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
“小清,愣着干嘛!快去找啊!”张夫人有点语无伦次了。那娜望着张夫人那张精致的脸,是焦急?是担忧?是胆怯?不知道她是担心曦儿的安全呢?还是惦记曦儿肚子里的孩子呢?管他呢,只要他们能保护曦儿就行了。
小清冲那娜点点头,冲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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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第一百九十七章 睿智的母亲
夜幕降临,旁晚的上海,天色阴下来了,淅沥沥的小雨噼里啪啦。房间里静下来,张夫人沉思片刻,她自己转动着轮椅,停在窗前,轻轻拉上窗帘,喃喃低语:“可怕的女人,没有爱,哪来的恨呢?”
那娜匆忙走到张夫人身后,不解地问:“阿姨,您说的,我不能理解!”在这里,那娜没有见到一直不离左右张闽澜的父亲,难道张夫人和张先生为此事生气了?
幽幽的声音传到那娜的耳边:“情与爱,难以分辨,是先有情?还是先有爱呢?这个界限真是难以区别啊!一见钟情?没有一件钟爱的,也许有吧?无论哪一种,都是双方引起共鸣,那样产下的结晶,才具有意义,否则,为此报复,岂不是浪费时间吗?岂不是做无用的功吗?”
那娜看不见张夫人的表情,但从张夫人幽怨的声音里,感受到张夫人心中的痛苦。张夫人一番话,让那娜摸不清头脑,她轻声地问:“阿姨,您说得太隐晦了,我还是。。。。。。”
张夫人向后挥挥手,柔声地问:“那娜,你和曦儿大学四年,你了解曦儿,对吗?”
那娜眼前浮现出曦儿那张笑脸来,她呢喃道:“阿姨,我只算了解一点皮毛吧?现在的曦儿,和学生时代的曦儿,还是有点变化?”
张夫人缓缓地转过轮椅,神情黯淡,沉声道:“是啊,学生时代的曦儿,就像一张白纸,现在的曦儿呢,被澜儿羁绊了住前行的脚步,失去单纯,不知道她是否能原谅澜儿对她的伤害呢?”
从张夫人那张憔悴的脸上,那娜寻找到一丝关爱,那是母亲对女儿一丝担忧。因为她和崔浩然僵持不下,谁也不肯退后半步,妈妈不远万里,来到上海,妈妈眼睛里,流露出的就是这种眸光,无奈又心疼,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样做,才能让女儿重新获得幸福和快乐呢?
那娜紧蹙的眉头舒展开了,本来想说的话,咽回去了,她犹豫几秒钟,低声劝解道:“阿姨,无论怎么说,曦儿现在怀着张闽澜的孩子,如果她有。。。。。。”
张夫人拽过那娜的手,扬起脸,盯着那娜的眼睛,叹气道:“唉,缘分这个东西,你不信都不行啊,谁和谁在一起,那真是谁也挡不住的啊。
澜儿是我的儿子,他再不好,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为他着想吗?他的脾气秉性,我是最了解的,我不想再让他后悔,所以我不惜自己的身体不适,一直在帮他,结果呢,澜儿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我做妈妈的,也无能为力了。”
“阿姨,您再不管,那曦儿和张闽澜岂不是真要分手了?那孩子怎么办啊?”那娜语调出现了颤声了,曦儿说是要折磨肚子里的孩子,其实她说得是气话,要是不想要孩子的话,何必等到今天呢?
张夫人抬起左手,拢拢额前的碎发,摇着头,慢声细语地说:“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啊,我和礼文走到今天,真是不容易啊!那娜,你知道被自己深爱的人深爱着,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阿姨。。。。。。”嗯?那娜盯着张夫人那双迷离的双眸,不知道说什么好,张夫人好像在回忆?好像在回味爱的滋味?
张夫人摆摆手,柔声地问:“到了阿姨这个年龄,谈爱,你是不是觉得滑稽呀?”
那娜蹲在轮椅旁,握住张夫人的手,摇着头,低声回应:“阿姨,怎么会呢?”
张夫人的脸上隐现一丝红晕,她反握住那娜的手,柔声地劝慰道:“那娜,你爱的人,同时也爱着你,简直就是上天赐予你的礼物呀,那真是奇迹呀,为何不去珍惜呢?”
