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萝莉
谋杀?祁冥身子一颤,十分受伤的反问,“妖妖,你说我谋杀你?”
“对啊,”祁妖颜一副你做了就该承认的样子,“我七岁你们就让我见到了‘鬼’,还不是想谋杀我是什么?幸好我胆子大,不然一定死在那鬼屋里了。”
“其实,我也知道,‘鸠占鹊巢’吗,”祁妖颜重复昨天陈芯蕊的话,并将‘鸠占鹊巢’几个字咬的极重,“你们不过都是想我死,然后让你宝贝妹妹回来罢了。要不,你就把我饿死在这岛上?”
祁冥伤痛的走到她轮椅的前面,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他蹙着眉,一手捂着他的胸口,一手抓着她娇嫩的左手,“妖妖,怎样惩罚我,你才会解气?要不,你杀了我?”
祁妖颜不屑的笑了,伸出右手轻抚他脸上的轮廓,声音娇柔妩媚,“说什么那,我的好哥哥~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说的这,她脸突然贴近他,嘴在他耳边柔声细语,“我是要——一片一片凌迟你!”
祁冥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目光由于太过于伤痛都变得有些呆滞。
看着这样的他,她突然心口微堵,一种不明的纠结堵塞在那里,吸不进,呼不出。她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却毫无作用。她试着又重重的呼出,心口处依然堵得难受。
许久后,她似求助得抓住他修长又冰凉的手,“哥哥,我难受。”
祁冥一惊,立刻去查看她的脚,并没有异常。他担心的问,“是脚伤疼了吗?”
她摇头。
祁冥又用她没拉着的那只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头痛?”
她依旧摇头。
“那哪里难受?”祁冥的语气变得紧张起来,“我推你回去,让医生……”
“抱我吧,”她向他张开手臂。看着他脸上出现的短暂呆愣,她立刻解释似的补充了一句,“我冷。”
祁冥心疼的将她抱起,快速的向回走。
……
京城,安家XX商场。
身穿范思哲红色真丝性感修身裙的安以诺从商场的总经理办公室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款红色的手包,扭动着性感的腰肢走进了卫生间。
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手包放在了洗手台上,然后看着镜中那红色的性感身影,脸上不禁露出了迷离的陶醉之情。片刻后,她对着镜子转动了两下身子,看了看她自己各个角度的样子,然后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裙摆,而脑海里却在回味着刚刚那激情的一幕。更是想着,事毕,他竟将她的底裤拿走轻闻,又收集起来的情景。因为想着那档子的事,她脸上未退的红润更严重的烧起,心里暗暗嗔骂,死鬼,真是个调情的老手。
抚平了裙摆后,她从手包里拿出唇彩拧开,然后将头探向镜子,嘟着嘴,认真的涂抹。而在这还算缓慢的涂抹过程中,刚刚那激情的一幕再一次在她脑海里放映。
这样的激情在安以诺的生活中不是第一次的上演,而那激情的主角也在不停的变换着演员。当然,无论那角色如何的变换,她的正牌男友却只有一个,方子铭。
最近方子铭又不见了踪影,她不用查都知道,他又去和别的女人鬼混去了。曾经,她也因此吃醋和他大吵大闹过。可是后来,在方子铭带她出去和他的那些“兄弟”一起high过几次后,她就想开了。自那以后,她不再管他找女人的事,因为她也开始有了她的快活生活。但是,她却有一个条件,就是方子铭找的女人绝对不可以是她身边的人,因为那样会让她很没面子。
涂好唇彩后,她将唇彩拧严,然后放回手包。她对着镜中嘟了两下嘴唇,做了两次轻吻的动作,又媚惑的对着镜子眨了一下眼睛,自认为很风情万种。最后,她又伸出右手随意的拨弄着那一头栗棕色卷发,所谓搔首弄姿,也不过这般。
走出卫生间,她没有回那办公室,也没有离开商场,而是开始闲逛,顺便视察。
这个商场是她爸爸前几天送给她的十八岁的生日礼物,而这个生日礼物便是在她十二岁那年,险些失去的那个。
当年她在方子珊的生日宴会上,推伤了祁妖颜,最后被迫去祁家道歉。而她爸爸安启文为了讨好祁家,险些把这个为她成人准备的礼物送给只有七岁的祁妖颜,当做歉礼。只是后来祁妖颜不屑,所以才能够留到现在。
自那之后,安以诺只要走在这商场上,就会想起当年祁妖颜脸上的不屑。她心中愤恨,一个踩到狗屎运的野种就竟然不屑她那么在乎的东西。更让她生气的是,她非但不屑她,还夺走了应该属于她的东西。比如,她妈妈的爱与欣赏;比如,那些优秀男孩子的目光;比如,某些优秀的奖项;比如,……
