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二代的幸福生活






柳叶翩翩,海风徐徐清爽怡人。心里很美。


“抓住他,抢东西啊!”伴一声凄厉的怪叫我看见一蓝色豪爵摩托兔子是的朝我右边窜过来,后面跟一踉跄的长发小魔女。大白天,还有劫道的?(口误,天已黑了)柿子可忍,叔不可忍!我一个托马斯全旋提倒立分腿转体360度从我的宝马自行车上飘了下来,又以一个漂亮的掷铁饼动作奋力将我的宝马车飞了出去。

那一刻我像刀,小李的飞刀。

不过今天我飞的是车,小贾飞车。

两贼哐一下翻了,晕菜了,抱头鼠窜。来不及细想抄起崩在地上的羊肉串炉子直接就煳一黄头盔小子脑袋上了。那小子叭叽一下跪那儿了弓着腰。另一个小子嗖嗖的往西边小树林儿里跑,算了,穷寇莫追先料理黄头盔吧。我一声怪叫上前一脚踹那小子脑袋上。兴奋,找到了李小龙的感觉。

小魔女披头散发的在追了上来。“草泥马,抢我东西!”一高跟儿鞋踹下去,痛的黄头盔嗷嗷直叫。我一听,声音这么熟啊,再一看小皮裙儿,切,认识,公交车上的那个小妖精啊。黄头盔挣扎着站起来,猛的一撞小妖精一下倒我怀里了,有扑鼻的香,我一下被熏晕了云里雾里。愣了那么几秒,黄头盔跑了,像是穿跑鞋来的,蹬一溜烟儿的土。

