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的圈宠
熟悉的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上去的楼梯,但此时客厅却一下子变的灯火通明,适应了黑暗的翎羽一下子接受不了,只能用手挡住那刺眼的灯光。
害怕的不敢转过身,以为是自己的爹地妈咪因为自己晚归而正等着自己,翎羽转过身,真想解释一下,但当看到的人是叶曦莲时,一下子忘记了反应。
叶曦莲悠闲而慵懒的坐在真皮沙发上,脸上的微笑灿烂的要比那盛夏的阳关还要刺目,可翎羽却觉得寒冷无比,顿时害怕从骨子里升起。
“怎么这么晚回来?”就像一个兄长在询问晚归的妹妹般,让人听不出其他任何的情绪。可翎羽却觉得害怕。沁人的害怕。
翎羽害怕的想逃跑,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计算着自己能够成功逃跑的几率有多少,失望的是,他就像是一头沉睡的雄狮,到底蕴藏了多少潜力无从得知。
谨慎的观望着他,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着她那如惊弓之鸟的样子,叶曦莲没有半点的收敛,还越加的恐怖。
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处,一个劲的盯着翎羽像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第三十九章
被他那么盯着,翎羽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呢?他看她着低下头,就是不跟他对视,那会让自己觉得心虚,虽然自己没什么课心虚的。
“恩!怎么不打算跟我说一下吗?”叶曦莲问的愈加和蔼可亲,可翎羽却觉得越加的害怕。
“没什么。”三个字又怎么可能打发得了叶曦莲了。
“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跟我说啦!”叶曦莲径直下着结论,但翎羽却不满的皱了下眉头。
那轻微的动作没能逃过叶曦莲的眼眸,起身却缓慢的向着翎羽走去,动作是那么的优雅而温煦,却像是有把重锤一下一下敲在翎羽的心头。
恐惧的往后退却,直到有什么东西挡住了自己的脚步,才被迫停下来。微微转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下,已经到了尽头,被楼梯给挡住了。
后路退不了,翎羽就想在前面寻找出路,可前面那可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在前面找出路?那还不如说是找死路。
思前想后,翎羽觉得还是后面的生机比较大。
叶曦莲一眼就能看出她打的什么小心思,在狡猾的狐狸面前,小白兔的下场就只有……等着被吃!但可怜的小白兔似乎没有意识到还在垂死挣扎。做着最后的努力。
翎羽抬起右脚想一步一步慢慢的往上移动,虽然看不到后面台阶,但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家熟悉是不用说的,虽然缓慢,但也有惊无险的跨上了台阶。
第一步成功!内心的欣喜自然不用说,翎羽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成功的逃脱,却不知道那是狐狸餐前的小娱乐。
叶曦莲用比她更慢的速度向前移动,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叶曦莲一点都不担心她能够逃脱,翎羽却认为自己离成功不远。
直到翎羽努力跨上最后一级台阶,可叶曦莲却还在在楼下,自己放假就在身后,只要跑进去将门锁上就没事了!
这或许是翎羽有史以来最迅速的动作,转身……开门……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但关门……却成了问题。
害怕而逃避的对自己说,他还在楼下,只是门出了问题,只要在他上来前弄好就好了!
“怎么?我那么恐怖吗?让你都不敢看我?”鬼魅般的声音就这么在耳边响起,翎羽感觉一股凉风吹进了骨子里。因为害怕而起了鸡皮疙瘩,就连我这门把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显示着主人此时的恐惧。
“小羽儿是耳朵出了问题?还是嗓音出了问题?”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出于自然反应,翎羽用眼角偷瞄着他,那太过灿烂的笑容,却让翎羽觉得他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
“没有!”
