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两个年轻的护士坐在长廊的椅子上休息聊天,高大的暗影突然罩下来。
“请问一下凌旭凌老先生的病房在哪里”?男人的声音低醇富有磁性。
女护士们抬头,面前不可多见的英俊美男子炫的两人一片空白。
凌茂沣只好再重复了一遍,其中一位女护士才先回过神来,见他右手捧着一束郁金香,左手提着一篮水果,鼻梁上挂着黑色太阳镜,呐呐的脱口而出:“在十楼,但是有保镖看守着,寻常人是不能进去探病的”。
“谢谢”,凌茂沣淡淡颔首,像是没有听见她后面的话,转身离去,远远的,还听到那两个护士的窃窃私语声。
“你刚才怎么随便就说了,你忘了凌老先生的病房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哎呀,我一时太紧张就说了吗,没事,我看他应该也是凌老先生的亲戚,真帅”。
……。
薄长的嘴角掀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凌茂沣坐电梯上了十楼,VIP的病房门口,几个高壮保镖守着,拦住了他进去的路。
“不好意思,陌生人不能进去探病”,保镖拦住他。
“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他孙子”,凌茂沣薄唇微启,下颚微抬,完美的脸部线条深邃优美,与他们的总裁凌牧潇有几分相似。
几个保镖正面面相觑时,病房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沉重的声音。
“齐凯,什么人来了”?
房门打开,走出来的男人身躯健硕魁梧,绿白条纹的翻条纹衬衫下每块肌肉都仿佛散发着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王者之气。
只是男人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幽沉的眸孔里突然像平静的海面上掀起了强烈的暗涌。
“凌总”,太阳镜摘下,凌茂沣波澜不惊拒人于千里之外千里之外的冷漠笑容,“我来看我爷爷”。
凌牧潇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成年男子。
不再是以前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小叔、小叔”的男人了,连个子都足以跟他平起,眼神亦是深沉危险的像曾经的他…。
“怎么,去了美国后连长辈的尊称也不会了”,好半响,凌牧潇回过神来,双手负于身后,眯了眯眼眸。
“不是早就恩断义绝了吗”,轻哧的薄唇里吐出嘲讽的话语,凌茂沣举了举手中的鲜花,“麻烦让我进去看一下好吗”?
“既然早就跟我们凌家没有任何关系,那你今天又为何还要来看你爷爷”,一丝沉痛从凌牧潇眼底一闪即逝。
“听说他快要死了,再怎么说他把我养大一场,总得在他活着的时候来送最后一程不是吗”,凌茂沣满不在意的耸着肩。
凌牧潇冷峻的脸不上难以置信的怒气,“凌茂沣,你竟敢说得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来,如果你爷爷听到这番话不知道会有多失望,你扪心自问看看他曾经对你有多好,甚至比我这个儿子还要更疼你,而且要不是你当年把他气成了这个样子,他哪至于像现在这样智商像个三岁的小孩,连我们这些最亲的人都认不出来了”。
他扯住凌茂沣的手臂推了进去,凌茂沣站在病房里,凌老爷子躺在病床上,脸颊干枯,头发花白,脸上还压着氧气罩,手上插着针管,这是一个即将凋零的老人。
凌茂沣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低头把手中的鲜花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取出一个梨子拿起旁边的水果刀慢慢的削起来,切下一片水果后,放到他嘴边上,“爷爷,你还认识我吗”?
