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
高文悦还有脸提“爱”这个字?随便就答应你的主子做情妇,还有什么资格提爱,女人就是太贪婪了。
张闽澜轻轻弹去烟灰,抬起犀利的眸眼,阴鸷的眸光射向了高文悦,她的身体不禁抖了一下。张闽澜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态,低沉的声音传到高文悦的耳边,她感到浑身发冷。
“怎么悦悦,你才跟了我两个月,你就后悔了?”
高文悦低眉,装作可怜兮兮,撒娇:“澜,你不在我身边,我没有安全感。”
有些话,高文悦话到嘴边,没敢提出来。昨天晚报上登出张闽澜和倩雯亲热的照片,让高文悦的妒忌心升腾,她接近张闽澜的目的,就是想不惜一切代价,嫁给张闽澜,紧紧地抓住他,最好能有身孕,可是张闽澜干脆不给她机会。
他很少在她这里过夜,他就像打发一个乞丐那样,来就是上床,一点温存都没有,发泄完,穿衣服就走人,他的生活习惯,她一点也不知道。
她私下询问阿伦,阿伦那个混球,总是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摇摇头,守口如瓶,昨天她想试探一下阿伦的定力,被阿伦骂了一句:“不懂规矩的女人。”
“什么叫规矩,在那间小公寓里,死等她的金主亲临吗?在那里耗费自己的青春吗?”她跟了张闽澜,她才知道,张闽澜身边的女人,不止她一个,她后悔了,后悔抱错大腿了。这点可怜的生活费,怎么能填满她的欲望呢?她要敲张闽澜一笔,没有几百万,誓不罢休。
她在公寓里,安装了摄像头,可是自从她做了手脚以后,张闽澜再也没有去那间公寓。高文悦慌神了,两个月过去了,两个人的关系没有进展,反而疏远了,她等不及了。
今天下午她得到阿伦的电话,竟然到星巴克这个地方,来见张闽澜。高文悦预感不好,为什么张闽澜不去公寓了呢?难道张闽澜发现她做的事情了?
张闽澜阴鸷的面庞,一点笑容都没有,突然他用力掐灭烟头,厉声问:“你要什么安全感?当初,我不是和你说得很明白吗?如果现在你后悔了,我成全你。其他后事,阿伦会为你安排的。”
听到张闽澜提出分手绝情的话,高文悦脸色煞白,连声解释:“澜,我天天在家等着你,最近你都没过来陪我,让我能没有想法吗?”
张闽澜连看都没看高文悦一眼,厉声地问:“悦悦,我没亏待你吧?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工作,那是你自己选择的。”
当初阿伦和高文悦摊牌时,她提出不想再出去工作,她想专心伺候张闽澜,现在又有了新的想法,绝不允许。
“澜,可我现在太寂寞了,太孤独了,我想再回去工作。”
高文悦娇滴滴地解释着,不敢再看张闽澜那张要杀人的脸。她对张闽澜的了解太肤浅了,有很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现在看来,都是扯谈。
“说张闽澜对女人一贯大方。”可是他对你斤斤计较,那张卡里,有上限,每个月不能超过五千元,一个月一共才一万五千元,打发叫花子呢?
张闽澜阴森着脸,不容置疑地回绝道“不行,选择做了,就不能再回去了。”
高文悦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低声乞求着:“那,我想去其他的地方,再找一份工作。”
张闽澜“啪”的一声把烟盒摔到桌子上,不耐烦地喊道:“悦悦,我再说一遍,一切都不会改变,我最讨厌女人和我讨价还价。”
“澜,我错了,我。。。。。。”此时高文悦心里没有数了,乱了阵脚,脑子里快速转着,她想挽回这个窘面,可是暂时,她还想不出相对应的策略。
张闽澜指着高文悦,低声吼道:“高文悦,记住我张闽澜从来不和女人谈爱,你做事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的婚姻,那不是我能左右的,就凭你的德行,根本不配做我张闽澜的妻子。”
高文悦心中唯一的希望破灭了,但她倔强地抬起头,媚眼直视着发怒的张闽澜,愤怒之中的张闽澜,更让高文悦心动,这就是她高文悦等了几年的男人。从她迈入新港实业那一天,她就在做梦,要做他的女人,到他身旁,搞定他,然后做她的妻子,进一步包揽新港实业的大权,成为真正主宰世界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这一天让她一个普通的职员,等了一年的时间,才有机会接触到张闽澜,和张闽澜面对面,当他的眸光扫向自己的时候,自信的高文悦知道,他对自己有兴趣。
高文悦对自己的身形,非常自信,只要她喜欢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也许你太操之过急了?也许他说得对,不谈爱,就简单多了。
“澜,我只想,我是你唯一的女人,这个要求不高吧?”
