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






“妈,您怎么咒你儿子呢?难道你希望你儿子在家里说得不算吗?”张闽澜不以为然,对于他来说,女人都一样,她们的伎俩,不都是为了多来一点实惠的吗?

妈妈有些愠怒:“澜儿,你有真正意义上的家?”张闽澜耸耸肩,没有说话,妈妈了解他的行踪,他很少在那些女人的住处过夜,也许是没有安全感吧?自从高文悦和莱菲的事情解决以后,无论多晚,绝不逗留在情人那里。

妈妈嗔怒道:“澜儿,现在房价在一路飙升,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不要玩几个月的女人,就给房子、给车的,别到真需要金屋藏娇时,手里没房子啊。”

妈妈绕来绕去,还是卫韶华的事情,张闽澜笑道:“妈,哈哈,说来说去,我懂你的意思了,放心妈,你儿子不会做亏本买卖的。”

妈妈轻轻地敲着儿子的脑袋:“澜儿,现在你不收敛一些,唉,会有你头疼那天,别怪妈妈没提醒你啊!”

“妈妈,你怎么又去算命了?”张闽澜讥讽道,他听阿伦说过,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算命的,妈妈还带伦嫂去过呢,据说很灵验的,张闽澜不相信。

妈妈严肃地更正道:“那不是算命,那是批八卦,那是你的命。”

张闽澜推开面前的盘子,满脸认真地道:“妈,你信佛,我不反对,但是你信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走火入魔。”

“傻孩子,樱兰的死,我一直都很自责,其实那天,我只是发痛脾气而已,没说什么太伤人的话,没想到她想不开,就。。。。。。”妈妈黯然失色。

张闽澜转过头去,想止住话题:“妈,过去了,就不要提了。”

妈妈却非要提,她要趁此机会,揭开她和儿子之间的心结,她要让儿子卸下心理包袱。她眼里隐含着泪水,哽咽道:“澜儿,能不提吗?如果她不死,以后,你们再出现什么问题,都和我没关系啊。她死了,我就成了彻头彻尾地恶婆婆了。”

“妈,过去了,就过去了。”张闽澜有些烦躁,提起心爱的女人,他的心感觉痛,只有爱过的人,才能体会失去爱人的痛。

妈妈擦拭着泪水,淡淡地讲述着:“澜儿,说过去了,那道坎,不是那么容易的。一直以来,深夜,我都很难入眠,闭上眼睛,樱兰泪眼婆娑的样子,就在我眼前晃啊。

直到我得到高人点拨,我的心才得到安宁。唉,樱兰不是你命中的妻子,即使你们结婚了,就凭你的玩性,你火爆的脾气,你们的婚姻也长不了,樱兰的性情孤傲,眼睛里不揉沙子,她承受不了一点委屈。”

张闽澜觉得妈妈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樱兰对他要求确实很高。如果在国外,她就知道张闽澜是富家子弟,她绝不会爱上张闽澜的。樱兰的爱,太细腻了。有时候,樱兰让张闽澜感到窒息。也许当年,他们都太年轻了,不知道给各自留有一点空间,彼此之间没有信任,,爱就变得太脆弱了。。。。。。

“妈,失去樱兰,确实是我心中的痛。但是从此以后,让我真放不下的女孩,还真没有几个。像樱兰那样,多才多艺,知书达礼,更少了。妈,现在的女孩,崇尚自我,怎么能承受一点委屈呢?”

“爱,需要学会包容。即使你有再多的委屈,想想有你爱的人,在你的身旁,有再多的委屈,也就不算什么了。”

想起当年她刚踏进张家时,所受到的种种遭遇,就黯然落泪,她就是凭着一种信念,一种精神支柱支撑着,孤独、寂寞,她都忍住了。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如果不是她的坚忍,她的儿子,能出息得这么优秀吗?

张闽澜却不理解妈妈的一片苦衷,满脸怨气地质问:“妈,您还在指责樱兰吗?”

儿子的误解,做妈妈的,都习以为常,妈妈哪有和儿子一般见识的。妈妈苦笑道:“澜儿,她都走三年了,妈妈自责还来不及呢,怎么能指责她呢?她走了,想想她,温和,通情达理,也是乖女孩,也许太温顺了,不适合你吧?她驾驭不了你。”

“妈妈,你那位高人,没说,让我头疼的女人,是谁吗?”张闽澜对妈妈的八卦,饶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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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寒冷的天气,小雪飘飘,亲们注意保暖!举国上下,都被冷空气包围了,降温天气,防患甲流,还不能掉以轻心啊!

