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萝莉
“妖妖,”祁冥的声音轻颤,“对不起,对不起……”
“发生了事情,你都不问我好不好,第一句话就质问我‘怎么回事’,”祁妖颜再也绷不住情绪,泪水溢淌,“前一天还我和我说,什么都没我重要,一转眼你就事实告诉我,相信那话的我有多愚蠢。”
“不是的,”祁冥松开了手臂,将小人转了方向,面对面的抱在怀里,“我那么问是因为不信她的话,所以……”
“呵呵,”祁妖颜傻笑,“你是想说,信我才问我的?”
祁冥用修长的手指心疼的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声音带着说不清的苦楚,“我真的是那样想的。”
“你信我?”祁妖颜仰头,嘲讽的看着他,“你信我,会骂我不顾形象撒泼?”
祁冥心中抽痛,“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祁妖颜冰冷的反问,“你即便真的是因为瑾风的原因,但是若是你信我,你至少该知道我虽然不是光明磊落的单纯少女,但是却也不是不分是非,刁蛮任性,嚣张跋扈吧?你只要,只要相信我那么一点点,也不会……”
“祁冥,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祁妖颜苦笑的看着他湿润的脸,“我最恨的不是你那样对我,而是你给了我那些虚假的希望啊!在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很温暖的时候,你又亲手将那一切摧毁。”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痛的同时,却也觉得,她终于将心底的话说出来,到不是件坏事。他收紧一下手臂,安抚式的将薄唇印在她的额间,许久不语。
待感受到她情绪稍稍平稳些后,他才将唇离开她的额头,郑重又认真的对她说,“妖妖,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那天的事,的确是我错了,错得离谱。”
“哥哥~”她的声音变得很委屈,“你在带着她离开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想过我啊?有没有?”
祁冥心痛的闭上了眼,“若是我说,我想的都是你,你还会信吗?”
祁妖颜一愣,想的都是她?真的吗?也许吧。她苦笑着拿着他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胸口,“为什么这里没感觉了?为什么听见你怎么说,我这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祁冥猛地睁开,眼里尽是痛色。
“哥哥~”她突然伸出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抱紧他,“我心底其实也有那么点意识觉得你不是故意的,可是,可是我没方法说服我自己不去恨你,怎么办?我不想恨你啊,可是我控制不住的,怎么办?”
祁冥听见她的话,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他轻拍她的后背,“宝贝不要勉强你自己,你想恨就恨吧,想折磨我就折磨。只要你别不理我,就好。”
“呜呜……呜呜……”她的脸埋在他的颈窝,“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有想过好好对你的啊……”
“宝贝,不哭,”祁冥轻抚着她的头发,“怎么对我都行,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哥哥啊,我不想做野种的,”她从他的颈窝抬起头,红肿的泪眼看着他红了眼圈的凤眸,语气极其认真又娇柔委屈,“真的,我很不想的。”
祁冥心疼的用手捧着她的小脸,拇指轻抚她肿起的眼袋,“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些骂过你的人,我都会帮你还回去的。”
祁妖颜却没有应他的话,也没有感动,而是仰着仍旧委屈的下巴,声音还是哭腔,“她明明也是,为什么还要骂我?我比她讨人厌吗?”
祁冥心疼的轻吻了一下她红肿的眼睛,“妖妖,哥哥求你,别再哭了。哥哥保证,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再发生,永远不会再有人那样说。”
“真的?”祁妖颜的红肿的眼睛里闪着希冀。
祁冥抱起她,向屋内走,“真的。以后都不许你哭。”
她闭着眼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心中有了小小的安定。片刻后,她睁开闪亮的眸子,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嘴角。陈芯蕊啊陈芯蕊,这回让你亲哥哥亲自动手收拾你,是不是比我动手更加让你痛苦百倍?
