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的刺激生活
他们来到一间地面全是玻璃的室内。
“地上的每一寸都是镜子做的,”这位美艳的“混血妈咪”自豪地说。她引着客人坐下后,继续说:
“当我的重要客人无法确定选择哪一位姑娘时,我就把他们带到这里来。这比看□□照片和录影带奏效得多。这间镜子屋对挑选来讲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为什么镜子要镶在地板上?”马涛问。
“混血”急于表明地看了他一眼。说:
“最出色的歌舞表演就在这里举行,”她说。“我的姑娘们在这儿为顾客表演舞蹈,她们全都身穿夜礼服,下体不着一缕。她们的服装很长,但不至于又长又窄的让你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样镜子地板便反射出你想看的一切——也就是说,她们表面上衣着盛装,但是对你们来说,她们又是完全完全裸露的,这就是你通过镜子所看到的一切。两位,我让姑娘们进来好吗?”
董有志的脸涨得通红,怔怔地呆望着地板。
“好啊,朱迪女士。”马涛说。
“不必了,随便看看就是了。”董有志反对说。
朱迪领着他们走出镜子屋时,董有志他仍在痴迷发呆。
三人继续往更富丽堂皇的楼上走。他们来到通往楼上姑娘们的闺房楼梯时,董有志才稍稍转过神来。
异域风情(3)
楼梯口两侧分别放置着盆裁的热带植物和古希腊雕像。
他们走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两段楼梯的跟前。
上了三楼,不远处,朱迪停在了一扇看起来跟其它没有什么两样的门前,轻轻敲着。随后她推开门。
首先映入董有志眼中的是一位艳丽迷人的金发少女,她慵懒地平躺在一个镶嵌大理石的金黄色铜□□。
当董有志被朱迪引进屋时,金发少女把正在读的一本书挪向一边,抬起了头。
朱迪伸开手臂,向房子四周用手舞动了一下,说:
“这是玛格丽娜。她的房间所用的是纯白色巴基斯坦羊毛地毯,那是镜面天花板,这是西班牙巴塞罗那的沙发,银白色的聚光灯正对着床。那扇门里是玛格丽娜的浴室,里面有一座金色浴盆。床边的玫瑰花是今天下午新采的。床头有一个按钮,想要一瓶香槟酒时就按下它。墙上的那些油画全是意大利的原作。不过,这里最光彩照叁的艺术作品却是我们的——玛格丽娜!”
一听提到她的名字,玛格丽娜便缓缓地翩然下床,来到董有志面前。面对如此美艳夺人的女子他变得语塞起来。她比他还高一个头,身上只穿一件白色薄纱裙袍。一条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她的X富有弹性,头直挺挺地正对着他。透过薄纱,他能清楚地看到她那曲腰窄胯、青春动人而又野性十足的轮廓。
芳芬怡人的香闺里。
玛格丽娜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董有志看着这样的人间尤物,一颗心蹦跳得像春天草原上的兔子。
“我的宠儿,玛格丽娜,”朱迪对董有志说,“她今天完全属于你了,这是朱迪的家送给先生的礼物。”
董有志呼吸急促,一时无语。
朱迪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说:“整个屋里的一切都属于你。今晚,你是这里的国王。”
朱迪关上门的时候,玛格丽娜的长袍已经滑落到地板上,天体袒露的她愈加美妙绝伦、仪态万方。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那一双美丽湛蓝的眼睛,此刻正用少女般的深情,凝视着董有志,像凝视着分隔了一千年的情人。
她的双眸里装满了爱与哀愁,一边痴情地凝望着董有志,而她娇艳的胴体,却向着董有志早已站立不稳的身躯,一步步款款地、风情万种地靠近,直到更近……
夜深了。
董有志躺在镀金的浴缸里。
他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时刻。
的确只能用“时刻”这个词,因为他觉得刚才自己有点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多么难得的机遇啊。”他这样提醒自己。
这时,他不由回想起了于梦吟,想起了马涛在夜总会为他特意安排的那一次销魂之旅、佳人之约……
……当时,本来于梦吟是不会屈就的,刘沧海在茶几上把一叠又一叠钞票慢慢堆上桌,于梦吟不屑一顾,昂着她细嫩的脖颈,扬着长长的睫毛,一付高不可攀的样子。
刘沧海的确很老道,可能是马涛教他的,茶几上的钞票越来越高,于梦吟依然纹丝不动,但是她显然在进行着残酷的思想斗争,同样,刘沧海也在经历一场心理考验。
金钱倾倒美女
这时候,刘沧海又把钱一叠一叠地慢慢拿下,已经越来越低了……这时候,于梦吟动摇了,于是,这个董有志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这个滨海市的著名歌星,终于低下了她高贵的头,向他们或者说向金钱屈服了……
记得孙文强在酒桌上曾经说于梦吟“倾国倾城倾市长”,但实际上,反而是她为金钱所倾倒。董有志想,为什么古代的美女会有倾国倾城的气象,这件事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古代的美女更漂亮,这个结论当然很令人沮丧,很多女同志都不会同意;
另一个结论是现在的钱要比以前管用、更好使,这后一种结论就积极一些。的确,现在的钱好使了,比如刚才的那位尤物,董有志过去想都不敢想。
其实董有志也知道,他已经上了马涛的贼船,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为什么要“归”呢?归去来兮,田园将芜,回头路不只是一片荒草,是穷苦的沼泽?这条康庄大道不是很好吗?很灿烂很幸福吗?
