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到底是为了公司好,还是为你个人好,高瑞谦,你给我好好看看你出卖公司的证据”,凌牧潇拿起桌上的文件往他脸上砸过去,“你以为我不清楚,你早和顺远、雷氏几个老总达成协议,就等着我卖掉这块地,到时候资金周转不灵,我肯定只能背叛以低价转手卖出去,到那时候雷氏的老总在跳出来接手,你可知道当年为了投下这个工程我花了多少金钱和功夫,你是我们凌家的人却一再帮着外人对付凌氏”。
高瑞谦神色惨白的捡起地上的文件,这正是他和顺远赖总私下签好的合约,怎么会落到凌牧潇手里。
“高瑞谦,我还没有蠢到不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年我在国外飞机失事回来的路上被人追杀,还有四年前我孩子被绑走的事全都是你一手干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年容冉之所以会知道孩子被绑架了也是你说的,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挑拨容冉也不会发了疯一样烧了日桦山的别墅,全都是因为你,傅青槐才会差点被烧死,要不是那两年我为了陪傅青槐做治疗,你以为你有机会东山再起”,凌牧潇涌动着阴暗的眸起身走到他面前,为了今天,他布局了整整两年,为的是替傅青槐报仇,如果不是因为他,他和傅青槐也不会走到永远也没办法回头的地步。
“我承认这份文件上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你后面的可是冤枉我了”,高瑞谦着的露出恐慌的抓住他手臂,“牧潇,你可能不冤枉我,我是你姐夫,我之所以会和雷氏合伙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姐夫在外面欠高利贷两千万,你姐姐那个人你也知道,要是被她知道我借高利贷我会被她骂死去,我这都是没办法”。
“我不管你有没有欠高利贷,总之这件事我已经报警了,很快就会有警察带你去公安局接受调查,我给你时间请律师,咱们慢慢的玩”,凌牧潇残忍冷漠的将他往旁边一甩,然后转身按下内线,“叫保安进来,把高瑞谦给我赶出去”。
高瑞谦大慌,很快,两个保安就从外面进来把他架了出去。
“凌牧潇,这间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姐姐也有份”,高瑞谦怒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凌牧潇将眼底一切的风云用眼帘覆盖住。
高瑞谦,高瑞谦…。
他可以容忍高瑞谦对自己做过的种种,甚至他的孩子,但是绝不能原谅因为他对傅青槐造成的伤害。
不到一个小时候,凌音雨就匆匆赶来了,收到消息的时候,她正在美容美发店里做头发,一听到高瑞谦被带去了警局调查,她也顾不得形象,顶着一般是卷的,另一边是直的发型便直冲凌氏总裁大楼了。
“凌牧潇,就算你姐夫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大家都是一家人,犯得着报警吗,你是不是也该顾忌下你姐姐我的感受”,凌音雨气愤的站在办公桌前吼道。
“姐,那你有顾忌我的感受吗”,凌牧潇忍着僵硬的脸色沉声道:“自从你嫁给高瑞谦后,你的眼里全部只有他,以前为了公司的职位和爸妈吵,现在是为了遗产闹,爸都还没去世,你作为女儿成天想着这种事就不怕爸妈寒心,你的眼里除了高瑞谦就没我们这群亲人”。
“爸妈一直都偏向着你,都是亲生骨肉,公司的股份你占大部分,我占小部分,就连当初凌茂沣的股份也全划进了你口袋,我争我吵,我有错吗,你扪心问问难道你对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是时刻提防着吗”,凌音雨骂红了眼睛,“你连给你姐夫提拔这个职务都吝啬的很,你对外人都比对我们这些亲人也好,我总算明白了,怪不得当年傅青槐宁可和凌茂沣好,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
凌牧潇脸上骤然荡起暗纹。
这几年,谁都知道傅青槐就是他心上面那根拔不出的针。
凌音雨被他盯得一悸,“凌牧潇,如果你今日不肯放过你姐夫,那我这个做姐姐的从此以后和你断绝关系,永远不再往来”。
“姐,你只说我无情无义,那你呢,为了一个男人,不要弟弟,也不要父母”,凌牧潇忽的苦笑,“你有没有想过你口口声声说在乎你的那个男人究竟值不值得你做”。
“当然值得”,凌音雨哽咽道:“这么大把年纪了,一儿半女都没生的出来,可是你姐夫也从没嫌弃过我”。
