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残阳 作者:白子
我才了解联军,也有善良的一面,我对朋友的负罪感更重了。我的兄弟到底
是谁?我更茫然了,联军?萝卜?还是王晨?也许都是吧,可是不是萝卜出卖我
的呢?
晚上我和联军一起在他家的迪厅做保安,其实就是看场子,联军他爸不但开
旅馆,还有迪厅,酒吧,到底有多少家,我并不知道,但是我在联军这里藏着,
不会被人发现,我比较安全的过了几天。
在迪厅里面很吵,乱的可以,说什么都要贴着耳朵大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
喊:“喂!!你上厕所了吗!?
“什么!!?你说什么!!?”那人扯着脖子喊
“我问你拉屎了吗!!?”
那个哥们回答也要大喊:“没有!!我找不到厕所!!”
……
我从不进舞池,后来我就坐在安全出口旁边,那里比较冷清,我也怕这里起
了火灾,所以我离出口最近,跑得快一点,联军人看我在门口,一般找事的叫来
人,这是迪厅第一战线上,他说我NB,我没有解释,他收留我,我还担心他家着
火,我怕所以坐外面,怎么说的出来。
我的心情一直很沉重,懒得说话,除了联军,我几乎谁都不理,偶尔会有个
花枝招展的女郎走过来,上前和我话,都被我打发了,一不想,二我也没有钱,
自从给志娟打胎后,又和联军吃住,我身上已经没有什么钱了,幸好那些女人只
认钱不认人。
第一次的时候我还真吓了一跳,那女人过来搭讪:“先生,你贵姓?”我才
18,她最少30了!我心理暗想
“你呢?”我本能的躲开她,不小心露出半个座位
“免贵姓焦。”那女人的屁股差点坐在我的大腿上
“什么?免费性交?”我故意打岔
“免费?你有病啊,免费,免费找你妈去!”那女人一步三晃的走开了,我
怀疑她的屁股是焊死的轴承
和联军在一起我又开始抽烟喝酒了,但那些烟都是我自己买的。我没有和其
他人接触过。有一天,我在迪厅老地方坐着,平静的去看那杂乱的场面,向我走
来一个嬉皮笑脸的家伙,对我非常热情,我开始客套几句
“兄弟抽烟吗?”他递给我一只烟,我认为在场子里别人给烟是看的起你,
不要很不礼貌,我接了过来,他很殷勤的帮我点上,我没有反抗。这时联军飞似
的跳过来,穿过人群,联军急眼,这么狠,咣!一脚把那嬉皮笑脸的小子踢飞了
出去,又跟上去狠狠的踹了几脚,嘴里骂着:“你妈的!连我兄弟你也敢动!你
不想活了!”说着联军拎起酒瓶砸向那小子的脑袋,那家伙也不含糊,躲开了,
酒瓶摔了个粉碎,飞溅的玻璃碎片刺上了他的脸,流了血,联军见他敢躲,更生
气了,把那小子踩在地上,那家伙一个劲的求饶:“军哥,军哥,我不敢了,我
不知道你是兄弟啊!军哥。。。 ”
“他妈的!不认识!干!今天我就让你认识认识!”联军蹲下去,一把揪住
那小子的头发,啪!啪!。。。 几个耳光,那小子嘴角溺出了血,吓得哆嗦着:
“军哥,我认识了,我认识了。。。 ”
“他妈的!认识!认识了!你还敢动我兄弟!”啪!啪!又是两下!联军手
上也粘了血,迪厅里的人都向这边看着,几个人问联军怎么回事,然后要把联军
拉走了。
“没事,我他妈的今天废了他!。。。 ”联军恶狠狠的看着那小子,象一头发
狠的野兽
“军哥,军哥。。。 我下次不敢了。。。 ”那小子跪在地上求饶,来不及擦掉嘴
角的血迹,我有些不忍
“算了,联军。”我把联军拉出了迪厅,联军跟着我走到大街上,空气清新
了许多,突然安静的空间,让我格外的舒服,已经漫天的繁星了,我长吸了一口
气,“刚才为什么打人?”我问的这问题有点傻
“还不是因为你啊!我说你!你别不爱听!为你女人你至于伤心到这样吗!”
