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的挺惊心动魄的”。
高瑞谦端着咖啡杯的手一颤,凌茂沣不动声色的继续道:“把青槐整个人都烧成那副鬼样子,我听说要不是当年凌牧潇叫人锁着她,她也不会被火烧身”。
“额,对,这事我知道”,高瑞谦愤恨的点头,“据我所知,那个疯子其实是容冉指使的,我还去医院看过,你是没看到烧的多惨啊,从头到尾都包裹着,像焦炭一样乌黑,那皮肤根本不像人的肌肤,虽说现在治疗好了,但是我真的不敢相信现在的傅青槐和四年前躺在病床上的傅青槐是同一个人…”。
高瑞谦睨了眼对面脸色更阴狠的男人,继续道:“虽说当时容冉被抓走了,但是我觉得酿成这一切后果的不是容冉,是凌牧潇”。
“你说得对,凌牧潇,他该死”,咖啡杯重重的放进杯盘里,伴随着“咚”的声音,桌面溅起棕色的咖啡色泽,目光转了转,嘴角溢出冷凝的笑意,“姑父,不如咱们好好合作一场如何”。
“你想对付凌牧潇”?高瑞谦故作犹豫的道:“这个吗,我还是挺想追回你小姑的,我怕帮你会再次破坏我和她的关系…”。
凌茂沣忍不住嗤笑了声,起身缓慢的踱步绕至他身后,双手一左一右的抓住座椅,“姑父,你不真心哦,我好心好意的想跟你合作,你还跟我打马虎腔,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做过的事”。
背缓缓弯下,诡异的呼吸喷到高瑞谦脸上,“五年前,凌牧潇飞机失事后其实你早知道他没死的消息,是你派人去追杀他”。
不知不觉,坐在空调房里,背部竟也渗出了汗水,高瑞谦急急忙忙干渴的喝了两口咖啡,“茂沣,这些都是你的臆想,你没有证据…”。
“我确实没有证据,不过我要是能拿到证据凌牧潇也能得到,你呢,恐怕早被他送进监狱了”,凌茂沣乍然看到他惨白的脸色,慢慢的起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其实呢,咱们有一个共同的仇人,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能让你和我小姑和好”。
“当真”?高瑞谦惊道,“你想得到什么”?
“凌氏和凌牧潇的身败名裂”,凌茂沣挑腿,残忍的话淡淡从他嘴里吐出来。
“那我呢”?
“你”?凌茂沣抬起三个手指,“五亿,当然如果你和我小姑和好的话,原本爷爷遗产上的股份还是会一分不让的给你们”。
“就这些”?高瑞谦啧啧的笑道:“茂沣,合作不是这么谈的”。
“五亿还不够”,凌茂沣笑着摇头,“姑父,你可真贪婪,但是很显然你还没认清楚自己的处境,你在凌氏欺诈的事已经登上了报纸,不会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要你,你还想去做什么呢,据我所知,竟几年你自己在外面弄得几个投资都亏了,你手头上应该也没多少钱了,当然,机会是你自己选的,你可以选择以后过点平淡的生活,或许自己开家小店子,但是五亿你得赚多久”。
高瑞谦深沉的眼神里闪过懊恼。
凌茂沣看了看手表,“我还有事,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强求了”。
“我在凌氏呆了将近十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凌氏的事”,高瑞谦沉沉的道:“十亿?十亿怎么样”?
“十亿,你在做梦吗”?凌茂沣眯眼,眼睛里乍然窜过寒意,“我是一个投资者,做事说一不二,你要么做,要么不做,没有你,不过是复仇的长短而已,姑父,你可知我在这里陪你谈的这么一会儿,我在美国的股市那边少赚了几个百万,但是我愿意放下这个几百万,因为我看得起你,可下次,为了你耽误上几百块我都不见得会了”。
冷笑了声,决然举步,步子丝毫没有迟疑。
“好,我答应你”,高瑞谦咬牙,这小子在谈判这方面丝毫不亚于凌牧潇,先礼后兵,逼得他毫无还手之力,“你想我怎么做”?
