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
“嗯。”曦儿嫣然一笑,点点头,唉,谁相信你阿伦说得话呢?不过你已经来了,只有勇敢面对了,现在你王曦儿还有什么事情不能承受呢?曦儿扬起头来,长舒一口气,面带着笑容,缓步走过去了。
别墅门前站着张闽澜的父母,他们的身后还有两位年过五十多岁的老人。曦儿的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难道这里是张闽澜父母的家吗?不然张闽澜的父母怎么会这里呢?
阿姨是不是因为你和张闽澜住在一起了,她不愿意了?是啊,做母亲的,谁会喜欢一个身上带着重孝的女孩呢?凭着张闽澜钻石王老五的身份,他身边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呢?唉,更何况你王曦儿只是阿伦和张闽澜赌约之中,一个筹码而已,也许你不用等到十月二十四日那天,你就提前走人了,那样最好,你王曦儿就不用为了还钱,忍受张闽澜那个恶魔的刁难了。
想到这些,王曦儿豁然开朗了,她望着疾步奔向自己的张夫人,她迟疑一下,面对张夫人那双渴望的眸光,她的心为之一颤,多像妈妈的眼睛啊!她还是伸出双手去。
唉,可惜她是张闽澜的母亲,她感到茫然,她和张夫人只见过几次面,但是张夫人对自己由衷地喜爱,曦儿未免有些莫名其妙,但曦儿的心里,还是有点沾沾自喜,那个恶魔张闽澜怎么会有和蔼可亲的妈妈呢?
张夫人紧紧地拉住曦儿的手,她的眸光尽显怜爱,她轻轻抚摸曦儿的头,上下打量着曦儿。唉,二十多天不见,曦儿消瘦多了,粉嫩的鸭蛋脸不见了,双眸之中灵动的眸光消失了,只有淡淡地忧伤,是因为儿子澜儿的胁迫吗?还是因为思念父母呢?
张夫人低声叹气,也是啊,要是换做你,一天之内失去至亲,凭着你的性子,不爬一层皮,你的头发也得变白吧?都说年轻人忍耐力比年龄大的人强,也许是有一定的道理,她轻轻抚摸曦儿的脊背,感觉曦儿肉感消失了,确实瘦了许多,没有疼爱的女孩,唉,以后,你担负起疼爱的责任吧!
“孩子,你瘦了。”张夫人随意的一句话,顿时,曦儿的眼里涌出滚滚热泪,曦儿奇怪,她为何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为何流泪呢?被张夫人的关爱感动吗?
曦儿的泪水,感染了张夫人,她禁不住眼睛温热了,还别说你和这个鸭蛋脸真是有缘分,曦儿的泪水,让张夫人感到曦儿和自己亲近,只有面对亲人,面对熟悉的人,才会流下委屈的泪水。
张夫人紧紧地抱住曦儿,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柔声地安慰着:“曦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曦儿,阿姨好想你呀!”
张夫人温暖的话语,更让曦儿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好像是所有的委屈顷刻之间爆发出来,她忘记了,张夫人是那个恶魔的妈妈。
张闽澜的父亲,走过来,拉着张夫人的胳膊,轻声地劝慰到:“兰馨,干什么呢?不要让孩子再伤心了,我们进去吧。”
张夫人连声“噢,噢。”她擦拭着泪水,拽住曦儿的手,来到两位中年人面前,向曦儿介绍道:“曦儿,这两位是看着阿澜长大的,方叔、方婶。”
曦儿低眉点点头,她懂,他们就是张闽澜经常提到的方叔方婶,他不是总说让曦儿拜方婶为师嘛,一对和善的老人。曦儿含着泪水,低声打着招呼:“方叔,方婶,你们好。”
“好好。”方婶连声点头,方叔跟在后面,点着头,双手来回搓着,好像他很紧张,曦儿觉得他们更像是张闽澜的亲人。
张夫人站在别墅前,指着这幢别墅,淡淡地介绍着:“曦儿,这是阿澜爷爷亲自为阿澜挑选的房子,是为他结婚准备的,可是这里至今还没有女主人呢。”
张闽澜的父亲,一直陪着张夫人的左右,他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以欣赏的眸光看着自己的发妻,无声胜有声。
对张夫人的介绍,曦儿嫣然一笑,心中充满疑虑:“嗯?这还不是张闽澜的父母的家,那个混蛋恶魔还有别墅呢?可是他们带自己来这里干嘛呢?是不是告诉你,张闽澜要结婚呢?让你离他们儿子远一点呢?唉,如果是这样的话,太好了,你王曦儿就可以解脱了,就可以逃之夭夭了,不用天天想着对付那个恶魔了。”
张夫人紧紧地握住曦儿手,欢声笑语,走进别墅,这是王曦儿有生以来第一次踏进硕大的房子,也是第一次亲眼所见雅致的房间,这和电视剧中别墅的奢华装潢截然不同,清新淡雅,这四个字更适合这里。
张闽澜还有这个品味?曦儿摇摇头,她真有点不可置信,张夫人见曦儿对这里非常感兴趣,就打消先和曦儿谈话的想法,她牵着曦儿的手,带着曦儿参观儿子的家。
在张夫人的干预下,客厅里,樱兰的痕迹,几乎都没有了,但在客厅里,沙发上方墙上仍然挂着一幅樱花图,却还是樱兰的手笔,面对张闽澜的愤怒,张夫人没有坚持换下来,今天,她也想看看王曦儿对儿子的旧爱,有什么看法?
