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她失了失神,摇头,“没有,只是宝宝在动”。
“是吗”?明添狐疑的将手往她肚子上放去,“我摸摸看”。
“不要”,她惊恐的拦住他,怕他又像上次一样。
明添面容僵硬,忽然强行打开她手臂,“你要不愿我就摸你胸”。
“你…恶心”,傅青槐气的胸口起伏,自从怀孕后,她胸部也增大了,现在就像坐小山一样,明添看的下腹处窜起团欲火。
忍了忍,低头覆在她肚子上,小小的颤动传进他掌心里,他冷漠的心竟涌起小小的激动,忍不住将脸贴到她肚子上。
傅青槐复杂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妖孽似得脸意外的柔和,让人有种错觉,仿佛他就是这孩子的爸爸一样。
“嗯…没动了”,过来将近半分钟,明添惋惜的爬起来,继续抓捏她小腿。
“我腿没事了,你下去吧”,傅青槐缩了缩腿。
“不行,你妈还说用热毛巾给你敷一下,等会儿”,明添下楼弄了块热毛巾上来扶在她小腿上,“你是不是经常腿抽筋”?
“这个月里经常有”,有时候晚上还会抽醒几次。
明添蹙了蹙眉,眼睛里掠过深思。
“今晚谢谢你了,我要睡觉了”,傅青槐拿被子裹住自己露出一张脸说。
“你连衣服都不脱”,明添挑眉,恶魔似得手朝她伸去,“是不是没力了,要不我帮你脱”?
“你够了”,傅青槐着急心慌的吼,“明添,你总是这样有意思吗,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有时候你也让我觉得很怕”。
“你看到我怕,估计换成凌茂沣就不怕了”,明添落寞的哼了哼,倒是收了手出去了。
傅青槐不放心,爬起来把门锁掉,慢慢的躺回床上。
她想起去年的时候还是陪父母一块在傅家别墅里过得年,那次凌牧潇一定要她去凌家过年,她坚决不去,她要陪母亲,他生气因此还和她冷战了好几天。
现在想想,真的好久了,今年似乎发生了很多事。
她结婚又离婚,工作没了,孩子没了,不过又怀了身孕…。
也不知道凌茂沣在法国那边怎么样了。
清泪不知不觉的沾湿了枕头,她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了多久才睡着,晚上腿又抽了几次筋。
第二天起的晚,是新年,出了太阳,积雪融化。
这个冷清的村难得也稍微热闹了起来,偶尔还可以看到几辆轿车和摩托车开进了村里。
她站立在屋外的枇杷树下,陶梨家的屋地形是较高的,下面是一条马路,一辆送客的摩托车停在下面,有人问道:“大婶,请问下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是不是有户姓陶的人,她家离这里还有多远”。
大婶…,傅青槐被深深的打击到了,好吧,她今天确实是穿的更老气了点,但也不至于被人叫大婶吧,不过这人说话的声音好耳熟。
她低头望下去,问话的人应该是站在摩托车边上的人,个子高,但是特别的瘦,还很黑,头发杂乱的不像一个发型,嘴角、下巴上都长着胡子,乍一看像个三失来岁的沧桑男人,但是乍一看,那张营养不良的消瘦脸颊看起来十分的年轻眼熟,直到她看清他眼角上的痣时,她才猛的一颤。
“小婶…”,几不可微的轻喃声吐了出来,男人又再次哑着嗓子叫了声,“小婶,真的是你…”“阿沣”,傅青槐捂住嘴唇,只是一看着他泪就汹涌的掉下来,眼前一切都花了,只有那个模糊的人影。
真的是他吗?她真不敢想象,曾经无数次盼望着他从这条路找来,又希望他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
可是他来,还是来了。
凌茂沣擦了擦眼角的泪,欣喜若狂的准备跑上去,后面的摩托车司机忽然拉住他,“哎,小伙子,你要找的人找到了,总得把钱给我吧”。
他颤抖又飞快的从包里取出五十块钱给了司机,司机拿着钱走了,凌茂沣回过头去,傅青槐已经挺着肚子从石阶上匆匆往下跑。
石阶上的积雪融化正是最滑的时候,凌茂沣吓了跳,“你不要乱动,小心点,别摔到了”。
他大喝了声,赶紧跑上去,腾出双臂用力的抱住从上面扑进他怀里的女人。
“阿沣…阿沣”,傅青槐用尽生命般的力气紧紧的抱住他脖子,抓着他衣领,喃喃的唤着他名字。
她想他,只要看着肚子就会想到他,看不到他时心会痛,如今看到他还是会痛的那么厉害。
原来她不知道自己早就爱他那么深了。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这些日子的孤单、无助、思念,让她怎么也压不住的热泪流满了脸面。