“阿姨,您是说我吗?”嗯?那娜不解,怎么绕来绕去,绕到你的身上了?她晕了,不知道张夫人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张夫人左手拽着那娜的手,右手熟练的转动着轮椅,来到沙发前,那娜,弯腰端起一杯白水递到张夫人手里,张夫人缓缓地喝了一口水,笑着解释:“不是劝你,也是对我自己说的呀,记得当年,我想放弃礼文的时候,妈妈说过,世界上哪有什么完美的男人啊?就像世界上少有没有瑕疵的玉佩一样,那简直就奢望啊!”
那娜低下头,懊恼地回答:“可是,崔浩然竟然不屑给我一个解释呀!”
张夫人摇摇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淡声地述说着:“爱情是你们年轻人的专利,到了我这个年龄,说不好了。我和礼文是相亲结婚的,别说爱了,说起来都可笑,一共没见过几次,就谈婚论嫁了,那个年代,谁也不敢反驳父母的安排曦儿,我和礼文能携手走到今天,是我们两个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啊。
不是有句话嘛,不是找一个完美的人,而是在你找到一个人以后,你和他一起努力建立一个完美的关系。
我呢,是习惯他的存在,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那娜,你说这也算是爱吗?”
那娜双眸之中充满了羡慕的目光,她频频点头,赞叹道:“阿姨,应该算是爱情吧?没有感觉,没有心灵的碰撞,怎么喜欢在一起呢?”
张夫人点头,万分感慨道:“是啊,我和礼文一路走过来,可以说,比你和崔浩然的事情,复杂得多了,但我学会面对,而不是去抱怨,学会淡忘,接受不能接受的,改变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平和心态,遇到问题,一个个击破它,积极对待每一次挫折。”
那娜由衷佩服张夫人,她怎么能做到遇事不乱了呢?仅仅是心中有爱吗?那娜脸色羞红,呢喃道“阿姨,可是,我脑子里,总是萦绕那些不堪的景象啊,怎么也甩不掉啊!”
“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竟然爱了,遇到风雨,就要勇敢地面对才是,无论什么事情,怎么能都是一帆风顺的呢?婚姻之中,都是琐事,即使遇到大是大非,又能怎么样呢?何必较真呢?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
那娜,等你和浩然走过十年婚姻,再回过头来,想想你今天的情绪,你都会觉得可笑,这算什么事呢?”
“阿姨,这些道理,我也懂,可是做起来,有点难啊!”那娜为自己的幼稚,不好意思了。
张夫人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寒意,沉声道:“那娜呀,我不知道在黑寡妇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让她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就为了报复新港?唉,她已经伤及无辜了,我不能任其发展了。
也许曾经她暗恋过礼文,但礼文有所不知?我不确定,因为我没有问过礼文。现在知道这些,毫无意义了。
爱情,就像毒苹果,迷失人的心智。爱,能让人振奋,也能让人颓废;爱,能让人成熟起来,也能让人堕落下去;爱,让你学会宽容,也能让你泄愤私仇。”
“阿姨,您的话,听起来富有哲理呀!”那娜拍手叫好,她接过张夫人手里的杯子,从心里佩服张夫人的睿智,唉,黑寡妇怎么会是张夫人的对手呢?舞刀弄枪的,确实是头脑简单啊!唉,张闽澜怎么不听张夫人的话呢?曦儿真是有福啊,能有这么一个通情达理的婆婆,张闽澜花心一点,就随他去了,何必较真呢?
张夫人苍白的脸上,泛起层层红晕,她转过头去,反问一句:“过奖了,那娜,阿姨老了,对生活有点感悟而已。那娜,现在你最喜欢做什么事?”
那娜双眸放出一丝光芒,娇嗔道:“阿姨,想想,还是想去教书,喜欢学校的氛围,喜欢单纯的孩子们。”
张夫人脸上露出赞许的眸光,她继续发问:“是啊,教书育人,又是一个境界啊,有一种成就感。那娜,如果因生活所迫,你再也没有机会去教书了,你能接受这个事实吗?”
那娜神色黯淡下来,她点着头,倔强地说:“阿姨,世事难料,现在我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坦然面对呢?”
