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






张夫人感到奇怪,曦儿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孩子,张闽澜的行踪,她一直都不关心,今天,曦儿怎么啦?怎么连她说的话,曦儿都不相信吗?

张夫人脸上显出不悦,冷声道:“怎么?你不相信吗?我下午见过周文健,为了澜儿的订婚,他特地从国外赶回来的。原来他是百信的总裁,现在他在国外生活,创建了自己的公司,哦,他的妻子也回来了,下午,你就都认识。”

“哦。”听到张夫人的解释,曦儿郁闷的心情,烟消云散了,莞尔一笑。

这孩子怎么回事?一会晴,一会阴的? 不会真因为澜儿晚归,两个人闹别扭了?

张夫人拽过曦儿的手,关切地问道:“怎么啦?告诉我,你怎么无缘无故。。。。。。曦儿,你是不是怨澜儿没有给你回电话呀?”

“不,不是,是。。。。。。”曦儿放下筷子,赶紧摇头解释。

曦儿堵得心里难受,不知道怎么向张夫人解释,你说出来,她能相信你说的吗?毕竟你是外人,再说,你算什么呢?你不会真把你自己当做张闽澜的未婚妻了吧?

曦儿眉头皱皱,躲避张夫人犀利的眸光,张夫人温和地笑笑,站起来接过方婶递过来的茶杯,慢声慢语:“下午,我们几个朋友在一起,周文健特意带妻子来见我,我们坐在一起,唠几句,你叔叔和周文健杀了一盘围棋,我和林子叙叙旧。

原来说是去周文健家的,我没同意,毕竟人家有两个孩子,小姑娘才二岁多,不方便,还是我说的,去酒吧算了,那家酒吧,也是我们旗下的产业,澜儿特意让我回来,转告你。”

“噢。”曦儿频频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也许真是那个女人的杰作,但是那个女人一定知道张闽澜不在家,否则她怎么会钻空子,骚扰你呢?唉,何苦呢?有本事,就追张闽澜好了。

从曦儿犹豫不定的脸上,张夫人感觉曦儿有什么难言之隐,下午,她和澜儿就要举行订婚仪式了,怎么能影响情绪呢?无论,两个孩子是怎么想的,她兰馨可是认准曦儿了,一周以来,通过和曦儿的亲密接触,她对曦儿更加喜爱了,真喜怒哀乐就在那张脸上,真是一汪清澈的泉水。

“曦儿,有事不要瞒着阿姨。”张夫人伸出手,握紧曦儿的湿热的小手,轻轻抚摸着。

曦儿抬起头,望着张夫人那双期待的眸光,欲言又止,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张夫人,张闽澜不会怪她打小报告吧?

沉默了几秒钟,曦儿还是憋不住了,低声祈求道:“阿姨,有件事不要告诉魔魔?”

张夫人点点头,轻轻摸摸曦儿的头,安慰着:“是不是澜儿欺负你了?”

曦儿摇摇头,还是犹豫一下,低声述说事实:“半夜十二点,我接到有一个电话,我想应该是一个女人打来的,也许是电话录音?”

曦儿的话刚落音,张夫人急促地问:“她说什么了?”

曦儿躲闪张夫人那双像老鹰的眼睛,脸色羞红,低声咕哝着:“没说什么,只有声音。。。。。。”

“声音?”张夫人嘀咕着,脑子里一闪,她明白了,手机里传出来的是什么声音,那个人会是谁呢?会不会是倩文呢?还是那个沈维卿呢?

张夫人伸出手,低声问:“那个手机号码,还有吗?拿来,阿姨看看。”

曦儿抬起头,瞅着张夫人冷冽的眸光,她的心有些不舒服,难道张夫人不相信你说的话吗?还是她已经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

“嗯,那个,手机让魔魔带走了。”曦儿的声音刚落下,就听见张闽澜戏谑的声音。

“你们是不是说我坏话呢?”张闽澜紧走几步,来到餐厅,站在餐桌前,他在妈妈和曦儿的脸上,来回扫视着。

曦儿站起来,冲张夫人点点头,就要往外走,张闽澜拽住曦儿的胳膊,曦儿挣扎着,娇嗔道:“懒得理你,阿姨,我吃好了。”

张闽澜一把搂过曦儿,低声地命令道:“吃好了,也要陪在我身边,你怎么什么礼节也不懂呢?”

