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这一番反复纠结,前面的两个人已经走出了很远的距离,他追上去,看到朦胧的月光下,凌牧潇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傅青槐进了别墅。
他不敢贸然接近,光看别墅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就是身手不错的高手,而且他这样闯进去,吃不了好果子。
他在别墅附近转了圈,这间小小的别墅背靠着山,而且围墙又高,四面八方都装了监视器,他只能绕到后面,爬上别墅后面最高的一棵大树上,爬到枝桠上往下看去,才发现别墅的后面是有片小小的温泉,挨着卧室的推拉门开着,地上散着一堆衣服。
宽敞的大床上,一男一女紧挨着睡在床上,女人还窝在男人怀里,男人低头吻她,她也没有反抗。
凌茂沣猛地抓紧树枝上的树皮,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万千簇锐利的尖针,密密麻麻的扎在他胸口。
她曾经的声音仿佛还犹在耳边,她说:“阿沣,我爱你…”。
可这就是她的爱,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生了他的孩子还跟另一个男人睡觉。
傅青槐,我总算看清楚你了。
原来你骨子里这么贱,枉费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牺牲,枉费他一直在担心,原来她是确实过得很好。
他眼睛死命盯了里面两个紧挨在一起的头颅好一阵,直到他眼睛里疼的溢出了泪,再也看不下去,才从树上下来,他下来的时候魂不守舍,没抓稳树干,直接的摔下来,后背摔到石头上,疼的他好久都没站起来。
直到裤子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不想接,电话不依不饶,他只得掏出来。
“帽子,你不是让我来照看孩子吗,你把孩子扔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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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傅青槐再也受不了嘴里那股男性侵虐的气味。
“我…受不了了…”,手掌吃力的撑开压在她上面的魁梧身体,凌牧潇抬起头时,竟看她泪流了一面,那些眼泪冰凉了他的心。
她不是说不要,是说受不了…。
他忽然扣紧她双臂,用力的摇起来,“傅青槐,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今晚已经对你够好了”。
“我根本不稀罕你对我好,我也没答应过要跟你重新开始,什么打平算了,你觉得可以打平吗,我的心里早就满满的装着另一个人,你干脆杀了我算了”,傅青槐挣扎的用力捶打他胸膛。
他捉住她手腕,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愤怒的爆出来,他忍无可忍,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她嗡嗡作响,眼前发黑,还没回过神来,又被他蛮力拉进怀里。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不愿意也得留在我身边,活着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她蜷缩的抽噎起来。
真的受不了了,这种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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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凌茂沣跌跌撞撞的推开公寓的大门,叶京源站在屋内焦急的看着他,“我里里外外都找过了,孩子不见了”。
“不可能,我明明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躺在床上的”,凌茂沣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空荡荡的。
他记得他离开的时候,那孩子还用一双可怜兮兮的清澈大眼看着他。
但是现在…。“会不会是凌家的人抱走了”,叶京源道。
“我去凌家一趟”,凌茂沣转头就往外冲。
“你等等”,叶京源急忙拉住他手臂,“你就这个样子去,如果他们没有抱走孩子怎么办,你把凌牧潇的女儿弄丢了,他会放过你吗”?
“我怎么冷静”,凌茂沣甩开他手臂红着眼睛咆哮,“我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没有了,为了个不自爱的女人抛弃了家人,一无所有,要是我把孩子也弄丢了,你叫我这辈子还有什么资格活下去”。
叶京源愣了愣,“你不是去找青槐姐了吗,发生了什么事”?
“你让我喝口酒,冷静一会儿”,凌茂沣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冰啤酒,咕噜咕噜的喝着。
叶京源站在边上无奈的看着他,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走过去,打开门,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站在门口。
“叶少爷,沣少爷在吗,我是凌总的助手肖堂,这次我是专门来接芙小姐回家的”,来人礼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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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好虐啊。。。
章节目录 叔侄决裂
叶京源心自沉了半截,回头望向闷在沙发里的凌茂沣,半响后,他笑道:“你想接回去就接回去,当初说好的条件呢”?
