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
“哼,看什么呀!我王曦儿要是和恶魔生气,那是自讨没趣。”
张闽澜紧紧地环住曦儿的腰身,趴在曦儿的耳边,低声呢喃:“臭丫头,知道我是恶魔,就哄着我,别让我生气。”
“喂,你几岁了?”曦儿躲着张闽澜的魔爪,张闽澜的唇已经触到她的粉唇边了,曦儿惊恐道:“别碰我。”
张闽澜的吻落在曦儿的额头,有意吧嗒一下嘴,笑着嘲讽道:“哈哈,你是我的女人,我摸摸你的头发、吻你算什么?”
曦儿转过头去,心中涌出一丝悲哀,是啊,他说得没错,我凭什么拒绝呢?他不会今夜就要我还债吧?
“切!”曦儿的声音,显得没有底气了,张闽澜心里感觉到胜利的喜悦,要想征服女人,先要在精神上摧毁她。
张闽澜和曦儿先后走出电梯,曦儿只顾往前走,张闽澜上前拽住她,低吼道:“往这边走。”曦儿狠狠地瞪着他一眼,跟在他的身后,往左侧走去,几步就来到一扇暗红色的门。
张闽澜从包里掏出钥匙啰嗦道:“记住了,我们在1717室。”他听蔡澜介绍过曦儿丢三落四的行径,他自己也感受一次曦儿的马大哈。
“选这么一个号码,真别嘴。”曦儿撇撇嘴,不屑一顾。
张闽澜打开房门,反讥道:“什么也不懂,这是要起要起,发财的隐喻。”
曦儿脱掉鞋,光着脚,就像刘姥姥逛大观园,她惊叹道:“噢,这么大的客厅啊。”
“够你住的吧?”张闽澜摇摇头,拿着一双挂着小白兔的粉色拖鞋,扔到曦儿的面前。
曦儿吐吐舌头,天真地解释:“我一个人在这里住,我不敢,太大了,我害怕。”
张闽澜径自去餐厅,嚷道:“想什么呢?这是我的家,你只是我的全职保姆,不,是全陪。”
“不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吗?有什么啊?”曦儿嘟着嘴,转过头去。她对各种小饰品,特别感兴趣。翻翻那个,弄弄那个。
此时,曦儿被这里装饰,吸引住了,心中充满了好奇。雅致清新的装潢,深沉的硬件,却被各种装饰品覆盖上绚丽色彩,平淡中,却隐藏着跳跃的火焰。
三个房间呢?三室一厅,九十多米?装修一新,墙纸都是淡灰色透着竹节的图案,家具和墙纸整体划一,是灰白色的,地板是茶色的。而沙发呢,却是红色布艺的,靠垫是奶白色的,圆形的,绣着朵朵红色玫瑰花。
沙发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田园风景,绿色和红色?大胆地色彩对比?张闽澜懂画吗?曦儿回头望望张闽澜,他坐在餐桌旁,喝着水呢。曦儿撇撇嘴,她绝不相信张闽澜懂画,一个喜欢绘画的人,怎么能说出没有水准的粗话呢?
曦儿不愿意再和他犯话,哼,多和他说一句,真怕折寿。曦儿到各个房间浏览一番,哦,怎么看,这里也不像是一个男人的家,倒像是小女孩的家。
她轻轻推开南边的卧室,哇塞!简直就是粉色世界,窗帘和床上用品都是粉色相见的,床上各种娃娃躺在那里,曦儿跳到床上,就挨个摆弄起来了,王曦儿忘记了张闽澜刻薄的言语,忘记恶魔张闽澜的存在。
这里简直就是宫殿啊!你王曦儿不就是公主吗?从小长大,还没有在这么大房间里待过呢,她再也没有兴趣欣赏房间的布局。她床上的毛绒娃娃吸引了,十几种娃娃,色彩各异的娃娃,让她欣喜若狂了。
此时,她就是公主,她就是娃娃的朋友了,晚上睡觉,你不再寂寞了,你不在孤独了,有娃娃陪着,你还有什么苦恼呢?
“这是你的房间,暂时的。”
直到张闽澜冷冽的声音响起,她才回到现实之中,张闽澜倚在门边,瞅着跪在床上的王曦儿,左抱一个熊,右胳膊上抱着小肥猪,她的娇态,还别说真像阿伦的小女儿。
原来女孩子还有不喜欢奢华的东西的?只喜欢这些玩具啊?真是没有出息,二十多岁了,真不知道愁的,明天你妈妈都要上手术台了,生死未卜,你还能和这些毛绒玩具玩在一起?
