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
澜身边的那些情人,有什么不同呢?
张夫人巧妙的避开敏感的话题,恭维道:“曦儿,因为你属于那种知足常乐的人,对未来生活没有过高的要求,所以,你属于那种被动型的女孩,习惯又被人安排生活。唉,也许正是这样,张闽澜乐于为你打理生活,连细微的小事都为你想到了,呵呵,这可是澜儿第一次为女孩操心这样。”
王曦儿的脸上,没有一丝窃喜,反而心事重重,落落公主,名副其实,难得张闽澜能容忍她,她低声述说:“以前,他什么样,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做什么,总是丢三落四的,也许他对我做什么事,都不放心吧?”
张夫人小心地剖析儿子喜欢王曦儿的原因,她这个做妈妈的,也不知道,澜儿到底喜欢王曦儿什么,原来让儿子跳进陷阱,要费一番周折呢,没想到儿子早就陷进去了。
“曦儿,优秀的男人身旁,站着一位各方面都优于他的女人,他也倍感压力,也许澜儿和你在一起,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吧?”张闽澜相亲见过的女孩,要家世和相貌,哪一个不优于王曦儿呢?可是张闽澜却视而不见,让她这个做妈妈的,摸不着头脑,樱兰到底有什么好的呢?
没想到樱兰却败在貌不惊人的王曦儿的手下了?也许,王曦儿真是樱兰的克星,也许未来的日子里,张闽澜的生活波澜不惊了?不会再起涟漪了?可是大师说的几番周折呢?
“阿姨,我。。。。。。。”王曦儿不知道怎么说,她和张闽澜之间的约定,如果三个月之内,她没有怀孕,她绝不会留在张闽澜的身边,因为张闽澜不是王曦儿终生依附的男人,他太优秀了,凭着王曦儿的智商,怎么会留住张闽澜的心呢?她王曦儿怎么能和张夫人的相比呢?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张夫人那份耐心啊!
张夫人眉头皱皱,原来王曦儿还是对张闽澜没有一点信心,是因为倩文的那番话吗?还是她听到了什么?
张夫人紧紧地抓过王曦儿的手,饶之以情:“曦儿呀,澜儿的心,我明白,但难免你们之间的情感,还会出现波澜,如果你想让澜儿的心不在漂浮不定,只有一个办法。”
王曦儿双眼瞪得滚圆,满脸都是期待的神情,急促地问:“什么办法?”
张夫人扑捉到王曦儿的心理,爱,已经种在王曦儿的心里,这就好,否则她这个当妈妈的,都不知道怎么拴住王曦儿的心了,她不急不火地问:“曦儿,你们避孕吗?”
没想到张夫人竟然问出这样难以启齿的问题,她可是婆婆啊!王曦儿低下头,双手握住杯子,忸怩地说:“没有,他。。。。。。”
张夫人轻柔王曦儿的秀发,嗔笑道:“呵呵,害羞?曦儿,不是我给他施压,是爷爷,时日不多了,孙子,是他心中的结。”
“阿姨,生男生女,谁会知道呢?”王曦儿撅着嘴,心里埋怨着。
张夫人信心十足道:“曦儿,第一胎无论是男还是女,只要你生下孩子,那你的身份不容易置疑,你懂吗?当年,要不是我的身体有问题,那个女孩还在的话,也和你差不多了。人生多磨难,没有十全十美的。”
王曦儿抬起头,感到茫然:“阿姨,孩子怎么会是维系情感的纽带呢?”现在离婚的家庭,比比皆是,孩子在离婚夫妻的眼里,根本羁绊不了他们离婚的步伐。
张夫人感慨道:“是啊,现在是第三者盛行的时代,她们不以为耻,反而为荣,但是婚姻生活之中,出现问题,不单单全是出轨那个人的责任,双方都有责任。”
“阿姨,我听不懂。”王曦儿听不懂,她不知道张夫人想表达什么。
“当然,我和你叔叔的婚姻,是另一回事,因为我们的婚姻基础就不好,但是经过我们两个人的共同的努力,我们也算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现在许多家庭,婚姻基础非常好,两个人共同生活了几年以后,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没有及时反思,没有及时改进,两个人感情慢慢地淡下来了,受不住寂寞的那个人,势必要寻找情感寄托了。”
“噢。”王曦儿觉得张夫人说得有一定道理,在家里得不到精神和身体的慰藉,他或者她,自然外面寻找感情寄托了,最后势必造成两败俱伤了。
张夫人毫不客气地指出:“曦儿,现在你欠缺的是,你的家务能力太差了,你需要慢慢融进家庭之中,慢慢地养成一个固定的模式,即使澜儿外面有了新欢,可是他的心还在家里,他的心中,你的影子是别的女人不能代替的,习惯你的存在,习惯你为他做的一切。”
王曦儿还是不懂,习惯你的存在?那算什么啊?黄脸婆,不都是任劳任怨的吗?最后不都是被甩掉了吗?
