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不是说我要打人吗,怎么不叫啦,不骂啦,刚不是骂的很起劲吗”,凌茂沣冷笑的单腿制压住他们。
“你…你打人,在场可是有这么狗仔队,你完了”,男人肿胀着脸气若游丝的喘气,嘴角打掉了几粒牙,疼的要命。
“我不仅打了人,我还要报警”,凌茂沣利索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110,回头目光扫向周围的记者,“今天的事你们可得给我拍仔细了,到底是谁先动的手,还有我顺便告诉你们声,傅青槐是我女人,以后要是有任何人敢公然辱骂她,我凌茂沣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他头发被矿泉水弄得湿漉漉的,发丝上粘着蛋黄,额角也被砸出了血渍,手上被仙人掌扎的流了血,眯眼间,面目有些骇人,令人不寒而栗。
狗仔队们打了个突,却有些敬佩和感动。
像如今这个社会敢为自己女人公然出头甚至不顾形象的男人也没有几个,尤其是刚才凌茂沣护着傅青槐可是看在眼里啊。
不到五六分钟的功夫,警察们便开着警车“唔唔”的赶到了,一左一右的铐了这两人。
凌茂沣才回来不久,跟政府部门的人不怎么熟悉,直接打了电话给叶京源,叶京源父亲是市政府的官员,一个电话给局长,局长吩咐下来,直把警察队长唬的服服帖帖。
“我怀疑这件事是有人指使了他们,不然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做这种事,麻烦金队长好好帮我查查了”,凌茂沣递了根烟给金队长,低声道。
“凌总放心,我会回去好好审审他们的,倒是你,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金队长皱眉问。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伤,待会儿我自己去医院包扎下就行了”,凌茂沣说完朝自己车走去,手在车钥匙上按了下。
傅青槐立刻打开门满脸蓄泪的朝他胸膛扑去,“阿沣,你流血了”。
“好啦,没事,只是小伤,进去吧,让人看到了笑话”,凌茂沣跟她一块上了车,开车子离开了拥堵的人群。
那仙人球扎的着实痛,从手臂处一直扎进肉里面似得疼。
傅青槐连连掏出了数张纸巾帮他擦拭额头上、脸上的污渍、血渍,刚才一番婚礼的场面,她是毫发无伤,伤的全是他,“阿沣,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许你再这样拼命的护着我了”。
“你笨啊,刚才那么多记者在场,我要是不护着你他们会怎么写我”,凌茂沣眉头飞扬的笑。
她愣了下,黯然懊恼,“原来你是在乎自己名声,我还以为…”。
“我说你还真信”,凌茂沣再次低笑,“骗你的,刚才那种情况没想那么多,我只知道不能让你受伤害”。
“都这样了,你还老是跟我开玩笑”,傅青槐没好气的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拍。
“哇”,他惨叫了声,疼的抽回手,车头也在大道上晃了晃,“已经够疼了,你想杀我”。
“对不起”,傅青槐吓了跳,连忙轻柔的抚摸着他手臂,“刚才你还跑过去抓他们,我是真被吓到了”。
“没事了”,凌茂沣反手安慰的握紧她手臂,“如果我不去抓他们,岂不害我们被白打白骂了,更何况有那么多狗仔队在场,我们要是落荒而逃,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负,我就是让别人知道你做我的女人没那么容易受欺负”。
秀眉微拧,傅青槐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凡事还是要以你的安危最重要,你知道我一个人被关在车里有多害怕吗,我看到你额头流血了急死我了”。
“好啦,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凌茂沣笑笑,就近在路边找了家诊所,消了下毒,包扎下,才回的家。
一进家门,夏思羽看到他这副样子就吓了跳,“哇,哥,你们不是去拍婚纱吗,怎么拍成这样了,这该不会是你的新造型吧”。
“有你这么说话的”,凌茂沣赏了她一个暴栗,“刚才从婚纱店出来时碰到人起哄还拿东西砸人”。
“不是吧,这些人素质太差了吧”,夏思羽皱眉,“那你没事吧,嫂子呢,嫂子有没有受伤”。
“没有,还好有阿沣护着我”。
温云宁关切的瞧着儿子,“你伤没什么大碍吧”。
“还好啦,只是些轻伤,刚才在诊所里弄了下,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好了”,凌茂沣满不在意的说。
“你怎么不去医院”,温云宁皱眉道:“小诊所里能诊的出来个什么”。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非不去”,傅青槐无奈的说。
“那种地方还是少去的好,去多了也就成常客了”,凌茂沣一屁股坐沙发上。
“哥,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夏思羽嘟囔道:“你们两个谈恋爱碍着他们什么啦,凭什么打人骂人啊,再说嫂子又不是明星,我看他们是没事找事做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凌茂沣淡淡道:“毕竟青只是个导演,不像那些明星一样,所以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并不担心我们的安危,但是很明显有人想找我们麻烦,好在我抓了两个把他们交给警察了,不怕问不出来什么来”。
“你们还是请几个保镖安心点”,温云宁稍微放心了,“青槐暂时也少出去,对了,你们的婚纱照拍的怎么样了”?
