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烟绝天下





戏之人吧!而且那人就是皇上”
东方文云和东方文轩都看向东方承天,东方承天干笑一声,说道:“朕也是刚到一会,听在大殿一片吵闹便在纱帐外听了一会,谁想柳元名会出手打你,所以朕才出声阻止。你怎会说是一场戏?”
墨烟浅浅的扬起一个弧度,似乎对东方承天的解释并不以为然,语气淡然到平静无波,“柳将军是威镇四海的将军,怎会不知道军人沉稳是首要条件?而他今日在大殿不但被我话语激怒,还欲出手打人,这于情于理都解释不通。”
东方承天坐在高椅上,手腕撑在椅把,手撑着脸说道:“或许他的脾气本就如此,亦或许你的话是真的激怒了,至于出手打人或许他只是想吓唬你自行退去呢?”
“他不是想吓唬我,他是在试探我,试探我如何应对着悠悠之口。一个倍受皇上信赖和宠信的朝廷功臣且还是世代忠良,会被皇上一朝之间治罪吗?”
“他忤逆犯上,还欲出手殴打太傅,难道朕还要放任不管来让天下笑话朕昏庸无道吗?”
“杀鸡敬猴,是告诫众人,不要侍宠而娇,真正决定生死命运的还是皇上您,以柳将军的愤怒把我推向风口浪尖,逼得我不得不设法让众人信服,一箭双雕。”
“不愧是奇女子,你是从何处看出来的?”东方承天转眼看自己的两个儿子,东方文云和东方文轩椅没什么惊讶之色,仿佛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微皱眉头的问着两人:“难道你们也看出来了?”
东方文轩左右看了下墨烟和东方文云微笑着说:“回父皇,是。烟儿先前说了,柳将军今日易怒是第一点,而后就是父皇说的话。”
“何话?”
“父皇说柳将军不但干涉后宫之事还处处与您作对,据儿臣所知,柳将军从未与您作对。最后就是柳将军的态度,既身为将军就应该知道军令如山,同理而论,君令亦不得不从。”东方文轩说完看向墨烟,似希望她能给予一点反应,只是墨烟只是淡然一笑,没多余的表情,东方文轩失落的低下头,用只有墨烟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真冷淡。”墨烟悄然勾起嘴角,她觉得他有点像被宠坏的孩子,不予置理。
东方承天看着下面站的三人笑着说:“不错,朕与柳将军安排了这出戏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墨烟在这百官的反对中应如何应对,她的处变不惊确实让人惊叹。只是最后这个赌局不在朕的预谋中,”
‘咚、咚、’是钟敲响的声音。并未理会承天的赞赏,墨烟微皱眉头,问道:“这是何声音?”这声音敲击着她的心,心口不期然的又开始疼了,难道是千夜怎么了?
东方文云似是没注意到墨烟的异样,看了眼外面,说道:“这是过饷午的钟声。”墨烟看着东方承天说道:“皇上,我先走了。”不等他回答,她就急速的向外走去。三人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均是一愣,淡然如她,竟也会这般着急,到底是为何事?只有东方文云知道,她是在担心千夜,也只有他才会让她如此的泄露情绪。看着墨烟已消失的背影东方文云妖娆邪魅的脸上犀利一闪而过。让突然转身的东方文轩看得清清楚楚,也让本微笑的他显出一丝戏谑。
太子府,墨烟紧紧的抓着在外面等她的风离,急急的问:“夜呢?找到没有?”风离的手臂已被墨烟的急迫而抓得微疼,却还是温柔的说:“主子,夜已经找到,现在在他的房间。”未等风离讲完墨烟就已然放开,快速的向千夜的房间走去。风离转身看着墨烟急切的背影,不竟苦涩的一笑,主子难道没看见过他吗?抚摸着刚才被墨烟抓疼的地方,叹气,然后追上了墨烟。
