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涩染小妻
慕容峰发起狠来,也是让人感到无比的惊悚。
一个男人,遭到自己妻子的背叛,可想而知,这是怎样的一种愤怒。无论他爱不爱这个女人,慕容峰都认为,既然这个女人嫁给了他,就应该守妇道,为他保住贞洁。
“慕容峰,你个混蛋!你放开我!”孙依云泼妇一样的大吼大叫,引来了所到之处所有人的目光。
不顾别人诧异的目光,慕容峰狠狠的拽着孙依云的发髻就来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此时,孙依云的有些头发已经散落了,再加上因为被慕容峰拽的生疼的感觉而表现出来的痛苦表情,样子十分的狼狈。
孙依云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但是想想,自己最近又没做什么错事。倒是他,把女儿害成这个样子,她还没有正式的和他算算账呢,敢情他倒是恶人先告状,过来兴师问罪了?
这整个过程,慕容峰除了最开始骂了孙依云贱人,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慕容峰狠狠的把孙依云连扔带拽的塞进了后车座,自己坐进了驾驶座,疯了一样色车速把车子开出了医院的大门,开往回家的方向。
开始,孙依云还不管不顾的在车后座又吵又闹,但是注意到了慕容峰并不是把她带到其他的地方,而是回家,就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仔细的思考着慕容峰的转变为何如此之大?他到底是怎么了?
路上,慕容峰一个急转弯,让没有系安全带的孙依云由于惯性的作用,一头撞到了玻璃上。也正因为如此,让沉思中的孙依云又恢复了疯癫的状态,再次大吼大叫起来。
“慕容峰!你要死可以,别拉上我。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孙依云单手握拳,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车门上的把手,使出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捶打着慕容峰的肩膀。
对于这种情况,慕容峰依然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咬着牙用更快的速度开着车。他才不想死,但是这个女人一定不会好死的。背叛他慕容峰的人,统统没有好下场!他一定要好好的和她算算这笔账。如果慕容峰还有一双手的话,他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然后随便找个荒山野岭处理掉,以解心头的愤懑。
“吱!”随着一声长长的刹车声,目的地到了。孙依云又是毫预兆的由于身体的惯性直直的向前冲去,顿时,发出了一声由于身体和车座撞到一起的撞击声。
没等到孙依云自己从车上下来,慕容峰就率先冲下车,“嘭”的一声摔上车门,走到后车门,打开门,硬是生拉硬拽的把孙依云从车厢里拽了下来。更是不顾孙依云的反抗,拽着她的头发进了别墅就去了二楼书房。
“嘭”的一声,慕容峰大力的甩上了书房的门。也正是因为这样,所有的保姆才敢把自己的头从不同的地方探出来看看情况,看看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慕容峰!你个疯子,你带我回家来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在医院说么?女儿还在医院呢,你知道么?!”孙依云理直气壮的一句又一句的质问着这个向来最疼慕容婉清的男人,想着他也许想到女儿就不会至于这么激动。
不曾想,孙依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这么说,非但没有成功的转移慕容峰的注意力,反而引起了慕容峰更大的怒气。
“你倒是挺关心你女儿的!”慕容峰冷哼一声,不屑的看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一个甩手,就把她甩到了地上,狠狠的磕在了坚硬的地板砖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是你的女儿么!?慕容峰,我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跟你没完!”孙依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理直气壮的看着比自己高半头的男人。
“一个野种,死了就死了!”慕容峰用冰冷的语气,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另他耻辱的一字一句。
这么多年,白白枉费了他努力做好一个合格父亲的万般心思。谁曾想,自己放在手心上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女儿竟然是这个女人和别人私通而生下的野种。
在慕容婉清还小的时候,慕容峰就做足了一个父亲应该做的。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的童年有所缺失,也不想让慕容婉清觉察到她的父母其实并不相爱,她其实只是一个意外。因此,他在这方面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可是,到头来呢?自己竟然被这个心机极重的女人耍的团团转。
“你……你什么意思?”听到从慕容峰口中说出的野种,孙依云终于知道了些什么,大惊失色。
“说,这个野种是谁的?!那个野男人是谁?!”慕容峰上前一步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扼住了孙依云的脖颈,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
“放……放开我……”孙依云没有料到慕容峰会有如此动作,一时间没来得及闪躲,因为气结,说话也是费劲的很,一张皮肤略显松弛的脸涨的通红,就像体内所有的血液都凝结到了面部。
“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慕容峰是下定了决心,不问出来绝对不罢休,手里的力道也在逐渐的加紧,非要问出个究竟。
“你……你这样……我怎……怎么说?”孙依云努力的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一双手还在不断的掰扯着慕容峰扼着自己脖颈的手,希望能得到一丝的缓解。
果然,在听到孙依云费力的吐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几乎已经丧失了理智的慕容峰松了一些手中的力道。
不料,就在慕容峰手中的力道松了的那一刻,孙依云趁机逃出了他的魔爪,跑到了办公桌的后面,不让他再有伤害自己的机会。
待孙依云调匀了自己的呼吸,才大声吼道:“慕容峰,你个王八蛋!活该你戴绿帽子,我死也不会告诉你婉清的亲生父亲是谁!”
