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的刺激生活
黑蛋:“我们不会白花你的钱。人活着欠别人是最难受的。齐老板,咱们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你不必向我们隐瞒什么,有什么事让我们效劳,你就开口吧。”
流氓也是人
齐卫国:“好,爽快!我也就实话实说了。你们认识唐金吧?”
大龙和黑蛋都点了点头。
齐卫国压低声音:“他搞了批禁货,想让你们帮着验看一下。当然我这其中也有好处。”
“该不会是白货吧?”黑蛋问。
齐卫国看了看包房紧闭着的门,转对黑蛋点了下头:“我知道二位在那方面有经验!”
大龙:“经验谈不上,不过跟蒋胖子搞过几次交易。”
黑蛋:“唐金一向做正当生意,他没理由冒这个险啊!”
齐卫国:“这时候钱就是人做事的最好理由。尽管他不缺钱,可谁会嫌钱多呢!”
酒菜陆续端了上来,三人边吃边谈。
齐卫国:“这次的事不过是你们分外工作,当然可以另拿酬金。你们分内工作还是搞好公司的保安工作。月薪每人定在一千元怎么样?”
大龙看了黑蛋一眼:“我看行了。你说呢?”
黑蛋吃了口菜:“行。”
大龙和黑蛋这些年混得还算可以,钱是混了不少,可就是没存下。他们钱不是好来的,当然也就不得好花。两人如影随形,在一起挣钱也在一起花钱,吃喝嫖赌啥都干,好在不吸毒。所以当知道小明母亲有病急需用钱时他们不得不现想办法。
他们整天就是混,为了钱活着,在有些人眼里他们坑蒙拐骗,当然是坏人,或者干脆地说就是流氓!但流氓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他们认为不能不帮小明。
“这样的话,明天你们就可以去华泰公司上班了。我如果不在公司,你们可以直接去综合部找殷经理,她会接待和安排你们的。预支的工资她会替你们解决的。”
“谢谢齐老板!”大龙端杯,“来,干杯!”
黑蛋笑了一下:“明天开始我们就得称齐老板为齐总了!”
齐卫国端杯笑笑:“我希望你们能成为我的得力助手。干保安不是你们的志向,我会给你们更多的机会!为我们以后相处得更好,干杯!”
三人碰杯,都一饮而尽。
大龙对服务小姐:“倒酒!今天我们陪齐老板一醉方休!”
服务小姐又逐一斟上酒。
齐卫国招手叫过服务小姐,附耳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服务小姐浅笑一下,转身走出包房。
大龙投目齐卫国:“齐老板,是不是又让她添菜去了?”
齐卫国笑笑:“我说过还有一道菜嘛!”
齐卫国为大龙和黑蛋最后上的这道菜当然就是女人。或者从外表上说是女孩也可以。
当两个穿三点式,俏容丽姿的女孩走进包房时,大龙和黑蛋明白了齐卫国的意思。
女孩未落座,齐卫国却离席而去——当然他还惦着办公室里的竹叶青。
齐卫国离去时告诉大龙和黑蛋,今晚一切消费都记他账上。当然也包括这两个女孩!
流氓也是人(2)
大龙和黑蛋知道齐卫国借故离去是怕他们放不开,其实有什么放不开的!
两个女孩在大龙和黑蛋身旁坐下,白花花的身子为包房增添了些冷色,而她们如花的笑颜也为包房带来了盎然的春意。
女孩走到街上就是风景,坐到桌边就是醉意,那么到了床上呢?大龙喝了一口酒,心想,那当然就是享受了。
“每次你们坐台都是穿衣服的哦!”大龙一本正经地对身旁的女孩说。这两个白猫他认识,算是众坐台小姐中最漂亮的。
女孩嫣然一笑:“齐老板是这样要求的呀!我们这样不好吗?”
大龙笑一下:“哇塞!有哪个男人会认为这样不好呢?!”
坐在黑蛋身边的女孩把一只手放到黑蛋肩上,娇声地:“大哥,你怎么不看我?我很难看吗?”
黑蛋呷了口酒,邪笑一下:“我看你时也许忍耐不住,你出台吗?”
女孩笑一下:“你坏!我们不出台……我们可以陪你们喝酒,跳舞啊!”
黑蛋冷笑一下,拿过白酒瓶子往一个啤酒杯里倒了一杯白酒,放到女孩面前:“喝吧。”
女孩:“大哥,能不能不闹啊!你想灌死我呀!?”
黑蛋伸手掏出一沓大票子,往手上摔了一下:“喝了给你另外加三百块钱,怎么样?”