向来,她都是她妈妈的骄傲。从前,在祁妖颜没出现的那些日子里,她妈妈经常夸赞她的天赋好。可是,自从祁妖颜出现后,那样的话就再也没说过,取而代之的严厉的批评和管教。
向来,那些男生都是围着她转的,只要她钩钩手指,就有人乖乖的上钩。就连非常有女人缘的方子铭也轻而易举的上钩,最后成为了她的男朋友。她相信,只要她愿意,比方子铭优秀的也可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自从祁妖颜那野种出现后,一切又都变了。优秀的男生都围着那野种转,比如郁瑾风,乔振宇等等。最可气的是方子铭也不知为什么,开始对她开始三心二意,朝三暮四。
向来,漫画比赛,书法比赛比赛等等,她几乎都是拿冠军的。可是,自从那踩了狗屎的野种出现后,她最好的成绩才是第二。
她恨祁妖颜比她命好,即便是野种也能有祁家那么好的后盾;即便是野种也能有那么好的相貌;即便是野种也能获得那么多人青睐。
然而这些,却都不是她最恨祁妖颜的原因。她最恨她的地方,其实是她和她死去那野种姐姐身上那n多的相似之处。
诸多因素联合在一起,她对祁妖颜的嫉恨和她对安以陌的嫉恨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昨天,她本以为联合陈芯蕊导演了那出戏,虽然不至于将祁妖颜彻底除掉,但至少也可以抽调她的后盾。可是谁知,祁冥竟然去而复返,还查看了监控录像。还好,她至始至终没有露过面。
安以诺在属于她领地昂首扭腰的巡查,一副盛气凌人,自以为风情万种,实则骚气万千的样子。惹得周围人纷纷都绕着她走,还都带着既鄙夷又谨慎的神情,小心翼翼的瞄着她看。
……
与此同时,在安以诺所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停着一辆黑色的丰田商务车。
商务车内,司机正用警觉的目光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而车的后座上坐着两个人,一个人腿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双手敲击着键盘。另一个人则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电话,可眼睛却是在认真的看着电脑屏幕。
许久后,摆弄着电脑的那人突然开口,“好了,接进去了。”
“恩,快点调出他们商场的监控录像,”手拿着电话的人吩咐道,“从顶楼的监控,按照楼层依次向下切换。”
“好,”那人应道,立刻切换这电脑屏幕的显示,分楼层的观看。
“等等,”手拿电话的人突然叫停,“这是第几层?”
摆弄电脑的人立刻停止了切换的动作,“我看一下……是五楼,左半区。”
手拿电话的人没回应,而是迅速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目标在五楼,左半区。做完之后,按照原计划撤退。坐电梯的时候,不许抬头,脸部避开监控。商场的左门外有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牌是XXXXX,他会带你离开。”
……
商场内,五楼左半区。
安以诺趾高气昂,搔首弄姿的四处看着。却没有留意到在她前面的不远处,一个身高大约165,体态纤柔,长发披肩的女人正在偷偷打量着她。
那女人仔细看了安以诺几眼,又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在确定安以诺就是她要找的目标后,她收起手机。手里拿着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女士钱夹,半低着头,脚步匆忙的向安以诺那边走去。
当这个女人走到安以诺旁边的时候,安以诺刚刚侧着头看一家店铺的橱窗。她太过于高傲,似以为所有人都会仰畏她,绕着她走,却不曾想被一个大力撞了一下。由于她的鞋跟太细太高,她一时没站稳,向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
“对不起,对不起,”安以诺还为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娇弱的声音传来。她立刻站稳了身子,愤怒的想要去指责对方,却见对方已经匆匆的跑开了。
“站住!”安以诺愤恨的吼道,撞了她,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
可是对方听见她的话后非但没停住,反而逃似的更飞快的跑向了电梯。