孙依云的声音声嘶力竭,似乎是要把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都喊出来。至于慕容婉清的父亲,她这个当妈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有别人知道呢?想到这里,孙依云的委屈就越积越多,她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你说什么?!”慕容峰听到这句话,立即暴跳如雷,吼着就要去办公桌后面抓孙依云。
而孙依云,看到这样的慕容峰,心里也是恐惧的,刚才的那一句只是为了逞一时之快,现在也是忙不迭的要逃。
“我说你活该!你不是爱程心如么?有本事把她从顾远山的手里抢回来让她给你生儿子啊,也免得你断子绝孙!”孙依云一边和慕容峰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嘴里还不停的骂着,话是一句比一句狠绝。
“你这个贱人!有种你别跑!”慕容峰依旧在追赶着孙依云,一下子被别人戳中痛处,他的心里肯定不好受。但是跑了没有多久,身形肥胖的慕容峰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慕容峰,顾远山还有程心如同为大学同学,慕容峰和顾远山同时爱上了富家女程心如,乃是,奈何程心如只倾心于顾远山,年轻的慕容峰也就自然而然的无声退场了。
又是跑了很久,慕容峰实在是体力不支的,连说话的力气几乎的丧失了。
突然,慕容峰不跑了,反而是反常的走向了门外,顺手带上门,把孙依云反锁在了书房里。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打开这道门,一粒饭一滴水都不准送给她。听到没有?!”慕容峰对着正在楼下抬头仰望着二楼的管家厉声吩咐道。
书房里的孙依云在听到慕容峰吼出这句话的时候,彻底傻眼了!
“慕容峰!你这个王八蛋!你放我出去!”孙依云几乎有了哭腔,用力的拍打着门,直到双手已见红肿。
“等你招了我就留你一条命!”慕容峰放下这句话,就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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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点的走过,不知不觉就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柴堇和明铎的生活很是安静,没有闲杂人的叨扰,也没有了那么多需要解决的麻烦。
这期间,明铎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柴堇,一直陪伴左右。
自从那天以后,柴俊明和叶娴就再也没有来过医院,而柴堇,自然也是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们,相安无事。
至于MJ与顾氏合作的项目的相关事宜,明铎全部放心的交给顾辰。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不提顾辰与柴堇的过去,顾辰在公事上极度负责的。
这一天,天气晴朗,温度刚好,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柴堇也渐渐的下床走动了。也是这一天,客人仿佛出奇的多。
早上九点多,柴堇和明铎刚吃过早饭,明铎的手机铃声就想起来了。
刚一接起电话,明铎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就向着门口走了过去。柴堇就这么好奇的看着他,等他从门外进来的时候,身后就多了两个人。
“小堇,你怎么样了?你没事了吧?”刚一进病房,凌雅就从明铎的身后窜了出来,急冲冲的就跑到了站在窗台边的柴堇身边。
看到凌雅的这副心急的样子,柴堇不禁笑了,因为看到凌雅关心自己而开心。这段时间,在明铎的悉心照料与耐心陪伴下,柴堇心中的阴霾已经在渐渐消失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凌雅了,她也是真的想她了,想念这个一度给她带来欢乐的好姐妹。
“我没事啊,倒是你,还是那么冒冒失失的,不知道小心点儿啊?”柴堇温柔的伸出手去理理凌雅耳边的一缕头发。
柴堇的善解人意和贴心就体现在这里,总是尽量不让别人担心自己,还总是担心着别人。
“还说没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都不告诉我,你还把我当朋友么?”凌雅一副哀怨的表情。
自从上次傅心彤请客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联系过。这不,凌雅这整天对柴堇都是朝思暮想的,恰好赶上今天周六,蒋寒就带着她去了心苑,不曾想,却得知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这一路上,凌雅自责的要死,怪自己这个朋友很不称职。但是,又有谁能知道,这段时间她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每天都是愁容满面。
“都过去了。”这件事,柴堇不想再提起,自己和关心自己的人都会因此而难过,何必呢?
