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说完,转身便去了厨房,夏思羽纳闷的看着她背影道:“哥,嫂子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媳妇见未来婆婆太紧张了”。
“可能是吧”,凌茂沣目光深邃。
“哥,嫂子比你大吧”,夏思羽继续好奇的问。
“嗯,大六岁”。
“哇,原来你喜欢姐弟恋啊”,夏思羽哧哧的笑,“不过挺好的,年纪大的女人成熟些,有韵味,不像我”。
“你这丫头”,温云宁好笑的撇了她眼,目光宠爱。
不多时,傅青槐泡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出来,夏思羽喝了口,“这茶真清香,是什么茶”?
“是君山银针吧”,温云宁浅浅的吹着茶杯上的热气,“茶的幽香醇味都散发了出来,看来你挺会泡茶的”。
“青她平时也很喜欢喝茶”,凌茂沣抓着她手笑道:“我妈对茶也很有研究”。
“原来如此”,傅青槐恍然。
夏思羽喜道:“既然妈和大嫂都喜欢喝茶,到时候不是可以经常切磋茶艺了”。
“茶艺倒不敢,我只是略懂皮毛”,傅青槐苦笑,“伯母,我上去帮您收拾下床铺”。
“思羽,你去帮帮青槐,把十一也带过去吧,都晚上了,也该洗澡了”,温云宁点点头说。
这不是明摆着要支开她们吗,夏思羽一向乖巧,牵着十一和傅青槐一道上楼了。
客厅一下子安静了,“凌茂沣看向温云宁,“妈,我是真心实意想娶她的,而且这辈子非她不娶”。
“你要做的事,我拦不住,只是你真的想好了吗”?温云宁深深的皱眉,“她不同一般人,她是…”。
“她是我小叔的前妻,我都知道”,凌茂沣接过她的话道:“妈,您曾经也可以面对那么多流言蜚语改嫁,应该更明白她的感受,她是个很可怜、很值得人疼惜的女人,她只是曾经错嫁了一个不懂得珍惜她的男人罢了,四年前,是我误会了她,而且您不知道,我走后,她就被一场大火烧的重伤,她在医院里治了两年,这两年,我本该在她身边的,可我却带着孩子独自走了”。
温云宁愕然,眸中涌起怜悯,“是吗,刚才真没看的出来”。
“她是烧在身上,她内心一直都很自卑”。
温云宁浅喝了口茶,良久道:“那你确定这是爱还是愧疚或者可怜,你有没有想过你才二十四岁,可她已经三十了,你…”。
“我连她身上那些伤痕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她的皱纹和她的白发呢”,凌茂沣打断她,“我也会有变老的一天,只要她也别嫌弃我就行”。
“你倒是跟你爸想象”,温云宁面露惆怅,“罢了,你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是也别在找你小叔麻烦了,你抢了他妻子,始终过分了”。
“嗯”,凌茂沣长长松了口气,“上回十一还见了奶奶,她挺喜欢十一的”。
“你奶奶她就那老封建的性子,平时为人自私、跋扈,但是对凌氏子孙倒是挺爱护的,你多对她好点,毕竟她那么年纪了,而且她待你一直不错”,温云宁语重心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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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傅青槐把被褥套进去,双手扯着被子两角抖了抖,动作熟练。
夏思羽笑道:“嫂子,你真娴熟,怪不得我哥喜欢你”。
娴熟…,傅青槐嘴角抽了抽,她恐怕是这辈子第一个说她娴熟的人,只怕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以前总好奇十一的母亲是谁,让我哥那么恋恋不忘,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你这个样子的”,夏思羽身上颇有七八分温云宁的影子,宛如江南娇俏的美人,笑起来很是让人亲近,“你不知道,以前每次来我家的同学有不少喜欢我哥,美国那边的女孩子都挺热情的,有次舞会上还强吻了我哥,笑死我了,不过他挺生气的,后来再不参加我举办的舞会了”。
“是吗”?傅青槐讪讪的笑笑。
“嫂子,你不会生气吧”,夏思羽问道。
“我哪会那么小气”,傅青槐摇摇头,脸红道:“你还是…先别那么叫我吧,我和阿沣还没结婚”。
“这不是迟早的事”,夏思羽看了眼一边吃东西的十一,“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要是我哥不负责任,我还真看不起他了”。
“我要的也不是他负责任…”,傅青槐低头一笑。
“我知道,你是爱他”,夏思羽笑的眼睛弯弯的。
傅青槐薄俏的脸再次一红,却也不无否认的笑了起来,原来第一次见她们母女俩挺紧张、担心的,此时此刻,和夏思羽聊了几句,一颗心忽才放下来。