“那为什么我问的话你都不回答,我以为你耳朵或者嗓音出问题?或者是身体出问题了?”温柔的话语就像是流水般不断的冲击着翎羽的耳膜,就像自己此刻的心跳都是无规律的,可他明明说的是那么的有节奏。
“我很好!只是有点累了想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逃避虽然解决不了问题,但现在除了逃避没得选择。
“可是我不好!”伴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叶曦莲那阴沉的可怕的面容。
将翎羽推进房中,将房门关上,并且还上锁,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向翎羽,翎羽害怕的后退,被关在狭小的空间,让她更加的心慌。
“他是谁?”所有的伪装在现在好像都是多余,耐心被翎羽的躲闪和不诚实给消磨尽了,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怒火。叶曦莲不在微笑,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敛去,但那是将要动手的前提。
翎羽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只能无措而不解的看着他。但在叶曦莲看来那是她在跟自己装傻,是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让她不想让自己知道?是怕自己知道后去找他麻烦吗?什么人让他那么护着,嫉妒就像藤蔓,疯狂的滋长,一下子就围住了叶曦莲仅剩不多的理智,趋近疯狂。
第四十章
“怎么?还不打算跟我说?还想护着他吗?”对于她的沉默,叶曦莲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维护那个男的,她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翎羽是真的不懂,只感觉他今天像是吃错了药,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刚才在楼下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盯着翎羽不让她有一丝的躲闪,就像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一样。
被他那么探究的望着,翎羽才知道刚才他口中一直说个不停的他是谁。可是……他是谁?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像审问犯人一样的质问自己?
心中的小炸弹像是被点燃了引火线,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紧咬着唇齿,翎羽紧闭不想说。
叶曦莲也下子就蹿到了翎羽的面前,两人之间近的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是那么的灼热,刺烫。
不容考虑,叶曦莲紧紧的捏着翎羽那白皙小巧的精致下颚,强行抬起她的头,让她看向自己。默默的盯着她的双眼,看进了她的心底。
被他那么炙热的看着,翎羽明明觉得自己没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心虚?为什么不敢直视他?
“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不敢说?还是说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叶曦莲对于她的躲闪,说的话也愈加的刺耳难忍。
对于他那脱口而出的难听话语,翎羽不自觉的紧蹙着眉宇,忍不住反驳:“我跟他什么关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问那么多?”
翎羽像只刺猬,将一直被自己隐藏着的尖锐的刺尖,全都展现出来,只要有人接近就会被扎的体无完肤。
“你再说一遍。”被翎羽再次问到凭什么,叶曦莲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知,只知道一瞬间,疼痛盖过了所有的感官,除里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看着那犹如阎罗的面容,本来底气很足的翎羽一下子觉得像是被扎了一下的气球迅速的消气了。瘪瘪的。一下子没有了存在感。
“我……”
“说啊。”好像是害怕再次听到那句话,叶曦莲在翎羽开口的同时也开口,果断的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刚才被叶曦莲那么似要挟的一吼,虽然会害怕,但翎羽骨子里的倔强让自己不想就这么屈服,想着说就说,谁怕谁?话语也就那么出来了,可是现在下颚的疼痛愈加明显,他是那么明显的告诉自己只要自己敢再说一个字,自己会死的很惨。
“说啊!”叶曦莲的耐心像是就这么用完了,也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脱手就这么将翎羽摔在了床上,大声吼道。
虽然是那么大力的被他摔在床上,但并没有预知痛感传来,只不过那紧跟而来的怒吼却着实吓了翎羽一跳。像是从来不曾认识过他一样,陌生的看着他。
他要自己说。说什么?说刚才那句凭什么?还是说南宫臣的事?翎羽现在是一点也不知道,更加不懂他现在到底想干嘛?想些什么?
叶曦莲紧随着翎羽强健的压在了她的身上,紧紧的,用力的压着。性感的薄唇,红润的舌唇轻舔着耳坠,像是在挑逗也像是在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翎羽被他突然这么一压,根本没时间反应过来,现在被他这么舔着耳坠除了僵硬着身体还是僵硬着身体。
等到能够反应时,某人已经吃上瘾了。
叶曦莲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可是他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低估了她的美味。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就像是罂粟,一吃就欲罢不能。
第四十一章
叶曦莲从耳坠一路往下而去,每一个地方都再三的留恋不已,薄凉的唇瓣轻轻触碰着翎羽那滚烫的肌肤,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妖艳而美丽。
叶曦莲亲吻着翎羽面颊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却不曾碰过她的双唇,只是在它的周围不断的亲吻着,舔舐着,舌尖无意间划过了上唇引得翎羽微微一颤。
被叶曦莲那么亲密的吻着,翎羽除了茫然还是茫然。她已经不知道叶曦莲在做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做了?