安以诺气愤的想要追上去,但是她却发现,那样会有失她的身份。于是,她拿起电话,正想打给商场的保安,可是这时她却突然发现,她脚边的地上平躺这一个女士钱夹。
她了然,一定是刚刚那女人遗落的。想到这,她突然不急着打电话给商场保安了。因为她相信这钱夹里面一定有能查出那女人身份的证件,例如身份证,或者什么卡。她最近正因为祁妖颜的事,有火没地方撒呢,找一个人练练手也不错。
她扬起得意的嘴角,一手扶着裙摆蹲下身子,将地上的钱夹捡起。起身后,她先整理了一下裙子,然后才打开钱夹。然而当她看见钱夹里的东西后,却没有预期的得意,反而是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也忽然变得惨白。
……
陈家,陈芯蕊的房间。
吃过晚饭后,陈芯蕊躲进房间,卷曲的躺在床上。房间内的幽暗掩盖住了她情绪,她身体蜷缩成团,再也没有往日里的嚣张跋扈,竟似有些单薄孤寂。
昨天晚上,她在祁冥的电话挂断后,立刻摔了电话,又用枕头在床上发泄了许久。不明白,明明那么宠爱她的哥哥,为何突然变得那样的冷漠。她做梦都没想到过,他竟然会对她说那样狠的话。
想着他冰冷的警告,她既伤心又恐慌。她伤心是因为她生命里唯一让她觉得幸福,并引以为傲的已经弃她而去。她恐慌是,一旦他不在理她,那么以往周围的那些讨好与奉承也都会随之而去。
她在陈家,外人都以为她是公主,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人心里有多么瞧不起她。她不是没听过他们的窃窃私语,也不是没从反射的玻璃上看过他们鄙夷唾弃的神情。她不过是佯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有她哥哥在,他们也只敢背后如此,都是见不得光的老鼠,她又何必在意?
她骂祁妖颜野种,是因为她自己也恨透了这个称呼。她有些变态的想,只要她狠狠的骂祁妖颜,那么大家就都会知道她其实不是最可悲的那个,至少可悲的人不只她一个。
她嫉妒祁妖颜,明明一样的遭遇,凭什么她可以在那么好的祁家,而她却在这样无用的陈家?可是如今,连她最瞧不起的陈家,或许也不会要她了吧?所有人都会抛弃她吧?
她发泄完之后,一阵悲凉之感从脊而生,逐渐蔓延全身,寒冷得让她有些瑟瑟发抖。不对,不会所有人都抛弃她,她还有她妈妈呢。对,她还有妈妈。
想到这,她光着脚下床,跑去捡起电话。她仔细的翻看,幸好,还能用。她怀着急切又希冀的心情,拨通了她妈妈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她妈妈都没接。她不甘心,今天的事情还没和她汇报呢,若是她不说,她妈妈一定会以为她成功了呢。于是,她锲而不舍的继续拨打过去。又过了许久,对方终于接听了。
她心情太过于急切的想要和她汇报那的悲惨战况,太过于急切的想要听到她的安慰。所以,当电话通了后,还没有听到她妈妈的声音,她就立刻将自己心里的委屈倾述了过去。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电话另一边传来的沉重的喘息声。
她说了大约半分钟后,她委屈的倾诉就被一声隐忍的呻吟声打断。她脑袋轰一下,嘴里的正在述说话也被生生的停止住了。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打了那么久的电话,她才接起。她也明白了,电话另一边的她此时在干什么。她还更加的知道,骑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定不是那个她叫爸爸的男人。
她一直都知道她,妈妈并不只她爸爸一个男人。因为他一个月只去两次,根本满足不了她妈妈的需求。而对于她妈妈的韵事,那个被她叫做爸爸的男人,是从来不管的。而且,他每个月去她那里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从现在的时间来看,她妈妈身上的男人,一定不是他。
“你自己想办法!”一声咬着牙,带着忍忍的呵斥突然从电话另一边传来,“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恩——就别说你说是我女儿……恩啊——”
之后,电话里传来了滴滴的挂断声。
陈芯蕊的心仿佛被泼了冷水,又置于寒风之下。
以往,她对她妈妈从来都是“敬仰”的。而且,对于她的那些事,她都是存着好奇和效仿的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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