“唔唔…”,老人家摇着头,目光呆滞,看着梨子还流出了口水。
他低头闭了闭眼睛,足足沉默了三四分钟,才重新起身。
“你就要走了”?凌牧潇眸子暗了暗。
“这是我的名片”,凌茂沣递了一张烫金的名片递过去。
他眯眼,接过,讶异,“逸峰投资有限公司CEO”。
“C城的圈子有时候就是这么小,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有再见面的机会”,凌茂沣俊美的脸上泛出阴冽的笑意,“凌总,你应该还记得四年前在派出所里我跟你说了什么,我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脚底下,为你当年夺走我所有的事付出代价”。
面前男人的眼神里再不像从前那样连恨都是赤、裸裸的,如今的他会把恨藏在眼睛里面,你起初看着,他可能笑的,但再仔细一看,里面都是冷冰冰的,凌牧潇隐晦的眸眯起,忽的失笑,“也许你现在是有点实力,但还是太嫩了点”。
他的蔑视,凌茂沣并不意外,双手插进裤兜里,“你知道吗,四年前,有次去日桦别墅,我躲在树上,看到你和傅青槐在床上亲热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我原以为你们早在一起了的,不过看情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会和明添跑去开公司,听说你还是对她很执迷,这次咱们就来比一比看谁先追到她”。
凌牧潇愕然,终于明白当年为什么他对傅青槐的态度那么大转变,原来他是误会了,“你以为这是一场赌博,凌茂沣,她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请你不要再去搅和”。
“看来我不在这段四年里,你们俩真是发生了了不得的事,但是我恐怕不能答应,我的孩子也不能答应,他需要一个母亲,更重要的事…我也让你尝尝我当年的滋味”,凌茂沣再次扯出一个修罗般的笑容后,决然转身离去。
凌牧潇站在窗前,远远的看着他上了楼下的跑车,离开时,他还抬头朝窗户的位置看了眼。
自四年前的事情发生后,他忽然再一次感到惊慌后怕。
这几年里,他不怕明添,亦不怕任何追求傅青槐的男人,只是唯独怕凌茂沣会回来。
因为他太了解了,不管傅青槐的心里是爱还是恨也好,只有凌茂沣,还能牵动她的心。
可是他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了,甚至于还不如…明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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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熠电影有限公司。
古乐把新的票房数据表拿上来时,傅青槐正低着头在电话,语气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温柔细腻。
“噢,你喜欢吃海苔、螃蟹啊,还想要限量版的钢铁侠铠甲,那下次妈咪买给你…我说话算话啊…”,也许是听到动静,傅青槐回眸看了他眼,声音压的更温柔了,“十一,妈咪这里忙,等会儿再打给你啊”。
挂了电话,脸上亦是没来及收敛的笑容,接过他手里的票房数据表时,亦是越发的好心情,“行啊,这次赚了个钵盆满满,得好好庆祝下才行啊”。
“本来说好是全剧组去马尔代夫玩的,但是几个主演没时间,所以肖导和下面的人商量了下,还是晚上暂时庆功会party乐一乐算了,旅游的时换下次”,古乐笑着说。
明日继续。。。。。。
章节目录 酒店偶遇
“可以,你去订地方吧”,傅青槐嗓音柔柔的,脸上也挂着温婉的笑,难得的沁人心脾。
“看来有了孩子的滋润还是会不一样点啊”,古乐呵呵的打趣。
傅青槐含笑的脸上想起一些事黯然,“你不是也做了爸爸吗,想必也能明白我的心情,只是不能时时刻刻见到他,唉,你帮我查查看行程,最近我想休息段时间去洛杉矶一趟”。
“好吧,我会帮你尽量安排,那今晚庆功宴的地方还是订锦鸿算了,平时都是在那”?
“我说了,你定”,傅青槐抬头报以一个信任的笑容缡。
古乐耸耸肩,出去了。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明添捧着一个方形的礼盒从外面敲门进来,“试试看这件礼服,我可是在商场里挑选了很久”。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穿礼服”,傅青槐正在翻阅网上的论坛,闻言,握着键盘的手紧了紧钔。
“这条裙子挺保守的,不会露出你的伤口,只会尽显你性感妩媚的姿态”,明添嬉笑的趴在办公桌上,暧昧的朝她挤眉弄眼,“今晚公司的人都穿礼服,你不会想一个人鹤立鸡群吧”。
“我是总裁独特点大家不会说什么的”,傅青槐始终头也不抬,却在话音落下去后,下巴被人挑起,面前的男人一张动人心魄的脸近在咫尺的盯着她。
明添指腹轻抚着她嘴角下的凹陷,如今她也是开始化着淡妆了,粉光若腻的脸上打着细腻的腮粉,黑亮的瞳孔因为精致的眼妆而熠熠生魅,他的呼吸忽然有点缓慢,连语气也情不自禁的轻下来,“可是我想看你穿礼服的样子,试试看吗,嗯”?
男人撒娇的嗓音让傅青槐脑子有点抽风了似得怪异,“明添…”。
“是要我帮你换吗”,强有力的手腕拖拽着她从椅子里站起来,邪魅的手朝她衣摆下面摸去。
傅青槐没有动,只是像个没有情感的机械人一样看着他手摸进自己后背的肌肤上,“很好摸吗”?