晚上,十一是跟了许久未见的温云宁和夏思羽睡,回了房,傅青槐就迫不及待的关上门问道:“你刚才在楼下跟你妈说什么了,她有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
凌茂沣故意怂拉起眉头,叹了口气,“说啦,我妈劝我不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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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你对我,真好
傅青槐小脸黯然,难过的道:“我就知道,你妈不会同意的”。
瞧着她惆怅失望的模样,凌牧沣突然轻笑的用手指弹了下她额头,“小笨蛋,骗你的”。
傅青槐眨了眨眼睛,明白过来,惊喜万分,“那你妈是同意了”。
“我早说了,我妈人很好的,只要我说的事她从来没有反对过我”,凌茂沣嘴角一扬,“而且我妈曾经也有跟你也有点类似的经历,我爸去世后,她也是顶着很多的谣言和辱骂改嫁的”。
“这不同,你妈后来改嫁的对象又不是我和你一样”,傅青槐想起什么来,突然抬头,没好气的拍他胸膛,“噢,弄了半天,你刚骗我”珉。
“逗逗你吗,瞧你难过的”,凌茂沣拖住她两只手,握在手心里,暖融融的踏实。
傅青槐哼了哼,瞪起眼睛,“还有你刚才叫我什么,小笨蛋?凌茂沣,好啊,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竟然给我取这种幼稚的外号,我比你大很多好不好”。
“那叫你姐姐好不好,要我尊老爱幼吗”?凌茂沣薄唇挑起戏弄的笑容恹。
傅青槐恼羞成怒的抽出拳头再次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哎哟,好疼,姐姐饶过我吧”,凌茂沣嬉笑的弯腰抱起她双腿,兴许是心情太好了,抱着她双腿在屋里转了起来。
傅青槐上半身腾在空中,吓得失去平衡的乱颤,两人一同跌倒在大床上。
月色朦胧的卷着凉爽的风吹拂进屋里,万籁俱寂,树影婆娑,粉色的纱帐卷了她半边脸,倒在他身下,越发的楚楚动人,从骨子里都散发着一股极致的女人味。
“青,你快成为我妻子了,高兴吗”?凌茂沣深眸灼灼,语气沙哑柔和的轻轻启口,蛊惑的人面红泛热,心跳腾腾。
“那你成为我丈夫高不高兴”,傅青槐甜丝丝的反问,“我和你一样”。
“我高兴的快要发疯了,这一天正是我四年前日盼夜盼,当初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比你小”,不由分说,濡湿的舌头一如既往般霸道的撬开她贝齿,长驱直入的抵近她喉咙,她心里微颤,搂着他脖子深情无限的回应他。
曾经,她也好恨、好懊恼,为什么自己不晚出生几年这样就能等到他了,好在上天对他不薄,终于让他们俩又在一起了。
这一吻,有些许激烈,两人倒在床上,先是他趴在她身上吻她,后来她觉着累了,又翻了个身子趴在他身上。
凌茂沣搂着她臀部,躺在床上,享受着她带来的热情。
唇分时,两人的嘴唇都微微肿痛,眼神迷离。
“阿沣,虽然你妈答应了,但是我总觉得她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傅青槐微喘着气撑在他胸膛上,“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见她,总觉得…很尴尬”。
“我妈没有不喜欢你”,凌茂沣理了理她鬓角的发丝,“可能她跟你一样吧,刚开始也有尴尬,慢慢熟了就好”。
“真的不会介意吗,四年前在警局我是凌牧潇的妻子…”。
“谁没个过往,我妈也离过婚,别想太多了,像小羽说的,不要太拘谨了,放自然点”,凌茂沣笑了笑,坐起来抱起她,“走,今晚我帮你擦背”。
“不行,你忘了,我来那个了”,傅青槐俏红着脸轻轻提醒。
他一愣,有丝懊恼,“我忘了,那你先去洗吧”。
“好”,傅青槐起身打开去找卫生棉忽然一窒,“糟了,我忘了买夜用的了”。
“什么夜用的”,凌茂沣凑过来问道。
“就是…晚上用的卫生巾,昨天就用完了,本想去买的,结果给忘了”。
“这不是还有包吗,先拿着这个用吗”?凌茂沣指了指里面。
“这个太短了”,傅青槐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晚上要是睡着一不小心弄脏了怎么办,算了,用两片白天的垫着将就下”。
“这样会不会不舒服”,凌茂沣从床上站起来,“我开车去买吧,反正离这没多远就有便利店”。
“可是很晚了…”,傅青槐有丝感动的抬头。
“你洗个澡的时间我就回来”,凌茂沣交代了句便往门口走。
“晚上开车注意安全”,傅青槐在身后提醒他。
打开花洒冲了个澡,正好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凌茂沣就敲响了浴室的门。
她打开,一包厚厚的卫生棉递了进来,“你看看,这个合适吗”?