榆木随着写,改了不少啊。呵呵,直奔主题的,更有意思啊!

第一卷 第四十八章 卦中的女孩

看到儿子脸上挂上少有的顽皮,做妈妈的感慨万分【如果儿子身边,有一个心爱的佳人,这一生,我就足以了!】

她晃着咖啡杯,在儿子脸上,又寻到他幼年的影子,她矫情道:“儿子,你真想知道吗?”

“妈,你是不是耍我呢?”

张闽澜总觉得妈妈在和他绕圈,爷爷的事情,只是幌子而已。不会妈妈看上哪个女孩,在和我捉迷藏吧?

对儿子的满脸疑惑,她不以为然,儿子绝顶的聪明,稍不留神,就藏不住了,不能让他找到破绽。

“儿子,妈妈从来都不说没影的事,自从妈妈得到高人指点以后,一直在等。唉,妈妈已经等了半年了,终于有一些盼头了,就不知道你相不相信?”

妈妈在极力的掩饰,可是也难以遮住她兴奋喜悦的心情,这让张闽澜感觉后脊梁骨,有一阵阴风传过来,惨了!不会妈妈真寻到目标?

立刻,张闽澜烦躁起来,又不是谈生意,绕来绕去的,真是急死人了。唉,妈妈还在玩小儿科,你的儿子都三十而立了!哪有心情再陪您玩游戏啊?

“妈,你儿子的时间,就是大把的金钱啊,您要不说,我可没时间,让您耍着玩。”

妈妈瞥了一眼儿子,拢拢头发,嗔笑道:“澜儿,还是没长大啊!一点不幽默,一点耐性都没有。”

“妈,我真要走了?”张闽澜腾地站起来,装作要走的姿势。

妈妈却端起咖啡杯,唉声叹气:“唉,妈妈的命苦啊,本来期盼你能找一个温顺的女孩,能和我做伴,没想到,你未来的妻子,和你一样,调皮。”

妈妈的话,就像兴奋剂,吸引住张闽澜,他坐在妈妈的身边,眉头皱着,不屑一顾地反问:“调皮的女孩?妈,那怎么可能呢?我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看我的脸色?”

“儿子,对那样的女人呢,你还没厌烦啊?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呦呦,不像我儿子的性格。”妈妈撇撇嘴,刺激着儿子那根敏感的神经。

“妈,我什么性格啊?您说半句,留半句啊?”张闽澜腾地站起来,做回自己的位置。

儿子生气了,也许她达到了目的,她摇摇头,幸灾乐祸地说:“澜儿,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温情吧!以后你的生活,乱七八糟,让你头疼的事情,接二连三,看你怎么收场?”

此时,张闽澜觉得妈妈真是不可理喻,他的脸被妈妈的一番话气得变成紫茄子花色了,他叫嚣道:“MyGod!妈,我怎么会找那样的女人呢?”

果然不出所料,儿子不喜欢那种类型的,如果她的陷阱挖得深一些,宽一些,哈哈,那以后。。。。。。。

想到这里,她已经止不住笑出声了:“哈哈,澜儿,受不了?调皮,说明女孩聪颖,不过呢,她也有你欣赏的地方!”

妈妈深一层的爆料,又一次吸引住张闽澜的注意力,他急促地问道:“妈,就您说得那样,还会有我欣赏的地方?妈,您是不是闲着没事,逗你儿子开心呢?”

妈妈冷下脸,有些不高兴了,她停顿片刻,严肃地说:“澜儿,怎么和妈妈说话呢?”

“妈,我的亲妈,您说,我听着,还不行吗?”

“儿子,妈妈是说,卦上显示【她有艺术天分,只是当初,她的家里没有条件】否则啊,你还碰不上呢?”

听说卦中的女孩,有艺术天分,张闽澜的头摇成破浪鼓,他嘲讽道:“妈,有艺术天分的人,都喜欢安静的,你说得干脆对不上牙。”

妈妈对儿子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她不温不火地接招:“儿子,你没听说过,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吗?”

张闽澜对妈妈所谓的卦,一点也不感冒,嗤笑道:“妈,算你说得有道理,她有什么艺术天分?是会画画?还是会弹钢琴?”