推开房间门,墨烟扫了房间,最后定在那张雕花床上,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像是激动的要出来般,慢慢的走至床边,看着那张俊美刚毅却毫无表情的脸,嘴角悄然扬起个好看的弧度,风离在于她后面温和的说:“夜是被人送到‘无香楼’花魁惜水的房间,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像是被人下毒控制了。”墨烟坐在床边把着千夜的脉,眉头微皱,脉象平稳,没不适的迹象,用手触及千夜的脖间,呼吸也很正常,这是怎么了?淡淡的问:“夜是在青楼中被发现的吗?”似是怕她误会,风离急急的说:“是惜水让人禀告给无南说,有人俏无声息的把夜送到了她的房间,至于是何时送去的她也不知道,因为那晚她并没有回房,是一早回房发现的。据无香楼的人说,他们并没有看见过夜进去。”听着风离的话墨烟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又为他把脉,这次的脉象与先前不一样,千夜的体内似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在各处乱串,难道是有人为他治疗过还输送过内力?可到底是谁竟会比千夜的内力还高强?是预示着什么?还是在威胁?看着久久不说话的墨烟,风离也不由得紧张的问:“主子,夜怎么了?”墨烟把着千夜的脉象淡淡的说:“他的体内有股强大的内力在乱串,而他自己竟还无法控制这股内力才致使他昏迷不醒。”忽略掉心间的疑问,只能等千夜醒来才会知道了。想着她与千夜的手交握,开始聚集内力向千夜的体内输送,导引着那股乱串的内力,千夜开始接受这两股外来的内力,脉象亦渐渐平复。收回自己的内力,替千夜盖好被子,墨烟站起身看着风离淡淡的说:“他一会就醒了,我去看看晖耀,然后你俩一起过去找我。”然后走出房间。
失忆
清香的空气中带着一丝冷秋的冰凉,让墨烟忍不住颤抖了,稍稍环抱着双臂,墨烟停在脚步,靠着走廊的木柱,眼望向远处眼睛却没有焦距,秋风掠起她腰间蝴蝶结飘起的丝带,形似蝴蝶欲振而飞,而人却空洞似无灵魂的娃娃,好久才回过神,深深的叹口气,那叹气的声音带着迷茫和无助,这一切的一切她也无法解释,总觉得一丝不安缠绕着她,好似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既来之则安之,摇摇头甩掉脑海中的一切疑惑,继续向沈晖耀的房间走去。
踏进房间便看到沈晖耀正温和超然的听着叶生不尽的唠叨,墨烟浅浅的勾起嘴角。似是感觉到目光,沈晖耀看向门外,见到来人纵使是温柔公子的他亦是不掩饰的惊艳,不过转而温和的笑了,笑着说:“墨。”听到沈晖耀的声音,芊芊和叶生都回过头看向门外,不自觉的两人都笑了起来。原本死气沉沉的房间因她的到来而变的不再沉闷,她虽永远淡然如水般无一丝情绪,却有着一种魔力让她身边的人纵使是苦闷的心亦会随着她的淡然而平静下来。墨烟走至沈晖耀身边,拿起他的手放于桌上,自己也在他旁边的凳子坐下,手把着他的脉,随后淡淡的说:“你的毒解了。”沈晖耀收回自己的手,看向墨烟,心不由荡起层层波澜,本是平静的心像是蜜样的甜蜜,压下心中的感觉,沈晖耀温和的笑着说:“墨,谢谢你。”接过叶生递来的茶杯,墨烟放在鼻尖轻轻一嗅,看着叶生淡笑着说道:“叶生,你把酒倒入茶杯是作何为?”叶生呆傻的一笑,拿出藏于身后的酒壶,说道:“我这不是看你几天都没喝酒了嘛!何况你还解了晖耀的毒,那不是更得喝了。”仰头把那杯酒全喝了,墨烟端着空杯子浅笑着说:“既是要喝酒就应该好好的喝,不如我们今日就不醉不归如何?”“好,就依墨的。我去拿酒。”叶生急急的站起身说。芊芊也站起身,柔柔的说:“我也去拿。”“好,我们去那个湖中亭阁饮酒,以景饮酒何其美哉。”叶生和芊芊去拿酒了,房间里唯剩下沈晖耀和墨烟两人。看着穿回女装的墨烟,沈晖耀竟微感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在一边看着她不住的喝着那瓶酒。喝下两杯之后,墨烟扫了沈晖耀淡淡的问:“晖耀,你还记得你昨日发生了什么吗?或者是看到了什么?”
