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萝莉
祁昱程似对儿子的态度有些吃惊,但是又颇为满意,沉默了一下问道,“陈家和安家那边……”
“等我回来处理,”祁冥淡然的说,“我正要和颜儿的老师请假,你请一下吧。我这就带她走,飞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爷爷那边,你告诉他不用担心。”
“恩,”祁昱程应了一声,“到了岛上,随时保持联系,若是颜儿……”
“知道,”祁冥果断打断,“我先挂了,剩下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
祁冥调用的是祁家的私人飞机,去小岛的人除了他和小人儿之外,随行的还有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
那小岛是祁家的私人小岛,本是祁冥的爷爷想要颐养天年的地方。在祁冥出生后不久,祁老爷子就将祁家的大权全部交给了儿子,自己去岛上享受清静。若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估计老爷子现在还在岛上生活,只是一年回来两次而已。而不是现在,一年去那岛上一两次。
虽然,那件事情早已平息,但是如今老爷子现在确实舍不得离开祁家,独自去岛上生活。家里有儿子,孙子,孙女,可不是单单岛上那气候和风景能比拟的。
小岛上一切设施和人员都很齐全,有私家医生,厨师,佣人等等。本来,祁冥可以不带随行医生和护士的,但是他就是怕小人途中伤口疼痛发炎什么的,所以才预备着。
祁妖颜在吃了祁冥加了料的粥后,睡得很香。丝毫不清楚她的处境,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陌生的大床上。而身边,依旧躺着正在看着她的他。
祁妖颜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用手指勾勒他的唇,说,“哥哥,你在诱惑我。”
她睁开眼,别开他的视线,四处看了看,诧异的问道,“这是哪里?”
“爷爷的小岛,”祁冥语气温和,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宠溺。
“爷爷的小岛?”祁妖颜更是惊诧,企图坐起,奈何又碰到伤口,当即又是蹙眉。
祁冥心中一痛,起身将小人儿抱着坐起,“恩,等一会你吃过饭后,我推你出去看看,这里风景极好。”
祁妖颜坐起后,立即用手拍开他,“你洗手了么?”
祁冥身子一僵,神色有些痛苦,语气却依然淡然温和,“洗了,澡也洗了。除了你和这床,还有毛巾和衣服,衣柜的把手,门的把手外,我没碰过别的。”
祁妖颜依旧蹙眉,询问道,“爷爷呢?带我去找他,我要和爷爷坦白身份。”
“爷爷没来,”祁冥解释道,“除了你我,随行的医生和护士外,剩下的都是原来这岛上的人。”
祁妖颜当即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祁冥,你究竟想干什么?软禁我吗?害怕我去报复你那心肝妹妹?”
祁冥心中一痛,伸手要将她搂入怀中,“妖……”
祁妖颜猛地挣开,却又牵动了脚底的伤口,没有心理准备的她疼得当即呲牙咧嘴。
祁冥心中又是一疼,“你别激动,我不抱你就是。”
“祁冥,”祁妖颜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若是你想利用这样的方法不让我报复,那么你可就失算了。只要我祁妖颜能出去,哪怕是我老得头发都白了,我也不会放过她。敢骂我妈妈,还污蔑我,我就要她死都不解恨!”
“我知道,”祁冥丝毫没有意外,更是没有生气和懊恼,“我不会阻止你,只要你不伤到害自己,想怎么做,都随你。”
祁妖颜心中立刻惊悚了,这个世界开始玄幻了吗?祁冥他竟然说随她?呵呵,是故意麻痹她,然后来想对策是吧?他以为她还像以前那样傻吗?
祁妖颜忽的笑了,声音婉转的调侃,“好啊,等我回去,我得好好玩玩~到时候请哥哥你看好戏哦~”
“好。”
祁妖颜又是一愣,笑容瞬间在脸上凝固片刻,片刻后,她又是巧笑嫣然,“那不知我的好哥哥,你想什么时候看戏?”