……
京城,安家。
安家书房。
身穿睡衣的安启文正坐在办公桌前,批阅着白天没有处理完的文件。桌子左边放着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是她妻子出事之前照的。照片上,他和安以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而他的妻子顾颜夕虽然没有像他和女儿笑得那样开怀,但是她微扬的嘴角和稍弯的眼睛也透露出她的好心情。
在他右手边放着三个文件夹,是已经批阅好了的。而他左前方则是放着那些还未批阅的文件,此时还有两大落,大概还有20份不只。
他吃过晚饭后,就一直在埋头做事,已经有一个多小时没有抬过头。颈肩的酸痛让他被迫的抬起头,他伸出也有些僵的右手去揉揉肩膀。这时他才想起,女儿似乎还没有回来。
妻子出事后,他每周固定抽出三天陪女儿吃晚饭。在抽出两天去那个家,并骗女儿说他有应酬。而应酬,的确也是有,但他通常都会让秘书把那些应酬压缩到一周两天。
今天,是他陪女儿吃饭的日子,可是到了晚饭时间仍就没有看见她回来。他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打电话过去,她没有接听。他担心的想要派人去查,她就发短信过来说,她在和朋友聚会,今晚要晚些时间才能回来。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没在追问,只是回复了一个,“好”。然后独自吃饭。
可是,一个人吃饭着实寂寥,一丝悲凉之感从心底涌了上来。他便在心里有些埋怨他的女儿,若是她不回家吃饭,就该早些和他说。那样,他也就不用辜负那对等他吃饭的母子,他也不会这样的孤寂。
他苦闷的拿起桌子上的照片,轻轻的用手抚摸着那个已经不在存在的人的脸。
他是真的很爱她的,可是她的眼里却从来没有过他。他就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差?那么多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可是唯独他的妻子对他不屑一顾。就连他有几次夜不归宿,她连问都不问。
终于,在一次失意中,他出轨了。那个小女人什么都比不上他妻子,但是却什么都围着他转。他就是那小女人的天,他终于在那个小女人的面前找到自己的身为男人的尊严。
他放下照片,赌气的将它扣在桌子上。或许有一日,这个照片也该换换了。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脸,她不及顾颜夕漂亮,她不及顾颜夕有能力,更是没有顾颜夕那样好的家世,但是却温婉贤惠。
像如今他办公这么累,若是那小女人在的话,她一定会走到他身后,为他揉肩。桌子上的茶水凉了,不用他说,她就会去换新的。天凉了,她会发短信让他多穿衣服;夏季天热,她也会发短信,告诉他晚上别忘记关空调,免得伤了身子。他进家门的时候,她会主动拥上来,为他脱掉外衣,挂到衣架。也会将拖鞋摆好,让他抬脚,替他换上。他出门的时候,她也会帮他拿衣服和公文包。
而且,晚上的时候,在床上,她时而娇柔可欺;时而娇羞媚人;时而浪荡风情。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女人才是女人。
想着,他觉得他都有些热血上涌,恨不得立刻将那小女人绑在身边,好好的疼爱一番。激情过后,她还会给他做全身的按摩,那销魂的舒适,丝毫不比**差。
正在他想那小女人的时候,他的手机就突然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正是那小女人的电话。他心中立刻升起一丝自豪之情,那女人竟然又想他。
他缓了几秒之后才将电话接起,“喂~”
“阿文,”电话另一边的女人声音竟不似以往的娇媚,而带着一丝紧张和内疚,“我钱包丢了。”
安启文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一个钱包么。里面的卡和身份证都可以补办回来,那点现金,丢就丢了。于是,他立刻安慰道,“丢就丢吧,明天我让人给你补办那些卡。现金要是不够,我一会给你送点。”
“你会来吗?”电话另一边的声音有着明显的惊喜,“你今天晚上会来?”
安启文的内心再一次得到了满足。他可以猥琐的想到,晚上她像水蛭一样吸在他身上的情景,“昨天才见,现在就想了?”
“讨厌~”电话另一边立刻传来了一声让人遐想的娇嗔,“坏死了。”
安启文光听声音就可以想象到那边小女人的娇态,腹下竟升起一股难忍的热火。他哑嗓音的嘿笑两声,“就坏,你等着,一会我就去坏你。”
电话另一边半响没了声音,许久后才压抑着嗓音说,“阿文,我爱你。”
这声音就似催情的药,立刻将安启文体内的火烧到了极致。他压抑着,咬着牙低骂一句,“小荡妇!”
