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那这顿饭吃着还有什么意思”,石总抽着烟当场不客气的冷哼。
冯总笑骂道:“你一顿饭没女人陪着会死啊”。
杨总眼珠一转,“要不这样吧,正好我上回和于一刚剧组里的人吃饭,他们里面有几个不错的美女,我还留了她们电话,要不叫她们过来”?
“嗯,行”,石总这才满意的点头,“找几个识相的,假清高装矜持的就算了”。
杨总当场拿手机就拿电话拨号码,菜端上来的时候,就有三个美女走了进来,有浓妆艳抹的、娇小清纯,也有性感妖娆型的。
傅青槐识得她们,都是施牧然公司徘徊在四五线的女演员,常常在各种电影、电视剧里打酱油。
不用想,肯定都被于一刚那只老肥猪染指过了。
曾经自己和她都是在施牧然公司做事,后来和容冉在酒店的事发生后,成了过街老鼠,后来消失了几年,又窜进了杭州一家影视公司干起了导演,拍的也是小成本的片子,不过他风流好色的本性倒是没改过,成日私下里听闻他和剧组里某某女演员鬼混,又听说他逼着自己下面的女演员讨好哪个官员。
她现在只要一听到于一刚这个名字就恶心,在她眼里,这个就是在给他们导演丢脸,当然,现在很多男导演也不会比于一刚好多少。
“我告诉你们,今晚好好伺候我们几位,保证有你们的片拍”,杨总色眯眯的把“娇小清纯”懒进怀里,趁机捏了她臀部一把。
“两位,好歹你们也注意下,这里还有我们傅导在场好吗”,姜总尴尬的提醒。
“说的也是,哈哈,瞧我,一见到美女什么都忘了”,杨总歉意的亲着怀里的女人,“傅导,你看她怎么样,上海艺术学院毕业的,她演技不错,我听说你年底打算又拍一部新的电视剧,能不能看在我面子上请她做主演啊,我投资,五千万,你看成吗”?
傅青槐恍然,原来折腾了半天其实就是想把她小情人安排进她剧组里,“嗯…这个吗如果杨总您早点说这绝对不是问题,但我女一号和女二号我事先已经定下来签好合同了,我倒是可以让姚小姐做女三号,这样吧,看在杨总您的份上我改下剧本给我们姚小姐多加点出彩的戏份,你看怎么样”?
“谁不知道你选出来的剧本都是业内最好的,每次你拍戏都能捧红四五个新人,既然你这么卖我面子,那我也放心了,来,傅导我敬你一杯”,杨总举杯道。“该我敬杨总你才对”,傅青槐立刻起身,接着又有几个人跟她敬酒。
一顿饭吃完,傅青槐喝得头晕晕的沉。
饭后,几个老总还要去娱乐会所唱歌,傅青槐和明添借口有事就没去了。
送他们离开酒店后,明添看着车里的女子,眉头紧皱着,嫣红的小脸散发着疲倦,他的手怜惜的抚上她太阳穴,轻揉,“早知道杨总他们会过来我也就不会叫你了”。
她滞住,抬头,足足高出自己一个头的男人魅眸如水。
网上有一句流言:温柔起来的明添会让女人窒息而死的。
以前她不信,现在倒有几分认同了,“说到底,我才是公司真正的总裁,你会入股不过是想帮我,其实我原以为等自己做了总裁,当了老板,就不需要那么仰人鼻息了,其实都一样”。
“你是不是…累了”,明添优美的薄唇,缓缓开口。
傅青槐心中苦笑,却只能沉默。
“如果你累了的话,可以来我身边,那枚结婚戒指永远为你保留着,哪怕是一辈子”,明添望进她的眼底,里面也有对自己的无奈。
一辈子…,傅青槐微微感动,“明添,昨天的事…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心情不好,话说的太过分了”。
“你也知道,我好心好意陪你来,你却把我当垃圾桶一样,唱歌的时候还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明添装作伤心的叹息,“我对你这个女人真的很没辙,对你坏呢,你就怕我,对你好呢,你就凶我,傅青槐,你说到底要我对你哪样”。
傅青槐语塞,有时候她真的也弄不懂自己,抬头望着男人薄魅的面容,丝毫不输于凌茂沣,这世上多少女人迷他迷的死去活来,有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为什么她就不懂得珍惜呢。
“明添,你可不可以…吻我下”,她艰涩的张唇,“很温柔的吻我”。
她要试一试自己是不是非只有凌茂沣不可。
其实男人和女人接吻很简单的,都是两张嘴,两条舌头,和谁接吻有什么区别呢,只要她集中精神,不去想那么多,一定能从这一刻开始忘掉凌茂沣的。
“你…”,明添一阵惊讶,随即而来的是狂喜,喜得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高兴的心情。