“那娜,是情,让你成熟起来了。你最讨厌什么事情,你最不愿意做什么事情呢?”张夫人双眸之中闪出一丝狡黠的眸光来。
那娜有点迷糊了,张夫人怎么总绕着说话呢?有话直说呗!连你都对付不了她,曦儿怎么能摆弄明白老婆婆呢?有这样的婆婆,到底好不好呢?她寻思了几分钟,闪烁其词:“哦,最不愿意做什么事情?最不愿意被人骗,最讨厌做小三的女人。”
张夫人话里藏着棉针,直抵那娜的底线:“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被你所爱的人骗了,也许你真就做了小三呢?”
那娜双眼直了,惊讶地嚷道:“啊!阿姨,我不会那么点背吧?”
不知道是那娜的表现,让张夫人有了成功感呢,还是为她自己的问题,感到自豪呢,张夫人频频点头,冲那娜挥挥手,示意那娜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她有节奏拍着那娜的手,慢条斯理地解释:“那娜,你还年轻啊,没有经历过大是大非,有些事情,体会不到的。
如果我们的愿望,没有实现,那都没有什么,接着幻想就是了;如果我们最忌讳的事情,我们却去做了,而且我们做得非常有章法,那你想,你的未来会怎么样呢?
“阿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那娜感到迷茫了,掏空心思,也想不明白张夫人意欲何为呢?
张夫人脸上露出胜利的喜悦,她冷冽的眸光,让那娜的心咯噔一下,张夫人寒声道:“很简单啊,我们就跌进万丈深渊呀!没有人能拯救我们,没有人能帮我们了!只有我们自己承受恶果了,如果我们退一步,那结局就不同了。”
“阿姨,您是指黑寡妇吗?”那娜的心一点点下沉,张夫人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唉,我一直想让黑寡妇停下来,停下报复的行动,她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不肯放手,现在威胁到家人的安全,我怎么能再给她机会呢?”张夫人缓缓地松开那娜的手,她的手缓缓地握成拳头,以示她的决心。
那娜紧张地抓住张夫人的胳膊,乞求般的眸光飘向张夫人,她低声地问:“阿姨,您不会。。。。。。”
张夫人感觉到那娜紧张了,她反握住那娜冰凉的手,笑道:“那娜,我怎么会做非法的事情呢?还是交给警察解决吧,一切答案,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阿姨,浩然和她。。。。。。”那娜的手微微颤抖,她的心再一次下沉,浩然会不会被卷进去呢?万一让警察抓的把柄,那浩然不也要进监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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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第一百九十八章 爱与恨
张夫人幽怨的声音传到那娜的耳朵里:“梦影也好,黑寡妇也好,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这些年,我为了守住这个家,我算是竭尽全力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难道我真要把我的命搭进去吗?”
“阿姨,我不懂。。。。。。”那娜怎么感觉张夫人涌出一丝悲伤来呢?为了自己不幸婚姻吗?还是为她不争气的儿子张闽澜呢?
张夫人仰起头,迷上双眸,像是回忆,像是自省,沉声道:“到了五十多岁,我才懂妈妈说过的话,女人学会善待自己,原来善待自己,就是对自己好一点呀,相对自私一点啊。
唉,我一直在围着这个家转,围着新港转,为了家族的利益,一直在努力,我多做一点,他们就轻松一点,错了,想错了。唉,没有我,他们飞得会更高、更远,也许正是我的忙碌,羁绊了他们飞翔的本领啊!”
“阿姨,你何必自责呢?”那娜由衷佩服张夫人,无论从她是妻子、母亲,还是儿媳妇的角度来说,她做得已经够好的了,怎么却伤感起来呢?
张夫人长叹道:“唉,傻孩子,黑寡妇要孤注一掷了,她要和新港拼命了,我可不想和她拼老命啊,退一步,并不意味着失败,真是难为她了,她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如果她不继续走下去的话,也许我们会成为朋友?”
“阿姨,你怎么会和黑寡妇成为朋友呢?算起来,也许她是你的情敌呢?”那娜低声地问,黑寡妇和张夫人都没有对过去的事情,说得那么详细,也许黑寡妇是张礼文的情人也不一定呀!
张夫人惨淡地笑了,她拢拢额前的散发,双眸之中显出幽怨的眸光,幽柔的声音,像是述说,又像是回忆痛苦的往事。
“当年我对礼文的初恋女友,我都能做到,让她知难而退,何况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呢?一夜情,能有什么结果呢?即使那个男孩,确实是礼文的,又能怎么样呢?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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