“这件事和叶少爷你无关,我奉劝叶少一句,为了你爸的官位,有些事还是少管的好”,肖堂负手淡淡道,“这次事件完全可以称之为绑架,但是我们凌总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始终没有报警,我希望沣少爷不要让凌总失望”。
“那他抢走了我的孩子就不算绑架了吗”?凌茂沣捏了捏啤酒瓶,猝然起身,墨瞳幽暗。
肖堂不以为然,“宝宝和他妈妈在一起,怎么能算是绑架呢”。
简单的一句话,凌茂沣听了脸上乍然失色,转过身去,将啤酒瓶恶狠狠的砸到墙壁上骅。
“啪”的落地声震响在屋子里,凌茂沣回过头阴鸷凶狠的瞪着他,像头逼入绝境的狮子。
肖堂被他瞪得微微后退了几步。
凌茂沣青筋暴怒的指着地面,竟狰狞的笑起来,“你回去告诉凌牧潇,他孩子没了,丢了”单。
“喂”,叶京源着急的拉了拉他。
肖堂愕了愕,皱眉,“请你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凌茂沣像个疯子一样大笑,“我刚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就不见了,这下好了,谁让他抢走我的东西,报应,全他妈是报应”。
“帽子”,叶京源担忧的把他推到身后,无奈的对肖堂道:“如果不是你们抱走了孩子,那孩子确实丢了,你们还是赶快去找吧”。
肖堂神色大变,生气的道:“沣少爷这件事都是因你而起,如果芙小姐出了什么万一,老妇人和凌总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他说完,就拿着手机边打电话边匆匆下楼了。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干嘛说出来”,叶京源等他走了,才回头懊恼的推了推凌茂沣,“凌家人根本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懂得将计就计把傅青槐和你孩子换回来再说”。
“换回来也要看人家稀罕,人家愿意跟着我,如果她过得快活不过了,有人疼,有人爱,我还去强把人家拉回来又何必呢”,凌茂沣笑的眼泪也掉了出来,“我就一傻帽”。
“今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叶京源拖着他衣领站起来,“你跟我说说”。
“我亲眼看到她跟凌牧潇在上床”,凌茂沣红着眼睛推开他。
“这怎么可能,会不会是她被强迫了”,叶京源蹙眉道:“也许是角度问题,或者你没看清楚”。
“不可能,我根本没看到她反抗,而且我偷听他们说话的感觉他们相处的也挺好的,我小叔对她很好,很宠她,再加上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凌茂沣摇着头躺在沙发上,“其实说来说去,我们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他们成年人的世界我们懂多少呢,根本没办法理解,而且我也比不过凌牧潇,你看看,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把我逼到如此境地”。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叶京源叹气的轻拍着他肩膀,“但是有些事还是一定要弄清楚,不过你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想好凌牧潇知道他孩子被你丢了,你该如何面对,他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自己的孩子就真的不要了吗,假使凌牧潇和青槐姐复合,相信以你小叔的度量是容不下那孩子的吧”。
十一…他的小十一…。
想到自己的孩子,凌茂沣心中仿佛被某种巨大的痛苦揪住一般,他慢慢的将腿抬起来,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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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的月亮照亮了半边卧室。
凌牧潇半撑着手肘,另一只手臂抚摸着枕边人乌黑发亮的发丝,黑沉沉的眸子里涌起淡淡的沉醉。
卧室外忽然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眉头因为被打搅而不悦的蹙起来,但是若不是有急事应该也不会人敢再这时候来敲门,他蹑手蹑脚的起身翻被走了出去。
“什么事”?带上身后的门,凌牧潇沉沉的看向肖堂,“芙儿抱回来了吗”?