“好”,他屏息的点头,探头缓缓朝她吻过去。
陌生的鼻息,还有一股古龙水的味道。
其实她真的不是很喜欢男人用香水,像凌茂沣身上那股身上的洗衣液味道就好,很清爽,淡淡的。
可恶,她怎么又想到凌茂沣呢。
让他吻自己就是想试试能不能忘掉凌茂沣。
当唇落上她唇时,她身体猛地僵硬。
明添叹了口气,“你把牙齿张口,锁的那么紧,我怎么好吻你”。
她握紧拳头,慢慢的张口嘴巴,舌头闯进来时全然是陌生的,虽然一样的霸道,但是舌的厚度不一样,吻法不一样,热度也不一样,还有连唇片也是不一样的。
没来由的,她就觉得排斥,想把他舌头抵出去。
但她不能,她必须得克服,难道她这辈子除了凌茂沣就不能接受其他男人吻她了。
她试着回应了下,明添忽然激动的将整个身子往她座椅上压过去,另外抓着她两只手绕在脖子上。
等了这么多年,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天知道四年前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她狠狠的骂了他后,他虽然生气却受了多大的伤害。
其实他挺感谢老天爷让她身体受伤的,否则凌牧潇和凌茂沣又怎么会离开她,这两年都是他陪着她,以后的一辈子他都要陪着她。
要窒息了…。
吻已经不能用热情来形容了,娇弱的唇瓣被他蹂躏的通红微肿,舌头要被他吻断了似得疼。
嘴里的味道也越来越难受。
不能再忍了…真的受不了…。
“嗯…”,眼睛痛苦的睁开,明添侧着脸吻她,她一眼看到的便是他的耳朵,然后是挡风镜前,幽暗的射进一张冰冷阴森的脸,乍一看,还以为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她吓得唇齿哆嗦,一不小心牙齿碰上明添的牙龈。
“唔…”,他吃痛的离开她唇,见她目光呆滞的看着他前方。
“怎么了”?他回过头去,站在车子前面的凌茂沣披着地下停车场幽白的光走到驾驶位前,打开车门,有力的手臂握住他手腕,漆黑的眸盯着他,“出来——”。
“你怎么也来了广恒”,明添讶异了下,冷笑,“你叫我出来就出来,小子,别以为你长了几岁,我就怕你,你嫩了点”。
“是吗,你出来试试看就知道了”,凌茂沣太阳穴跳了跳,飞快的用另一只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往外一扯。
力气大的明添撞在旁边的车上,险些跌倒。
想到自己差点在傅青槐面前出了丑,他也恼羞成怒了,站直身子一拳朝他面门击过去。
凌茂沣身子一侧,突然双手抓住他手臂,一个过肩摔把他抛到了地上。
“现在觉得怎么样,嗯,是不是还以为我只是长大了几岁”,凌茂沣在他又一拳打来时,一脚狠厉的踢中他腹部,动作却并没有解气,而是更加冷漠的朝他踹过去,“四年前,我任你们欺凌我的女人,任你侮辱我,看不起我,我打不过你们,可是现在不同了,你要想抢,就先过了我这一关,否则别妄想动我的女人,就算是她自愿的,只要没有我同意,你也休想从我手里抢过去”。
再次狠狠的一脚踢出去,明添撞到车上,又狠狠摔到地上,脊椎、关节、小腿肚子,每一个地方都疼的他站起来都摇摇欲坠。
他也是经常拍打戏的,可也只是跟着武术指导师练过几招,并不是专业的高手,凌茂沣一动手时,他就猜到这小子肯定学会了柔道和跆拳道,而且起码到了黑段以上的级别。
而傅青槐早吓呆了,她记得明添打架也算有一手的,没想到四年不见了,凌茂沣打架这么厉害了。眼看着他拳头还在不遗余力的朝明添落下去,她回过神来,赶紧冲下车,挡在明添前头,“凌茂沣,你不能再打他了,就算你会点武功了,可你现在的行为和黑社会的有什么区别”。
“青槐,你让开,你以为我还怕他不成”,明添艰难的撑着旁边的车子站起来,纵容是受了伤的他,也依然另有一番帅气不羁的味道。
这样的一幕让凌茂沣想起了五年前,那次在别墅凌家人亲眼目睹了他和傅青槐的事后,那天凌牧潇把他打的比明添现在还要惨,那时候傅青槐也是这样站在自己面前。
但是如今五年过后了,她却是为了另一个伤害过她的男人挡住自己。
