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安然
那份娇美已经注定只属于另一个男人……
不过,他确信那个男人有心、也有能力护着她,他们此生定能够幸福甜美,这就够了不是吗?前世,他对她有愧疚,今生,他希望能看护着她的幸福,来生,他才能安心地牵起她的手。
太后见那小两口,却是越看越开心。先庆亲王是先皇的幼弟,先王妃是她最小的幺妹,而这个侄儿兼外甥跟她的孙子都差不多大,又是在她跟前长大的。在太后的心里,对钟离浩的感情就如那些老来得子的人对幺儿子的宠爱。
现在,这个自小可怜、几经生死的幺儿子总算有了一个家,有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太后可不卸下心头一块重石?如果钟离浩真的如之前传言的那样对任何女子都没有兴趣,她还不心疼死?都不知道百年之后怎么去见自己的小妹和妹夫。
安然和钟离浩陪着太后说了一会儿话,几位王爷就携家带口来给太后请安了。说是给太后请安,可是来得这么齐整,宫里谁都知道这是让庆亲王妃认亲来了。宫里消息传得快,很快,跟后宫各位主子、小主相关联的人家就收到消息。看来庆亲王府那位太妃真的是被皇家厌弃。被太后压得死死的。太妃都没力气了,其他几人就更蹦达不了几天,还是离他们远点,免得得罪了王爷、王妃两位正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而且不在安然和钟离浩的关注范围内。
钟离浩这些伯伯、堂兄皆是皇族子弟,如今都是王爷、郡王之流。钟离浩这对小夫妻又是皇上和太后面前的红人,见面礼自然不可轻视。磕头、见礼一圈下来,安然收入颇丰,心里盘算着这一圈的收入顶她卖几件衣服多少匹布。
钟离浩见安然乌眼溜溜开小差的样子就知道她又犯了“财迷瘾”。暗自好笑。整个大昱,比他们夫妻富裕的没几家了吧?他原先并不是很在意钱财的,不过现在钱财能让他的财迷小妻子开心。嗯,有点意义了。
众王妃、郡主得了自家爷或者爹的吩咐,也是极力想跟安然这个新出炉的庆亲王妃交好。
这么些皇亲中,安然比较熟悉的还属燕王妃和她的二女儿羽秀郡主。不过燕王妃今日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安然似乎没有见过。还未开口。就听燕王妃轻斥那位姑娘“发什么呆呢?还不见过你九王婶?安然啦,这是我的小女儿羽若,刚跟她爹一起从封地回来。自小被她爹宠坏了,没个正形。”燕王妃口里似在斥责,眼里却满满的都是宠溺。
羽若却是很“自来熟”地拉着安然的手:“九王婶您可真好看,筝弹得好。曲子也唱得好听。母妃说我以后就要呆在京城里了,我可不可以经常去找九王婶玩啊?对了对了,九王婶那天的新娘妆太美了。她们说是您自己画的,您可不可以教我?我二姐开春就要出阁了,我也给她画个美美的妆。”
燕王妃赶紧拉住羽若:“你这孩子,吱吱喳喳的一点不像个大家闺秀。你九王婶忙着呢,哪有空陪你疯?安然。不好意思啊,你别理她。转眼就要及笄了,还一点不懂事。”谁不知道庆亲王妃是财神娃娃,名下的产业那么多,哪有空闲时间陪她家这个疯丫头?何况人家现在还是新婚,蜜里调油,没看到庆亲王爷的眼神动不动就黏糊过来?
安然已经听出羽若的声音,正是成亲那晚催着钟离浩掀盖头的娇俏女声。这个女孩的样貌像足了燕王,没有她姐姐羽秀郡主柔美,却多了几分活力和明媚,神情干净利落,一笑起来两个小酒窝可爱得要命,也难怪燕王夫妇捧在手心里疼了。
安然自己心重,一向喜欢纯真明媚的女孩,希望自己可以感染两分,当初就是因为这样结交了第一个闺蜜陈之柔。
遂反手握住羽若的手,笑道:“王嫂客气了,我很喜欢羽若呢。皇兄只给了浩哥哥八天假,之后就要每日忙碌了,反正我一个人呆在王府也无事,羽若陪我说说话也不错啊。不过羽若,我早上一般要例行处理一些事务,你有时间的时候,多在午后到庆亲王府来玩可好?”