“阿文,我是说真的,我爱你,”那边的声音没有娇柔,却是认真带着内疚,“我爱咱们的小家,所以……所以我把咱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放在了钱包里面。”
安启文的脑袋翁的一下,身体也似泼了一股凉水,将刚刚升起的热火急速的冷却了下来。照片要泄漏出去,他就要对外界宣布这女人的存在,那么他私生子的事情也将曝光。而这私生子的年龄,就会让外人知道,他妻子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外遇。
他在外面名声和口碑一向很好,业界内又都以他爱老婆,宠老婆出名。若是曝光,那之前的一切都会被打翻,更会染上谋杀的嫌疑。
因为,顾颜夕的死警方都证实是一起谋杀。但是,却迟迟没找到凶手。若是,这私生子的事情一出,虽然警方不能就这样把他定为凶手,但是外界的舆论却能把他压倒。
而且,最棘手的不是这些,而是他的那个女儿。那个女儿,这么多年来知道他谋划的事情不少。若是她知道这件事,不难想象,她会和自己闹翻。那样,她就会站到姓顾的老匹夫那边,那么他的一切计划就都毁了。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安启文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的冷冽,在电话里极其愤怒的质问着那个女人。
“没有,我真的没有,”电话另一边的女人极力解释着,“那么多年我都等了,我怎么会在这时候急呢?钱包一直都放得好好的,我坐的车又都是你给我安排的司机。商场平时我也不敢去,最多就是去家里附近的超市。”
安启文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她的确不是心急的人,若是消息此时曝光,对她的确也没什么好处。况且,他昨天已经答应她,将那个位置留给她,要她再等他一段时间。
“因为你喜欢吃我做的菜,家里的家政早就让我给辞了,这你是知道的。所以,早上我就去超市买菜,付钱的时候,我的钱包还是在的。出来的时候,我被一个人撞了一下。对方是老人,所以我搀扶了她一下,也没多想。回家后,我也忘记打开包了,谁知道刚刚……”
安启文默不作声,仔细分析着她话语里的可靠信息。
电话的另一边的女人,没有听见安启文说话,变得更加的慌了,竟开始呜咽起来,“呜呜……你不信我,可以去查那超市的监控录像啊……呜呜……即使你不信我爱你,但你总该信我是爱‘咱’们儿子的吧……呜呜……现在曝光,对儿子没好处……我怎么会这么做?”
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呜呜的哭泣,时而还夹杂小男孩的哭声,“呜呜……妈妈,不哭……”安启文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好好好,我信你。别哭了,我派人找回来就是了。既然有监控,找到她也不难。”
“阿文,你真的不怪我?”那女人似乎有些不相信,可是声音中又有无罪释放的欣喜。
安启文看了看手表的时间,然后有些猥琐的说,“想我不怪你也行,晚上卖力点表现。”
电话另一边,再一次传来了一声娇嗔,然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听到那声娇嗔,他心里再一次得到了满足。听见电话传来了挂断声,他竟然能想象出那女人娇羞的媚态。
他回味了一会,然后将电话打给了他的私人助理,让他去查那钱包的下落。
此时的他单纯的认为,不过是一个小偷而已。丝毫没有想到,那个钱包已经经过几个人之间兜兜转转,最后经过一个和钱包里照片上的女人十分相似的人,间接的送到他女儿的手里。
挂断和助理的电话后,他立刻收拾文件,准备转移阵地。如今小诺不会来正好,也免得她起疑心。待会只要他和家里的佣人说一下,他临时有事要出差就好了。
……
京城,XX酒吧,歌舞喧嚣。
安以诺坐在吧台前,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红色的,范思哲真丝性感修身裙,脚上也依旧是那个极细极高的高跟鞋。她的手包放在穿着超薄透明的丝袜的腿上。她左胳膊拄着吧台,左手撑着脑袋,神情有些涣散和迷离。她的右手边是喝了三分之一的“红粉佳人”,也不知这是她喝的第几种酒了。
今夜的她比平时要安静了许多,和她身后歌舞喧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然而没人知道,她的内心烦乱,却是比她身后那喧嚣更加的繁闹几分。
从小到大,她都是她家里最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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