自从两年前结识了马涛后,他觉得自己以前算是白活了,多么好的女人,多么好的生活啊!尽管他知道自己和刘沧海与于梦吟的丑事被马涛录了下来,都在马涛的手中捏着,但他也知道,马涛这样做是将他们几个永远捆在一起,因为马涛为非作歹的事他也一清二楚,所有的把柄都在,他们必须“肝胆相照”,否则他们将一荣俱荣,一焚俱焚。
然而,何大龙也拥有了一盘带子,但何大龙毕竟是外人,荣华富贵怎么能与一个外乡人分享呢。于是,在他的授意下,马涛出面把这件事摆平了,现在看来已经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因为这一切他必须控制,必须主动地消灭一切后患,才有可能像孙文强所题的那句诗:沧海一声笑,乱世出英豪……只有这样,笑傲江湖的才是他董有志。
当然,除了陈三全,他隐隐觉得有一天,父子两人也许最终会决裂。
夜,陈三全正在办公室里。
他和郑大奎一样,也受到了曾培豹党羽的威胁。
所以他对这件事很纳闷,会不会是自己判断错了?郑大奎不值得怀疑?
不可能,这也许正是他们的伎俩,陈三全相信自己的判断决不会出错。
尤其是施梅汇报的一个情况让他很感兴趣,当初专案组在调查安诗玉被杀时接她的那辆丰田车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局里的车呢?
他让何建军悄悄查了这辆车的出车情况,当晚是一片空白,也就是说,这辆车在安诗玉失踪的那天晚上未被派为公用。
夜深了。
三槐树村的一排小楼里,一排独门独院的小楼里正灯火辉煌。
几十号人分别坐在几张大桌前。
郑大奎已经在这里赌了三个多小时,他玩了三种牌,他已经输了三万。
不过他仍然有信心,因为算命的人曾经告诉他,三槐树村的风水一定可以让他郑大奎的手气旺起来。
金钱倾倒美女(2)
而且,他也知道,赌桌上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那么先输的呢,当然也是纸,所以他一点也不心痛。他相信他可以扳回来,就像他在那么倒霉的情况下凭空出现了一个曾培豹,让他大发了一笔横财一样。
现在玩“梭哈”那一桌的人有一个走了,大概他是输光了,这时候他想起他曾赢过邝小明的情形,他觉得这才是他该玩的,虽然以前因为他的赌本小,还不太敢玩这个,但今晚他准备孤注一掷。
他果断地坐了上去,手上的钱虽说只有一万了,但第一手的两张牌就特别好。好得不得了,扣下的是一张K,面上是一张A,他很高兴,一下子就扔出了5000的筹码。
果然,几个人都不跟了,但没想到,对面那个精瘦的中年人居然跟了上来,他面上的牌不过是一张K,第三张牌下来,他又是一张K,K一对,他不由心花怒放……
第四张牌下来了,郑大奎简直不相信那个男人的牌还敢跟,自己的牌已经是三张K,他一定在用一付烂牌使诈,他决不可能是三个A,但是,郑大奎身上没钱了,跟还是不跟,他想到了高利贷,以前从来没借过,今天就借一次,也许借了头回以后就走运了,一次只借二万,明天就想办法还了……
夜更深了。
小楼外面,夜黑风高,一个俏丽的身影在树下站立着,她看起来很想进赌场看一看。
不过一转眼,她又钻回小车里。
郑大奎从来没有在一晚上输过这么多钱,他欠下了10万的高利贷,虽然有熟人说情打了六折:利息一万一天300块。但毕竟每一天利息要3000元……所以,不过,“水公司”的人是本村的流氓,说必须要抵押或者要人担保。
郑大奎走投无路,一筹莫展。他彻底完了,他只能想到了孙一峰,但孙一峰的电话这一段时间一直都打不通了,最后他终于决定,到他家里去,他知道他家在什么地方,现在已经凌晨两点,还会有什么风险呢,这个孙一峰也太胆小怕事了,滨海这地方能有什么事……