踏入客厅,第一眼,曦儿就被那副樱花图吸引了,哦,那可是和自己先前见到那一副基本一样,只是它们略微有点不同,樱花树下,只有一位美女呀,那位帅哥不见了?嗯,原来樱花图是张闽澜的?
客厅墙壁贴着淡棕色的小碎花壁纸,隔断是水族箱,水族箱里面有十几条红色的鹦鹉,游来游去。一套淡棕色的布艺沙发,围成一圈,中间是一个红色实木的茶几,茶几上摆放一束百合花,百合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曦儿不禁停下脚步,用力吸气,感受一下百合的气息。
楼梯间下方,一排低柜,上面放着摆放一束淡粉色的樱花,下面隔断是一组音响装置,墙上又是一幅画,盛开的樱花,在洒满樱花雨之中,隐现着一位美女,哦?画上的场景,曦儿觉得非常面熟,不知道这幅画曾经在哪儿见过?
曦儿关注的竟然是客厅里樱花图,而不是这里的设施和房间的布置?房间的装潢不奢侈,但却透露出主人的品味,曦儿是第一个踏进这张别墅的女孩,不知道儿子知道以后,他会是什么反应,如果他知道妈妈的决定,他会不会大发雷霆呢?
想到这里,张夫人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她低声呼唤着神情关注地曦儿:“曦儿,来,我带你去楼上看看,也许还有你喜欢的画?”
曦儿确实变化不少了,周身上下,不但是身形变化不少,穿衣服的品味和打扮,都有所改变,周身上下渗透着一种成熟、清新典雅的美,那不是服饰和妆容刻意出来的,那是个人修养的体现,难怪她能吸引住儿子呢?
回过身,张夫人和丈夫相视对望,两个人都频频点头,她心里感慨一番,也许曦儿真是儿子的克星,也许曦儿真能让儿子走出情感的漩涡,唉,都是命啊!
但张夫人对曦儿的不幸,还是感觉到心痛。大师的话,又在她的耳边响起,【一环扣一环,失去一个环节,她和你儿子都不可能走到一起,但你不能刻意去做什么,你只能默默地保护这个女孩】
走上二楼,第一个房间的门,已经被方婶打开了,一缕阳光射进去,曦儿不禁伸出手来,接着阳光,她情不自禁走进房间,哦?像是书房?一排书柜,一张空空荡荡的桌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墙上又是一幅樱花图,和楼下那一副有细微的差别,是樱花的色彩,黯淡了不少,少去了光泽?曦儿伸出手,轻轻抚摸,哦,不是阳光照射下褪色的?因为画已经被处理了,那是画画的人,有意而为之啊!
哦,这张别墅里,有多少幅樱花图啊?这不会真是张闽澜画的吧?不太像啊?凭着她多年学画的经验,曦儿摇摇头,这些樱花图,怎么也不像出自一个男人之手啊,因为运笔少去男人的刚劲,她更不相信脾气暴躁的张闽澜会是画的主人,那画的主人是谁呢?
回眸,见到张夫人双眸之中显出一缕悲伤,一闪而过,曦儿想张口问问,但她还是忍住了,张开口,又微微闭上了。你只是局外人,你有什么资格问呢?她跟在夫人的身后,缓缓地走进第二个房间,站在门口,就瞧见墙上悬挂的宝剑。
曦儿哑然失笑,宝剑和房间里书香浓厚的气息不配啊。曦儿走上前,眺望宝剑,好像一股寒气逼人,难道是镇宅用的吗?张闽澜也相信鬼神吗?曦儿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是书房啊?一面墙的书柜,弧形的书桌,电脑,笔筒,一应俱全啊。
哦,又是书房?有钱人,就是有怪癖,一层楼,竟然有两间书房呀?曦儿,回眸就看到书桌上一张玉照,哦?这不是梦中的女孩吗?凄美的神态,她是樱花图的作者吗?