“哈哈,那是痴心妄想,女人对于我来说,就是我身上的一件衣服,保鲜的时间没有超过三个月的。你嘛,从你张狂那一天开始,我就对你失去了兴趣。我喜欢单纯的女人。”
张闽澜点到为止,聪明的高文悦听明白了,她做的事情,张闽澜全知道了,这就意味着,她高文悦已经成了张闽澜弃妇了。贵妇人的梦,太短暂了,仅仅两个多月,就被击碎了。
“高文悦,有事和阿伦联系。我先走一步。”
张闽澜拿起手包,站起来了,还没等张闽澜走出卡座,高文悦趴在桌子上“嘤、嘤”低声哭起来,她隐忍着自己失落的情绪,她期待张闽澜听到她的哭声,能回头看看,能怜惜她,曾经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张闽澜连看都再看她一眼,径自往外走。
曦儿坐在卡座里,她焦急地想知道斜对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女人隐忍的哭声,更引起她强烈的好奇心。一个有钱人到底能养几个女人呢?卡座里的女人,一定不是下午那个倩雯,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是献媚,绝不是娇小姐的盛气凌人。
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影,卡座被一米高的磨砂玻璃挡住了。曦儿越听越像是张闽澜的声音,出于好奇心,曦儿斜着身体,站起来了,眺望着。
突然从前面的卡座里,走出一个人,那身影,竟然真是他?张闽澜?有钱人?曦儿心里鄙视着,低声骂道:“赶上皇上了,三宫六院。”
“曦儿,你在看什么呢?”方豪伟走过来,随意一问,他的声音,把已经走出去一米远的张闽澜的眸光吸引过来了。
“曦儿?”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他不禁回头望了望,后面卡座里那张熟悉的脸,又是那个小姑娘?
张闽澜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紧皱在一起,下午在超市,不屑的口气,至今还响在耳边:“你的女朋友,太失水准?”还有她鄙夷的神态,让张闽澜非常不爽。
“我张闽澜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美女呢?各个都拿得出手,比你这个胖丫头强多了。”
曦儿被张闽澜阴鸷的表情,吓住了,吐吐舌头,低下头,坐回去了,当她再站起来时,早就没有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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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闽澜登场,从这章开始,开始描写男主张闽澜。高文悦嘛,确实一个颗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爆!呵呵,不多说,周末榆木太忙了!呵呵,榆木要睡觉了!
期盼大家的支持啊!
第一卷 第十二章 耍酒疯的女人
“曦儿,坐下来。”方豪伟见曦儿愣神,他拽拽曦儿的胳膊,又喊了一句,曦儿才从沉思之中醒过神来,曦儿讪笑,环视四周,低声赞叹道:“不错,这里的环境,真比我们学校附近的那家学生开的咖啡馆气派。”
“那怎么能相比呢?这是星巴克,国际水平的,这里的咖啡,都是现磨制的,煮出来的味道,那才香呢。”
方豪伟把菜谱放到曦儿的面前,“曦儿你先看看,想喝什么?想吃什么?我到前台去一下。”
“呜呜”斜对面卡座里,女人的哭声,传过来,声音越来越大,曦儿,摇摇头,心里低骂道:“倒霉蛋,谁让你攀高枝呢?爬的越高,跌的越狠。”
此时曦儿庆幸自己,没有漂亮的皮囊,也不用想入非非了,自古以来,红颜薄命嘛。唉,能有一个稳定的工作,你自己能贷款买一处房子,就万事大吉了,至于婚姻嘛,就随缘吧。不过他,方豪伟,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了。两个人相差太远的人,在一起,绝不会幸福的。
“曦儿,你猜我见到谁了?”方豪伟端着水果沙拉果盘,兴高采烈地走回来,悄声地问道。
