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情之与狼共吻
“什、什么?”
Knis笑着挑眉:“我给卡洛斯送去。”
“。。。。。。”
端着从管家那里抢过来的精致果盘,Knis还特意换了一身佣人制服,黑色修身西装配上白色领结,比起管家来,高挑出众的她丝毫不逊色。
除却性别这一点,Knis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展露无遗。
怔了怔领结,托着水果盘的Knis敲响了司徒皇房间的门:“殿下,沈少爷要的水果。”
为避免沈墨尴尬,司徒皇已经命令下去见到沈墨只需称呼‘沈少爷’,而Knis当时也一早问清楚了这些称呼。
“进来。”低沉慵懒的声音自半掩的房门传来,Knis狡诈的笑了笑,立马端正态度踩着规律的步子进门。
“放桌上,等沈少爷洗完澡再吃。”声音是从房里传出来的,夹杂着翻资料的‘哗哗’声。
“是,殿下。”Knis将水果盘放下,朝书房门口比了个恶劣的手势,从水果盘里挑了颗草莓塞进嘴里:“殿下还有什么吩咐么?”
“你可以走了。”
Knis将草莓嚼碎了咽下去:“是,殿下。”马上你可爱漂亮的少夫人就是我的了~~~~~~
为了让演戏效果更突出,Knis走出去的时候特意加重了步子,‘嘭嘭嘭--’地回荡在奢华的房间里。。
‘卡擦--’
将门从里面上推,Knis脱了鞋子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朝浴室方向奔去!
※※※※※※
泳池。
穿着浴袍坐在泳池边上荡着水的沈墨正享受着司徒皇亲手喂的水果,新鲜多汁的草莓一咬进嘴里,凉凉的,甜甜的,再配合着这里美到极致的美景,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
可如果再加上一场现场直播的闹剧,那就更精彩了。
沈墨边张嘴咬过司徒皇手里的草莓,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中的屏幕,当看见穿着男装的Knis狂奔去浴室时,一双水眸玻С闪讼撸の妒恪?br />
从后面将人儿搂进怀里,司徒皇轻轻的舔舐着人儿嘴角的汁液,黑眸之中满是宠溺:“今晚她是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沈墨软软地‘嗯’了一声,转头与司徒皇唇齿交欢,等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司徒皇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那诱人至极的小嘴,挑了一粒葡萄喂进人儿鲜艳钦滴的娇唇中。
沈墨吃了葡萄,伸出舌尖舔舔唇瓣:“她会不会生气?”
司徒皇亲亲他的脸颊,笑着将他搂住:“换我的方式,她受的教训可不止这些。”黑眸斜向沈墨手中的屏幕,只见Knis的人刚冲进浴室,她身后那道自动门就立即合上落了锁,Knis在里面又拉又拽,弄得整个人狼狈不堪,十足十的偷鸡不成蚀了把米。
“我想游泳。”沈墨转身,双手环住司徒皇的脖子送上一吻:“你陪我。”
司徒皇回吻,二话不说就抱起心爱的妻子走进了泳池。
寛衣。
解带。
共享鱼水之欢。
望着泳池里艳醴的一幕,阿诺赶紧撇开脸拉上了窗帘,明明是硬汉子,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我。。。。。。我去看看Knis小姐会不会出事。”
“你想跑?”路西法伸手捞过阿诺的腰,用力将他拽进怀里禁固着住,妖治美丽的脸瞬间贴近:“还是说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阿诺一张脸红得没法看,眼神闪烁乱瞟却不敢看路西法:“没、没有。”
温热的气息瞬间拉近,路西法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阿诺的唇角,引得阿诺一阵战栗。
“是谁当初说喜欢我的?怎么现在见了我就想跑,嗯?”路西法的手顺着阿诺精壮紧绷的身体线条一直往下,在阿诺轻颤之中滑入那片缝隙:“我想要你,阿诺。”
阿诺浑身一颤,心里莫名的期待起来。
“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路西法调情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沙哑的性感,仅仅一句话,便能让阿诺软了身子,彻底被他掳获在怀。
屋里屋外,春光一片。
被锁在浴室里暗自捶胸顿足的Knis除外。
番外004 女色狼
