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
【唉,毕竟维嘉也是快五十的女人了,她也需要为了晚年多加考虑了,要知道现在的结局,何必当初呢?女人的命啊!】
也不知道妈妈对此,有什么感想?怜惜维嘉浪费青春呢?还是感慨她自己流逝的岁月呢?张闽澜从来都不敢触及妈妈的心病。
这么多年来,妈妈一直处于静观其变的状态,从始至终,一如既往,你回来,尽地主之谊,把一个妻子演绎得尽善尽美;不回来,从来都不主动给爸爸打电话,也不怨天尤人,生活得有滋有味,妈妈是越活越年轻。
每年都要去加拿大两个月,去看望姥姥一家人,其余的时间,她都在国内,陪大伯嫂去逛街,做美容;学习做各种流派的菜肴,据说湘菜越做味道越浓了;学习茶道,品味各种茶叶,收藏茶叶;学习插花,侍弄花草,饲养两个水族箱的鱼。
最近妈妈新买了一套高层公寓,离公司非常近,面积不大,只有九十多平方,已经装修完了。妈妈说是再晾晾,气味放得差不多了,在九月份她就要搬进去,说是离爸爸近一些,照顾方便。
“房子太大了,空落落的,太寂寞了,太孤独了!”想想妈妈说得有道理。
这三个人当中,最让张闽澜佩服的人,还是妈妈。二十多年过去了,妈妈从来都没有找过第三者维嘉,在张闽澜面前,从来都没有提过那个女人,难道妈妈就当她是空气?就当她的生活之中没有这么一个女人?
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女人,从来都没有让父亲尴尬过一次,这是当今做妻子的,很难做到的一件事情。
张闽澜打开凉台的窗户,唉,这幢别墅,是爷爷送给张闽澜的,是给他当新房使的,唉,新娘死了,这里还能是新房吗?
最近几年,爸爸头发花白了,脸上的皱褶多起来了,苍老了许多了。也许是生意上的事情造成的?
张闽澜站起来,缓缓地走到墙边,望着墙上那幅樱花图,长叹一口气,唉,如果一个男人被情所困,会毁掉一个男人的意志,这句话对他,对父亲都适用啊。
现在前方纷扰,让父亲产生了困惑,竟然主动回归后院了。也许那个维嘉,父亲的红颜,随着岁月的流逝,磨掉了耐心?还是她等不及了?也许她等得太久了。
据说那个女人维嘉对爸爸要求得越来越高了,有些条件,已经超过父亲的承受能力。生活就是如此,有些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父亲陪妈妈的时间多了,几乎每天他都回家吃晚饭。有时间,他竟然放下公司的事情,挤出时间陪妈妈去逛花鸟鱼市,选热带鱼。这一点不像印象之中的父亲。
妈妈说,【爸爸养鱼是专家】;陪妈妈去茶庄,选绿茶,妈妈说,【爸爸对茶叶颇有研究】;妈妈也陪爸爸去品尝湘菜,见到爸爸可口的湘菜,妈妈回家亲自下厨,学着做,年过半百的夫妻,重温温馨的家庭生活。
妈妈的脸上,渐渐露出红晕,眸眼之中洋溢出幸福,就像爸爸的背叛不曾发生过似的,妈妈享受着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张闽澜不忍心打扰妈妈的期盼,也按着妈妈的约定,每周争取回家一次,一家三口人在一起吃团圆饭。
即使他不愿吃湘菜的辣,但也刻意地给爸爸妈妈捧场,不想破坏和谐家庭气氛,即使温馨家庭的氛围来得迟一些,他也欣慰了,妈妈的晚年不至于孤独寂寞。
随着岁月的磨炼,张闽澜能体味父亲的不易,在心底原谅了爸爸当年的无情。但爸爸面对儿子时,还是心存芥蒂,在家里爸爸对张闽澜说话,还是小心翼翼的。破碎的花瓶修复,需要时间。缺少父爱,这是张闽澜永远不能逾越的鸿沟。
也许父亲年过五十了,对这个家心存愧疚?还是情人维嘉的薄情,让父亲想明白了?还是在父亲的内心深处,他爱的人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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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榆木更新的速度,也许让你们失望了,但榆木是尽力了!期盼大家的鼓励啊!前面的章节,亲们也许觉得有些乱,这都是为以后情节的铺垫,亲们,不要着急。
记得小刚和榆木提过,探讨婆媳之间的关系,榆木在这篇文之中,会触及到婆媳之间的关系。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发泄情欲
唉,张闽澜长叹一声,关上凉台的窗户,心中感慨一番:父母和好,让他少去一份烦恼,但现在倒好,管他的人,又多了一个,父母联合起来,为他定下了最后婚姻期限。
妈妈呢,对张闽澜身边的女人,以前总是太挑剔,让张闽澜对婚姻产生了抗拒了。从爸爸回归家里以后,妈妈重心转移了?还是对张闽澜彻底失望了?难道是妈妈还是想通瞎掺和没有结果?