“青槐,我回来了”,费劲千辛万苦,他亦是用力抱紧她,用哽咽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哑轻颤的说着,鼻尖贪婪的汲取她脖颈里熟悉的女人香味。
他做梦都想着,犹怕是在做梦,天知道他这一路找过来有多辛苦。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也许撑不下去。
他近乎疯狂、粗鲁的抚摸着她后背,往他胸膛用力再用力点,他要把她全部容纳进自己身体里。
但当下腹处被她圆润的肚子顶住时,他猛然清醒的推开她。
骤然离开鼻尖的男性呼吸另她骤然不舍。
“我不敢抱你太紧,我怕挤到宝宝”,凌茂沣忐忑又小心翼翼的话再次叫她热泪盈眶,不过这次却抿唇笑了起来。
但是当近在咫尺的看清他面容时,她便笑不下去了,他曾经白皙的肌肤蜡黄而又粗糙,黑眼圈重的还有眼袋,好像很久很久没有睡好觉一样,她用手摸上去,干燥极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身份证和护照都被家里人扣押了,我根本回不了国,但是我又实在放心不下你,所以我是偷渡回来的”,他用深情的眼神和微笑注视着她,却换来她吃惊的瞪大晶莹剔透的美眸。
“偷渡”?她踉跄后退,猛地甩开他手臂,“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要是被抓到了怎么办,死了怎么办”?
“冷静点,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平安的回来了吗,我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路上稍微吃了点苦罢了”,凌茂沣焦急的用强健的手臂擒住她,双眸急迫又痛楚。
“你这个样子只是稍微吃点苦吗,你为什么不好好留法国那边读书,你家人扣了你护照是为你好,你就该好好留下,你为什么要回来,你想毁了自己是不是”?傅青槐用力打他胸膛,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他任她打了好几拳,唇角勾出欣然的笑容。
她这个样子倒还是没有变。
“难道你以为让我留在法国过着优越的生活过几年在学成归国就是最好的吗,”,他粗哑的抓住她手腕,眼神里喷出认真的厉色,“我是个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让自己的女人怀着孩子在国内害怕的四处躲,几个月,连你的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受不了,我每天都在谴责自己,我本想圣诞节去美国看我妈妈的时候顺便回来找你,只要看到你平平安安我就能放心回法国,但是我奶奶他们不许,我担心你,所以腿一好我就回国找你了,我想通了,我哪也不去了,我就留在你身边,就算还要读书,我也得等你把孩子生下来”。
“但是我不要你…”。
“你不要总为我着想”,他微恼的吻住她嘴巴,舌头狠狠的吸绞住她,四处肆虐,抵着她舌头上下搅拌。
她肚子挺着,他又不敢太挨近她,只使劲伸长着脖子,咬着她舌根大口大口的吞咽。
好想她,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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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更的累死我了。。。。。今天更新结束。。。。。
章节目录 不知柴米油的贵公子
“唔…”,他的吻太激烈,她挣扎不过,慢慢的失去了手脚的力气,双手紧抓着他胸膛的衣襟,任他恣意吻着,心跳又急又快。
她不能否认,她对他的思念一点也不比他要少。
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理智,两块唇片飞快的扭转粘合在一起,舌头搅得天昏地暗。
还从来没有跟人这样接过吻,仿佛要把彼此吃进肚子里。
“砰”,上方突然一块石头猛力的砸下来,落在脚边上,然后又飞快的弹到她腿上嬖。
她疼的鼻子颤了颤。
凌茂沣也听到了动静,连忙紧张的往她下面看去,“弄伤哪里了没有”?