妈妈双手合掌,像是找到知音那样,喜形于色:“噢,还是我的儿子聪明,她画的卡通漫画,你一定喜欢,对了,她还会拉《天鹅湖》”

“卡通画?那是小儿科,阿伦的小女儿还会画呢!她能拉几个音节的小提琴?”张闽澜对妈妈的话,充满质疑,就像听故事一样,干脆没当回事。

老妈好像说的和真事似的,更加让张闽澜难以相信了。没想到,妈妈却开心笑得张狂,张闽澜好久没见妈妈发自肺腑的笑声了,老妈拽住儿子的手,嬉笑道:“嘻嘻,儿子天机不可泄露,我说得够多的。其他的,有待你去开发。”

 “妈妈,谢谢您请我吃饭,还给你的儿子,讲了一个动听的童话故事。”张闽澜准备要走了。

妈妈招呼服务员买单,准备走人了,她的情绪平静下来,淡淡地对儿子说:“澜儿,难为你能抽出时间,陪妈妈聊聊,妈妈真高兴。你还有事,先走吧!”

妈妈真是一名好演员,安静下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妈妈的话,算不算数呢?有待于考究,别到时候,你真喜欢上一个女孩,她在傍边,横加指责,那种揪心的痛,他可不想再经历了。

俗话说得好,媳妇可以再换,可是亲妈只有一个啊!从小他和妈妈相依为命,他不想看到妈妈伤心的泪,不想妈妈再不开心。即使妈妈做错了什么,他都能原谅,因为她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世界上,只有妈妈的爱是真实的。

张闽澜犹豫片刻,站起身,又坐下来,他又一次认真地问:“妈,媳妇丑胖你真不在意吗?”

妈妈接过服务员手中的收款单,仔细核对,头也不抬,事不关己地说:“你的妻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都不嫌弃,我闲着没事了?干嘛,要干涉呢?”

张闽澜伸过手,在妈妈的额头上,轻轻地抚摸一下,呢喃道:“妈,今天早上,你真没吃药啊?怎么不像您说得话呢?”

妈妈用手扒掉儿子的手,不耐烦道:“澜儿,快走,少来。我想管的时候,你不听我的,我撒手不想管了,你又来事了。”

妈妈越是催促儿子走人,张闽澜越赖着不走,两个人僵持几秒,他索性坐到妈妈身边,张闽澜双眼在妈妈的脸上来回扫着。

“妈,您真相信大仙说得话了?”

妈妈连看都懒得看儿子一样,不高兴地更正道:“澜儿,不是大仙,是高人,妈妈拭目以待,一切都需要靠你自己,错过今年,你的婚姻,就难说了。”

“妈,你怎么越说越玄呢?”张闽澜轻轻扳过妈妈的肩膀,盯着妈妈的双眼。

妈妈双眼之中,隐隐约约地显出一丝忧愁,她叹声叹气道:“唉,那都是命,谁能和命争呢?澜儿,不会你心中有人了?”



妈妈的神态,张闽澜又不想走了,他趴在妈妈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妈,我有什么人啊?昨天晚上,我和阿伦打赌了。”

张闽澜就是想逗妈妈开心,没想到妈妈当真了,一本正经地嘱咐:“澜儿,阿伦鬼着呢,你可要注意啊,说不定,他要看你笑话,找一个丑女人,让你上套。”

“妈,那有什么?不过又是一次赌约而已。”张闽澜撇撇嘴,不以为然。

妈妈听说张闽澜有了新的目标,她的双眼之中,又闪出光芒来,急促地追问道:“澜儿,那个女孩多大?不会是大学生吧?”

张闽澜转过头,卖关子:“不是,也差不多。”

“长得很丑?长得很胖?”妈妈紧追不放。

张闽澜也学着妈妈的态度,不紧不慢地吐着:“也不是,比我那些女人,长得差点,胖点,不过挺可爱的。”

妈妈的兴趣提上来,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噢?你喜欢她?”

妈妈的激情上来,张闽澜反而觉得没有意思了,唉,只要一提女人,妈妈总是关心备至的态度,妈妈也有软肋。

“妈,八字没一撇呢?再说,和你说得相差七万八千里,只是玩玩的。再说,我还没追到手呢?”

妈妈却没完没了了,紧紧地握住儿子的手,急促地逼问:“澜儿,你也相信妈妈算的卦了?”

张闽澜懒散地靠在沙发背上,玩世不恭地说:“妈,不相信,不过您的一番话,让我对未来有一丝期待,但愿您没白花银子。”

霎时,妈妈的脸色晴转多云,厉声道:“什么话,真让妈妈沮丧,算了,懒得管你的事情。”

“妈,要不是阿伦要和我赌,我也没有兴趣。”张闽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妈妈拍着儿子的肩头,劝着:“澜儿,你和阿伦都赌几回了,他总输,他正憋着劲呢,小心他使诈啊。”

张闽澜心中充满信心,爽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