羽若大喜:“好,好,当然好,谢谢九王婶!母妃您听到了,是九王婶邀请我去玩的,可不是我捣乱。”
燕王妃当然喜欢自家女儿多跟安然接触,其它不说,只要能受安然影响,增添几分大方沉稳的性子,她就求之不得了。笑着点了一下羽若的前额:“到了庆亲王府,要听你王婶的话,不要吱吱喳喳地闹腾人,多跟你王婶学学女红刺绣什么的。就你那两下子蹩脚的刺绣,以后怎么找婆家哦?”
羽若大羞:“我才不稀罕嫁人呢。我要跟九王婶学习打理店铺做生意,以后我养着父王母妃。”
旁边几位长辈善意地大笑出声,燕王世子妃,也就是羽若的大嫂也嗔道:“妹妹莫非嫌弃你哥哥嫂嫂做的不好?要夺了我们侍奉父王母妃的权利?不行不行,我得赶紧着帮妹妹多相看几户好人家,好早日让妹妹去侍奉自己的公公婆婆,别跟我抢。”
羽若一跺脚,羞红了脸躲进燕王妃的怀里:“母妃您看,大嫂欺负我。”
燕王妃大乐:“你大嫂提醒得对,我们是要赶紧给你这个小泼猴相看人家了,看看能不能早点骗到一个不知你这般泼猴底细的女婿。”
……
一派欢乐的气氛中,突然传来尖锐刺耳的女声:“啊呀呀,本宫来迟了。今日母后这慈宁宫可真热闹。本宫一早去尚食局和尚仪局安排,所以迟到了,还请新郎新娘不要介意。”
这几年,德妃居四妃之首,虽然还没有封为贵妃,但一直在“为皇后分忧”,接管了近一半事务,还多是“重要岗位”。皇上现在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独宠”德妃,但她没有明显错处,也不好一下收回她手上的权利。而且德妃相貌与前世的安然一模一样,皇上还是有些怜惜,“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他对皇后有着因为身体原主而生出的责任和愧疚,对德妃,却是曾经“利用”她而感到欠疚。
德妃先向太后、皇上和皇后行过礼之后,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安然那孩子呢,我这可精心准备了贺礼呢。”
自从出了二皇子和冷紫月的事,德妃很清楚钟离浩已经知道自己在算计他,是不可能再有机会“交好”了。既然不能为她所用,也不能留给皇后那个贱女人和三皇子,她记得那人说的话:可用,赂之,不可用,毁之。
而且,不能为己所用后,她更加憎恨钟离浩。若不是他多管闲事,三皇子现在早已“病死”了。三皇子一死,视儿子为唯一支柱的皇后就算不死,也会成了行尸走肉的活死人。还有,若不是他横插一杆,安然就能成为二皇子妃,为她和二皇子增加财力和福运、拉拢大长公主和大将军王府。
可是,以钟离浩的实力和狡猾,以及皇上对他的信任,不是轻易动得了的,搞不好没伤到他分毫,反而害死自己。他不是那么爱重冷安然吗?或许可以从她那下手。
安然听到德妃指名召唤她的时候,对燕王妃笑了一下向德妃这边走来。其实一开始,她还是挺喜欢这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古代女人,谁又会讨厌一张跟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呢?前世可是看了三十多年了。而且,前世的自己长得像老爸,对着这张脸,还可以怀念一下远在另一个世界的父母。
不过,自从那件事发,后来又听钟离浩说了他对德妃毒害三皇子的怀疑,她只能感慨古代皇宫就是制造恶毒女人、变态女人的温床。女人一旦卷入皇位之争,比男人更狠更恶。
气只气这个可恶的女人,顶着自己前世的脸,想着就别扭,亏得自己还曾经怀疑这女人是自己的转世。老天啊,千万不要,她冷安然虽然不是大善人,可也不要做一个蛇蝎毒妇啊。
安然一脸招牌式的微笑,款款走向德妃,突然,她愣住了,连脚下的步子都顿了下来。德妃身后那个嬷嬷,不就是那天站在大胡子身旁的“农妇”?难怪她事后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自己在庄子上见过的所有人,就是没有找到答案。原来,那人不是真的农妇,只是乔装打扮的假农妇。
可是,德妃的贴身嬷嬷为什么要乔装打扮成农妇呢?她跟那个大胡子又是什么关系?既然不是真农妇,自是不可能在向那大胡子卖东西。鬼鬼祟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哼,别不是给老大戴绿帽子吧?安然恶趣味地想。小说、电视里都是这么安排的,那些红杏出墙的女人总是通过贴身嬷嬷、贴身丫鬟之类的人与奸夫互递信息,呵呵。
第201章欠债不是好姑娘(加更)
PS: 明日更新时间如今日,后日起努力改回早上6:00第一更。
旁边的人见安然突然停下脚步发愣,很是奇怪。钟离赫和钟离浩则是在想:然然还是不习惯面对着一张自己前世的面孔?