“我知道你在凌氏还树立了自己很多的同党”,凌茂沣满意的勾唇笑道:“凌牧潇心里清楚,但是他们都是高层或者董事会的人,要扫掉并不容易,现在这个时候你一倒台,正是树倒猢狲散的时候,我要想你想办法尽快给我和那些对公司有异心的几位股东、董事会的人安排一次见面的机会,给你的好处是…你和我小姑和好”。
“有那么容易”?高瑞谦愕然。
“你看着就好了,话不宜多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到时候给我消息,你知道怎么做的,我不希望别人察觉我们合作的关系”,凌茂沣放下名片,转身买单离去。
坐上保时捷,打开调成静音的手机,有五个未接来电,都是公司秘书许言言打过来的。
他拨过去,“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有一位姓傅的先生拿着您的名片来找您,说是…您的亲戚”,许言言知道CEO的名片一般不会随便乱发的,除非是重要的人,但她睨了眼坐在休息室里邋遢猥琐的男人委实不像重要的人啊。
“那他现在呢”。
“我让他在接待室里等您”。
“告诉他,我半个小时到”,挂断电话,车子不消半个小时就停在凌氏投资有限公司,这间公司占据了摩天大楼正中间从十楼到二十楼的层次,公司大楼赫然林跃于大楼最显眼的位置。
走进办公室,不消片刻,许言言就带着傅志行走了进来,他全身都仿佛浸在酒缸里,屋里一下子多了股浓烈的酒臭味。
“你出去吧,把门关上,不管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进来”,凌茂沣淡淡的语气让许言言和傅志行都是一愣。
什么叫听到任何动静。
会有什么动静,难道他要打自己?
傅志行心里掠过紧张,说实话,他一直挺怕凌茂沣的,今天来找他实在是没办法。
“别紧张,坐”,凌茂沣微微一笑,道。
傅志行松了口气,又变得趾高气扬起来,目光四处打量,“听说这间公司是你和那个…施帆、叶京源一起开的,正巧啊,施帆也是我那二女儿的男朋友,两个人关系挺好着呢,读书那会儿施帆就在追求她了”。
“确实挺好的”,凌茂沣嘴角的笑意不禁意的染上冷意,“您看起来挺大度的,傅紫瑛母女俩把你家产卷走了,还一口一个二女儿,你可能还不清楚,傅紫瑛呢不是施帆的女朋友,只不过是他一个上床工具、解决需要的机器罢了”。
傅志行恼羞的面容抽搐了阵,原本还是想借着施帆和傅紫瑛那段关系抬高自己,没想到反而丢了脸,索性唉声叹气的道:“既然你知道那我也就不用瞒你了,其实我这几年过得很惨啊,你看,大把年纪了,也没人照顾,我如今就只有青槐她们母女俩了,我好后悔,当初不知道她们的好,为什么要离婚,一想想,我这里心里就痛啊,所以我才会忍不住喝酒麻醉自己,我今天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来找你的,茂沣,是你说我没钱就可以来找你的…”。
“我四天前不是才给了您两万”,凌茂沣讶异道。
“我上次是还债吗,还了债又欠钱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找点事做日子难熬啊”,傅志行长吁短叹的道:“反正你看你开间这么大公司,我听说你们开投资的最赚生意了,你就再给我十万,我保证这个月不会再来烦你了”。
“十万”?凌茂沣匪夷所思的笑了下,“伯父,您一个无业游民,每天的消费比我这个…嗯,公司老总花的还要多”。
“哎,别说的这么夸张,我这只是小消费”,傅志行摆摆手,“谁不清楚你们这些老总一顿饭吃下来一瓶酒一包烟就得花上好几万”。
“那是花在该花的地方,可是您…貌似不是我值得花那么多钱的人”,凌茂沣握住他手,看起来是在握手,可傅志行一下子便感到手指尖传递过来的危险。
“是你让我没钱来找你的”,傅志行往后缩了缩,“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早知道我还不如去找青槐”。
“她一个开电影公司的,每年辛辛苦苦才拍出几步电影,好不容易赚的点钱又要搞宣传搞投资,经得起你几次这么几天好几万的折腾”,凌茂沣不但没有放开他,反而手上的力量加重,“坦白说,你真的实得她好吗,在你心里,他们母子俩恐怕就是一个工具吧,当年你有钱的时候离婚连几件首饰、衣服都吝啬的不让他们母女两带走,如今你落难了,就知道缠着她们了,好意思跟我说孤苦伶仃,心里难受,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像你这种人就该孤苦到死,但是老天爷还算很眷顾你,可你好像并不知道珍惜,还觉得自己过得不够好,你扪心自问看看,像你这把年纪的,子女一个月愿意给你好几万,算不算够好的了”。
“喂喂喂,疼死了,放手”,傅志行被他逼得往后退,手腕疼的好像要被他捏断一样。
“也亏得你好意思有脸来跟我要十万,你以为我不清楚那笔钱你真正用来做什么了”,凌茂沣忽然冷漠的一拳揍在他面门上,“你是去拿着喝酒、赌博还有…嫖妓”。