最近半年多,妈妈不怎么管他的事,刚刚让张闽澜松口气,上周回家吃饭,在餐桌上,父亲给张闽澜下了最后通牒,【在2008年之前,一定要结婚。】
在温馨的气氛之下,依偎在父亲身旁的妈妈,乞求的眸光,张闽澜抿着嘴笑了,连忙点头附和道:“好说,一定当回事。”
儿子点头应了,父母相视笑了,他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让张闽澜的心紧了一下,像是有些痛了。
父母对他的要求,仅此而已,他们太容易满足了。唉,父母的恩爱是真是假呢?管他呢,不要再去探寻了,只要妈妈感到幸福,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此时,父亲能回归家庭,守护妈妈,就是再有积怨,也不好再去计较什么了?但愿妈妈能真正拥有幸福。
人到老了,喜欢热闹,家里太寂寞了,妈妈守着这个寂寞的家,也许太久了,现在她特别珍惜和父亲团聚的日子,不要打破这个和谐温馨的气氛,即使这个氛围只是妈妈一厢情愿的,张闽澜心里暗下决心,绝不让妈妈失望。
二年多的时间,够用了,实在没有合适的,就来一个契约结婚,也不错,不伤筋不动骨的。身边的朋友,不就用这种办法,来解决家庭的压力,省去许多烦恼。
玩女人简单,但是寻找结婚的对象,就是难上加难了,能轻易妥协上你床的女人,怎么能让你心动呢?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张闽澜感到孤独了,大床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暖被窝的女人,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他都解决不了。唉,得到一个女人的真情实感,太难了!如果像养鱼那么简单就好了。
自从樱兰死了以后,即使每夜寻欢,但他也很少在女人家里过夜,即使是比较喜欢的女人,他也不愿意留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因为他总感觉不踏实。哪怕她是张闽澜再眷恋的女人,完事以后,无论他有多么得累,他也要穿衣服走人,这已经成为公式了,铁打不动的规律了。
闪身,就是怕被女人揪住不放?眷恋女人的身体,是一回事,眷恋一个女人,又是另一回事了。在寂寞的时候,他思念的女人,永远不会改变,仍然是那个梳着马尾辫的樱兰。难缠的女人,让他最讨厌了。
想到这里,张闽澜不禁烦躁起来了。高文悦那双深高莫测眼神,不是挑衅,又是什么呢?雇私家侦探,竟敢跟踪你,还在她的公寓里安插摄像头,这不明摆着要敲诈你吗?
想到这里,张闽澜眉头紧蹙,懒散靠坐在躺椅上,伸手拿过来茶几上的电话,按下免提:“阿伦,怎么样了?”
“张总,基本搞定了。我正在编辑呢。”听到张总烦躁的情绪,阿伦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
阿伦讥讽的声音传到张闽澜的耳朵里,心里踏实许多,他迅速关上电脑,〃啪嗒〃一声,打火机摔倒地上,大声喊道:“好,让她明白惹上我张闽澜,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张总,那支票,还给吗?”阿伦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狠下心来,还需要再给这个女人钱吗?
张闽澜激动得拍着桌子,当机立断:“给,当然给了。毕竟她跟了我两个多月,还是按着我说的去做,我不想让被人说我抠门,我玩得起。”
惩罚是惩罚,但是他张闽澜绝不能让人笑话,竟然是交易,就不能少了钱。有钱做铺垫,一切就简单得多了。
“张总,我觉得她不如祁兰好对付。”阿伦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心中不免对高文悦提高警惕,这个女人竟然花钱调查张闽澜,内容非常详细,和张闽澜有过交往的女人,都在她的资料里,有一笔,她想干什么呢?