“姐,他不是没有嫌弃过你,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他娶你也不过是因为你是凌氏的二小姐”,凌牧潇慢慢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他背着你早就在外面养了好几个女人,不信你看”。
凌音雨错愕的接过,照片里,高瑞谦笑的很***的抱着一个女人又搂又亲。
布满妆容的脸蛋一下子惨无血色。
“姐,你现在还觉得为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凌牧潇悲悯的问道。
“你早就知道”?凌音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激动的摇着照片,“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就瞒着我”。
“高瑞谦是个无言巧语的,如果我以前告诉你,你肯定会原谅他”,凌牧潇看着她淡淡的道:“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我让你明白这些年你为这个男人做的有多不值”。
“别说的这么伟大,你不过是想趁这个机会彻底把他清扫出去,顺便也给我致命一击,狠狠报复我这个姐姐”,凌音雨冷笑的吼完后,红着眼眶连连后退了数步,猛地转身拿起照片跑了出去。
凌牧潇愣了愣,片刻后肖堂从外面走进来,他才立刻道:“你跟着我二姐,免得她出什么意外”。
“是”,肖堂立刻后,他转头望向外面黄昏的天色,火红的晚霞犹如一盘泼在天空的鲜血,犹如他此刻的心情。
收拾了东西,去了酒吧。
点了几杯酒,一直喝到深夜才出来。
午夜的时间是寂寞又孤独的。
寂寞…孤独…。
曾经的他从来不会觉得,可这些年总是一个人慢慢的走过来,婚姻失败,家庭破散,心里那块无法言说的空洞扩开的越来越大。
凌音雨骂他无情无义,她骂得对,要不是他无情无义,活该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妻子没了,姐姐也恨他了,凌茂沣一心想着报仇,也许…真的是报应。
醉了,车子已经是不能开了,随便拦了辆的士,司机问他去哪里。
他捂着额头,不想回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凌老太太只会唠叨着老爷子的病情。
“景山壹号郡…”。
嘴里轻吐出早已熟悉的地形。
到了目的地,结了账,走下去,看了看前面的洋房,熟悉的楼层灯是熄的。
他坐到阶梯上,闻着夜晚的花香昏昏欲睡。
傅青槐停好车准备进单元楼时,看到的便是一抹笼罩在夜色中的人影靠在阶梯的墙壁上。
身影有些熟悉,她走的近些,竟是凌牧潇。
他全身泛着酒气,双腿直直的伸着,脸颊微微潮红,微微深陷的眉眼紧闭,薄唇微张着呼气,睫毛纤长,和以往冷峻严肃的模样不同,今夜的他面颊脆弱孤寂,略有几分孩子气。
她看的呆了足足一分钟,才重新抬步往楼梯上走,走了几步,回头看看依旧毫无动静的人影,暗自皱眉,犹豫了半响,回头拿起包往他身上拍过去,“要睡觉回家睡”。
男人身体动了动,凌牧潇眯起氤氲的眸抬起头来,看清楚她,嘴角扯出一抹柔和的笑容,“青槐…”。
手撑着墙壁慢慢站起来,酒劲还未散去,起来的颤颤巍巍,脑袋也往楼下栽去。
“你小心点”,傅青槐没好气的扶住他。
“青槐…,我想你”,凌牧潇张开怀抱搂住她,语气凄凉的呓语,“原谅我,回来我身边吧,我需要你”。
傅青槐心底泛过丝复杂,这么多年里,就算他无数次出现在她公司楼下,她家门口,但是他却从未说过这些话,她甚至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凌牧潇,这是他吗。
“凌牧潇,你喝醉了,回去”,傅青槐烦恼的推搡着。
“我一直在等你原谅我,这些年来,我心里也很痛苦,今晚我又想起了咱们俩以前很多事,青槐,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这辈子该拿你怎么办”,凌牧潇眼睛布满了深深的悲伤。
傅青槐一时愕住,挨的近了,忽见他眼角出生了丝丝皱纹。
她想起他似乎也有三十三岁了,不知不觉,他们亦都不年轻了。
也就在她失神的功夫,久违的唇轻轻的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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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章节目录 不安宁的清晨
傅青槐倒吸了口凉气。
又气又怒,为什么她这几天这么倒霉,先是凌茂沣,然后又是凌牧潇,好不容易才平复两年的日子一个个全冒了出来。
