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
彩儿低下头说:“回夫人的话。这里是少主的领地。奴婢们在上岛后,十五岁以下的,不论男女都会被送到一个封闭的城堡中,接受赞礼官大人的礼仪制度培训。成绩合格者,便可被放出来分送到需要奴婢们伺候的主子们面前。成绩不合格,不听话的,重者会立即处死以儆效尤,轻则会被送去做苦役。”
荷鹿怔忪了一会儿,才冷嘲地望着远方的青山,说:“迟安良还真够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给你们成功洗脑了。”
从前她不相信,人是可以被驯养的。现在见识了彩儿以及其他两个女孩慑与迟安良的暴虐,对她的尊敬,她不得不信了。
彩儿低着头仿佛默认。
荷鹿叹了口气,说:“你下去吧。”她自身都难保了,别人的闲心,还是少操吧。只要她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能够走出这个魔鬼的地方就行了。
彩儿答应着退下。荷鹿抱着怀中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宝宝,心脏柔软如绒,她轻轻抚摸着宝宝柔嫩的脸颊,端详着宝宝和李辰如出一辙的鼻子,嘴唇。鼻子一酸,眼泪悄然滑落。
“哥哥,我好想好想你……”
她其实并不愿意相信李辰已经死了。毕竟她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她更愿意相信,有一天,他会来救她。
……
雾隐岛。
碧姬,迟安良在四个保镖的保护下,站在旧日的宫殿遗址上,满面悲怆。
宫殿在那场大火后,只剩下几个光秃秃的石柱,和雕花的石门。
十几年的人迹罕至让这里成为一个野草丛生的荒芜之地。
正有数十个穿着统一服装的男人,在清理里面的杂草。几个端着枪的人在监工。
“安良。这里曾经是一片辉煌的宫殿,是迟家几代人的努力下建成的。现在,我想把它重建起来。”一身黑色长裙的碧姬,沙哑的声音中充满着哀伤。她的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猫,小猫眯着眼,像一团雪球卧在她的怀中,安静接受她的爱抚。
迟安良望着远处人群中的一个拿着铁锹的身影,瞳孔收紧,点点头,冷声说:“姑姑。我也正有此意。被那几个强盗毁掉的属于迟家的东西,我们就让他们的后代献出一生来给我们重建。”
那个人也正向他这里望过来。消瘦枯黄的脸上,充满了对他的憎恨。
迟安良微扬起嘴角,唐越,还真是命大呢。中了两枪居然还能够活下来。
有个监工的人发现了唐越停下了手,立即将枪口对准他的脊背用力捣了两下,催促道。“看什么看,还以为你是唐家少爷呢!快点干活!妈的再不老实,老子一枪毙了你!”
唐越似乎受不住这两下,单薄的身子立即左右摇摆起来。但是却在手中铁锹的支撑下,勉强站住了。然后低着头继续铲起脚下的干硬杂草碎石。被子弹洞穿的右手手腕上缠着的纱布已经站染着了尘土和汗水血迹而泛着污秽的黑色。尽管使不上力并且很疼,但是,他依旧得指挥它挥动铁锹。不一会儿,他便满头大汗。
来到这个地方已经两个月。是那几包药救了他的命。虽然他现在孱弱不已。但是,总算活了下来。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就有向迟安良讨债的希望!
迟安良等着吧!只要我不死,你就死定了!
不知不觉正午的时候了。迟安良和碧姬已经离开了。
在两个持枪人的押送下,几个也穿着统一粗蓝布衣服的女人推着车子给这些干活的人送午饭过来。
于是,他们被监工叫停。排着队开始领取自己的食物。一人一碗菜叶浑汤和一个馒头。所有人都默默的领走属于自己的那份,然后散到一旁开始狼吞虎咽。
一个即使穿着粗布的衣服,头发散乱的女孩,面色灰暗的仿佛生了病。也难掩姣好容貌,在送饭来的这些女人里面,格外引人注意。只见她熟练地给来到她面前的人发着馒头。
唐越排在队伍的最后望着她。满眼的心疼。
恐怕谁也想不到,那是个曾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唐家大小姐,现在竟然沦为一个烧火做饭的下人,甚至连下人都不如。因为从他们上岸的第一天,他们的身份就被定位为奴隶,编了号,穿上了奴隶标志的衣服。
队伍慢慢缩短,直到唐越也从旁边领了一碗菜汤,来到唐琪琪面前时,唐琪琪才抬起头,望着唐越露眼睛里凝聚起一丝担忧关切,“哥哥,你还好吗?”她悄声问。
她三天才能轮到给他们送一次饭,唐越的伤一直是她最牵挂的。上岛后,她就和爷爷,以及爸爸妈妈分开了再也没见过面。如果不是她死抱着那时候还昏迷不醒的哥哥不撒手。只怕现在她根本就见不到他了。
“哥哥没事,别担心,啊?我妈怎么样了?”唐越压低声音问道。
“婶婶在绣坊挺好的。她手艺好,那里的人就没怎么为难过她。”
“那我就放心了。”唐越说,“琪琪,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有人欺负你没?”