“拍了两套”,凌茂沣道:“一套现代风格的,还有古装的”。
“怎么就拍两套啊”,夏思羽嚷道:“哥,这你可不好了,就算嫂子是二婚,但也是你们第一次结婚啊,要是我以后结婚起码得拍四五套”。
“我看了些有些去云南、海南那边拍的婚纱照都挺美的,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不想在什么公园里、广场上拍,所以我想先拍两套放新房里,到时候去新西兰蜜月的时候再去那边拍几套漂亮的”,凌茂沣眼眸里噙着笑,“我是不会亏待我老婆的”。
傅青槐霎时心头俱暖。
夏思羽羡慕的道:“哇,你们已经决定去新西兰了,那边很美,我也好想去”。
“要去哪里”,十一捧着球满头大汗的从屋外跑进来,恰好听到他们说话,“我也要去”。
凌茂沣瞪了夏思羽眼,要带着儿子去蜜月,这蜜月还要过吗,他只想二人世界。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了,你们要去哪里”,见爹地妈咪都不说话,十一不高兴的道。
“我们是在说你爹地和妈咪的蜜月呢”,温云宁忙笑着拉过孙子替他擦汗。
“蜜月”?十一好奇的问道:“蜜月就是出去旅行对吗,那我也要跟爹地妈咪去旅行,我想去海边玩”。
“十一,你就不要去打扰你爹地妈咪了”,夏思羽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道蜜月的意思吗,蜜月就是新婚夫妇单独出去旅游,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你个小屁孩跟着去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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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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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羽,你的意思是我去的话,爹地妈咪就不会甜蜜了,也不会开心了”?十一不满的皱起小眉头,“哼,我知道了,我现在在爹地妈咪眼里就是跟草,也不是宝了,怪不得你们现在去哪都不告诉我”。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夏思羽揉头,“跟你这个小屁孩怎么说不通呢”。
“如果爹地妈咪爱我的话,去哪都会带着我”,十一希翼的眼神投向傅青槐,“妈咪,你说对不对”?他知道妈咪一向最疼他了,对他几乎言听计从。
傅青槐为难的一笑,凌牧潇脸一板:“你没看到你爸我受了伤,也不会稍微关心下,满脑子都只知道玩”。
十一被他唬的一愣,这才注意到爹地身上的伤,小眼珠心疼的道:“爹地,你怎么受伤了,疼不疼,我帮你呼呼好不好”枳?