联军气还没有消
“我怎么了?”我一脸茫然
“你真的不知道?刚才那小子递给你的烟里有白粉!毒品你知道吗!你要吸
上了你完蛋了!你知道吗!”怪不得联军会急眼呢!
“我真不知道。”我有点后怕,“谢谢你,联军”我感觉联军救了我一命
“没有什么,我们是兄弟,以后记住了!在舞厅酒吧等杂乱的场所,任何脱
离你视线的烟酒都不要动!你明白吗!会有人下药害你的!那可是一辈子都毁了! ”
联军很老练的告诉我。
我才知道我的社会经验这么少,刚才差点就毁了我这一生,人心居然这么难
料,太可怕了,我对联军的想法渐渐改变了,虽然我们在社会所谓的最低层,但
联军是最讲义气,最够朋友的,我失去了王晨这个兄弟,我不想在失去联军,患
难的见真情啊!
午夜性感女郎
我这几天脑子总是乱想,突然间失学了,成了无业混混,心里的确很别扭,
我不是个恋家的人,但我现在真的很想回家,看看我的父亲,我思念志娟,王晨,
还有吴雪。居然我做梦都梦到了吴雪。
我梦到那天我回了一中,头上莫名其妙的多了顶帽子,吴雪很奇怪的问我为
什么带帽子,边说边取下帽子,帽子居然迅速变成了绿色的,更惊人的,我头发
都没有了,光秃秃的还多了9 个点!吴雪很伤心看着我,我单掌横在胸前,口颂
佛号:“罪过啊,罪过,女失主你自便吧。”我从梦中惊醒,吓了全身的汗水,
我想念吴雪了,急切的想见到她,我强忍着,还是没有拨通电话,心里更难受了。
在联军这里一个星期了,我学会了好多社会经验,他教的东西比李烘志的歪
理还要歪:“性命!性命!先有性才有命!所以人活着就要做爱,那是一种美德,
那是一种艺术。。。。。。”
“只爱一个有点傻,爱上两个最起码,四个五个也不多,十个八个才潇洒。。。。。。”
“结婚是失误,独身是觉悟,离婚是醒悟,再婚是执迷不悟,没有情夫是废
物。。。。。。”
“现在的女人和以前不一样了,解放前是‘红色娘子军’,斩不绝杀不尽,
现在也是‘黄色娘子军’,斩不绝杀不尽!”
。。。。。。
我只是笑笑,没有进脑子里,可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女生,让我感慨万分,
我本以为我是不近女色的,可遇到她,我心里莫名其妙的伤感,我觉得她不该来
这种地方。
那天我依然向往常一样坐在门口,想尊佛似的看着他们折腾狂欢,突然一声
非常清晰的声音,我十分惊讶,在那么吵闹糟杂的地方,我居然可听到她的声音,
我不禁愣在那里,
“我可以坐这里吗?”她第一眼就给流下了深刻的印象——清纯
我目瞪口呆的点点头,她非常美,那中感觉,气质,勾魂的眼睛清澈明亮,
但不妖媚,却又让你心动,轻盈的身段坐在椅子上弥补那么拘束,却也能显得那
么矜持,笑如海棠开放,哭一定是楚楚伊人。
她坐下叫了一扎啤酒,放在桌子上,我差点吓的掉在地上,我感觉那扎啤酒
比她肚子都大许多,她很豪爽的喝了一口,酒已下了近半,目光注视在我身上,
我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谁说的女子不如男的。
“先生,你贵姓啊?”这种搭讪对白似乎每个女人都用,但我却不由自主的
回答了她,“白,你呢?”我很尴尬的搔着头发
“呵呵,”一笑倾城,“你很特别,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你很老实。”
“谢谢。”我又开始抓耳朵,象个猴子
“呵呵,”二笑倾国,“但老实都等傻冒,至少在这里老实就是傻子。”
“往往骂傻子是傻的人,比傻子更傻,不是吗?就象你说我老实,其实你也
很本分对吗?”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女人,我居然好对她报一丝希望。
“呵呵!”她抬起扎啤,一口又下去大半,我有些傻眼,“陪我喝酒好? ”
她帮我也叫了一扎。
“谢谢。”我有点意外,在酒吧里女人不一定要灌自己扎啤啊,还有许多种
酒,我没有动,我并不是怀疑眼前的东西有问题,当我看见她的美貌的时候,我
不知不觉已卸掉了所有的防备
“我姓段。”她把最后的酒一口喝了个精光
“哦”三口喝完一扎啤的女生,我只见过两个,一个是吴雪,在我哥结婚的
时候,对着瓶子吹。第二个就是眼前的段
“我喝完了”她把空杯子摆在一边,有叫了一杯
“你有心事?”我本想问她为什么不换一种酒
“不要问,够意思,就陪我喝酒。”段的身资跟大杯酒很不协调,
“好!一醉解千愁!”我也灌了一口,为了不丢面子,下去了一半多,“今
朝有酒今朝醉”
“呵呵。。。 你还能拽文啊?”