安然很快回过神来,先是不动声色地向德妃行了礼,然后不好意思地笑道:“臣妾上次就没想起来是否在哪里见过德妃娘娘,今日又失态了,还请娘娘宽恕。”
德妃本是非常疑惑,此刻听了安然的道歉,又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自己时目瞪口呆的样子,相比较起来,今日这么小小发愣倒是没什么奇怪。遂笑着摆了摆手:“无妨,安然觉得本宫面熟,也是一种缘分不是?来,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尤嬷嬷捧了一个红色锦盒过来,里面是一套红珊瑚首饰,包括一条珠链、一对手镯,还有一对耳珰,那红珊瑚一看就是极品。
安然赶忙谢过,让舒安收了锦盒。
德妃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模样:“你这么年轻,平日里穿着却是素淡,多戴这套红珊瑚,不但喜气,还有养颜保健的功效呢,不如现在就换上?”
安然恭恭敬敬地答道:“昨日太后伯母新赐了一套红玉首饰,臣妾今早刚戴上呢。谢德妃娘娘美意,臣妾日后必定常戴红珊瑚。”
安然这么说了,德妃也不好再勉强,难不成让安然把太后赐的首饰摘下,换成她赏的?她的面子还没有那么大。
中午,太后的慈宁宫开了六桌宴席,大家吃得其乐融融。钟离浩喝多了些,在回府的马车上借酒揩油,搂着安然又亲又啃,若不是路途短。差点就玩了一回车震。
一回到屋里,安然刚卸下钗环首饰和朝服,脱了外袍的钟离浩挥手屏退了舒霞和秋思,抱起安然就走向浴室,嘴里还念叨着:“然然欠我一次鸳鸯浴呢,赶紧补上,欠债不是好姑娘。”
安然看他双目炯炯有神,还透着狡诈的绿光,哪有喝醉的样,轻拍自己的额头。一副要晕过去的架势:“装醉卖疯、耍赖欺诈、白日宣淫,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妖孽?把我那个酷酷的冰山王爷弄到哪里去了?”
钟离浩靠在浴池边上,一边手脚麻利地“剥粽子”。一边哈哈笑道:“我是狐狸大仙,专门来与然然双修的。修炼可是正经大事,这会儿刚好就是吉时,怎能称为白日宣淫?至于装醉,然然可知道有一句话叫作‘酒不醉人人自醉’?本大仙一看到我的宝贝然然就醉了。不用装。”
安然一只手慌忙挡住被剥出来的私秘部位,另一只手重重拍打了一下钟离浩困住她的手臂:“你还不是欺诈?我什么时候欠你什么鸳鸯浴了?”
钟离浩转身把安然压在浴池沿,后面是剥下来的衣物垫着她。然后叼住安然的唇就重重吻了上去,双手则忙着剥自己的衣物。待两人光溜溜地坦诚相见,钟离浩抱起安然跨进池里,靠在边上继续热吻。池里的温泉水简直就是助燃剂。一下子就让人热血沸腾。
钟离浩一边吻着安然,一边抓住安然的柔荑往自己身下探去:“宝贝儿,摸摸它。它想了你整整4个时辰了,你不知道,今早你就那么跑了,它有多委屈多可怜?你还忍心说没有欠我一个鸳鸯浴?”
安然的手被迫握住那根硕大且火热坚硬的物什,那物在她手中还跳动了一下。似乎在附和钟离浩的话,安然整个人都被它烧着了。突然恶作剧地握住那物上下动了几下,就在钟离浩舒服得叹出声时,猛地放开手就往边上逃。
谁知钟离浩手长脚长反应快,一把楼回来压在水池壁上,一手圈住小翘臀往上一托,一手扶住自己那物用力一顶,直接贯穿,直捣花心。大脑袋则埋在安然的胸前大力吮吸,惩罚性但控制得恰到好处的“暴力”冲击一波接一波,配合前胸散发至全身的微痛的酥麻感,最终将安然送上云端,安然几乎与舒爽到极致的钟离浩同时谓叹出声,软软地趴在钟离浩肩上一动不动。若不是钟离浩的双臂紧紧托着她,安然保证,自己一定成为大昱溺死在浴池里的第一人。
心满意足的钟离浩轻柔地帮安然洗净擦干,裹上睡袍抱到床上,搂着她并排躺着,一手轻柔地帮她按摩。
安然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睛愤愤地哼着(实在没有力气吼):“钟离浩,离远点,不许再碰我。”
被驱赶的某人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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