郑大奎开着小面包出了小楼大门。
面包车上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显然是刚才放贷的打手之一。
半个钟头后,小车来到了英华房产开发的英华庄园,在一幢复式楼前停下。
郑大奎一个人下车,走进孙一峰家的单元门口。
郑大奎上楼,按门铃。
等了好一阵,孙一峰的声音才在门中的话筒里响起,一听是郑大奎,在门里火冒三丈。
“谁他妈让你来的!”孙一峰破口大骂。
“峰哥,真的没有办法,今天倒霉透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你先借点。”
“不借了!早说了不要打牌。”
“峰哥,求你了,看在我帮你做了阿豹的情义上,当时太危险了,我是把命也放一边去了。”
金钱倾倒美女(3)
“钱已经给了!”
“你不是还要给赵亮通个话吗?我跟大民说了,你先借点。”郑大奎几乎在哀求。
门开了,孙一峰把郑大奎引进屋。
“郑大奎,你他妈做一个人我给了你30多万,你知道现在市面上的行情是多少?”
作为□□,郑大奎当然知道目前的行情确实下降了,现在一些穷的省份比如黑龙江、四川的某些地方,雇一个普通杀手干掉一个普通人的行情,已经从过去的一万元下降到了五千元,与买一条博美犬的价钱差不多。据业内人士说,目前这个行情也不稳定,经常随着道?琼斯指数和沪深股市发生波动。
当然对于这个价格杀手们还是乐此不疲,都知道现在生意不好做,干其它的不容易收尾款,说不定还要倒赔。杀手们普遍认为,现在这个年头,除了写小说,也就只有杀人这个行当还算稳当,比较容易赚钱,都属于无本经营。
所以说,写小说的和杀人的都有了一个共同的绰号——枪手。不过对这个绰号杀手们都觉得很没有面子,他们觉得自己是耍枪杆子的,居然沦落到与那些握笔杆子的人为伍。他们经常说:那些卖B的!不就跟婊子一样吗?
所以这时候,郑大奎的确在孙一峰面前说不出话来,但是他早已绝望了,孙一峰就是他的命运、他的上帝。他只能求他帮忙。
郑大奎进了客厅。
“郑大奎,你他妈有钱包二奶,就没钱打牌!”孙一峰突然说。
孙一峰注意到郑大奎脚上那一双崭新的“老人头”,他一个细心的人,这种名牌皮鞋郑大奎这个土包子自己是不会买的,一定是某个女人送的。
“谁说我有包二奶?”
“这皮鞋会是你老婆送的?”
“峰哥,看你说的,这是咱所上新来的小姑娘送的。”
孙一峰突然沉吟不语,他显然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好吧,你先等会儿。”
孙一峰转身走进书房,拨了一个电话到物管公司保安室。
“小勇,刚才‘松花江’进来的时候,后面有没有车跟进来。”
电话里一个声音传来:“有,峰哥,一辆奥拓车也进来了。”
孙一峰马上登上了复式二楼的阳台,往下一看,一辆奥托车孤零零地停在路边的树荫下。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天亡我孙一峰啊,大哥!”。
他拨了一个电话,通了后,一个声音问:“峰哥吗?”
“对!这里需要作清洁,大清洁!彻底清洁!”他低沉地说道。脸上杀气顿现。
孙一峰书房里。
孙一峰挂了电话,迅速打开保险柜,拿出一大叠现金揣在怀里,又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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