明添手指嘎然一僵,慢慢从她衣服里抽回来,无奈的摆手,“你必须要克服这个困难,你的伤口当年经过植皮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了”。
“但是还在…”,傅青槐猛地打断他,那张脸终于打破了表面上的平静,有丝恐惧,“明添,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真的不想穿礼服,我怕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是你想的太多了,在我眼里我甚至觉得那些伤口很美…”。
“我永远都不会忘了当初在医院里时那些小朋友看到我是怎么吓哭的”。
明添喉咙骤然一堵,神情里泛出深切的疼意,他是个惯于掩饰的人,可此时此刻却觉得非常无力,“因为这样所以你一直都不肯接受身边追求你的人,傅青槐,我昨晚的求婚希望你再仔细考虑下,我是认真的,毕竟你和凌牧潇、凌茂沣他们都不可能了,等你老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也不好过日子,你现在是挨得住寂寞,等你到了四五十岁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么长远的事我都没想过”,傅青槐深吸了口气,这时古乐打电话过来催他们过去,“他们都到了,我们也该过去了,别让他们久等了”。
她低头开始关电脑,忙碌整理东西,明添看着她这个样子总是看到无奈,“傅青槐,你现在就像是只鸵鸟,你在逃避”。
她蹲身关了桌子下面的座机,暗自苦笑,为什么明添总是要一口揭穿她呢。
她确实是在逃避,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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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地点选在C城一家五星级酒店里。
五十多个人参加的宴会,二楼的会厅里包下来足足有五桌,吃饭的时候先是由肖导上前发表感言,然后是傅青槐,她是这间公司的总裁,无非是谢谢公司同事,谢谢演员的努力,并且争取下一次有更好的突破。
演讲完后,就是开香槟,这是她自己开公司首次以来取得这么大成绩,心里也确实高兴,大家敬酒也是尽量不拒绝。
连续喝了五六杯,亦是面颊泛红,风情无限。
情知再这么喝下去了肯定会醉的,连忙笑着推脱的摆手,“好啦,你们别再敬我了,要敬敬你们明副总、张总监都行,我快醉了”。
“傅总,今天这么好的日子,醉一场又如何,今晚没喝醉的都不许回去啊”,肖导高喝了声,呼吁大家再多敬她几杯。
“行啦行啦,你们这群大男人好意思欺负你们傅总一个女人”,明添举着酒杯开玩笑的站出来一一指着公司里帅气的男士,“我告诉你们,你们傅总喝醉了纯粹就一女色魔,看到好看的男人兽性大发就会蹂躏一番”。
“哈哈,明添,你这么清楚,是不是被蹂躏过啊”,演员萧玄大笑道,“你帮衬着傅总是不是怕她待会儿兽性大发我们抢了你的位置”。
“明总,像傅总这么漂亮的大美女我们乐意着呢”,剧组里几个男同事又要敬酒。
明添嘿嘿的笑道:“行啊,你们想要试一试,那以后也可以换工作了”。
“哎哟,赤果果的威胁,吓到我了”,美术部总监肖耐打了个哆嗦,众人哈笑。
吃过饭,有的人邀约去了十五楼的ktv,游泳的去了酒店后面的泳池,打牌的去了棋牌室,还有的去了桑拿、按摩。
傅青槐也想去做按摩,但是想到自己后背的烫痕露在别人面前就受不了。
“你说你每次出去都不合群,礼服也不穿,一块做桑拿都不愿意,公司一些女同事背后已经在奇怪了”,陶梨劝她,“其实这没什么,我们公司的张汀也被烫伤过,还在脖子上,一样顶着出来了”。
“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不去,我去隔壁洗脚,等会儿洗完了我再来找你”,傅青槐转身走进了足疗房。
想比较全身放松的桑拿、汗蒸,没有谁会来选择洗脚。
傅青槐乐的一个人从书架上找了本张爱玲的书细细看着。
“青槐姐”,一名年轻的女人坐在她旁边的躺椅上,与她差不多长的齐肩短发,只是她的略卷,模样更加纯净,西瓜红的抹胸长裙,胸口的蝴蝶结把她点缀的甜美,谈笑间,还有两个梨涡若隐若现,也许算不上惊人的美,但却耐看。
傅青槐合上书,来人正是自己公司旗下的新人唐薛瑶,也是明添的绯闻女友,她对公司的艺人一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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