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唯美个鬼”,傅青槐哼了哼,“你不觉得我现在像个黄脸婆,你看你只有二十岁,我看起来好像有三十多岁了”。
“谁说的”,凌茂沣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哄道:“你怎么老胡思乱想,一会儿嫌自己胖一会儿嫌自己老,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
“你说什么”?也许是无意中的一句话,可傅青槐还是被刺得心里一痛,推开他,起身就走。
他愣了愣,连忙追上去,拉住她,“你别走啊,生气啦,我开玩笑的”。
“我是觉得我真的看起来比你大蛮多”,傅青槐苦笑,“而且我现在都快有一百四十斤了”。
“一百四十斤算什么,你看有些女人没怀孩子一百五六都有,等你生了自然就瘦下来的,就算瘦不下来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至于老…”,凌茂沣柔和的笑道:“那更没有了,你看那些十多岁的女孩子皮肤都没水嫩,而且你以后要是生了孩子瘦了我可能不习惯了,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有肉感”。
“真的”?她被他说的心里宽松了很多,但还是有疙瘩。
凌茂沣蹙眉看了她几秒,忽然放开她,走到一边朝山下大喊,“我凌茂沣一辈子爱傅青槐,不管她将来变丑还是变美我都爱,傅青槐,你听到了没有”。
山村里一片片回荡着他洪亮的嗓门,也许别人未必听得清楚,但是站在他身边的人就好像听到了回音一样。
不知不觉,看着他身影竟是又感动又秀气,这疯子,竟敢叫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听到。
“喂,你是不是想告诉别人我们俩在这里”。
“你不觉得这样好像只有电影里才会有吗,你自己是导演,总是演着别人的人生,今天自己也尝了回不好吗”,凌茂沣回头笑的露出白净的牙齿,“你不要总想着自己哪里变得不好了,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你是导演,我却是个辛辛苦苦每个月拿着几千块钱的搬啤酒司机,连你和宝宝的生活费钱都不够,摘去了凌家少爷的光环身份,我什么都不是,我只能重头再来,未来是好是坏根本料不到”。
“放大了自己身上的缺点…”,傅青槐失神低头呓语。
“对啊,你替我七个月辛辛苦苦的怀着孩子,每天小心翼翼,连走路都那么辛苦,我凌茂沣难道还会嫌弃你变丑吗,我感激你爱你还来不及,也许现在有很多这样的男人,但是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不是那么庸俗的人”,凌茂沣拥住她,低头吻了吻她饱满的唇。
“可能是我最近太胡思乱想了”,傅青槐埋头进他肩膀里,尤其是夜深人静,没有人在身边的时候,她总是会想很多很多。
“幸好我回来了,不然你这个样子怎么生下健康的宝宝”,凌茂沣轻轻敲了敲她脑袋。
傅青槐调皮的眯起眼睛,“阿沣,宝宝又饿了,它说它想吃巧克力”。
“明明是自己饿还推宝宝身上”,凌茂沣甚是好笑,想不到她小婶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幸好我刚才在超市里买了”。
枝桠上摇曳的桃花笑意盈盈的看着这对依偎在树下耳鬓厮磨的情侣,这个春天似乎充满了恋爱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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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所以送上了很暖的一章,。嘿嘿,,,姐妹们,节日快乐啊。。。明日继续。。
章节目录 小十一的降生
深夜十二点。