“哈哈,女人对于我来说,都一样,阿伦,你有的是办法?难道不是吗?”张闽澜爽朗地笑出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调查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吗?比起李哲羽来,她还是嫩了一些。
张闽澜说完,按下电话,拿着外衣,下楼,动作一气呵成,他要离开空荡荡的房子,他要立刻褪去焦躁的情绪,放松一下紧张的气氛。他顺手拨出去一个号码,语气严厉地问:“莱菲,在哪儿呢?”张闽澜边往楼下走,边问。
“在老地方呢。”手机传出来,一个女人懒散的声音。
“我就去。”张闽澜简短地回答,就关上电话。
张闽澜匆匆从楼上走下来,身后传出低沉的声音:“阿澜,这么晚,还走啊。”
五十多岁的方叔,倚在楼梯上,微笑着望着楼下的小主人,张闽澜冲楼上挥挥手,瞥了一眼满面慈祥的方叔,淡淡地回答:“方叔,晚上不用等我了。”
老方和张闽澜的亲人没什么两样,在张闽澜记事起,他就在了,老方是看着张闽澜长大的,望着摔门而去的背影,摇摇头,关上楼道灯,回房间了。
在车库,张闽澜徘徊在几台名车前,最后还是选定了灰色的宝马,他的习惯,追女人也好,和女人约会也好,他的座驾都是这台灰色的宝马七系。
在女人面前,不需要矜持,不需要怜悯,没有爱的前提,和女人在一起就简单得多了,不但是放纵你的身体,释放能量,也是为了舒缓紧张情绪,还别说,征服女人以后,心情就好得多了。
这是樱兰死后,张闽澜为自己解脱,放纵情欲,而给他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身体背叛,而他的精神,他的爱,还是归属于樱兰的。
当他再寻到所爱时,他会带未来的妻子去樱兰的墓地,祈求原谅,祈求樱兰在冥冥之中能祝福他。
女人嘛,紧紧发泄情欲的工具而已。莱菲,这个女人嘛,是不错的泄欲工具。莱菲,快三十岁了,在张闽澜身边快一年了,她开了一间香薰店,据说开得有声有色的,现在也算循规蹈矩的。
在张闽澜面前,她乖巧得狠,不多说,不多问,卖力调控着张闽澜的欲望。每次去她那里,都能闻到沁香薰衣草的味道。
每当他身边没有适合的女人,落空了,他就会去莱菲那里。张闽澜用钥匙打开房门,客厅里,在幽暗的灯光之中,莱菲斜躺在沙发上,媚眼之中,尽显柔情,她听说自己的主子要来,匆匆换上性感的睡袍,重新化上淡淡地妆容,点上薰衣草地精油。
款款走来的张闽澜,莱菲像是在梦境之中,但愿这个梦不要醒来,白马王子就不会消失,但愿他永远都能停留在她的身边。。。。。。
“想我没有?”张闽澜柔情似水的声音,融化了莱菲无尽的寂寞,她觉得无尽的等待,值了。春宵一刻,就凭她的出身,应该知足了。
张闽澜坐到莱菲身边,右手轻轻一搭,莱菲顺势躺在他的怀里,双手环住张闽澜的脖颈,他在莱菲的耳边呢喃:“菲菲,怎么还没睡呢?真想我了?”
“我在等你呢。”莱菲紧紧地握住张闽澜不安分的大手,摩挲着,娇声地回应着。
她的双手,缓慢地给张闽澜褪去T恤,然后,解开皮带,张闽澜配合着她轻柔的动作,在为张闽澜宽衣解带的过程中,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触到张闽澜的敏感地带,张闽澜感觉电流穿透身体一般,她总是能恰当好处地撩拨你的情欲。
突然张闽澜反手扳过莱菲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道:“说谎。”莱菲不语,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娇嗔道:“我先给你洗澡吧。”
莱菲用舌尖舔着张闽澜的耳垂,张闽澜吻着莱菲身上的幽香,一把就撕掉莱菲身上裸露的睡衣,拽过她,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背对着他,双手攀在她的高耸上,用力有揉搓着,莱菲微闭上双眼,享受着近似狂暴地抚摸。
张闽澜扳过莱菲的身子,对上那双楚楚动人的眸眼,莱菲娇嗔道:“阿澜,你先去,我就来。”
莱菲缓缓地挣脱张闽澜束缚,上身裸露着,只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底裤,有节奏地扭着丰臀,去厨房了。张闽澜抿着嘴,嘴角露出不易察觉地笑容,光着脚丫,推开浴室门。
粉色的浴缸里,正在蓄水,此时,恰到好处,张闽澜褪去内裤,跳进浴缸里,躺在温热的水里,蒸汽慢慢地升腾起来。
张闽澜的脑海里,映出樱兰的影子,如果樱兰还在的话,一定会跳进来,坐在你的身后,轻轻地给你按摩,从头到腰,而绝不是,仅仅调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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