傅志行竹竿似的身子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凌茂沣弯腰扯起他衣领,阴狠道:“万香街那几个鸡婆子你每日里几千几百的丢给她们,有时候一天好几天都睡死在人家床上,拿着自己女儿辛苦赚的血汗钱和妻子挤出来的私房钱去嫖妓,你好意思,混蛋,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渣”。
真的是再也忍不住颤栗的手指掐住他喉管,喉管疼的要爆炸,那股爆发的可怕力量让傅志行脸上布满了恐慌,“不…不要,我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向你来要钱,钱我也不要了,你放我走,救命…杀人了…杀人了”。
“你叫吧,叫的再厉害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是我的公司”,凌茂沣寒声冷笑,“以后不准你去找他们母女俩要钱,每个月我会给你两万,再多余的,如果让我发现你从她们身上打主意,我会让你像今天一样横着爬出去,别以为我只是随便说说,从今以后我会时时刻刻守着她们,别想在我眼皮地下玩花样,你不是我父亲,我也不会对你留情,滚”。
“好好好,那我要的十万块…”,傅志行狼狈的爬起来却被他一脚又踹倒在地。
“到现在还敢跟我要钱,你在做梦吗,再给你五千,多余的不会给了”,凌茂沣从抽屉里掏出一叠钱丢过去,“够你过这个月的生活费了,还有,出去的时候,横着滚,慢慢的用身体滚出去”。
傅志行憎恨又恐惧的瞪了他一眼,抓起钱,慢慢的转动着身体滚出去,到门口时,太窄了,狼狈的爬出去,捂着脸惊慌失措的跑了。
“哇哦,我刚才错过什么好戏了吗”?叶京源走进来探着脑袋朝外面笑道,“我没看错的话,那是傅志行吧”。
“没错,他真是该死,我实在想不明白青怎么会有这种父亲”,凌茂沣满脸厌恶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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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两更。。。
章节目录 撒娇
“有个怎样的父亲是上天注定,没法选的”,叶京源耸肩道:“你和高瑞谦谈的怎么样了”。ц茶忱?br />
“一切顺利,不过他还真够狮子大开口的,做了那么多伤害我和青槐的事,也不知道心虚”,凌茂沣冷笑,“等事成之后,我一毛都不会给他”。
“无耻的人呢,永远都不知道‘不要脸’三个字怎么写”,叶京源笑了笑,“咱们对凌氏了解的太少,用得着他的地方还多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最近有什么大型的拍卖会,我想去一趟”,凌茂沣深思道。
“干嘛”?叶京源讶异,“你不是对那种地方一向都不怎么感兴趣吗”珂?
“我有目的”,凌茂沣淡淡一笑,“你一个人来的,施帆呢,又去找傅紫瑛呢”。
“女人好比毒品,越吸越上瘾”,叶京源无奈的道:“我劝过他,傅紫瑛这个人不简单,咱们还是少说吧,这种事只有他自己尝到过教训他才明白,我们说多了,说不定还会闹得他心里不爽”。
“他迟早要栽在这个女人手上”,凌茂沣冷笑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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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傅青槐坐在太阳伞下,目光柔软望着不远处七八个孩子聚集在一起溜冰的小孩子。
十一刚开始学,才上第一堂课,需的由教练扶着,不过比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要好多了,现在已经能简单的移动了。
“现在的孩子几岁就学溜冰了,想当初我们那会儿哪有这样的好福气”,坐在旁边一名二五六的年轻女人也是孩子的家长,闲着无聊,便与她搭起了话。
“是啊”,傅青槐点头,现在的孩子几乎可以说都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
“你孩子是…”?女人问道。
“那个穿蓝色背心的”,傅青槐指着说道,在为人母亲的眼里,孩子恐怕是最得心的话题。
“噢”,女人看了眼,“你孩子应该比较像他爸爸点吧”。
“是啊”,十一确实是像凌茂沣点,像他好,好看一点。
“那你老公肯定很帅,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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