五彩斑斓的KTV大厅里,凌茂沣提着两垃圾袋啤酒罐从包厢里走出来,另一边的总统包厢里陆陆续续走出二十多个客人。
“凌茂沣,总统包也交给你啦”,同组的服务生赵鹏拍了拍他肩膀后就往前走。
凌茂沣早累的满头大汗,听了火冒三丈,“你没看到我还在收拾302吗,你自己站那闲着,别什么都让我做”。
“302不是快收拾完了吗,我308几个朋友要走了,让我陪他们过去唱几首歌,你知道的,他们经常帮我们KTV带生意,经理让我多陪陪他们”,赵鹏朝他扬了扬眉头,得意的身影消失在前面的转角口嬖。
“这个赵鹏每次都这个样子,不就是仗着自己替店里多带了点客人,成天把又脏又累的活都推你们身上”,端着果盘从楼上下来的另一名服务员宁晴满脸不屑的说。
凌茂沣看了她眼,抿唇默不作声的把东西丢下了楼。
来这里工作了三个月,却比他从前十多年还要学的对,在工作上你最好不要妄想能够交上任何一个好朋友,也别指望跟这些诉苦,哪怕他们表面上对你再好,再怎么和蔼可亲,也许当你成为他们威胁的时候,一转身这些人就会把你给出卖了乐。
推开总统包厢的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得人耳朵“嗡嗡”响,地上一地的瓜果,四个大理石桌子上瓜果、啤酒、槟榔渣滓、烟蒂、口香糖凌乱的摆放着,看一眼都觉得让人恶心。
他以前是个极为洁癖的人,记得刚来的时候真的有种反胃的冲动,他不明白这些人的素质怎么可以这么差,也许是小城市里,有些人随随便便把吃完的东西随手丢地上,更过分的还把吃完的口香糖吐沙发上。
白天开了一天的车,又是卸啤酒、装啤酒,早累的要命,晚上来这又是送小吃、上酒、买单,碰到些喝醉酒的人还会常常拿你出气,还有同事间的欺压,每天不到六个小时的睡眠。
真的好累又好饿…。
他记得凌牧潇刚出事那会儿,公司里所有的事都交到他手里,他也说累,那时候还只要天天开开会,应酬、吃吃喝喝,坐办公室看文件、看书。
到今天他才明白其实那时候是很幸福的,只是相到那时候就为那点挫折成天叫苦叫累就觉得好笑。
嫌恶的拿抹布把垃圾扫到地上,手机突然响起来。
“凌茂沣,你快点来县里的医院,青槐要生了…之“梦レ电,仔。书”。
“哗啦啦”的瓜果散了一地,他懵懂的从喉咙里应了声好,回过神来,把抹布一扔,急急忙忙往外面跑。
凌晨一点,一个还穿着娱乐场所制服的年轻男人出现在县医院里。
静谧的医院里,男人的脚步声急促。
“静姨,她怎么样了”?凌茂沣一眼发现佟静和陆军四的身影,着急的问道。
“才进去没多久,还正在生呢”,佟静担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灰色的马甲,里面白色的衬衫,脖子上还打着蝴蝶结,她愣起皱眉,“你大晚上还穿成这个样子,在上什么班,嗯,你身上好大的烟酒味,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酒吧上班”?
凌茂沣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工作的制服,连忙把外面的马甲脱了下来,无奈的道:“在KTV兼职”。
“你白天不是有份工作吗”?佟静目光非常意外复杂,竟没想到他一个出身高贵的大少爷会去那种地方工作,该不是因为自己原来说的那些话吧。
“想多赚点钱吗”,凌茂沣脸贴到产房门上,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熟悉惨叫声,他急的满头大汗,“静姨,她会不会有事”。
“呸,你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佟静骂道。
“你别胡思乱想”,陆军四笑道:“你放心吧,生孩子的都这样,很多不都是平平安安的,只是自然分娩的时候难免痛点,熬过去就好了,对了,戴医生跟我说了她们医院里最近推出了项亲情活动,爸爸是可以进产房剪脐带的,看你要不要进去,还是由医生她们自己来”。
“真的吗,那我来,我来”,凌茂沣激动的满脸通红,结结巴巴,“但是…我之前没经验,也行吗”?