“合适”,岂止合适,买的还是最长的,晚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换上干净的卫生棉,出来时,人也清清爽爽的,凌茂沣坐在床上看电视,见她出来指了指桌上的塑料袋:“顺便给你买了碗红枣银耳雪梨羹,吃了再睡吧”。
电视机里五颜六色的光芒镀在他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祥和,一切都显得那么在自然不过了,傅青槐听到自己嗓子有些沉,“好”。
“那我去洗澡了”,凌茂沣一丢遥控器,起身,曼妙的身体突然走过来抱住他。
“阿沣,你对我真好”,以前跟凌牧潇结婚时,他哪里会这样关心自己,他从来都是淡淡的大男子主义,记得两人刚接触那会儿,她还是喜欢运动的,可他却不爱,羽毛球、乒乓球、网球偷偷都没兴趣,他也很忙,一些琐碎的事烦他的会心烦,所以她也从来不会让他为她做什么事,因为她怕他会拒绝。
其实想想,那时候的凌牧潇有什么好的,她怎么会委曲求全的喜欢呢。
或许是在之前也没遇到过喜欢的男人,总是读书再工作,情的滋味自是从来没好好尝过。
凌茂沣愣了下,沉眉拉开她的手,有丝心痛的注视着她,“你怎么老说这种话,我这样算对你好吗,不是每个男人都理所当然应该做的吗,青,有时候我觉得你在感情方面太容易满足了,有时候这样不好,你想想以前我对你不好的时候,别老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傅青槐吐吐舌头,是啊,人家只是随便买点东西给她,她怎么就忘了当初他丢下她一个人离开的事呢。
还有啊每次在床上的时候总是不顾及她的感受,无论她怎么求情怎么叫痛,他也像头猛兽一样不停的攻击她。有时候脾气恶劣无赖,说话狂妄…。
怎么越想就越多呢,忍俊不禁“扑哧一笑,“还是你提醒了我,你不好的地方多着呢,明知道我来了月经,就知道给我买碗红枣银耳雪梨羹,下回要你自己亲自给我煮,务必在月事期间把我照顾的妥妥当当”。
“遵命,夫人”,凌茂沣做了个听令的手势,两人俱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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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青槐六点半便起来了,凌茂沣还在熟睡,她也不打搅他,轻轻换了衣服下楼。
厨房里还有些从前买来的菜,放在冰箱里还是好好的。
先是刨了土豆丝炒好,揉了面粉,再把土豆放进去搅拌,洒了葱,煎成饼,然后熬了一锅黑米粥,用小火慢慢的煮。
再之后是弄燕麦饼,这道饼还是她前些日子特意为了十一新学的,步骤有点麻烦,好在家里有烤箱。
将面糊分成若干个小饼放在铺好的锡盘纸上,转身准备放进烤箱时,看到门口伫立的恬淡身影时,吓得脚步一软,差点把手里的盘子掉地上,“阿姨…”。
“小心点”,温云宁柔和的出声提醒。
“阿姨,您什么时候下来的”,不声不响的,怪吓人的,傅青槐暗自忐忑,也不知她看了多久。
“我在这站了会儿了”,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温云宁说道,兴许是刚起床,身上穿着见寻常的家居服,头发慵懒的绾着,纵容上了年纪,眼角有了皱纹,也有种如水的优雅祥和,那种优雅祥和的感觉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让人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你起的真早”。
“我是想着阿姨你们可能不适应时差,会睡不着觉起的早,而且在洛杉矶那边应该早过了吃饭时间,我怕你们饿,所以起床弄了点早餐”,傅青槐低声解释。
“这点你倒比小沣那孩子想的周到”,温云宁有感而发的点头,“小羽有一点说的倒是没错,稍微大点可能还成熟些,这点正好可以补补小沣的缺点”。
“阿沣他也蛮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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