐瞒。
“你把自己交给我,我再告诉你。”有条件,还是温柔的侵占条件。
琴室发出不规则的琴音,透过未关紧的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子,被压在下面的明显承受不了快速的动作而隐忍口申口今,他们的汗水滴落在室内的华贵地毯上……
“弟弟?”俞洋惊讶听到的答案。
“他是个爱黏人的家伙。”池相宇的柔情眼眸几乎游出水来,他确实喜欢相片里的那个依偎着他的男子。
这时俞洋依然赤|裸地被对方抱着,两人相拥的身体有些粘稠但谁也没有要分开的意思,被池相宇抱的感觉很奇妙,这人的温柔偶尔让人有安全感,有时也令人不安。
与许是太累了,俞洋这一夜是在对方的怀里睡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令他呼吸困难而且迷茫、难受的梦。
一对身穿白色礼服的新人手 着手接受大家的祝福,新娘朝他看过来,笑着对新郎说:【伴郎都快抢走我们的光彩了,宇。】
新娘柔情看向新郎,新郎的相貌一直看不清。
俞洋努力了很久,待要看清时,突然被人拉了一把,他吓了一跳,马上惊醒。
此时还是半夜,俞洋不知何时自己回到房间,睡在他旁边的男子此时闭着眼睛,柔和英俊的脸部线条令他有些恍惚。
池相宇放着主人房不睡,睡到他的房间他的身边。
俞洋静静地打量着眼前沉睡的人,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清晰的画面,他久久无法言语。
“醒了?”低沉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睡意,池相宇睁开眼睛迎上俞洋明亮惊讶的眼眸。
“我要上厕所。”
俞洋慢慢起身,动作不敢太大,睡前的剧烈运动让他腿脚发软。床上看着俞洋背影的男子,等俞洋走进厕所便坐起身来。
“小洋,疼吗?”俞洋回到床上,被揽入池相宇的怀抱,“喝口水。”
俞洋接过水杯,看了池相宇递给他的药片一会,在接过来也一并吃了下去。俞洋每天都得吃药,要不然会头痛,虽然此时池相宇说的“疼”指的是屁|股,但也在担心他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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