“切,放手啊!你是皇上老子啊!真是的。”曦儿用力挣脱,也没有甩掉张闽澜的手,反而被张闽澜在她的脸上啄了一下,真是的,挡着他妈妈的面,他竟然不知道羞耻。

曦儿抬起脚,狠狠地踩张闽澜的脚背一下,张闽澜呲着牙,夸张的咧着嘴,嚷道:

 

“妈妈,你怎么教育曦儿的。”

曦儿才张闽澜的脚,张夫人坐在那儿,没有瞧见,她以为是让曦儿陪着儿子吃饭的事情,她挥起手,嗔怒道:“去去,都什么年代,身边又没有外人,少来,这里是家,都随意一些。再说,我说的,你怎么没听呢?”

张闽澜哑然失笑,唉,老太太宠爱曦儿,他应该高兴才对,他拽过曦儿,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方婶走过来,拉着曦儿的手,望着张闽澜,祈求道:“阿澜,我带曦儿看看花园。”

张闽澜不情愿地松开手,他明白,一定是妈妈的意思,唉,妈妈又要开始训话了。

望着方婶和曦儿的背影,张夫人唉声叹气道:“唉,我累了,澜儿,现在别墅有家的氛围了,我也算完成一半的任务了。明天我和你爸就要回去住了。以后,你们两个人过,慢慢地磨合吧,曦儿小,你不要欺负她,要不是她身带重孝,我想在春节前,就给你们两个人举行婚礼了。”

张闽澜放下汤碗,抬起头,在妈妈的脸上扫来扫去,想看出端倪来,他低声嘀咕:

“妈,这次,你真认真了?”

张夫人淡声道:“唉,不认真,我和你爸爸能兴师动众的吗?再说曦儿这孩子,心地善良,又没有什么心机,挺适合你的。性子慢一下,和你的急脾气挺合拍的。”

“什么啊?丢三落四的。”张闽澜撇撇嘴,不屑一顾。

张夫人摆摆手,厉声道:“那算什么毛病啊?那我要是丈母娘,挑你的毛病的呢?个个都是硬伤。唉,曦儿的父母是去世了,否则他们一定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听到妈妈低估自己,张闽澜不满道:“妈妈,我有什么硬伤啊!我可是钻石王老五,那可是抢手货啊。您怎么这样说您的儿子吗?难道我努力地还不够吗?”

张夫人端起茶杯,缓缓地喝一口,嗔怒道:“儿子,事业是男人的天,家是男人的地,只有天地融合在一起,才是完美的人生,难道到了今天,你还不懂吗?我和你爸爸的婚姻,你还没有从中吸取教训吗?”

“妈,你和爸爸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张闽澜嬉皮笑脸,妈妈和爸爸关系越来越融洽,张闽澜心里也感到舒畅。

张夫人放下茶杯,狠狠地瞪着儿子,厉声道:“澜儿,你还没有明白吗?我和你爸爸的婚姻,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坚持,唉,不说了。说说你爸爸的事业吧,要不是你爸爸屡次让爷爷失望,你爸爸能落到今天这样吧?如果不是我手里持有一定份额的股权,你爷爷能另眼看待你吗?”

张闽澜第一次听到妈妈这番话,难不成他能坐在今天的位置,都是妈妈的功劳吗?他不耐烦道:“妈,您什么意思,我不如哥哥吗?”

张夫人给儿子有力一击,她狠狠心,继续挫伤儿子的自信,她不屑道:“澜儿,综合来看,你有许多短处,许多地方确实不如你哥哥,好在你哥哥生性醇厚,不去计较,否则,凭着你大娘的性子,你能坐稳总裁的位置吗?”

“现在的局面是,哥哥不会和你争,但是你弟弟,未必啊!那也具有那个实力,你不要再惹是生非了,总是让我给你擦屁股。”