“没有,哥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唐琪琪笑了笑,偷眼看了看四周,把手中的馒头递给唐越,“哥哥,给你。多吃点。”
唐越伸过已经晒的黝黑的大手,接过唐琪琪递过来的馒头,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哥哥快吃吧!”唐琪琪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小声催促,“这是我偷着藏下的。别被人发现了,快吃!”
唐越怔忪了一下,浑身激流涌动。立即背向监工的视线,将那个馒头三两口塞进嘴里,大口嚼了两下,便端起碗喝了口菜汤吞下。因为吞咽的太急,他差点噎到。
唐琪琪见他噎着了,急忙用力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哥哥,有没有事?多喝点汤冲一下。”
唐越伸了伸脖子,摇了摇手,缓了一会儿才说,“没事儿。别担心。”
看着唐琪琪忧心忡忡的目光,他的心里一阵酸楚难言,眼角难以自控地湿润起来。
自从来到这里,多说一句,会被鞭笞,反抗一下,就会就地处死、逃跑,更是死路一条。为了活着,他只能忍受着来自他人的重重屈辱。甚至屈辱到多吃一个馒头,都要偷偷摸摸的。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完全被迟安良践踏的粉碎。他甚至还不如碧姬手边那只三条腿的残疾猫。
“哥哥,你告诉我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记着呢。你也得记着。”唐琪琪看到唐越红起来的眼眶,轻声安慰。
“嗯。哥哥不会忘的。哥哥一定会带着你逃出去。”唐越眼神坚定地说道。
“嘘!”唐琪琪立即紧张起来,“别说这种话。”小心地看了看左右,责备,“哥哥,千万别说了,小心被人听去举报你,你就死定了。昨天才枪毙了几个想逃跑的人,你不知道吗?”
唐越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第二个馒头,“哼!这里哪天没有在死人 ?'…87book'”
唐琪琪安静下来,“哥哥,不知道爷爷和爸妈他们怎么样了。”
唐越叹了口气,“谁知道迟安良这个杂种把他们弄哪儿去了。琪琪,现在别想这么多了咱们保住自己才有机会知道他们的下落。”
“嗯,我知道哥哥。”唐琪琪用力点头。
毒热的太阳照射着患难中的兄妹俩。空气被一阵微风搅动。一股海腥气夹杂着汗臭味飘荡过来。
唐琪琪突然脸色紧张,变得苍白,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歪过身,“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琪琪,你怎么了?”唐越忙放下碗,凑近唐琪琪,“是不是病了啊?身体哪儿不舒服了?”
唐琪琪又干呕了两口,才摇头,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说:“没有,哥哥。别担心,我身体没病。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总想吐。”
☆、第十三章 无法选择的复仇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迟安良说:“鹿儿,如果时光倒流,我一定会在得到这座岛的时候,就告诉你,你是它的主人。那年妈妈提议我们到这里玩,其实,是让我来继承这座我父亲留给我的岛。妈妈当时不让我告诉你,说是要等到我们最重要的时刻,再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
荷鹿带着能遮住肩膀的超大檐帽,坐在那辆和欧洲皇室贵族专用类似的马车上,望着越来越靠近的山峦,默不作声。
迟安良却惬意非常。难得所有的事情基本上告一段落。他有充足的时间来和他的宝贝鹿儿叙旧。
越来越靠近山脚,迟安良眉间划过一丝伤悲之色,“还记得当年,我们走到这里,却被车夫拦住说里面是魔鬼的住所,外人不能入内么?”