科特家族的小姐病倒了,而且诡异的是,身份高贵的Knis小姐竟然偷偷潜入其未婚夫的卧室,被人发现时还正好穿着佣人的衣服昏倒在浴室里。。。。。。虽然家庭医生随后就赶到为其诊治,但Knis勾引卡洛斯未遂的消息却在庄园内各个佣人口中传开,为波澜不惊的大庄园增添了一则可供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
“沈少爷。”女仆从Knis房间里出来,正好碰上了沈墨,便赶紧恭敬地弯了弯腰。
近六个月的身孕已经让沈墨的肚子很突出了,所以沈墨平时也只敢尽量挑些肥大、颜色较暗的衣服套着,司徒皇虽然很不喜欢这些衣服遮住了自己老婆的‘曼妙’身姿,但沈墨脸皮薄,想要在得到老夫人认可之后再告知所有人,爱妻如命的司徒皇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但也只允许他在人前这么穿,等回房关了门,这些累赘又难看的衣服必定要被司徒皇一件一件剥干净,换上他专门为他定制的昂贵丝衣,看着小野猫怀着小小野猫在他面前晃啊晃的,他就越发把这小妖精爱到骨子里去。
沈墨今天穿了一条及膝的黑色毛衣,正好将明显的肚子包裹住,也显得人比较清瘦跟精神。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迷人,每天要被司徒皇疼爱来疼爱去,整张小脸越发的漂亮艳醴,也或许是怀了孕补得多了,皮肤亦是愈发的水灵幼滑,只要随便往哪里一站,身上那股优雅灵气的韵味就能成功变为焦点。
可能孕味,比较贴切一点。
“Knis怎么样了?”得知Knis是被关在浴室里生的病,沈墨免不了要自责,毕竟这主意是自己想的,人家因为他生了病,他总要来看看。
沈墨的意大利语虽然说的生涩,但嗓音却清亮幼软,十分好听。
“医生在里面为Knis小姐诊治,据说是受凉感冒了。”女仆年纪不大,看见漂亮帅气的沈墨自己就脸红了。美第奇庄园很少来客人,久而久之他们也只见过像司徒皇那样的美男子,而且也还是百年难得一见,这回来了个温柔漂亮的美少年,搁在眼里都心动,整个庄园里的女仆都巴望着来伺候这位好脾气的美少年,即便知道他是殿下的人,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感冒?
沈墨眼底闪旖一丝愧疚,朝女仆笑了笑,便朝房间里走去。
“我不会接受卡洛斯派来的医生,除非他向我道歉!”
沈墨一进门,就看见头奘乱糟糟的‘病人’在床上又蹿又跳,一会指着医生用意大利语破口大骂,一会疯狂的翻搅着手里的抱枕,整个人哪还有一点贵族小姐的样子?
“我告诉你,卡洛斯他死定了!这个仇我一定会报!他死定了!!!”一想起自己被关在又湿又热的浴室一整夜,Knis就气得肺都要炸掉了,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别人怕那张冰山脸,她可不怕!
“Knis。”稍显局促、尴尬的声音自乱成一片的房间里响起,大喊大叫着的Knis立马噤了声,呆愣了数秒之后赶紧一脚踹开坐在她床边的医生,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奘型跟衣服,抬手做了个自认为十分帅气的动作:“嗨,小美人,你是专门来看我的么?
沈墨笑了笑,过去扶起被踹倒在地,狼狈不堪的医生,笑着询问:“Knis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怕死地瞅了一眼Knis,见她正警告似的瞪着自己,便赶紧低头回答:“Knis小姐的感冒很严重,可能要修养上很长一段时间。”
“是啊,我感觉很不舒服。”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人,一听见医生的话便立马蔫了,衰弱可怜地倚靠在床头,一副升天的表情:“浑身都在发烫,我可能快要死了。”
水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沈墨微微笑道:“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来照顾Knis。”
如蒙大赦般的佣人们赶紧逃也似的逃出了房间,没人敢在这只母老虎的地盘上再多呆一秒钟。
等所有人都走了,沈墨才走近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的补汤在Knis旁边坐下,搯了一勺递到Knis嘴边:“昨天卡洛斯结束工作之后就睡觉了,没注意到你还在浴室里。”
Knis张嘴含下沈墨递过来的汤,牙齿咬住勺子不放,一双蓝眸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就不要提卡洛斯了嘛。”开玩笑,那块死冰山又不是睡死了,她敲了大半夜的门差点就没把他的房子给捅穿了,死冰山会没听见!!!
死冰山肯定是故意的!!!