“凌牧潇,我早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好在他的吻不像凌茂沣那么蛮力,推开他,对方身子一弯,忽然倒在了她身上,芬芳的酒味自耳边传来。
她愣了愣,扶住他双肩摇了摇他肩膀,凌牧潇紧闭着眼睛,鼻尖里发出沉沉的呼吸声,嘴里梦呓似得喃喃,“别离开我…”。
“喂,你要睡觉回家睡”,傅青槐目瞪口呆的推了半天,对方一点醒转的迹象都没有缡。
天啊,这个醉鬼怎么会跑来她这。
傅青槐烦恼的抚额,“你别以为装醉我就不会让你走,你醉死都跟我没关系”。
厌恶的把他扶到原来坐着的位置,一坐下,凌牧潇四肢一蹬,身子往后抑,便睡在了阶梯上醢。
傅青槐呆了一阵,懊恼的骂了两句,最后还是扶着他往家里走。
一百几十斤的男人体魄全部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压得她走路都千斤重,好不容易撑到了家里,双手一掀,直接把他抛到了客房的床上。
“老婆…”,男人翻了个身,脸依着枕头,蹭了蹭,斧凿般的脸因为挤压再没有以往电视机里发号施令的威严,就像一个孩子,泄了防备,没有安全感…。
傅青槐暗自发酸,随即自嘲,真不知他这声老婆叫的是容冉还是自己。
不过不管他叫的是谁,她早就对他没有任何想法了。
四年前,要不是因为他,不但软禁了自己,还叫人锁了她房间的门,大火来临的时候,她逃也逃不掉,当时眼睁睁的看着大火朝她身体席卷过来,那样的恐惧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脑海里再次窜过四年前的一幕,她脸自一白,不想再多看这个男人一眼回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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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是佟静一贯醒来的时间,自从搬来这后,每天早上都习惯和邻居的几个老人家一块去前面的公园散会儿步。
换上鞋子准备出门时,忽见门口摆着一双男式的鞋子,她愣了下,心下一阵欣喜,难道女儿终于放下心头的疙瘩愿意接受其它男人了,顿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这几年,眼看着女儿年纪一天比一天大,如今还迈进了三十大关,她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尤其是每当和附近的邻居出去散步时,别人总是问及她女儿,一听说三十岁都还没结婚,眼神就不一样了。
而她年纪大了,亦是羡慕人家儿孙满堂,但她又不好太过劝傅青槐,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女儿经过那样的灾难哪还有心思恋爱,如今终于肯再找男朋友了,老人家一阵欣慰。
待会儿得看看究竟是谁。
出去散了步,顺手把早餐也买了回来,有油条、豆浆、饺子、稀饭…。
洗完手,门铃就响了,她跑过去开门,首先闻到的便是一股难闻的酒味,傅志行面容邋遢的靠在门口,一见她,便摊开手,布满血红的眼睛翻了翻,“最近手头没钱了,再给点”。
佟静一看到他模样便知道肯定又是通宵出去打牌输光了,以前跟他结婚时就知道他有打牌的习惯,自从官位一倒,傅紫瑛母女卷着钱走了,傅志行每天不是打牌就是喝酒了,“我前两天才给了你两千,你又拿去打牌了,傅志行,我早说过让你别打了的”。
“别打牌,老子能干嘛,混吃等死啊”,傅志行凶狠的骂道:“两千块钱能干嘛,要不是老子手气好几把就输没了”。
“你还好意思说,那都是青槐给我买东西的私房钱我全拿来给你了”,佟静气的身体发抖,“你自己数数,这一个月里你要了多少回钱,再给你这么败下去,就算是开银行的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傅志行眯着眼哼哼的嗤笑,嘴角难看的抽搐,“一个电影公司的大老板,你别以为老子不看新闻的,听说她最近又拍了部新电影,赚大发了吧,赚那么多钱不给老子花给谁花”。
“这种话你还好意思说”,佟静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初离婚时,你是怎么让我娘俩尽身出户的,傅紫瑛母女俩卷着你钱跑了,你就想的起我们娘俩了,你自己问问,这几年青槐为你还了多少帐,她毕竟是个女人,你以为她扛着那么大间公司容易吗,我告诉你,她不欠你什么”。
“她不欠我”?傅志行瞳孔里涌上一股戾气,“要不是没有老子她能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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