“阿姨,也许那个女人各方面都比我好,也许他就。。。。。。”
张夫人谆谆教导:“曦儿,要有自信,有些习惯是他婚前养成的,有些生活细节,是你替他养成的,但是所有这些,只有和他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你才知道,其他的女人,即使和他在一起,那只是一个晚上,甚至是一个小时,她们想走进他的生活,那是难上加难,除非。。。。。。”
“除非什么?”王曦儿还是不能理解,习惯?什么习惯?你能替张闽澜养成什么习惯呢?
张夫人好像又陷入回忆之中,喃喃低语:“除非,做妻子的忍耐到了极限,不给他改正错误的机会了,让别的女人抓到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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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似梦非梦
王曦儿望着奔驰车绝尘而去,她的心泛起涟漪,“你和我携起手来,一起关爱澜儿,好吗?”
“唉,你是妈妈,自然要为儿子考虑了,可是你为我考虑过吗?我怎么会做的你那样有度量呢?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啊!”王曦儿心里划过一丝痛,张夫人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还是让你屈从她的儿子,为张闽澜做牛做马?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就像她那样,放下身价,去做那些生活琐事吗?心甘情愿的?
爱,真的有那么神奇吗?张夫人为了让叔叔回归家庭,有计划地做了一些努力,几年潜心修行,得到回报。叔叔喜欢张夫人亲自下厨,做几样小菜;喜欢聆听张夫人的唠叨,不是唠叨别的,而是张夫人和叔叔探讨养花养鱼;张夫人学习按摩,亲自给叔叔按摩颈椎。。。。。。都是一些生活琐事,却融进张夫人浓浓的情意。
渐渐,白天有时间,叔叔就往家跑,即使什么也不交流,静静地待在家里,望着忙碌中的妻子,对于叔叔来说,那也是一种享受?不知道从什么起,叔叔每天都在家过夜,无论多晚,他多要回家睡觉,说是离开身边那个人,他睡不踏实。在他的记忆里,习惯了张夫人的存在,习惯她为他安排生活,习惯她为他做得一切。。。。。。
“小嫂子,我们回别墅还是?”小清打断了王曦儿的深思,她回过神来,低声吩咐道:“回别墅吧,太晚了,本来我想去看看同学的。”
王曦儿就在钻进车里的刹那之间,一位帅气的男子和一位中年女人款款走过来,站在一辆黑色宝马车前,那个女人搂住他,恋恋不舍,那个男人一直处于被动的神态。
王曦儿楞了几秒钟,就坐进车里,心里嘀咕一句:“那个女人不像是崔浩然的母亲?那个女人双眸之中流露出来的,那可是浓浓的爱恋啊?”
“小嫂子,你认识那个女人?”小清发现王曦儿神情异样。
王曦儿摇摇头,叹气道:“唉,我认识那个男的,他就是那娜的未婚夫,他怎么会和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呢?”
小清启动车,摇摇头,戏虐道:“那娜够惨的,那个女人常年在美国,那可是有钱的寡妇,身边的男朋友都是年轻的帅哥。”
原来如此,那娜消瘦得厉害,说起婚期,她总是闪烁其词,婚房也没有装修,崔浩然不像是那样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寡妇纠缠在一起呢?唉,世事难料,原以为三个女孩之中,那娜平实的追求,能落下完美的句号呢?原来也是昙花一现,他和那娜还有没有未来呢?
小清似笑非笑地问:“小嫂子,你哥哥的未婚妻也是你的同学?”
王曦儿低下头,醒过神来,喃喃低语:“蔡澜?哦,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小清摇摇头,对后视镜说:“小嫂子,你不知道吗?蔡澜开着一辆车,到处游走?”
王曦儿惊呆了,蔡澜会开车了?几日不见,她忙什么呢?真要和王清风结婚吗?王清风真爱蔡澜吗?他不爱蔡澜,王曦儿能感觉到,但是蔡澜一定爱上了王清风,唉,又是一对冤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能不能经得住考验啊?