沈晖耀开始极力回忆着,温和的说道:“我站门口看着你,千夜和风离上了马车,然后我,叶生和芊芊就在客栈等你们回来,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就有人来说你当上了太傅还等了皇上的特恩,没过多久你们三人就回来了,并未曾发生过什么事。”听着他的话,喝着酒的墨烟不经停顿了,眉头紧皱问道:“晖耀,你知道这是在哪吗?”沈晖耀左右的打量着他所在的这个房间,不解的问:“这不是在客栈吗?”客栈?墨烟心犹如侵入了冰冷的水间,好凉好凉,握着茶杯的手不受自主的发抖,定定的看着沈晖耀,他竟然阶段性失忆了,声音极力的保持淡定,却依旧能隐隐感觉出一丝颤抖,“晖耀,你真的不记得这在哪吗?”沈晖耀再次打量起这个房间,客栈应该没这般奢贵的华丽,所以不解的摇摇头。墨烟终于确定他忘记了他是如何昏迷的,还有到太子府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他也忘记了,如果把这个现象归咎于半夏之毒所至,难道是副作用,可这也解释不通啊!仰头喝下刚倒的一杯酒,好似只能如此才缓解心中的烦闷。沈晖耀看着这样的墨烟,眉头亦紧皱,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拿过酒壶为自己添上一杯。
墨烟淡淡的扫了眼沈晖耀,无意间瞥见门口那抹黑影,心急速跳动着,却又是那般的高兴,艰难的移开目光,恢复往日的淡然,继续喝酒才能掩饰心中的那丝异样。千夜依旧一身黑衣,手拿宝剑,剑柄上挂着一个月空心玉佩,站于墨烟左边,低声叫道:“主子。”风离站在桌子的对面,温和的看着墨烟。似是没听见一样,她只自顾自的喝酒,对千夜置之不理。千夜看着墨烟的双哞闪过伤痛,却很快的被隐藏,再次叫道:“主子。”她依然不理。风离和沈晖耀对望一眼,劝解道:“主子,夜也是被人所害才失踪,这不是他的本意。”沈晖耀也接着说:“墨,你别这样,夜也是无奈。”墨烟无奈的摇头,他两人竟以为她是在生气而不理会千夜,其实她是不知道该以心中何样的感觉面对他,站起身淡淡的说:“走吧!去湖中亭阁喝酒吧!有酒不喝奈明何!”刚走几步突然回头看着千夜说:“夜,待会不准抢我酒杯,离,你也不可以。”风离温柔的笑着点头,就连千夜亦眼角都有了笑意,似是彼此的默契三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无言中。
赌局2
秋末的日空隐含着冬日寒冷,无云的天气带着冷冽的寒风呼啸而过,三匹骏马上骑着三个风华绝代的人,风掠起三人黑色的发丝,衣角随风飞扬,看起来如此的让人移不开眼。马在军营前停下,墨烟下前下马,看着前面的军营,千夜和风离两人随后而下,站于她身边亦看着那个军营。过了好一会,墨烟才淡淡的开口:“不愧为军营,一个国家的精魄,还未走近就已然听到感觉到那磅礴的气势。”暗暗的赞叹,在前世时她不是没见过军人的训练基地,可亦不能这相提并论,毕竟他们那是用的最先进的科技和武器,而这些将士用的却是长抢和长剑,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足以证明了他们威武的气势,相较于这,她更喜欢简单。风离听着墨烟的话,看着前面紧密的练习也是赞赏,温和的笑着问:“主子,你今日要统领的就是这吗?”墨烟眼看着前面,淡然一笑,说道:“是逼迫的赌局,代价是任人宰割。”突然想起东方承天,心里有着淡淡的疑惑,他为何会如此的排除众议而立她为太傅,还不惜和柳元名来演这场戏?他意欲何为?难道只为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一直不曾说话的千夜开口问道:“主子,你真的想做太傅吗?”他的语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不安。只顾着思考的墨烟当然也没听出来,转眼看着千夜嘴角大大的扬起,不答反问道:“夜,你是同意还是反对呢?”千夜沉默了下,再看着墨烟已是不容质疑的坚决,冷冷的说:“你在千夜既在。”似是满意了他的话,墨烟嘴角悄然上扬,心里是满满的高兴,如蜜般甜,拉过千夜的手再转身拉过风离的手,紧紧的握住两人,抬头看着两人笑着说:“我在你们在。因为我们是形影不离的亲人。”夜,离,我会尽我的全力保护你们,纵使是牺牲我自己,亦不会让你们再受到伤害,看着两人的眼神里是坚定。放开两人的手,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抚摸着腰间从不离身的短笛淡淡的说:“等我们把事情解决后就回去,那两个怪人肯定在焦急的等着我们回去,到时我们就平淡幸福的住在山谷里,那该是何样的恰意。”听着墨烟的话,千夜和风离对望一眼,连其眼角都是笑,他们也希望会有这么一天,那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事。
一身蓝衣的罗裙,墨烟走至最前,一身黑衣的千夜和一身白衣的风离并排其后,一步不紧一步不慢,恰当的距离。守着军营门口的将士看着这三人呆楞的忘记拦住,而致使他们顺利的走进了军营。让后面观看墨烟三人的众人一阵哀叹,这些真是玩物失职。
站于最高台,墨烟看着下面各自训练的将士,暗叹一声,上了战场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