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萝莉
白如冰脸上顿时僵了一下,然后解释说,“当然不是,是我好奇,查看了一下顾阿姨从前的资料。才知道,顾阿姨在安启文前有一个很相爱的男友,而以陌又是顾阿姨和安启文结婚后,不足9个月生下来的。所以……我就猜……”
“哦,原来是这样,”楚炎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以陌的爸爸也够倒霉的了,自己老婆都怀女儿了,他却突然出了意外……结果,妻女都成别人的了。”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啦,”白如冰极尽所能的想要将杀安以陌的事情推到安启文身上,所以她更加努力的说着安启文的事情,“以陌的爸爸,八成是安启文害死的。”
楚炎不屑的笑了一下,“你当成看电影呢?为情谋杀?”
“我没有骗你啦,”白如冰急切的解释道,“但是,究竟是为了情,还是为了财产我就不知道了。我虽然没有证据,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是我有听方子铭说过,他家里人要他和安以诺交往的时候多留心。说安启文为人很阴险,然后就举例的说当年车祸杀人的事。”
楚炎心中一动,嘴角噙着玩味的反问,“方子铭和你说的?”
“那个……”白如冰方才意思到她太过急切的想要将脏水推到安启文和安以诺身上,却一时说走了嘴。她想改口说成她朋友转诉,但是以楚炎的性格,怎么会轻易相信。于是,她只能承认,“是她和我说的。但是,却不是和我一个人说的。”
楚炎心中冷笑的反问道,“方子铭会将这样机密的事情,说给你们那么多人听?”
白如冰语塞了一下,然后立刻将当时方子铭说这件事的场景略加修改的说,“方子铭和安以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想尽办法讨好她。你也知道,安以诺很刁蛮骄纵的一个人。而方子铭又不得不去讨好她,所以难免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一次,就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找我们大家一起去酒吧喝酒。酒醉后,他失口说的。”
这件事,白如冰到是说了一半真,一半假。事件是真,参与的人数有假;方子铭说的话是真,说话的场地有假。而真正的事实是,曾经方子铭在安以诺那里受气后,喝了些酒。然后去找白如冰抒放心情。激情中,又在白如冰种种挑拨诱导下,才得知的只言片语。而白如冰的分析,正是来自于那些自言片语。
“哦,”楚炎心中了解了大概,便不欲和她在说下去了,“那以陌的死,还真应该是他们父女的做的。”
“恩恩,”白如冰心中大喜,“我也这么觉得。”
“冰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吃饭?”楚炎第一次如此的叫她。
白如冰心中大喜,全然的以为楚炎在消除她杀死安以陌的疑惑后,心中开始慢慢的接受她了。她久经风场的脸上,今天难得出现了些许她少女时代的娇羞与清澈。
楚炎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叹然,她曾经就是用这样子,骗了以陌的。他心中突然的泛起了一阵恶心,这样的她,他不能再手软了。
于是,他为了让她将来摔得惨痛,又补充了一句与他心态截然相反的话,“冰儿,以前是我多心了。今天问出这些话,我以后便不会在问了。以陌已经去了那么久了,我也是时候寻找自己的幸福了。冰儿这么多年对我心意,我其实也明白……我们以后,好好的相处,好不好?”
白如冰顿时呆了,喜悦的呆愣。她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忍忍的压抑着她心脏的狂跳,小心木讷的询问,“阿炎,你在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楚炎走到她身边坐下,忍着心中的恶心将她搂在臂弯里,佯作深情的哄骗道,“我在说,我以后会好好的对冰儿。若是以陌在天之灵可以看见,也许也是希望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吧?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白如冰心中顿时翻滚着种种的情绪,有对楚炎终于答应她的喜悦,更是有对死不瞑目安以陌在天上看见他们如此的快感。
楚炎见目的达到了,迅速的推开白如冰,“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白如冰心中更喜,若是吃那样的菜,然后……那么从此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万无一失了。不过,既然楚炎真心的待她,她应该想办法和方子铭断绝关系。但是,她有把柄在他那,想要斩断关系,却是要多费不少的心思。
“怎么了?”楚炎七十年代正准备去餐桌,却突然看见她蹙眉深思的样子,立刻询问道。
白如冰表情又是一僵,然后她灵机一动,立刻搪塞道,“我在想我们要不要帮以陌查出她爸爸车祸真相事。”
楚炎声音淡淡然,却是意有所指的说,“不用查了,那么年都过去了,很难再有线索了。不过既然是他做的,虽然没有证据,法律制裁不了他,但是却可以人为的去制裁他。他躲得过法律,却躲不过报复的。”
白如冰心中猛然一惊,但是随后她又自我安慰的放松了下来。她自以为通情达理的说,“好吧,他那个阴险的人渣,就留给顾爷爷去处理吧。他一定也不会有好的下场的。”
楚炎心中冷笑,你也知道你自己的没有善终吗?