王曦儿低声回应:“不知道,我们都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她们都在忙。”
“蔡澜在购物呀,据说,为结婚做准备呢?”小清继续八卦着,王曦儿心里矛盾着,想听到她们的消息,又怕听到她们两个人不幸的消息。最近,她从来不主动联系她们两个人,她们两个人都非常有主意,她们都会妥善处理自己的事情,绝不会向你自己这样,优柔寡断的,取舍难取。
“唉,但愿她们都能幸福。”王曦儿的眸光飘向窗外,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会有这么事情呢?每件事都让她感到困惑,理不出头绪来。
“其实啊,在我看来,你和张总打打闹闹才想一对夫妻呢!”小清依旧喋喋不休,兴致蛮高的。
王曦儿嘟着小嘴,打断小清:“切,张闽澜不懂怜香惜玉,你在拍马屁。”
小清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向后挥挥,嬉皮笑脸:“小嫂子,那可是冤枉我了,以前你和张总的过往,我不知道,最近这一段时间,张总对你还不够体贴入微的吗?张总身边的女人,我见多了,从来没见张总对那个女人妥协过?”
“哼,小清,张闽澜是不是给你小费了?”张闽澜身边的人,一贯都是如此,阿谀奉承,都为他们的主子开脱,张闽澜什么德性,他们不是最清楚吗?
小清摇头晃脑地解释着:“小费到没有收到,不过小嫂子,我劝你一句,张总挺累的,你也学着温柔一点,不要总和张总斤斤计较,男人经不住哄的。”
温柔一点?当着外人面,嗲声嗲气的,打死她王曦儿,她也不会,更不学不会那套,不过,王曦儿的眉头皱皱着,敲着小清椅背,焦急地问道:“小清,你的消息灵通,张闽澜身边是不是出现了新人啊?要不然,阿姨不会。。。。。。”
小清有点紧张了,额头顿时冒汗,他犹豫了几秒,他镇定一下,圆滑地解释:
“想入非非的女人有的是,她们伺机就会冲到张总身边的,这个谁也挡不住的。就看小嫂子的本事了,能不能拴住张总的心了?
全家人都站在你的身边,那可是那些女人做梦都得不到机会啊,小嫂子,你可要把握住啊。呵呵,弟兄们,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等着张总赏给我们红包呢!”
“但愿你们能等到那一天吧。”王曦儿微微闭上双眼,心绪烦乱,久久不能平静。
听出王曦儿的结束语,小清闭上嘴,再也没有打扰王曦儿。王曦儿的情绪波动,小清未免也有一些担心,夫人的嘱托,他记在心里,可是他小清只是一个保镖而已,充其量算是一个旁观者,真要发生什么事情,凭着小清他的身份,也无能为力啊!
回到别墅,还没等车停稳,王曦儿就推门走下车,第一次她没有和小清告别。小清站在车旁,王曦儿急匆匆地径往后院走去。
王曦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去那间密室看看。可是她站在花房前,心中却有一丝恐惧。樱花的影子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哀怨的神情,双手比划着,好像述说着什么。王曦儿喃喃低语:“樱兰,哪一个是真实的你呢?下诅咒,是为了爱吗?还是自私地让张闽澜永远心痛呢?”
鬼使神差,王曦儿拉开门,走进花房,她在墙上找到按钮,走进幽暗的房间,超度亡灵,不是在寺庙里,怎么会在这里呢?墙上挂着樱兰的遗照,仔细端详,樱兰有一种发自内在的美,眉眼之中隐现出忧郁寡欢的神情,原来的樱兰就这样吗?她有什么心事瞒着张闽澜,非要以死来解决呢?
王曦儿走进祭台,抽出三根香,拿起打火机打火,点了几次,都熄灭了,王曦儿的手不禁抖起来了,她喃喃低语:“樱兰,我想见你,我不相信你是一个自私的女人。”
话音刚落,缕缕香火缭绕,樱兰能听到你说得话吗?王曦儿摇摇头,哑然失笑,也许冥冥之中,她听到了?她仰望樱兰的照片,双手合一,虔诚地鞠躬,三拜,自言自语:“樱兰,我确信你非常爱张闽澜,不会那么自私地下诅咒,你一定有难言之隐,对不对?否则,你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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