曦儿脸色挂满喜悦,隐晦的心情飞走了?她天真地指着床娇嗔道:“嗯?我的房间?我住在这里?”
张闽澜回过身,淡淡地一句话,就像重磅炸弹摧毁了曦儿的梦。
“对,等你想好了,就到对面的房间住。”
曦儿跳下床,光着脚丫,跟在张闽澜的身后,怯怯地追问:“张闽澜,你说得我不懂?”
张闽澜反手抱住曦儿,他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到曦儿娇柔的脸蛋上,嬉笑着:“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曦儿躲着张闽澜,急促地解释着:“什么呀?三个月之内,我要是还上钱呢?”
张闽澜顺手关掉客厅的环形灯,只剩下一盏微弱的墙灯,径自走到对面的房间,关门的时候,对仍然站在门口的曦儿,嬉皮笑道:“臭丫头,你不会想靠王清风替你还吗?”
“不,不是,我是说妈妈花不上那么多钱呢?”曦儿可怜兮兮地解释着。
“臭丫头,知恩图报,你懂吧?”张闽澜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耐人寻味地瞅着愁云遍布的王曦儿。
“那。。。。。。”曦儿的拳头握紧了,不知道说什么了,唉,底气不足啊!张闽澜好像等了几秒钟,曦儿的窘态,正是他想看到的,他伸伸懒腰,就会挥挥手,一本正经道:“太晚了,明天起早,我送你过去,对了,给你爸爸去一个电话。”
“咣当”一声,张闽澜卧室的门关上了,曦儿浑身一激灵,泪水无声滑落下来了。站在那儿,踌躇片刻,她还是无奈地回到房间,关上门。
曦儿靠在门上,心情被乌云笼罩着,唉,面对现实,太残酷了!如果不是为了妈妈,哼,谁受你的!忽然想起来什么了,她低下头,鼓捣一会儿门锁,当她听到“嘎达”一声,她脸上才露出笑容。哼,锁上房门,看你再能兴风作浪?
曦儿唉声叹气道:“唉,在父母面前,张闽澜还不知道怎么夸张他们在一起生活呢?”怎么办呢?唉,过了明天,等妈妈好起来,等你把钱都换上了,再澄清真相吧。
靠在门边,给爸爸发去一个简短的手机,就跪在地毯上,玩弄着十几种毛绒玩具,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有这么多的娃娃,还是有钱人奢侈啊!
累了,她站起来,推开里面的一个门,曦儿的眼睛瞪得滚圆,这哪儿是卫生间啊!天哪,浴室?比她家装潢得漂亮。曦儿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墙砖上的粉色小天使,哦,是粘贴弄得。浴室里,白色瓷砖,错落有致地贴上粉色小天使的粘贴,粉色的浴缸,粉色浴帘。
张闽澜知道你喜欢粉色?他听蔡澜说的?蔡澜,你真是的。曦儿摇摇头,浴柜里,各种洗漱用具都备齐了,墙架上,还摆放着一套没有启封的化妆品,曦儿不知道是哪国鸟文,但曦儿对怪异的化妆瓶,却很感兴趣。
曦儿罩着镜子,黑眼圈,说明她这几日,睡眠一直处于不足的状态,每夜的噩梦缠绕着她。
从浴室出来,直奔衣柜。衣柜里,各种服饰样样俱全,曦儿随意拿出一件外衣,套上尺寸正合适,嗯?他怎么知道的呢?内衣系列,都是纯棉的,连睡衣也都是一样质地,但颜色都是淡粉色的。
曦儿把住柜门,愣神了,一时,大脑里,跳出一个问题“哦,张闽澜喜欢你?”不然,这一切,又怎么解释呢?可他的嘴里没有一句人话。如果说,一点没有感觉,他不会这样的,难道是为了博得你的欢心?曦儿不知道怎么解释张闽澜的反复无常。
同在一个屋檐下,需要多少时间呢?天天面对他,你怎么应对呢?他要是天天索吻,你可怎么办啊?难道你的心真要为他跳动吗?你真要被他掠去那片净土吗?张闽澜他配吗?
曦儿没有脱衣服,就躺在粉色世界里,像一个公主一样,搂着娃娃,安详地睡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听见耳边,声嘶力竭地喊叫:“臭丫头,快起来,出事了!”