荷鹿这才收回散乱的神智,看着眼前那条通往山中的能容纳下一辆车的平整马路。
当年。当年,她被车夫的话,吓的缩进他的怀中不敢动了呢……
那时候的他,温润如玉,宛如骑着白马的翩翩王子一样让她心动,让她迷恋。
“现在,我想带你进去看看,你害怕么?”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她不害怕,却没有兴趣。她的视线冷冷从眼前的路面平移到他脸上,“回去吧。宝宝要醒了。”
“有奶妈在,不必太担心了,宝宝一定没事的。”他温柔地笑着将她揽进怀中,“我想让你知道我变成这样是为了什么。答案就在这座山里面。鹿儿,我想得到你对我公平公正的看法。”
荷鹿冷笑,“我对你能有什么看法,你是高高在上的奴隶主,作为奴隶的我,怎么敢对尊贵的您,有看法?我还想留条命在世上呢。”
“不许这么说自己!”迟安良用力握了一下她的肩,对她的话明显不高兴,“你才是我的奴隶主。鹿儿。”
荷鹿冷笑了一声。不再说什么。两匹白马踏着整齐的步子,踢踢踏踏的继续朝前行进。
荷鹿随着迟安良将她揽进怀中的动作,没有抵触厌恶的表情。只是漠然。仿佛她身边坐着的这个伟岸英气的男子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活人怎么会和雕像计较?
前进的道路越来越狭窄。看起来就像两边的山在渐渐合拢一般。
“少主,前面马车无法进入了。”穿着规整制服驾车的男子说道。
迟安良看了那狭小的入口一眼,跳下车来,伸出手绅士地迎接荷鹿下车,“我们步行进去。”
荷鹿规矩若一个木偶,将自己的手搭进他的手心中。
迟安良霸道地立即收拢,嘴角的笑,傲然而邪气逼人。
“其实,我们回去之后的那天晚上,我自己一个人来过这里。”迟安良牵着荷鹿缓缓朝着只能容下一个人进出的小道前进着,“但是,很遗憾,没有到我发现这里面有什么秘密,我就人事不知了。第二天早上……鹿儿,我想你一定还记得。我失忆了,我忘记了你是谁。你当时那种伤心的眼神,我现在还清晰记得。”
荷鹿被他的叙述带动起几年之前的记忆,他说的没错,那时候,她得知他把她忘了之后,伤心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爸爸那里哭了好久。
后来他又奇迹般地恢复了记忆。而那一天,她完全没有再继续游玩的心情了。只想随时向他一遍遍确认,他是否还记得她是谁。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失忆了吗?”迟安良回过头来看身后的荷鹿。
荷鹿摇了摇头,迟安良笑了笑说:“那是因为我妈妈不愿意我知道只里面的秘密。”
说完,迟安良又拉着荷鹿继续前进。通过最狭窄的一段路后,山涧渐渐开阔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巨大的广场便出现在荷鹿眼前。
广场的对面是一个巨大的门楼。两扇紧闭的大门,朱红油漆的柱子和房檐在阳光中折射出明亮的光芒。
迟安良牵着荷鹿穿过广场,向那扇大门走去。
荷鹿被眼前看到的景物震惊着。她不知道原来这里面竟然有这样一个恢弘的门楼城墙。
到了门前,迟安良拿出钥匙打开了上面的大锁,说:“那年,我就是在已经里这个秘密如此之近的时候,被人注射了麻醉药水。然后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荷鹿惊诧地盯紧了他。这是随他出来后她第一次认真看他。
迟安良注意到她的目光,温柔地扬起了嘴角,“幸好不是什么致命的毒剂之类的。那个麻醉剂是我妈妈的发明。除了麻醉人,还能让人失忆。”
迟安良说了这么多,荷鹿本来对他口中的秘密不感兴趣的心情,也开始滋生出些许好奇。
里面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朱红的大门缓缓打开,随着大门吱吱嘎嘎的打开,荷鹿也看清了里面的秘密。
一片白色石砖铺就的大道两旁,栽种着成排的青松绿柏,而掩映在树木后的,竟然是一块块白色的墓碑!
荷鹿吃惊地看着眼前肃穆哀沉的景象。
“看到了?这里面的秘密其实就是,这里是我们迟家的墓地。”迟安良轻轻笑了笑说,“但是,他们原本不该在这里的。”
迟安良带着荷鹿来到迟玉的墓前,蹲下身,擦了擦母亲的照片,低沉说道:“妈妈是自杀的。她在我有了姑姑照顾之后,义无反顾地服了毒,自杀了。因为她有情债要还。就是旁边这个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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