女孩摇了摇头。
大龙问身边的女孩:“你喝了,我也给你加三百!”
这女孩笑了笑:“我知道大哥心疼我。我陪你喝啤酒。”
大龙:“行啊!你喝一瓶啤酒我给你加五十块钱!”
这女孩:“你们是诚心灌醉我们啊!”
黑蛋:“不错!我们就是想看你们醉的样子!”对身边女孩,“喝不喝?五百!”
女孩看了看酒杯:“八百!”
大龙身边的女孩:“小翠,你疯了?你不能喝酒的!”
小翠笑一下:“我醉了,你让谁把我抬回去不就完了?”转对黑蛋,“大哥,我知道你是这儿常客。这样吧,我喝了要是还没醉,你就带我走,随便去一个什么地方,随便你干什么都行!我会对得起你这八百块钱的!”
黑蛋笑一下,把手里的钱点出八张,然后塞进小翠的米米罩里。他端起那杯白酒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然后放下酒杯,站起身拉住小翠胳膊,把小翠拉出了包房。
门又重重地关上了。
“他会害了她的!”大龙身边的女孩惊恐地叫了一声。她想站起身,但大龙按住了她的大腿。
大龙笑了笑:“喝不喝?一瓶啤酒五十块。”
他抚摸着女孩柔软白皙的大腿,只觉周身的气血已经凝聚到腹下,那里像燃着了一团火。
女孩的乳很饱满,看身段、肤色、神态一定没结过婚。她虽然没有黑蛋领走的那个胖,但却比那个长相漂亮。
大龙喜欢丰满的女孩,他觉得女人丰满就是一种性感。但这个女孩也并不瘦。
女孩没有回答大龙的话,她去反锁好包房的门,又去关闭了大灯,然后打开电视,放响了卡拉()K唱碟。
大龙:“我不想听歌,我只想干事!”
女孩走到大龙跟前,在椅子后伸出双臂搂住了大龙的脖子,把香喷喷的一张脸贴到大龙脸上,柔声地:“我们就在这儿……”
子夜十二点过十分,大龙和黑蛋离开竹叶青酒楼,坐出租车来医院见小明。
在酒楼,两个人鬼混之后不但给了两个女孩钱,而且还请她们吃了宵夜。
出租车往前行驶着,街上依然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不为风流还能为别的?
黑蛋在后座上像是睡着了。他没醉,但也到量了。“哎,哥们儿,累了?”大龙回头逗黑蛋。
黑蛋睁开眼睛:“我可没你那么生猛!吃宵夜时我去洗手间,听那两个女孩在厕所谈论你。那女孩说你是超人。”
大龙笑笑:“那还用说,我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在行!我争取让那些和我做过的女人都忘不了我!”
司机看了大龙一眼:“老弟真行啊!”
大龙笑笑:“行啥,不学好,混呗!”
出租车来到了医院。大龙和黑蛋下车,走进医院,直接到住院处见小明。
小明母亲住院,诊治这一切都是白猫找她爸帮着安排的。看着白猫忙前跑后的张罗,大龙心里有点不舒服。他知道白猫喜欢小明,他又是这样在乎白猫。
大龙在外面鬼混搞女人,他认为是逢场作戏,可他从来不敢,也不想和白猫乱来。他觉得自己是对白猫动了真情。但这真情带给他的又是痛苦,多情总被无情恼,白猫的心根本不在他这儿。
大龙和黑蛋走进小明母亲的病房,看见小明正坐在椅子上打盹。他母亲像是睡着又像是一直昏迷未醒。在另一张空床上白猫蜷缩着在熟睡。
病房里很静。
小明似乎听到脚步声,他醒了,看见进来的大龙和黑蛋,问:“这么晚了,你们……”
大龙:“大婶一直没苏醒?”
小明点了点头。
黑蛋:“还是手术吧,钱的问题解决了。”
小明:“白晶她爸说手术只怕也……但我坚持做手术。”
大龙看了一眼睡着的白猫,对小明:“你做得对!有一点希望咱们都要争取!妈的,实在没钱我和黑蛋就去抢银行!”
小明:“千万别胡来!”
黑蛋:“我们已经答应齐卫国了。他也答应给我们预支工资。”
小明:“他没说聘请你们的真正目的?”
大龙叹了口气:“改天再和你细说吧。我们赶来一是看大婶醒没醒,二是告诉你一声钱的事,让你别上火!没别的事我们回去了。”
小明:“客气话我就不说了……”
大龙拍了拍小明肩膀,笑笑:“说啥!咱们不是哥们儿嘛!”