说完,白如冰欢笑的去挽着楚炎的手臂,“走吧阿炎,我们去吃饭去。”
楚炎极想离家甩开她,但是却为了设计好的事情能够正常的进行,不得不任由她挽挎着。
……
祁家,祁妖颜卧室。
卧室内,祁妖颜坐在床边,目光稍稍复杂的看着搬来椅子,在她床边坐下的人。那人不是祁冥,而是她的生母Doris。
她的生母原名是Doris,是米国人。二分之一华夏血统,二分之一米国血统。她相貌偏于华夏,和祁妖颜有八层相似。虽然女儿已经十五岁了,可是她却也青春依旧。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如她女儿般的娇嫩,但却比小丫头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许多年前,也许正因为她有着这样的血统,和这样偏于华夏的相貌,所以她小时候就被选中,当做间谍培养,并在许多年前就以孤儿的身份,被送到了华夏的孤儿院。
她在孤儿院的时候,由于她相貌出众,经常有主动来领养她的。但是,最后她都是巧妙的寻找到各种理由,拒绝领养。拒绝领养到是不是组织上的意思,而是她自己在不触犯到组织要求下的个人主张。她那时候想的不过是,在未来的日子里,一旦她间谍的身份暴露,也尽量不要牵连其他人。孤儿院本就是个人杂的地方,受到的牵连能少一些。
所以,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直到18岁的时候,报考了军校。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正式进入部队……
“我虽然不喜欢你,却也没有恨你,”祁妖颜沉默许久后,突然似安慰的对她说道,“祁家人都极好,你也算是为我着想过的。这么多年你都躲躲藏藏的,许是也身不由己吧。”
Doris心中升起了欣慰的暖意,她伸手握住这十多年来,她握的次数十分有限的,女儿的手,泪水模糊了双眼,“顔儿,谢谢你能够理解妈咪。”
祁妖颜漠然的摇头,“我不理解……我从未理解过你,为什么明明我就是一场阴谋的产物,你还生下我?”
Doris心中酸痛的回忆当年的情景,从众多原因中,选了一个她最快能接受的原因,“早年,在一次执行任务中,我被踢中了腹部,伤及了子宫……若是我打掉你,我就再也没机会做母亲了。”
祁妖颜一愣,随即点头,这个原因倒是她能够理解的。随后,她蹙眉不解的问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当间谍呢?当上了间谍,为何不当到底,完成任务回去?”
“妈咪很小的时候就被选中当间谍了,身不由己,”Doris眉宇间又难以掩饰的痛苦,似乎回想起曾经痛苦的记忆,“我最后将盗来的资料毁了,是因为……因为我也有一半是华夏的血。”
“良心发现?”祁妖颜毫不客气的挑眉问道,“那许原因之一吧?你爱他对不对?你不想他受牵连对不对?爹地他这么多年阻止我和乔家人见面,其实是你怕当年的事情会因为我的身份的公布而被调查出来,他因此会被处罚?”
Doris身子一颤,低下的头遮掩情绪的她,许久后才缓缓的和女儿解释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多么遥远,我都不记得了……其实那时候还年轻,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就是在一起待得久了,我又是以那个目的去接近他并诱惑他,所以太进入角色出不来……而后来不让顔儿和他见面,顔儿说的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祁妖颜心中叹然,对她的话没有丝毫的怀疑。因为经历过的她很明白,人有时候确是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会把很多中不是爱的感情,误会成爱。前世她对方子铭,也不是如此?