见柴堇总是对这个话题刻意的逃避,凌雅也不再多说了,从张阿姨的口中她已经知道了大概,再说,也只是揭柴堇的伤疤。
“弟妹啊,别伤心。放心,我们家的儿子一定给你加的女儿留着,不让别人抢走,你和铎慢慢来呗,别着急。”蒋寒似打趣似安慰的对着柴堇说道,倒是颇有一副兄长的样子。
蒋寒和明铎虽然同岁,但是蒋寒比明铎大几个月,叫弟妹也是在理的。毕竟,直接称呼柴堇的名字显得过分生疏了。
柴堇在听到蒋寒的这句话之后,不禁羞红了脸。他不懂,为什么男人在说一些女人难以启齿的话的时候,都表现的那么理所当然,没有丝毫的难为情。
明铎看出了自己的小女人难为情,马上解围的走了过去,把她拥在怀里,“才几个月,就能看出孩子的性别了?”
明铎扫了一眼凌雅才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孩子还没有超过三个月呢,不是说三个月才可以照B超的么?
“不用看,我自己种的还不知道么?”一旦是提到宝宝,蒋寒都得意的不行,一时也忘记了分寸,比刚才更那什么的话就脱口而出。
蒋寒一说出这句话,屋内的两个女人的头顶同时出现了黑线,只是,凌雅头上的黑线比柴堇还要多一点。这男人,平时跟她说话的时候大大咧咧也就算了,怎么在人家面前也这么口无遮拦啊?
情急之下,凌雅用自己的胳膊肘狠狠的拄了一下蒋寒,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示意他说话要注意分寸。先不说别的,明铎和柴堇刚刚才失去自己的宝宝,他这么炫耀的说自己的宝宝,不就是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么?
即使凌雅再大大咧咧,好歹也比一个男人的心要细的多。
看到这样的凌雅,蒋寒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所以就一脸歉意的看向明铎。
明铎也没有表现的不自然,只是紧了紧拥着小女人的手。他们这样的关系,自然是知道彼此是没有恶意的,所以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就算是自己心里的伤口被触动了,他也不会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的,让大家陷入尴尬的境地。
即使明铎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他还是细心注意到了柴堇的山里闪过的一丝落寞。
现在的柴堇,只是低着头用余光悄悄的看着凌雅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自己的孩子没有掉,那么再过一两个月自己的小腹也会是这个样子的吧。这么想着,柴堇纤细的手就不自觉的覆上了自己平坦的不行的小腹,连赘肉都没有一丝。
“小堇……我……”凌雅张张嘴,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又该如何安慰她。现在的凌雅才发现,原来语言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柴堇从凌雅的低声轻唤中回过神来,几不可微的洗了洗自己的鼻子,然后练习好一个灿烂的微笑就抬起头来。
“小雅,我能摸摸我的干儿子么?”柴堇用标准的暖心微笑抬起头对着凌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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