大龙和黑蛋走了。
小明又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望着母亲,他心中又一阵难过。妈,你真的要扔下我了吗?
母亲自从在家昏迷后到现在一直未苏醒,小明真的怕母亲就此一睡不醒。妈,就是你扔下我,你也该嘱咐我几句话呀!
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小明的双眼。唉,自己多长时间不流泪了。小明心中叹息一声,可是现在他禁不住要流泪。在这静静的深夜,在病危的母亲的床畔,就是有人看见他流泪还能笑话他嘛!
泪水流出眼窝,慢慢地滑过面颊。小明没有擦拭。他的心也在流泪。
香气扑鼻,一缕发丝垂到小明耳畔。
不为风流还能为别的?(2)
白猫轻轻地悄悄地在椅子后拥住了忍泣的小明。她把脸偎向他的脸,轻轻摩弄着,柔声地:“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大婶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小明伸手绕到脑后抚摸着白猫的头发,长叹了口气。
白猫动情地:“我天一亮就去找我爸,明天咱们就做手术……”
小明:“你知道他们来了?”
白猫:“嗯。他们进来时把我吵醒了。可我不想和他们说话。”
小明又叹了口气:“你去接着睡吧。”
白猫:“我不睡。咱们就这样说说话不好吗?”
小明:“听话,去睡吧,有话明天再说。”
白猫:“不嘛,我要陪你。我不想让你自己这么痛苦地熬夜。”
小明拍了拍白猫脸颊,心中荡起一缕温馨,柔声地:“别闹,做个听话的好女孩!”
白猫乖顺地点头:“嗯,我听你的。”然后去躺到了床上,“可是人家睡不着嘛!”
天下的女人都会撒娇,可有哪一个能比得上白猫撒娇时这么可爱。
在机场,迪森送别了妻子,然后驱车返回他在富丽山庄的家。
他妻子要去美国旅行,顺便陪伴一段时间在美国上大学的儿子。
迪森很高兴妻子离开他,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
富丽山庄别墅群全都居住着在大兴投资干事业的外国人。所以也有人说富丽山庄是外国人的乐园。这里的别墅都是独门独院,别墅中有自己的车库和游泳池。当然,别墅内的装修和陈设也极为奢华。
迪森回到别墅的家已经快到中午了,他下车后告诉司机去把丽莎小姐接到他家里来,然后他自己进了别墅大门。
他来到游泳池边,脱光自己跳下游泳池游了几回,感到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他又上来,坐到泳池边上的躺椅里。
这时保姆来到他跟前,她手里拿着浴液和防晒油之类的东西。
保姆也是泰国人,今年二十八岁,已经在迪森家干了六年。是迪森一家从泰国带来的。保姆深受妻子赏识,她的所作所为深得妻子欢心。其实,迪森一直把保姆当成第二个妻子,只是保姆是在妻子不在时的替补。
保姆心甘情愿充当这样的角色。
保姆来到迪森跟前,放下手里的东西,她先是拿过躺椅旁的饮料给迪森倒了半杯,递到迪森手上,然后取过浴液想给迪森擦抹。但迪森却阻止了她。
迪森用本国语言告诉保姆去他们的卧室把那瓶西班牙进口的兴奋剂拿来。
保姆对他笑一下,扭着肥大的屁股离去了。
迪森呷了口饮料。他对保姆早腻了,包括对妻子也腻了。除非是实在“忍无可忍”,迪森从来不想和她们做爱。
保姆很快返回,来到迪森跟前把手里的小瓶子递给迪森,然后笑着说她也想吃一粒。
不为风流还能为别的?(3)
迪森却放下小瓶子,告诉保姆给他擦抹浴液,他现在还不想做爱。
保姆就为迪森脱去游泳裤头,让他裸着身躺好。然后为他擦抹浴液。这种浴液不是一般的浴液,像油一样浓,是进口的护肤佳品。
大门铃响了。
迪森知道来的人一定是丽莎。他坐起身,从小瓶子里倒出一粒药片儿放进一个空杯子,然后注入饮料,轻摇几下,药片儿溶化了。
他又放下饮料杯子,扭脸看见保姆陪着丽莎向他走来——丽莎,一个永远能煽动他激情的小姐!
迪森把一条浴巾盖在腹上,对走到跟前的丽莎笑笑:“我知道你不会为这冒昧的邀请而介意,是吗?”
“怎么会呢!”丽莎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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