小妖精回过头打量了我一下,愣了。“操,怎么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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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壹拾六、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我乐了,拢了下我秀美的长发。“是你哥我怎么啦!”“操,你脑袋上总系条白带子干挤吧?——哈哈,哈哈哈哈,谢谢了!”我怎么听怎么牙碜,女孩子还是斯文点好。乍来一二乎的,我还挺不适应。我掏了掏耳朵凌空弹了一下,“姐姐,I服了YOU,嘴不能干净点?”
“你乐什么乐,被抢了,还乐呢。对了,抢你什么了?”我抬手一看手流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的。“抢我一条金项链,操,丢就丢吧,哈哈,刚才让我踹一脚真解气!”我搭眼一瞅小妖精白皙的颈有一道红色的勒痕。
“哟你流血了,我看看!”小妖精抓起我的手樱桃小口使劲吸了两下,我感觉像碰到了毒蜘蛛吓了一跳直抖手。“你怕什么,没爱滋。”当妖精拍了一下我媚眼流波。
“不习惯,不习惯。”感觉怪怪地像被狐狸精吸了精血一般落魄失神。
小妖精咯咯的又乐了。乐得我心里发毛。
“抽烟吧哥,没想到你还真爷们儿”小妖精眉飞色舞的。
我一看是小熊猫,“你怎么抽这个?”
“怎么,有问题吗?”
“没没,随便问问”
“那哥你会骑摩托车吗?”
“会,这破玩意谁不会骑?”我吐了个烟圈,忍不住朝小妖精胸部看了看,V领小衫儿裹一熟透的隐约若现的水·蜜·桃*摄魄。怎么越来越色了?这二十几天憋的?我有点纳闷。秀色可餐视而不见那就是暴殄天物了,我可做不了非礼勿视的所谓正人君子,眼睛不看目不斜视的样子,心里却把美女扒光意淫了百遍。
“那走吧,我请你去海晶城堡喝啤酒!”
我撩着衣领闻了闻,“就我这一身儿,合适吗?”
“走吧,别老娘们儿是的磨矶”小妖精一招弹指神通手里的烟头一个漂亮的弧线飞草丛里去了。
风驰电掣,小妖精贴着我的背搂的我很紧。俩大白腿紧紧地夹着我弄得我精神高度紧张。靠,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呢,就敢跟人家去喝酒,胆挺肥啊。又一转念,知道了名字又怎么样,百分之二百五是假的。社会上混的,几个用真名?一到关健时刻怎么就这么弱呢!
到了海晶城堡才发现这摩托车没锁,我想多半是偷来的。门口服务生很有职业水准,“先生,先生,您这摩托车停后院吧”。我一看门前停车场一水的高档车,马六,Q七,的好几溜儿。“放后面丢不了吧?”我问了句废的不能再废的废话。“您放心,先生,我们有专人负责!”
几杯啤酒下肚,越发的感觉这里清爽怡人。“环境不错”我对小妖精说,“还没请教小姐芳名”
“莎莎”小妖精自报家门。“哥你呢?”
“贾三儿”………这个名挺江湖我很满意。子曾经曰过,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为什么帮我!”
“今天冲动了。”我笑,“原先我不这样儿。”
“原先你什么样,讲来听听。”莎莎举起杯,“干了。”
“又干?”我惊诧。刚进门就喝了四个了,我因为天热口渴也没再意。怎么,还整?哥们儿喝酒一般般啊,可别在美女面前丢人现眼。
“你眼珠子瞪那么大干什么,喝点酒怎么那么费劲呢,害怕我*了你?!”小妖精凑过来,眼神暧昧,两只小白兔在我眼皮底下跃跃欲试咄咄逼人。
我靠。将我!我咕噜一口灌了下去。哎哟,不对,小丫头不会真有什么不良企图吧。我拨愣了一下脑袋,又一转念,靠,人家对你有什么企图,你对人家存心不良才是真的。真把自己当根葱啦,人家拿不拿你炝锅还是一回事儿呢。
我算什么,混社会只趟了那一星半点的水。呵呵,小妖精老江湖了,我得防着点。
“奸·我?来呀!”我笑。
“真的?”小妖精一把把我按住,一个*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有点腻有点咸有点甜。
——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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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壹拾七、潘多拉之盒
我心里暗叫救命,说亲就亲,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停!”我抓住小妖精的胳膊。“你是我亲奶奶!”
小妖精咯咯地笑了,“你不让我奸你吗?”
“别煎了,咱来炒的行吧!”我抹了抹嘴。
小妖精一屁股坐回了凳子,“假模假式的样儿,装什么啊,装!你不想要?”
“想啊,谁不想谁有病!”
小妖精狐媚地又把脸凑过来。
“卡!C当,C当葡粒丝”我直摆手,“救命啊,我又不是唐僧,有这么招人儿吗?”
“哈哈,开个玩笑,别介意啊!”小妖精嫣然一笑“来,干一个。”
喝就喝,比盘丝大仙儿是的腻着我强。我一仰脖又一大杯啤酒进肚。这丫头太直接了,想什么说什么完全不经过大脑。有些事不经过润色直白的说出来能把人吓死。我有点不敢看小妖精的眼睛。是的,害怕我的眼睛出卖我的心。
人是情·欲的动物,但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把他压抑在潜意识层。而小妖精简直就是伊旦园里的那条毒蛇!千方百计要打开那个潘多拉之盒。
“三哥,做什么生意?”小妖精又点了支烟,紫色指甲泛着幽幽地光泽。妆有点重,说实话我不太喜 欢'炫。书。网'妆重的女孩,(呵呵,妆重,不是庄重。)画皮是的,看着不舒服。
我那也算生意吗?我有点困惑。“哥是做媒体的。”我胡粥白咧。小妖精瞟了我一眼,“哟,记者?”。“有我这模样的记者吗?”我抬手指了指头上的大白条子。“卖报纸的”
“你咋不说你是捡破烂的?”小妖精哈哈大笑。
我也乐了,“对,我就一捡破烂的!”。跟小妖精聊天不用藏着掖着装#,很爽!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在职场的时候温文尔雅嘴里没一个脏字,离开那个环境就变了,面目全非。
酒喝的很暧昧,最后迷迷糊糊地看见小妖精从大腿根的长筒丝袜里掏了钱买了单。“蹦迪去啊三哥!”小妖精舌头有点发直。鬼使神差的就进了迪厅,烟雾缭绕中灌满轰隆隆的炮声,女人高潮时的靡靡之音带着核爆的穿透力透过音箱冲击着耳膜荡人心魄,吱吱怪叫的电子音乐整得我想吐。真老了,前两年还蹦的劲劲的呢,现如今怎么一进来就反胃?小妖精又要了瓶威士忌,好像她又加冰兑了点红酒,喝了两杯后来就挺HI,跟着蹦上音箱上的小妖精一直的晃,胸中血脉贲张如万马奔腾直到筋疲力尽失去意识。……。
我认为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后半夜我毫无记忆。
就是做了什么也无所谓,如今守身如玉就是个笑话。
不中镖就行!
我醒来时小妖精正刷牙。
“你去洗个澡吧,身上臭的,多长时间没洗了?”小妖精披头散发的,清清爽爽的一张脸看着比化妆时年青多了。我心想,小妖精有二十吗,卸了妆高中没毕业小嫩黄瓜是的。
“前天还在海里泡了一回呢”我开着玩笑。打量下屋里,两张床,一张梳妆台,一个柜子,上面有一台二十一寸旧电视。这屋里的东西我一点也不陌生,好像原来住过是的似曾相识。原来进入一个女孩子的私人领地有时竟如此的简单。
“我说你身上怎么跟带鱼是的那么腥呢!”小妖精咯咯的笑,“要不,我刷完牙你先冲个澡吧!”
“昨晚上,我没干什么吧?”我查看了下衣裤还算完整。心想早上起来小妖精还挺文明,说话没带脏字。
“干没干什么,你问我?你想干什么。”
“没开展大生产运动吧?插秧什么的。”我吃吃地笑。
“不掏钱就想打·炮儿,美的你!”一块白毛巾朝我头顶飞了过来,“我完事了,洗澡去!”
我嘿嘿一乐,“解放区呀么嗬嗨,大生产呀么嗬嗨,军队和人民西里里里嚓啦啦啦嗦罗罗呔,齐动员呀么嗬嗨。”
“操,捡了这么个神经病回来。”小妖精从卫生间冲出来抓起我头顶的毛巾,“我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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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壹拾八、我不是你的唯一
喝了杯奶走的;小妖精还不错给了杯奶没让我空肚子走。关健是我确认了一件事,昨晚有伟大的神奇我和小妖精上床睡觉了,是的,纯粹的睡觉,在床上。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可能说了你也不信,我真的喝多了。