“等你脚上的伤好了,我就带你回去,”祁冥语气平淡而宠溺,“你想什么时候让我看,我就什么时候看。”
祁妖颜撇了一下嘴,“啧啧,真是越来越专业了。哥哥不去好莱坞,真心可惜。”
“妖妖要是想去好莱坞逛逛,等你好了,我就陪你去。”祁冥习惯性的伸手去揉她的头。
祁妖颜立即一躲,“男女有别不知道么?别动手动脚的。”
看着小人儿喜怒无常的样子,祁冥知道她是过度伤心失望所致,他心里极痛,“宝贝,若是你还有气,就对我发出来,别折磨自己。”
祁妖颜佯作抖了抖鸡皮疙瘩的样子,“我可舍不得折磨我自己,到是哥哥你,可别折磨我了。我穿的少,不禁冻。”
祁冥伸手揉了揉额角,对她软硬不吃的样子,着实有些头疼。
……
XX研究所,xx实验室。
中午吃饭前,楚炎再次将目光看向门口,那个小人儿仍旧没有来。
早上,他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扫视屋内,寻找某小人的身影。可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他没有看到那灵动、调皮又认真的小身影。
他不晓得他自己为何有这种情绪,也许是因为小人儿要他帮忙做香水,所以有必要认真观察她的性格。她不在,他就无从做起。也许,也许还是因为她是以陌的小师妹,所以他心底里有把她当做以陌的亲人……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不过,楚炎不可否认,他对小人的关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小人儿和他心底里那个她太像了。或许,他是在小人儿身上寻找当年的那个她的影子。看到那小人儿的调皮与灵动,他时而都有些恍惚,恍惚的觉得“以陌”其实还在。
他摇了摇头,觉得肯能是自己最近睡眠不好,又精神衰弱了。
在安以陌死后,楚炎不只一次的梦见她。甚至会在午睡惊醒时候,睡眼不清的时候,偶尔会看见她就微笑的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梦里,她会告诉他,她很想他;会告诉他,她死的很冤;还告诉他,真正的凶手其实没抓到。
他曾经将自己的梦讲给好友听,好友都说他是悲伤过度。他有去看医生,结果和好友说的基本接近。伤心过度,精神衰弱,出现幻觉。
想着,楚炎苦笑,又开始想她了。他在心中喃喃,“以陌,等我查清真相后,我就找你,好不好……”
……
祁家私人小岛。
卧室。
坐在床上和祁冥斗嘴的祁妖颜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心中一阵慌乱。那种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是感冒了吗?”祁冥紧张的伸手去试她额头的温度,却再一次的让她拍开了手。
“说了,别动手动脚的,”祁妖颜脸色有些难看,“感冒也是你害的。竟说让我一身鸡皮疙瘩的话,你就分明的想冻死我。”
祁冥无语,他现在说什么都不对。他也不反驳,想着她能发泄出来,倒也是好事。
“等我脚好了,你真的会让我回去?”祁妖颜试探的问道。
祁冥郑重的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祁妖颜再次勾起讽刺的笑,眼神冷漠却声音却婉转,“你什么时候没骗我啊?”
祁冥自认为自己控制力极强,但是从昨天坚持到现在,他已经有崩溃的趋势了。他觉得他应该出去冷静冷静,在重新面对她,“妖妖,我先出去一下。”
祁妖颜挑眉,心想这就受不了了?你也太逊了点吧?她立刻拉着他的手臂,像以往那样娇声撒娇,“不要!”
祁冥的心一颤,有些惊喜的侧过头看她,瞬间眸子又暗淡了下来。他以为她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确,她刚刚的声音、语气、动作皆和从前一样。但是,她的眼神,却再也不是从前的摸样了。
她从前的眼里虽然是偶尔有些狡黠,但是眼底却是清澈,纯真、柔软的。可是此时的她,眼里是狡诈,眼底是恨意,狠辣,绝情的。
他心里突然开始恐慌,曾经的她,再也回不来了吗?
祁妖颜再次勾起嘴角,眼神换上了媚惑了迷离,身子略微的向他靠近,手抓着他的衣襟拉像自己,“哥哥——你这样看着我,就不怕我误会吗?”
祁冥看着她迷离的双眼,险些深陷不能自拔。他猛地闭上眼,瞬间后又睁开,凤眸恢复了以往的清明,轻声道,“不怕。”
祁妖颜一怔,所有表情都在脸上定格。片刻后,她忽的娇笑,“你就不怕我告诉爹地和爷爷,说你——勾引我?”
“正和我意。”
祁妖颜心中一颤,立即松开抓着他衣襟的手,“你以为,我真的不敢?”