“不了,吃饭吧,吃完好睡觉,我累了”,凌茂沣起身往餐厅走。
吃了饭,傅青槐监督他把药吃了才允许他睡觉。
半夜睡觉,她做起了噩梦,梦到有人拿东西砸她、骂她、讥讽她,那些人的嘴脸宛如魔鬼,她没事,倒是凌茂沣为了护着她被砸的头破血流,还有十一也被人骂的嚎啕大哭直。
她吓得从梦里醒来,缕缕月光射进了卧室里。
枕边,两父子睡的很香甜,十一最近有点小感冒,只有鼻子堵了,发出沉重的鼻声。
她抚了抚儿子光滑的额头,却睡不着,闭目都是梦里还有白日里那些人刺耳的言语。
她以为有他在身边,就算被骂也无所谓的,在网上看得许多难听的言语和留言也能不去在意,可是当别人当面辱骂她时,还是很不舒服。
也许那两个人是受了别人指使,但谁知道别人心里不是真这么想了。
她是不是真的很贱呢。
傅青槐叹气,从床上起身,去了书房翻阅着公司即将筹拍的电视剧,这两天因为她的事电视剧开机的事也遭到了牵连和拖后。
指尖一页页的拂过剧本,她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第二日,凌茂沣被电话吵醒。
“喂,你好,是凌总吗,我是派出所的金队长,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凌茂沣一怔,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傅青槐没在床上,“记得”。
“是这样的,昨晚我审讯了昨天那两个袭击你和傅小姐的人,他们全都老实交代了,我连夜抓了昨日所有参与袭击你们的人,他们说是一个叫高瑞谦的人指使他们的,我已经让警察去抓高瑞谦了”。
真的是他,凌茂沣倒也并不如何意外,“如果抓了他判刑是怎么判的”。
“这个…也算不上重罪吧,最多也只能关上半年左右,这还是重判了”,金队长说道,“何况昨天我们去抓他的时候,他还在医院里,我听他说…说您唆使人打他的”。
“金队长,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是连指头都没碰过他,何况他也曾是我姑父,我怎么可能叫人打他”,凌茂沣语气森冷的道。
“我明白,当然懂,不过他受了伤,我们警察也不好强行把他送进牢房,而且昨天有很多媒体非常关注这件事,如果判的太重,我怕那些媒体会…唉,希望你能够理解,这件事我也请示过局长,他说我们只能秉公执法,毕竟您也只是受了点小伤,凌总,这事我劝你大事化小算了,免得最后落得个说你和我们警方联手以大欺小、仗势欺人的话柄,现在上头查得紧,局长吩咐我们必须谨慎办理”。
凌茂沣蹙眉,这个高瑞谦,一而再,再二三的触犯他的底线,真是不弄死他都不甘心,“那如果秉公办理的话,高瑞谦秉公办理是怎么判的”?
“坐牢三个月,而且需的他伤好以后”。
凌茂沣攥紧手机,冷意自眼底窜过,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把高瑞谦永远送进监狱,“坐牢三个月,想来记者也不可能从监狱里知道他的近况,只要你们将他与其它犯人隔绝,就算你们在牢房里对他做了什么事也没人会察觉”。
“但是…”,金队长为难道:“三个月放出来后若是他把真相说出去,那还了得”。
“这就更简单了,有三个月的时间难道监狱的生活连把一个正常的人磨成疯子的本事都没有嘛”?凌茂沣淡漠的道:“他年纪也不轻了,再加上最近离婚又被驱逐出公司,一无所有,变疯也很正常,事成之后,我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何况他也是罪有应得,我听说你在警察干了好几年,不信你不知道当年凌牧潇孩子被拐走的事,还有四年前凌家别墅着火的事,都和他有关,只是这个人太过狡诈,没有足够的证据控告他”。
“既然凌总开口了,那我也不好拂你面子,我会照办好的”,金队长笑道。
“他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问了医生,说还要一个月”。
“这一个月麻烦金队长你了,我和内子这个月结婚,希望不要再出什么意外就好”。
“放心吧,我会叫人看好高瑞谦的,虽说他现在是住在医院里等康复,实际上他已经和犯人差不多了”。
收了电话,凌茂沣简直有砸手机的想法,凭什么一个人干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却还能安然无恙。
关三个月,就算是疯了,也便宜他了。
凝坐了会儿,忽然发现了书房的灯光,他拿起睡袍穿上,走了进去,傅青槐趴在书桌上,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笔记本屏幕幽幽亮着。
他走过去,看了眼电脑屏幕上,word文档上,敲了几页字,他看了几页,越看越入神,仔仔细细的把那几个页全看完了。
“你干什么”,傅青槐听到细碎的动静醒过来看到他正盯着自己面前的笔记本,脑袋一轰,猛地红脸把笔记本合上,脸颊在他玩味的注视下火辣辣的,“谁让你看的”。
没好气的一喝,凌茂沣低低笑起来,“写的很好啊,我还觉得意犹未尽”。
傅青槐细长的眉目瞄了他眼,“我睡了四五个小时,后来睡不着了,我想把我们俩之间的事拍成电影,真实的呈现在荧幕前,我希望外界的人能真实的了解我们俩相识、相爱、分开又重逢的过往,虽然我们都有缺点,我们也做错了事,但是我们并没有别人骂的、说的那么难堪”。凌茂沣嘴角始终含着笑,视线却像一束强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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