我信。

我必须信。小琪等我回家“吃饭”呢,节外生枝不是好事。我不想没事儿就换女朋友,我又不是开宝马的四阿哥。一身痞气,真不知该上码头放烟花庆祝还是站望夫石上往大海里跳。混迹江湖一月,更加的玩世不恭。

莫名其妙地白捡了辆摩托,开起来很洒潇。我怀着万一中五百万大奖的忐忑心情回海边的林荫小道去找我那辆宝马自行车。居然让我找到了,安然无恙娴静的躺在草丛里像个处女,我就一阵的欣慰。沾了一裤脚的露水走了十几米,又看见了我的宝贝炉子,太幸了,幸亏天黑!

我看见了一条金链子,黄澄澄的刺我的眼。小妖精的?我从草缝里拽出来晃了晃,揉成一小团塞进了裤兜。给小琪呢,还是给小妖精?

明天就是我大喜的日子了,我要上岸了。呵,准确的说超人归来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上网偷菜去了。我胜利了!大勇阿欢小六这几只赖巴鸟怎么没来看我?我一肚狐疑,今天阳光灿烂,万里有云。孙悟空的筋斗云是的,一团团的棉花糖贴在蔚蓝色的天幕下。

“六儿啊,有空嘛,帮三哥拉点东西呗!”我给小六打电话。自行车要还给发行站的老高,借东西要还,你懂的。别了,我的军大衣,永别了,这辈子我也不穿了。走那儿都拉风,轻蔑鄙夷不屑下三烂的黄狗皮!

是的,卖报的时候,有些人的眼神看我就像看见条狗。

他想踹你两脚,不为别的,就是看你不顺眼。

幸亏我咧嘴笑的时候有闪着寒光的牙齿。

“行,你在那儿呢?我跟大勇正商量着接你去呢。今儿就别干了,最后一天了,休息吧!”小六电话里很兴奋。

“我要站好最后一班岗。”我语气很淡定。……。。


小六说“大勇安排了,明天在老界岭别墅给你洗尘,老大也去。”

“不是开会批斗吧?”我问。

“那儿能?给你庆功!”

“庆个屁功,卖了两天报纸,还有功了?”我笑。

“靠,没功劳还有苦劳,没苦劳还有疲劳哪。”

一会儿,小六车到了,“拉那儿去?”

“发行站,还给人家老高。”

“从那儿弄的摩托啊?”

“捡得!”

“你真会捡,明儿给我捡俩。”小六儿把自行车丢上了车。“你上来吧?”

“我不上了,我骑摩托给你带路。”

刚踹了两脚摩托,来电话了。“贾世杰,昨天你骑摩托带的是谁啊?”是小琪,我一下蒙了。

脑中闪过无数念头。瞬间的心律不齐加缺氧。

“一个普通朋友”

“鬼才信你!去死吧,你个没良心儿的!”啪的一声巨响,我眼睛一闭想像着电话那头倒霉的手机尸横遍野的惨状,耳边子弹横飞枪林弹雨。

“坏了,出事了。”我对小六儿说,“去琪琪那儿!”

……

草坪上有一只小白狗在扑麻雀,小鸟扑楞一声飞上了边上的银杏树。优雅的银杏叶间光影璀璨,风袭而过有哗哗地脆响如最自然而动听的风铃。

心情难以用忐忑来形容。

石凳上,小琪纠结的表情让我的眼神有些躲闪。

小六儿远远地在一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