“我去找了沣少爷”,肖堂战兢的道:“但是我去之前芙小姐被人偷走了”。
“偷走了”?凌牧潇眯眼,黑暗中,声音如雷沉滚滚。
“沣少爷说他出去的一段时间,芙小姐就不见了”,肖堂道:“我已经让下面的人去小区里翻查监控画面,希望能找出点线索”。
“已经多久了”?凌牧潇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具体时间还不清楚,应该至少也有两个小时了”。
“都两个小时了,随时都有可能出任何状况,你马上去警局,我去找韩在天,他是C城的黑社会老大,应该能帮到忙”。
“但是…”?肖堂担心的道:“如果警察调查起来的话,沣少爷方面该怎么交代”。
“要不是他先绑架了芙儿,事情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你据实交代,这次也该让他受点教训,如果我的女儿找不到还有他苦头吃”,凌牧潇冷哼了声,拿了外套匆匆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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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唔唔”的警车声尖锐的划破夜空。
叶京源走到阳台上往下看,四五个警察走进了他们这栋楼,“看来是凌牧潇他们报警了”。
凌茂沣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半响后,低低冷冷的笑起来,那笑容回荡在夜里,让人心里发凉,“他真够狠的”。
叶京源知道他在说谁,“帽子…”。
“你快走”,凌茂沣不等他说完,爬起来推着他往门口走。
“帽子…”,他挣扎。
“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没关系,你不用陪我”,凌茂沣打开门,把他推了出去,也把自己手机塞进了他手里,“我知道咱们是好兄弟,但是如果你出面帮我肯定会连累到你爸的官位,我不能害了你,你只要联系我妈就好了”。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叶京源看了他眼,避开警察从安全通道离开了。
不足一分钟的功夫,几个警察从电梯里走出来,朝他出示了证件,“我是成坪派出所的大队长,请问你是凌茂沣吗,半个钟头前,我们接到一起绑架婴儿案和你有关,麻烦你同我们去警局一趟协助调查”。“好”,他点头,心已经冰凉。
警察局里,深夜里长达两个小时的审讯后,他被暂时送进了关押室,冰冷的关押室里除了他还有另一个长相痞气的纹身男人。
“喂,小子,你犯了啥事啊”?纹身男人打着哈欠问道。
凌茂沣薄唇平淡的动了动,“绑架”。
纹身男人惊讶的上下打量了他眼,嗤嗤的笑起来,“不会吧,看你这身板也不像能干绑架那事”。
凌茂沣勾唇自嘲的笑笑,坐在地上,背靠着背后冷冷的墙壁,他心里很清楚,被带进警局的时候,警察盘问也是不清不楚,之后就以他暂时绑架婴孩的罪名暂时关押起来,也不许人保释,他明白,肯定是凌牧潇跟后台的局长打了招呼,这次自己把他宝贝女儿弄丢了,他不教训自己才怪。
只是想到那个人是打小最疼他、对他最好的小叔…。
心里头便像窜进了毒蛇,令他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疼。
说到底,他是傻,相信感情,才会落到如斯地步,身边的人一个个遗弃了他,背叛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天亮时分,一个警察从外面走进来,“田金,有人来保释你了”。
“操,总算来了,兄弟,再见啊”,纹身男人朝他挥了挥手,大步走了出去,警察正欲关门,忽然看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只觉有些面熟,便仔细打量了他几眼,忽然笑道:“小子,是你啊,怎么又进来了”?
凌茂沣抬起头,面前穿着制服的警察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嘴唇上还有一撇小胡须,乍一看,像个小日本,不过他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他了。
“你不记得了”,警察嘿嘿的道:“去年夏天的时候你不是在酒吧打伤了人吗,你那嚣张的小样我到现在都记得,别以为你把头发染了我就认不出来了,怎么,这回没你那漂亮的小婶来保释你了”。
凌茂沣抬起头,面前穿着制服的警察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嘴唇上还有一撇小胡须,乍一看,像个小日本,不过他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他了。
“你不记得了”,警察嘿嘿的道:“去年夏天的时候你不是在酒吧为了自己喜欢的女生打伤了人吗,你那嚣张的小样我到现在都记得,别以为你把头发染了我就认不出来了,怎么,这回又犯啥事了,该不会又为哪个美女打架吧,你那年轻的小婶呢,没来保释你了”。
没用花去太多的记忆,凌茂沣轻而易举的就想起来了。
那算是他与她第一次真正的认识接触吧。
那天,她花了一千多保释他,那些钱他到现在都还没还。
她说让他少抽烟,她说抽烟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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