曦儿见方豪伟像一个小孩那副样子,心里忍不住鄙夷【喜形于色的男人,成不了大事】。她歪歪头,往卡座外望去,满足方豪伟的虚荣心,低声问一句:“谁呀!瞧你大惊小怪的。”
方豪伟从包里拿出一本杂志,翻到第一十三页,指着那篇文章《新港实业接班人浮出水面》,满是激情地对曦儿说:“刚才你见到那个人,他是新港实业的接班人。”
方豪伟对新港实业颇有好感,张闽澜从国外回国以后,一直在旗下的一个电器连锁店工作,董事长一直没有吐口,要把新港实业交给谁?两房儿子,三个孙子,谁能最后走上前台,一直是业内猜测的话题。三个孙子,各守一摊,平分秋色。
张闽澜一直身居浅出,没有两个堂哥身上的光环耀眼,很少出现在媒体面前。张氏家族里,也没有出现过争执的丑闻,董事长运筹帷幄,在三年里,长子的两个孙儿,非常出色,做事稳健,但就是欠缺一个冲劲,几次决策,犹豫不决,把最大的利益让对手扑捉去了。
偶是牛刀以后,张闽澜的睿智和锋芒超过了两个堂哥,也许常年在国外漂泊,耳熏目染,理念超前,总是能走到对手的前面,这让爷爷很欣慰,也让两个哥哥自叹不如,最后三家坐在一起协商,把三个孙子未来接班的位置,确定下来,利益共存,互相牵制,出其不意,一直对外。
接手新港实业以后,几次大的举措,让业内人士,对张闽澜刮目相看,也让张闽澜走到台前。
“行啦,别提他好不好。”曦儿对方豪伟介绍,丝毫不敢兴趣,谁管他是不是商界精英呢?就冲他身边美女超群,哼,就不是什么好人。
方豪伟好像非常崇拜张闽澜,对此曦儿嗤之以鼻,没等他说完,她朝斜对面卡座里努努嘴,不屑地说:“你的精英,他的情妇,还在里面哭呢。”
“原来是这样啊,他在前台刷卡,结账,就走人了,身后跟着保镖。”
听方豪伟说,还有保镖,惊得曦儿夸张地张大嘴,真是有钱人!底子厚啊,否则,拿什么玩左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呢。
“啊?还有保镖?”曦儿惊奇的样子,让方豪伟觉得好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按理说,张闽澜他们这样的人,都有自己固定消费场所,像会员俱乐部那样的,轻易不会来这样的地方。那些地方入会费都不是一般工薪阶层能承受得了。也许以后,他自己如果接手家族生意以后,这里也不是他能常来的地方了。
想到这里,方豪伟端起咖啡杯,细细品味着摩卡,低声解释着:“那当然了,他的身价,不容小视的。”
曦儿被方豪伟霎时间的安静,逗乐了,不禁也调侃一句:“呵呵,方豪伟,那你的身价呢?”
方豪伟端杯子的手,微微颤了一下,敷衍道:“我,我有什么身价啊。”
正因为他的紧张,曦儿心里有数了,他那位女同学的话,看来有来头,方豪伟不像他自己解释那样,教师家庭出身?他的家世一定不简单。
“切,你不也是有钱行列的嘛?”曦儿直指方豪伟的软肋。
方豪伟低下头夸张地比划着:“嘘,小一点声音,让人笑话。”然后他轻轻地把服务员端过来的面条,推到曦儿的面前,规劝道:“来了,你的意大利面条,尝尝水果沙拉,对了,我给你要了一杯卡布奇诺,有奶味,不太苦。”
曦儿没有碰咖啡,妈妈说,女孩子不要喝咖啡,咖啡就像毒品,喝上了,就有瘾;再说咖啡那么贵,万一上瘾,自己的消费能力,哪能总上这个地方?雀巢速溶咖啡的味道怎么能和现磨的味道相比呢?
穷人嘛,就有穷人的生活方式,不去尝试有钱人的生活方式,更不去羡慕富人的生活。
“服务员,再给我来一听啤酒。”刺耳的尖叫,惊住了曦儿,塞到嘴里的面条,还没来得及下咽,就噎住了,憋到曦儿脸色通红,曦儿也不管了,拿起咖啡,就喝,虽然有奶味,还是让第一次喝咖啡的曦儿咧咧嘴。
周围卡座的人,都站起来,往那边眺望,一位男服务员,走过去,面带微笑地向她解释着:“女士,你不能再喝了。”
高文悦啪啪地拍着桌子,叫嚣起来:“你说什么?我消费,管我呢?怎么给你钱,让你挣提成,你都不要?”
肤色白嫩,五官精致,也许是酒精的缘故,脸色绯红,如果不是因为愤怒五官有些扭曲的话,这样漂亮的美人,哪个男人不动心呢?
“女士,你的帐已经结清了。”男服务员不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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