曦儿被咆哮的声音惊醒,在梦中,她遇到猛虎,正在躲藏呢!唉,还真是啊!曦儿费劲地揉揉眼睛,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张闽澜站在床前,他身穿着灰色丝质的睡衣,脸色恐怖,手里拿着手机,左手正在摇晃着曦儿。
“干嘛呀!我还没睡醒呢!”曦儿懒散地靠在床头,迷茫地望着张闽澜,还以为是他的恶作剧呢,她哈气连天,怨声载道。
张闽澜脸上竟然有一丝悲伤,嗯?不会真出事了?曦儿眼前,浮出妈妈那张苍白的脸,她一下子蹦起来了,嚷道:“啊?怎么啦?妈妈怎么啦?”
“少说废话,快点,我们立刻去医院!”张闽澜说完,转身就跑出去了。
嗯?张闽澜跑出去了,曦儿才想起一件事,他是怎么进来的,昨天晚上你不是锁门了吗?张闽澜有钥匙?曦儿来不及和张闽澜计较这件事,擦把脸,就跑到客厅,等着张闽澜。
突然,曦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妈妈病重了?张闽澜的惊慌,让曦儿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了。妈妈?妈妈不会出事了吧?
“爸爸,快点接电话啊!”手机一直处于嘟嘟的状态,无人接听,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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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清明节快乐!祝愿亲们身体安康!开心快乐!
第二卷 第九十八章 祸不单行
张闽澜和曦儿匆匆赶往医院,清晨五点多钟,被手下人的电话惊醒,手下人几句话,让还在昏睡状态下的张闽澜立刻清醒了。
昨天晚上,这个地方,对于张闽澜来说,也是陌生的。这里装饰一新以后,他也就来过一次,对他来说,在这里住,也是第一夜。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最主要的是,房间的气味变了,床的位置也变了,床上用品都是崭新的,让他潜意识里,像是住在酒店,没有一点家的味道。
自从樱兰去世以后,他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孩住在一起,不,确切地说,同在一个屋檐下。以往,他和那些女人欢爱以后,抽身就走的,没有依恋,没有思念,也许曦儿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有,真的没有。那你是想给她一个梦幻?还是为了忘记樱兰,给你自己找一个借口吗?
当他决定要和曦儿住在一起那一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他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他说服自己,仅为赌约而已。对未来,他也没有把握能驾驭王曦儿,如果真像阿伦所说的那样,即使输了,也无所谓,也算给父母一个交代,毕竟妈妈说,她喜欢王曦儿。
听到曦儿低声啜泣,张闽澜感到烦躁,他厉声喊道:“哭什么啊?又没死人!烦不烦啊!”
“那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呀!”曦儿拽住张闽澜的胳膊摇晃着,大声嚷道。
张闽澜烦躁地甩掉曦儿的小手,吼道:“告诉你,你能解决什么?就知道添乱。还有你那个所谓的哥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曦儿跟在张闽澜的身后,叫嚣道:“张闽澜,到底出什么事了?和王清风有什么关系呀?”
张闽澜狠狠地瞪了一眼曦儿,不耐烦地挥挥手:“闭嘴,到了医院,自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随手就把卧室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曦儿条件反射似地,退后一步,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了,低声啜泣道:“哼,恶魔,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
曦儿简单地洗漱一番,就来到客厅,站在门廊,死死盯着那扇门,翻来覆去消化张闽澜的话。曦儿神态落寞,感到浑身乏力。新的住处,她再也没有心思欣赏了。
曦儿倒不是因为张闽澜的恶劣态度,心情郁闷,也不是怨恨张闽澜。从她认识张闽澜以来,他的态度就那个样,不用伪装了,不需要适应了,张闽澜已经把他最本质的那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了。张闽澜不就是那个蛮不讲理,到处招蜂引蝶的高手吗?
王曦儿是哀怨她自己孤独的命运。唉,如果父母出事了,她连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了。曾经,她以为王清风是一个称职的哥哥,无论出什么事,只要有王清风在,就能搞定一切呢。唉,现在,你连这个恶魔的话,都愿意相信,再也不愿意相信王清风了,先前他所做的,在曦儿看来都变得一分不值了,对曦儿来说,王清风先前对她的疼爱,都是虚伪的,不真实的。
从那个不寻常的晚上开始,王清风对你实施不轨以后,你再也不愿意和王清风有任何纠葛了。王清风在你心里的位置,一落千丈了。张闽澜说得有道理,即使你是一个恶魔,但你却真实,“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可是你王清风呢,在人前一副正人君子的形象,其实呢,道貌岸然,披着人皮的饿狼,不,是狡猾的狐狸。
“王曦儿,你的厄运来了?你怎么沦落到受制于人的地步了?”曦儿低下头,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曦儿百思不解,张闽澜眉宇之间,为什么会有愤怒呢?难道是王清风做什么了?妈妈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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