刚才他不是还在问自己吗?那现在又是怎么一个状况?此时翎羽的脑子里就是一团混乱。
“他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叶曦莲一边亲吻着,一边不急不缓的询问着,刚才那个急躁,暴怒的叶曦莲已经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以往那个意气风发,妖孽众生的叶曦莲,是那个只要轻轻的一个微笑就可以颠倒众生的王。
翎羽像是中蛊了般,乖乖的回答:“他是南宫臣,一个新来的同学。”
对于翎羽现在的乖巧,叶曦莲那是十分满意,虽然自己是用了一点美男计,但却如愿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同学。”被叶曦莲那么压着又被那么亲昵的吻着,翎羽所有能够思考的脑细胞早就不知去向了,仅剩下的只是老师的顺从,乖巧的回答!
叶曦莲一路向下,来到颈间,舌尖轻舔着那微小的血管,舐咬着,力道刚好是在上面做出一个个只属于自己的记号。
不想再追问他们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要问以后还有的是时间,现在……叶曦莲只想好好的品尝她的美好,只属于自己的美好!
叶曦莲不断的轻咬着那稚嫩而白皙的肌肤,一手还不忘解着翎羽的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只剩下最后一颗,眼看就快可以享受那美味的佳肴,晚风从那微开的窗口吹来,让翎羽感觉到了丝丝凉意,一下子让她清醒了下来,准确而紧紧的握住叶曦莲那想要解开最后一粒纽扣的右手,喘息的低语:“不要。”
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突然清醒过来后的害怕,翎羽不停的颤抖,抗拒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叶曦莲,想要将他推离自己,可是因为力量的悬殊,无论她怎么用力,都不能让他松动半分。
“起来。”推不动,翎羽只能叫他起来。
“小羽儿,我很生气。”叶曦莲并没有听话的起身,而是告诉她,自己现在还是很生气。
他生气?他生什么气,翎羽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依旧将双手搁在他们俩之间,推拒着他,完全不将他的我很生气放在心上。
她的不当回事,叶曦莲早就可以预想得到,所以他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生气,可还是压着翎羽,唇瓣移至她的耳边,呢喃着:“小羽儿,记住以后不准你跟任何陌生人在一起,特别的男人。”这句警告的话语就像是平地一声雷,炸响了翎羽内心那个才沉睡不久的反抗神经。
“为什么?”
只是想要问个原因,为什么,她就连叫朋友的自由都没有了吗?都要经过他的允许吗?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听话就行。”叶曦莲抬起埋在她耳间的头颅,像是在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话般,劝哄着翎羽,要她听话。
自己不可以,那么就连原因也无需知道吗?自己就那么不重要,只要乖乖听话就行是不是?
“我有交朋友的权利。”翎羽为自己争取着。不想自己连那么微小的权利都失去。
“你可以交朋友,但都要经过我的允许。”叶曦莲像是王,而翎羽只不过是他手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什么都得听从他的,自己不可有一点异心。
这或许是翎羽的火点,或许也是之前太多事,让翎羽对那些事的充满的反感,抗拒,所以听到叶曦莲这么明确的说出来,让翎羽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叶曦莲,似乎只有这样,只有将他推离自己,自己才可以稍稍冷静下来。
叶曦莲没想到她会再次的推离自己,所以并没有用了压着她,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被翎羽给推开了。一个不慎就摔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翎羽并没有想要伤害他,只是听到他的话,就十分抗拒他的碰触,只想要他离自己远点,可没想到他就这么摔在地上。
一定很疼,发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