“妈,万一,三个月里,曦儿没有身孕,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澜儿,你怎么还不懂妈妈的意思呢?不是为了单纯要孩子,那你把曦儿当什么了?妈妈是要让你珍惜曦儿的纯真,你的玩心稳下来,三十而立了,懂得珍惜感情,唉,你该有一个幸福的家。”

~~~~~~~~~~~~~~~~~~~~~~~~~~~~~~~~~~~~~~~~~~~~~~

周末愉快!抱歉,榆木身体不适,昨天没有更新!

期盼大家的支持,更加期盼你们的评论啊!(*^__^*)O(∩_∩)O

吼吼,加油,悄悄爬走,码字!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永恒之恋

曦儿搀着方婶,从厨房凉台门,走进别墅后院,哦,竟然是另一番景致,白色栅栏围起来的小花园。错落有致的矮树丛,三行就是一个品种,曦儿唯一能识别的是茉莉花,因为它正在开花期,茶香的味道,沁入肺腑,曦儿微微闭上眼睛,心旷神怡。

小花园大概二三百米,眺望,独体别墅,每户都有一处花园,但是就属张闽澜家的花园,打理得有条不紊的。

树丛高矮不一,仅有茉莉开花,也许是到了十月末了,大部分都不在花期。走着走着,曦儿发现,栅栏的两侧,都留有一片空地,好像是刚刚整理过的,黑土还湿润呢。

跟过来的方婶低语:“樱兰走了,她喜欢的樱花,昨天也被夫人移植走了。”

曦儿撅着嘴,歪着头,不解地问道:“那为什么啊?”唉,如果人死了以后,真有灵魂,现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樱兰留恋的了,以后她就会回来吧?

曦儿环视四周,暗叹道:“樱兰,别怨我啊,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没有想到能来到这里啊!也不要埋怨张夫人,他也是为了儿子,张闽澜还没有忘记你呢。”

唉,曦儿长叹一口气,现在,别墅里外,樱兰的生活印记,都被刻意地抹掉了,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在这里住过一样。可是,张夫人也太教条了,为什么要移走樱花呢?

曦儿脑子里,闪现樱花节的景象,如果这里有几株樱花,会更有味道的,难道樱花真像传说得那样,不适合在家里养吗?

【樱花七日】真就不吉利吗?曦儿眉头皱皱,自从在梦中,她见到樱兰被樱花雨环绕以后,曦儿就被樱花吸引住了,对有关樱花的说法,也略知一二,没想到张闽澜的母亲,真就相信樱花隐喻生命短暂吗?

樱花的生命很短暂,在日本有一民谚说:【樱花七日】就是一朵樱花从开放到花谢大约为七天,整棵樱树从开花到全谢大约16天左右,形成樱花边开边落的特点,也许正因为如此,樱花有这么大的魅力。樱花不仅是因为它的妩媚娇艳,更重要的是它经历短暂的灿烂后随即凋谢的【壮烈】。

方婶蹲下来,摘着地里的野草,喃喃低语:“唉,孩子,你不懂啊。樱花的花期太短了,夫人说不适合在家里养的。”

曦儿淡声道:“我听说了,方婶,那也只是花呀!何必那么紧张呢?方婶,张闽澜同意了吗?”

方婶摇摇头,双眼之中隐现慈爱的眸光,她笑道:“曦儿,男孩子毕竟心粗,再说阿澜每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忙,他还能顾及那么多事情呢?那天他回来,我就悄悄告诉他了,他皱皱眉头也没说什么,阿澜,是孝子,即使不高兴,也不敢违背夫人的意思,他就怕夫人落泪伤心。”

曦儿转过头,撇撇嘴,张闽澜还是一个大孝子呢?哼,瞧他那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他会是孝子吗?凭着他现在的身份,他还会听妈妈的话?曦儿自嘲地笑了,管人家的事情,干嘛!

“樱花,是樱兰种的吗?”曦儿还是关心花的事情。女孩嘛,哪一个不喜欢鲜花呢?只是她出生在北方,喜爱鲜花,那是奢侈的事情。

方婶晃晃头,唉声唉气道:“唉,那孩子长得就是苦相,当初夫人不同意,可是她有身孕了,夫人就催促他们快结婚,唉,也不知道当时,樱兰那孩子怎么想的,唉,都是命啊!”

樱兰的身影浮现在曦儿的眼前,苦相?没有啊?浓眉大眼,披肩的长发,修长的身形,怎么会是苦相呢?

“方婶,樱兰长得挺漂亮的,您怎说她长得是苦相呢?”曦儿从第一次在梦里见过樱兰以后,还以为那是一位公主呢,身处在一片樱花雨中,唯美的景象,至今还挥之不去呢,她怎么会是一个苦命的人呢?从哪儿能看出是苦相呢?樱兰要才气有才气,别墅里,那些画,没有一定的功力,怎么能画出那些唯美的景色呢?

要长相,五官真是无可挑剔的,要身材,那可是魔鬼身材,怀有身孕?呵呵,不像,消瘦的体型,怎么看,也不像是怀着宝宝的女人啊!确实,要是和樱兰相比,张闽澜身边的那些情人,真没有一个能和樱兰相比美的。

唉,那你呢?唉,可不用说了,不怪张闽澜贬斥你,真是要身材没有身材,要长相没有长相,要才气,唉,真是说不出口来,难怪张闽澜总是嘲笑你呢!你王曦儿真是无法和张闽澜的初恋情人樱兰相比啊!

那今天的订婚,还有意义吗?唉,订婚,真就当做是一场游戏吧?唉,这里哪是你王曦儿久待的地方呢?曦儿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去,张夫人和儿子谈什么呢,她不会出卖你吧?

曦儿失落的神态,让方婶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她拍拍曦儿的后背,低声解释着:

“曦儿,不是长着浓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