“没事”,虽然有点痛,但是幸好她穿的裤子够厚琅。
凌茂沣放开她,抬头望去,上面的明添冷然讥诮的望着他俩,嘴角带笑,眼睛却诡异的令人悚然。
“啧啧,大清早就上演这么饥渴的戏目,真吃不消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凌茂沣下意识的抓紧傅青槐,恨恨的瞪着他。
“我”?明添轻笑,“当然是来照顾我女人的,喂,女人,你上来吃不吃早餐,昨晚上不是小腿肚子抽筋吗,我特意给你熬了骨头汤,补钙的”。
凌茂沣一阵错愕,眼神微微变化的看了身后的傅青槐一眼,握着她的手忽然用力收紧。
“不是他说的那样”?傅青槐连忙解释。
“不是我的那样,那是哪样的”,明添突然冷笑,“难道这些日子你不是天天吃着我做的东西吗,还是昨晚你小腿抽筋我帮你按摩了很久”。
“明添,麻烦你不要再说了好吗”?傅青槐看到凌茂沣眼睛里的光芒都变了,连忙着急的喝道。
“傅青槐,你就是个没心肝没良心的女人,枉我对你这么好,他没来的时候,你就依附于我,如今他一来了,你立刻就和我划清了界限”,明添一双深情的桃花眼里喷出受伤的怒火。
“我哪里依附你了,你不要挑拨离间”,傅青槐懊恼的道:“一直是你缠着我们”。
“好个傅青槐,昨天才开开心心的过完年,呵,你现在倒是撇的干干净净了,你每天一脸享受的吃着我做的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说”,明添控诉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在里屋的佟静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不进去吃饭你们在这吵什么”?佟静低头一看到下面的凌茂沣时,顿时身子一颤,指着他厉声问道:“他怎么会找来这里”。
凌茂沣蠕了蠕唇,“静姨,我…”。
“不要叫我静姨,你马上走”,佟静看到他们俩还牵着手,气不打一处出,疾步走下楼梯拉着傅青槐就往上面走,“你给我进去”。
“妈”,傅青槐看着身后憔悴的凌茂沣,心痛不已,连双腿也灌了铅一样沉重,“妈,您别这样…”。
“你忘了之前答应过我的吗”,佟静含泪斥道:“你说再也不会跟他来往了,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青槐,你是不是想把我担心死啊”。
“静姨,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前不该欺骗您”,想到以前对他和蔼可亲的佟静突然这样对他,凌茂沣倍受打击的苦苦拉住佟静的衣袖,“但是我现在是孩子的爸爸,我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别让我走,我爱她,我要负责,宝宝也不能没有爸爸”。
“负责,你要怎么负责”?佟静回头凄厉的道:“凌茂沣,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大过年的,有家归不得,每天躲在这穷乡僻壤,也不敢和以前的亲朋好友联系,怕被你凌家的人找到,我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尝受这种背井离乡的痛苦,前些日子我还把手给摔断了,孤儿寡母的,一个挺着大肚子,她自己都照顾自己不来,那天要不是明添,我早就冻死在雪地里了”。
凌茂沣瞳孔失色的看着她受伤的胳膊,紧拽着佟静衣袖的手臂不自觉的慢慢失去了力量。
从法国到中国,他孤身从意大利再穿越进俄罗斯,吃过无数的苦,有时候好几天都饿的没饭吃,但是他从不觉得痛苦,可此时此刻,找到他们了,听到佟静的话,他却锥心叉骨似得痛。
他甚至恨,恨不得杀死自己。
原来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无能。
“阿沣…”,傅青槐担忧的看着他失魂落魄的削瘦模样,“妈,您别说了好吗,这些也不关他的事,我自己也有责任”。
“对,你们都有责任,但是你们到现在尝到的教训还不够吗,你想想,你现在和凌牧潇连婚都没离,你还想和他在一起,日后孩子生下来要叫凌茂沣什么,你们之间的纠缠也该结束了”,佟静拼劲全力的把傅青槐拉进屋里,“明添,你快大门关上,别让他进来”。
傅青槐一来担心着佟静手臂上的伤,二来也知母亲最近吃了很多苦,她不想再伤她的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佟静把大门关上,那张思念了整整五个月的脸彻底的消失在缝隙里。
“妈,他是特意从法国偷渡回来找我的,一路上他吃了很多苦,您看看他瘦成什么样子了,外面很冷,我求您先让他进来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跟他怎样”?傅青槐哑声哀求。
佟静故作冷硬的面上浮出一阵心软,明添淡淡道:“你让他进来不是又让他抱了希望,这样没完没了的,还不如果断点,他衣服穿得也挺多的,我看也不会冷,今天不是还出了太阳吗”。
“明添,你能不能别说话”,傅青槐恨得牙痒痒。
“明添说得对,青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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