陆军四扑哧一笑,“你要是有经验那还得了,不是个医生那就是有过很多孩子了”。
“我是怕…怕弄得不好吗”,凌茂沣羞窘的挠了挠脖子。
“这个具体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自己也没结过婚”,陆军四呵呵的笑道:“不过听说好像还要培训一下”。
正好一名护士从里面走出来,陆军四叫住了她,询问了她番,护士道:“是要经过培训的,但是晚上科室的医生有的回家休息,有的还在值班,如果孩子明早还未出生,你想剪脐带的话等明早上班再给你进行一个简单的培训才能让你进去”。
“明早”?凌茂沣心沉了半截,“应该不要这么久吧…”?虽然他很想剪脐带,但是更希望她少受点折磨,快点把孩子生出来。
“还不一定,她现在状况不是很好,刚才进去了很久,孩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护士说完很快又去忙了。
凌茂沣忧心忡忡的坐在外面椅子上,陆军四到半夜就回去了,只剩下他和佟静,他心里非常着急,“静姨,干脆剖腹产算了,这么生不知道要生到什么时候”。
他从来不知道生孩子是件这么漫长的事,天啊,整整四个小时,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多力气啊,而且晚上正是人最疲劳的时候。
“青槐她不想剖腹产,她要是坚持不下去,会和医生说的”,佟静叹道:“其实自然分娩对孩子和孕妇还好点”。
“但是…”。
“你别老是在我耳根子边上唠叨了,让我安静会儿”,佟静早困的要命了,但是又担心女儿。
凌茂沣噤了噤声,过了四五分钟,实在按耐不住了,“静姨,我好担心啊”。
“……”。“我看电视里老是放那些孕妇什么血崩、难产之类的,她拖久了会不会也出现那种情况”。
“……”。
“其实我一直我不大明白,你说女人下面那么小,究竟怎么生出一个那么大的孩子”。
“……”。
“那得有多疼,静姨,你说说话,你不说话,我这里心里更慌”。
佟静眉头忍无可忍抽了抽,“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爱碎碎念啊,我早说了,生孩子的都这样,当初我生青槐的时候,还生了十多个小时,你别再说话了,就当阿姨求你了”。
凌茂沣撅了撅嘴巴,好不容易熬到天明,结果孩子还是没生出来,早上妇产科的医生带他去做了一个剪脐带的培训,首先医生先拿出一个与母亲子宫相连的模拟新生儿,示范如何剪断,反复几次后,凌茂沣总算学会了剪脐带。
上午十点五分,护士出来说孩子的头已经显露出来了,在专业护理人员的指导下穿上消毒手术服走进产房。
首先听到的是女人沙哑低沉的痛苦声音,声音很低很弱,近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脚步挪动的走过去,只见傅青槐躺在床上,一头乌黑的发丝一半披在脑后,一半披在脸上,雪白虚弱的脸色满头大汗,头发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无力的眯着,一张咬破了的嘴巴微张着,喉咙里发出无力的嗓音,那嗓音因为叫了一夜,早沙哑的不像话了。
他眼眶一红,往她下面看过去,下身盖着一张蓝色的被子,三个医生围在后面,他只看了一眼,染着血渍的下面一个婴儿半边身子露在外面。
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惊肉跳、双腿发软,连忙转开眼,不敢再多看。
“再加把劲,孩子就要出来了,你是她爱人,快过去鼓励下她,她没什么力气了,在这样拖下去孩子越难生出来”,医生催促道。
“噢”,他慌乱的应着,拖着发颤的双腿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紧抓着被子的手,手掌心有不少伤口,都是她用手指掐的。
他心里剧疼,弯下腰拨开她额头上打湿的汗水,温柔的握着她手心在唇上亲了亲,噶着嗓子张口,“青槐,别怕,我在,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你再加把劲”。
“阿沣,我好疼…”,接近浑浊的眼睛看到他的那一刻仿佛又找到了光芒,傅青槐再次要咬唇,他忙把自己的手臂伸到她嘴边上。
“疼的话别咬自己,咬我”,看到她把自己弄得那么伤,他好心疼。
她眼泪掉出来,抬头,一口咬住他。
“哇哇”的婴儿啼哭声忽然响彻产房,她如泄了气的皮球彻底的倒在床上,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微笑。
他看着她,亦是眼睛泛热。
医生把手术剪递给他,他望过去,包在布里的新生婴儿浅浅的融融发丝,脚底板红的发紫,全身上下泛着水光。
这是他的儿子…。
人生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神奇,明明早就在外面试验过几次,可还是会紧张的额头都冒出了汗,拿着剪刀的手不停的颤抖。
“凌先生,你不要太紧张,一刀剪下去就行了”,戴医生微笑的鼓励他。
他绷紧腮帮子,食指和大拇指轻轻用力,脐带断了,他顿时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回头望去,傅青槐也微笑的闭上了眼睛。
“青槐…”,他心里一阵害怕,几步过去抱住她。
“我好累,让我睡会儿…”。
她眼前一黑,再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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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复苏时,窗外的天黑着,头顶白色的灯亮着,脑袋边上好像有细微的动静。
她侧过头,病床的另一边还蜷缩着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只是她看不到他的脸,因为两人中间还放着一个小婴儿,用天蓝色的花棉袄包裹着,宝宝好像在睡觉,眯着眼睛,露出了双眼皮,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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