她思考了片刻后,继续追问,“还有什么原因,让你阻止我见他?”
“妈咪是怕,我当年犯下的错误,大家会因为惩罚不到我,而转嫁到你的身上来,”Doris看着她面前,犹如她年轻时候的脸,说着一个作为母亲对孩子未来的担忧,“乔家人,并不是各个好相与的。你过去了,要听话,别……”
“听话?”祁妖颜冷笑的打断,“那还不得成了他们手里的软柿子,随便他们捏?值得我尊敬的,我自然会尊敬,不值得我尊敬的,除非他不惹我,否则……”
祁妖颜的话没继续说下去,她觉得点到为止最好。而那个“否则”的程度,也是因情况而定的。比如霍思雨,程度就会重一些。比如乔老太太,即便她再怎么恨她,也会看着乔振宇的面子上,给他留下这个奶奶。
Doris心中惊诧,以她从祁昱程口中了解的,她的女儿向来都是伶俐乖巧的。却从来不知,她竟然还有这样冷傲,狠辣的一面。不过,她心里到是没有抵触,而是弯起了嘴角,因为这样的她像极了曾经的她。只是后来,迫于形势,不得不磨平了棱角。
她看着小人儿,迟疑了一下,然后试探的央求道,“顔儿,今天让妈咪陪你睡,好不好?这么多年,妈咪从来没抱你睡过呢。等你去了乔家,就更没有机会了……”
祁妖颜心中微堵塞,她没有回答她的请求,反而是反问她,“你明明可以偷偷的来见我的,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出现?恩?”
Doris心中一痛,她起身坐到床边将挣扎的女儿拥到怀里,“宝贝,不要挣扎好不好?妈咪这就和你解释。”
祁妖颜听她的解释果然停止了想要挣脱的想法,静静的被拥着。当停止抗拒之后,她突然发现,她内心竟然和她的理智不同,全然没有抵触的情绪。
“过去的事,都是妈咪的错,”Doris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声音微颤的道歉,“妈咪是想,若是宝贝不知道妈咪的存在,或许会活得更加快乐了一些。妈咪是不想成为你人生的污点,让你从童年就染上了阴影。可是,即便妈咪如此躲,你还是觉你是阴谋的产物。都是妈咪的错。”
祁妖颜没有去回抱她,也没有去安慰她。任由她抱着,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晚上记得要帮我盖被子。”
……
白家私人会馆。
白如冰和楚炎的这顿饭,吃的极为顺利。她本以为她需要殷勤的向楚炎敬酒,让他的疑虑转移到酒上,他就可以放心的吃菜。可是却不曾想,楚炎竟然对酒和菜都没有拒绝,更是殷勤的向她敬酒。
不到半个小时,一瓶83年的法国顶级红酒,就已经喝了三分之二。当然,期间包括服务生上菜时候,很扫兴的碰掉了白如冰的杯子,洒出了为数不多的一些。
白如冰看着楚炎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更是第一次的主动为她倒酒,为她夹菜,她心已经飘荡了很高。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体开始逐渐的升起渴求的燥热。随着这燥热的来临,她非但没有疑惑,反而是心中欣喜。
她选择在菜里下药给楚炎,她自己也是吃的。只是,相比楚炎,她稍稍的少吃了些。她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因为一会激情的时候,她也可以借药物的作用短暂麻痹住,今天下午时候方子铭留给她的余痛,更是让可以让已经乏力的她继续自由才纵情。二来是因为,她可以感同身受的计算出楚炎药物发作的时间。
白如冰随着身体涌出的空虚和燥热的逐渐的加大,她看向楚炎的目光也越发的迷离,声音也更加的嗲气,“阿炎,你在干嘛?”
此时的楚炎正用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抚动着他T恤的领口,听见白如冰的问话后,他脸上立刻呈现出了尴尬,“冰儿,空调是不是坏了,我怎么觉得这么热?”
白如冰心中狂喜,她自以为魅惑又妖媚的站起身,只是两步的距离却走的十分的婀娜。她佯作好心的将手放到他的额头,身体却故意借此去贴蹭他,“阿炎,你该不会是发烧吧?”
楚炎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一只垂下的手握紧拳头,剪平的指甲深陷手心。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抓下她放在他额头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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