张夫人走上前,轻轻拿起玉照,轻轻擦拭着,低缓的声音,淡淡地解释着:“她就是澜儿的未婚妻樱兰,她已经走了三年了。唉,澜儿,始终忘不掉她。唉,都怨我。”
“走了?”曦儿的心一紧,在梦中,那个和你说话的女孩,已经死了?原来曦儿对【走了】这个词,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父母去世以后,她懂了,这也是对逝者的尊重,啊,她是张闽澜的旧爱?她就是阿伦说的张闽澜心结呀!
唉,难怪张闽澜始终不能忘记她,审视一下张闽澜身边的那些情人,有哪一个能比得上樱兰呢?她身穿白色连衣裙,依偎在樱花树下,就像从天上飘下来的天使。
哦,曦儿想起来,楼梯间那幅画,就和梦境中的一样,樱花雨下,那个凄美的女孩,像你述说什么的女孩,不就是樱兰吗?哦,她怎么能找到你的呢?是因为你们都喜欢画吗?还是因为你认识张闽澜吗?【天哪,原来她一定是警告我,让我王曦儿离你爱的人远远的吧?】想到这儿,曦儿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张闽澜的父亲,走上前,拥住妻子,劝慰道:“兰馨,别自责了,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即使你。。。。。。”
张夫人回眸,惨淡的笑了,凄婉地述说着:“礼文,都是我不好,唉,算了,我和她始终没有缘分。”
“曦儿,你别害怕,这里的所有的樱花图,都是樱兰留下来的,她还为澜儿刺绣一百多条白绸缎的手帕,每条手绢上都绣着三朵樱花,唉,她的阴魂不散啊!”
“哦,原来她是樱花图的主人啊!”曦儿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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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周末愉快!呵呵,榆木昨天没有来得及更新,抱歉!废话少说了,榆木低头爬走,躲起来码字去了!鞠躬~~~~~~~O(∩_∩)OO(∩_∩)O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章 新的身份
从楼上参观下来以后,曦儿的心绪烦乱,她不知道张闽澜的父母带自己来这里,为何?张夫人还简单明了地讲述了张闽澜和樱兰的恋爱史,可是最后,他们还是错过了,唉,樱兰,你怎么那么狠心带着未出世的孩子,就走了?唉,死真能解脱吗?
几位先后落座以后,方婶端过来茶水,给曦儿端过来一杯果珍,曦儿莞尔一笑,点头谢谢方婶,面对曦儿的客套,老太太喜形于色,转身去厨房了。
张夫人始终抓住曦儿的手不放,她来回摩挲着,怜爱之情,油然而生,唉,一切都是命啊,只是她没想到王曦儿的劫来得这么快,让她来不及适应了,唉,只好把计划提前了,否则真怕儿子那个混小子伤到可爱的孩子。
都说夫唱妇随,可是在曦儿看来,张闽澜的父亲,却一直像是一个配角,他的眸光一直在妻子和曦儿的脸上来回扫着,但是从他的眸光里,曦儿读到浓浓的爱意。张闽澜怎么和他的父母一点不像呢?
张夫人品了一口茶,柔声地说:“曦儿呀,脸色还没有缓过来,你搬过来住几天?让方婶给你调调,她煲得烫,那是一绝呢,方婶可算是半个中医。”
听到张夫人的话,曦儿的眸光收回来,低声咕哝着:“阿姨,这,还需要问问他吧?”曦儿眉头皱皱,她露出不悦来,她以什么身份住进来呢?如果张闽澜知道她王曦儿来了,还不知道张闽澜要怎么大发雷霆呢。
张夫人和张闽澜的父亲相互对视一下,张夫人抬起手,轻轻地为曦儿缕缕散落在额头上的碎发,轻轻拍拍曦儿娇嫩的小手,淡淡地解释:“曦儿,是这样的,我曾经有一个女儿,唉,我没有福气,没有留下来,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从我见到你第一眼,阿姨就喜欢你,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有缘,这么多年,我见过的女孩子不少,可是能入眼的还真没有几个,喜欢上的,还就你一个啊,是不是礼文?”
张闽澜的父亲,微微笑了,连声附和道:“是啊,去香港那些日子里,你阿姨晚经常都能梦到你呢。”
张夫人亲自扒一个香蕉递在曦儿的手里,曦儿拘谨地点点头,算是谢了。曦儿闻到香蕉的味道,她感觉饿了,为了躲着张闽澜,她的早饭吃得太早了。她慢慢地嚼着香蕉。
“曦儿,以后不要和阿姨这么客气呀!这里,以后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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