将Knis眼底闪过的情绪全部收进眼底,沈墨心下早笑开了,但碍于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使用最后一丝惭愧将笑意压了下去:“嗯好。”
“你皮肤真好。”Knis放开了勺子,伸手就要去摸沈墨的脸,沈墨早就知道会她会来这一招,立马又搯了一勺递了上去,Knis一把没抓到温香软玉般的皮肤,倒是将一付小滚烫的补汤攥在了手心里,顿时被烫的脸色发绿,可碍于自己爱慕的小美人在场,说什么也不干撤丫子甩开丢了风度。。。。。。Knis咬着牙缓缓松开滚烫的勺子,笑容越来越苦:“我想试试温度,太烫了对胃不好。。。。。。”
沈墨心里笑作一团,表面上仍一副正经关心的模样,立马抽出纸巾递给Knis:“是我没注意,没烫着吧?”
“没事没事。”Knis嘴上这么说着,可脸上的表情却泄露了她此刻的痛苦。。。。。。刚才含进去那一勺子已经烫掉了她嘴里一层皮,这次又把手给烫了。。。
谁他奶奶的现在喝汤用金属勺子啊!!!
烫死人了!!!
看着Knis憋到脸抽筋的样子,沈墨快要笑得胃抽筋:“那还要喝么?”
Knis瞥了一眼沈墨手里的勺子,莫名的就有点害怕,赶紧摇头:“等会儿再喝吧,有点烫。”
“嗯,那你先休息吧,我晚点再来看你。”沈墨说着,就要起身。
“等等,我又想喝了!”Knis赶紧抓住沈墨的手臂把他留下,张着嘴要他喂。
沈墨瞧见了Knis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便晓得她又在打自己的主意,可他仍旧坐了回去,搯了一勺汤放在嘴边吹了吹,递给她。。。。。。
机会来了!
Knis眼前突然一亮,迅速伸手扣住沈墨的两只肩膀,在沈墨佯装惊讶的目光下陡然将他拉近,送上自己的嘴巴。。。。。。
“啊啊啊!烫死我了!!!”
迎接Knis的是,又是一勺滚烫的滚汤。。。
番外005 来自总统的问候
印有意大利古金币的精美信封送到了司徒皇手上,信口用火漆烘烤密封,信封的右上角戳盖了私人印章,K。F,科特·费伦。
意大利最高权位的拥有者。
司徒皇亮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壁炉里,看着火漆融化,纸张化为灰烬,黑眸深如暗潭,令人看不出半点情绪。
看着壁炉里信封烧成灰烬,金边镜框下的眼睛里微微闪过一丝光芒,稍纵即逝,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路西法转向书桌前的男人,抬手扶了扶镜框:“少爷,总统大人现在应该比谁都着急您跟Knia小姐的婚事。”
黑眸微凛,司徒皇抬头看向路西法:“为了选举资金?”
路西法不屑挑唇:“这次倒没有直接提,只是送信过来的是总统大人的亲信,旁敲侧击地说了问了一些关于订婚典礼延后的原因,说是希望能尽快看见少爷跟他的侄女举行婚礼。”
司徒皇眯了眯黑眸,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科特家族那里有什么动静?”
“卡翠莎伯爵倒是没什么特别举动,这些天也没派人过来询问Knia小姐的情况。”路西法顿了顿,接下去说道:“少爷,据说今年参与选举的其中一位候选人势头很强劲,是费伦总统连任最大的威胁。”
“他背后有谁在支持?”
“以总理为首的右翼势力,他们想趁此机会除掉费伦总统,扶植自己的势力。”
黑眸里一片沉静,仿佛路西法那些大胆的言论只不过是几句闲聊,而非在谈论党派势力之间丑恶的斗争。
司徒皇对费伦撺掇自己跟Knia今早结婚的目的清楚地很,费伦的对手过于强大,要想在政党选举中击溃对手连任总统,他就必须寻找大财团的庇护,而论财势跟影响力,放眼整个意大利没有谁能与美第奇财团抗衡。所以他就自然而然的搭上了这趟顺风车,想要借美第奇财团跟科特家族联姻的机会获得好处……
只不过费伦没想到的是,两大家族的当事人至今都互看对方不顺眼,别说结婚,连正常地同桌吃饭都不可能。
“你去告诉他的亲信,要美第奇财团注资也不是不可能……”司徒皇挑唇,面无表情的看着路西法:“只要他能劝服特科家族取消婚约,资金的事,我自然会帮他搞定。”
“是,少爷。”
“Knia的舅舅是总统?”等路西法出了门,沈墨才端了杯茶缓缓朝司徒皇走来,因为书房属于司徒皇个人地方,所以沈墨也不用穿那些笨重的衣服来掩盖自己的肚子,穿了一件及膝的丝质衬衫就出来了,圆鼓鼓的肚子在半透明的衣料下若隐若现,孕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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