“白居易是我的祖先,我姓白。”
“你晕了吧。。。 ”
“醉了,我就会睡觉,不抽酒疯,我好久没有睡觉了”
“你说话怎么乱七八糟的?”
。。。。。。
我和段对着喝了十几扎,我眼看就熬不住了,段这么个女孩能和6扎!晕!
我平时让慢慢来,我没有问题,但这么疯狂的灌,我真的受不了了,段这么喝酒,
似乎也是第一次吧,她象是醉了。
这时联军走过来,我们该回家了,“她是谁?”联军看见段,果然是美女,
可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联军说话都不看我
“我刚认识的。”我起身要走
“哟!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好吧,今天是你的,明天给用用啊。”联军扶起
段,段顺势抱住联军的脖子
“带她回家?”我也很担心她这么晚回家会不会有危险,她还醉了,不如把
她先带回家吧,“哦,我来背她!”其实我怕联军对她动手动脚。
我很本分的将段背起来,到了联军的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联
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干什么?玩什么呢?”
“我们走吧。”我出门要走
“哦。。。 哦!明白!你小子不好意思啊!行了!我走!我走。。。 ”联军关上
了门,一溜烟跑没有了踪影,就剩下我自己了
反正联军家是开旅馆的,有的是房间,随便找个地方都能睡,我从床上取下
另一条被子,躺在沙发上,已经是凌晨5 点了,我睡不着,满脑子的都是段喝酒
的样子,那么美的女子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呢?我不禁感到惋惜。
“白,你睡了吗?”段的声音很轻柔
“没。。。 ”我坐起来
“你真的睡沙发吗?”
“难道睡地板吗?”
“哦,你真的不一样,很特别。”
“我不是傻冒,你还想骂我?”
“呵呵,那你睡沙发吧。告诉你。。。。。。”她不再说话了
我又躺下来,换了个姿势,沙发很小,不舒服,其实段睡在沙发上比较合适,
那张大床给她睡,太浪费了,“告诉我什么?”我问
“我没有醉。。。 ”
“哦,我早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啊?”段显得很惊讶
吴雪醉的样子那叫昏天黑地,而段却那么文静老实,很容易就想的出来,
“因为我不是第一背着喝醉的女生,你睡吧。”
“是啊,今天是我第一次这样睡觉,如果你要觉得冷可以过来一起。”
“算了,我们这里旅店的取暖设施很好,在屋子里穿衬衫都没有问题。”
。。。。。。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我和吴雪生活在那么长时间,对美女一起睡觉,有
着强大的抑制力,控制自己不会失态,我起床的时候段还在熟睡,我轻轻的打开
门,出去洗漱,正遇见联军
“昨天怎么样啊?味道怎么样啊?。。。 ”联军象只恶狼,嘴里满是口水
“什么怎么样?味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那女人怎么样啊!你装什么?”
“你有病吧,我还不认识她叫什么!就乱来,太不道德了!”
“去死不你!你到底做了没有!”
“没有,我是处子,我才不那么轻易失身呢。”
“你傻啊!先用第二次啊!第一次留着,先用第二次不就行了!”联军显得
十分可惜。
晕倒!什么狗屁逻辑,我无话可说,联军总有他的大道理,把我憋的想尿壶,
说不过他。“你快给那老奶奶扔垃圾去吧!少管我的事。”
“我这就去,你小子快回去,还能有耶酥的晚宴呢,在来一次啊!”联军走
远了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