“傅青槐,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他扯唇骇然嗤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白日里那个被他吻着的女人不过到了晚上又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她的手紧紧的攀住明添的脖子,他在外面看都看了四五分钟,可他们依旧没有分开的打算,为什么四年前看到的一切他还要重新再经历一次,“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他嘶吼,拳头“砰”的锤在车子上。
章节目录 烧痕的真相
他痛苦的表情,让傅青槐片刻的呆滞。
“凌茂沣,你对她来说早就是过去式了,你还不明白吗”,低低的笑声从身后明添的喉咙里传出来,“这些年里,我帮着她开公司,搞投资,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都是我在身边,你算哪根葱、哪根菜”。
“还能顶嘴,看来我揍的还不够狠”,凌茂沣眼底燃起熊熊焰火,推开傅青槐,拳头正对着他面门击过去。
这次明添有了防备,抓住他的手,凌茂沣冷笑了声,长腿踢到他下巴上,再反手擒住他胳膊,冷漠的将他脸压到车窗上,“明添,你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是不是没想过也会有这么一天,你看看镜子里面的你自己,就像条丧家之犬一样”。
“凌茂沣,别打了,你再不住手我要报警了”,傅青槐冲上去拖拽住他胳膊,熟不知她的话刺得凌茂沣气不打一处来,像只凶残暴怒的狂狮猛地甩手把明添摔到了地上,全然失去理智的一脚狠狠朝他后背踢过去甾。
“啪…”,眼前手臂一晃,清脆的耳光声震响在停车场里。
他僵住身体,抽搐着打疼的嘴角看着面前愤怒的盯视着自己的女人。
“你打我”?他压抑着剧疼的心脏,轻声启齿拖。
四年前,她口口声声哭嚷着说明添欺辱她、伤害她,他一直恨这个人恨得入骨,曾经何时,他无数次痛恨自己的无用,连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所以,他去了美国后,便每天挤着时间、忍着各种艰难学习各种武术。
等他好不容易强大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却为了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而打自己。
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突然觉得好陌生。
嗅到空气中冷然的气息,傅青槐忽然畏缩的往后移了移,刚才情况太紧急了,她实在怕他把明添打残,一时情急了才会…。
“傅青槐,算你狠”,凌茂沣双目猩红的指了指她,转身艰难的往后走。
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两人亲昵关切的声音。
“明添,你怎么样,还站得起来吗”?
“嗯…行,你稍微扶下我”。
他回眸,明添整个身躯都压在她肩膀上,两人的剪影投注在地板上密不可分,就像是一体一样。
他的心仿佛也被人撕开成两半,这个就是他四年里恋恋不忘的女人,她心里究竟有他几分。
凌茂沣脸上冰封的寒意,瞬间崩裂。
他走了,岂不成全了这两个人。
“跟我走”,他折返身子走过去,毫不客气的把明添掀到地上,然后拖拽着抛到肩上。
“你干什么”,明添愤怒的起身,膝盖被他一踢,高大的身躯又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不自量力”,凌茂沣冷笑声,扛着傅青槐大步走出了停车场。
“凌茂沣,你王八蛋,禽兽,放开我”,一路上,傅青槐在他肩膀上又打又踢。
凌茂沣阴着脸,拦了辆的士,把她丢了进去,“去金香大酒店”。
“司机,他绑架,你快点帮我报警”,傅青槐爬起来往另一扇门爬,凌茂沣抓住她腿,怒道:“你红杏出墙就算了,还想去找你的姘头,为什么不想想家里的孩子,司机,你开车,别理她,她是我老婆,她瞒着我和别的男人来这边度假,被我逮个正着,我打了她姘头一顿,她这会儿还在跟我闹”。
“是吗”?司机一阵愕然,再看了眼凌茂沣俊美帅气的脸,手上还带着昂贵的瑞士手表,这气度一看就是有钱人,哪里跟绑架犯挨的上边,他自己也是男人,一下子对他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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