“你不敢,”祁冥语气肯定的说,“但是,我希望你敢。”
祁妖颜心中震撼,怔怔片刻后,她仰头看他深邃的凤眸,手指勾勒了一下他的下巴,语气轻佻,“哥哥可真奸诈,什么叫借刀杀人,什么叫杀人不见血,你领悟的可真深,运用的可真灵活。”
“妖妖,”祁冥抓住她作乱的手,“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
“信,”祁妖颜神态天真,声音清澈,“我最信的哥哥了。”
……
京城,首都国际机场。
一身黑色休闲装的郁瑾风从飞机场走了出来,郁家的司机在后面为他推着行李。
郁瑾风之前骗祁妖颜说是明日的航班,而实际是上,他是给那小人儿一个惊喜。
出了机场,坐在车上,他就开始拨打小人儿的电话,却都是传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眉头紧蹙,她怎么会关机呢?他心中既疑惑又担忧,反复拨打了数遍后,他拨通了东方姿的电话。
……
XX研究所,xx实验室。
中午,大家吃过午饭后,没有立即回实验室,而是坐在一起聊天。
楚炎也如大家一样,坐在那里。虽然他没有参与到大家的话题中,但是却也在一边认真的听。比起开始来的时候的冷漠,已经算好很多了。
聊着聊着,一个年龄在40岁左右的大姐突然大姐叹了一口气,“哎呀,这小妖颜没来,还真有点想她呢。”
赵老师突然笑道,“小雅,我看你不是想小颜了,是想小颜的饭后甜点了吧?”
众人哄的一下,都笑开了。
那叫小雅的中年妇人到也不恼,而是接着笑着调侃道,“恐怕这样想的,不是我一个人吧?那小丫头的甜点,味道还真是很独特。那天我突然想吃那个叫什么来着,就是小颜做的那抹茶味的糕点,我老公去蛋糕店给我买。我都觉得不如小颜做的好吃……”
众人虽未说话,但是神情却是代表了语言,对她的话表达了肯定。
“其实也不全是想那甜点,”她语气变得正经了些,“有那小人儿在,我觉得我好像都跟着年轻了……你们可别笑,我可是真这么觉得的……”
众人非但没笑,反而是点头,赞同。
楚炎听着众人的话,潜意识下,勾起浅浅的嘴角。
“赵老师,”一个人突然问道,“小颜今天怎么没来啊?最近她不是要调配香水么,昨天不是还说这个星期都要来的吗?”
赵老师蹙了一下眉,缓缓道,“早上她爸爸打电话,说她生病了,先请几天假。”
楚炎的心似乎瞬间被提起,眸子里染上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
……
祁家私人小岛。
卧室内。
祁冥看着一脸戏弄嘲讽的小人儿,将计就计的问道,“妖妖,真的信我?”
祁妖颜心中冷哼,脸上却笑着反问,“你说呢?”
“你说信我,我就当你信我,”祁冥语气认真的说,“即便你不信我,我也当你信我。”
祁妖颜眸子里尽是不屑,心里暗骂,又开始演戏了。
祁冥对小人的情绪仿若不知,“妖妖,我知道恨我,几年前就开始恨我。只是那时候的恨,还没有没有达到让你翻脸的程度而已。”
祁妖颜的瞳孔瞬间微缩,目光锐利的看着他。
“你是个记仇的,”祁冥淡然的陈述着,“从我那次推你下床;在到那次商场丢下你,导致你被凌骗进鬼屋;又到漫画比赛,陈芯蕊恶言对你们,我沉默;还有那天晚上我失约,你心里都记恨着呢,对不对?”
祁妖颜咬着嘴唇,恨恨的看着他,用沉默来肯定他的推断。
“昨天晚上的事,我知道伤你很深,”祁冥分析道,“但是我知道,单单那件事还不至于让你如此。想必这些年一直被你压在心底的怨,积累在一起爆发了。”
祁妖颜依旧不语,恨恨的看着他。
“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都听不进去,”祁冥叹一口气,“而且错了就是错了,我也不想找借口。不过,我还是想说,我不是有意的……”
祁冥不再看她,而是半坐半仰的靠在床头上。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游离,似在回忆,似在倾诉,似在舔拭伤口,“我和你一样,心底也有伤,无人能碰及的伤。曾经,连我自己都碰不得……我以为,只要我将那伤口藏好,藏到我自己都看不见的地方,我就不会痛……想来真是可笑……”
祁妖颜没有再和他对着吵,而是乖乖的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听着他倾诉那令他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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