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萝莉
一身白色nike短T,黑色同款运动短裤,带着白色棒球帽,手拿着两束菊花的少女在林立的墓碑中穿梭。
走了一会,她在一个墓碑前停下,将手中的一束花放到了墓碑前面,然后她贴着墓碑坐下,用手去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而那照片不是别人,赫然是年轻时候的顾颜夕。
许久后,她声音颤哑,早已在眼圈中打转的泪水滴淌而出,“妈妈,小诺好想你啊~呜呜……”
决堤一样的泪水伴随着那哭声滚滚滴落,模糊了她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双眼。
“你走了以后,他们都欺负我,”少女摘下了帽子更加大声的哭泣,“爸爸他是大骗子!他欺骗了妈妈,也欺骗了我,他还利用我……呜呜……”
她忽然抱着墓碑,将脸贴在了那碑文上,“妈妈,你知道么,你被爸……安启文骗了……他不仅仅骗了你,连我这个他的亲骨肉都骗……呜呜……”
“妈妈,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还有一个野种,”安以诺抽泣着,略显消瘦的肩膀因为她的抽泣而不停的上下颤动,“呜呜……妈妈,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害死的?是不是他和那野女人 ?'…99down'……呜呜……妈妈,你放心,有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那野女人进家门一步的。”
她用力的抽了一下鼻子,鼻涕眼泪交混在一起而不自知,“妈妈,安启文他利用我……就连方子铭都是他安排给我的,我不知道他有什么阴谋……我如今这样悲惨,都是他害的……呜呜……妈妈,我好想你。若是你在,他一定不敢这么欺负我的。妈妈,我不要爸爸,我就要你,你回来好不好?”
她大力的抽泣着,又用手擦一下已经模糊的双眼,“妈妈,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替你照顾好外公,还被安启文利用,险些杀是外公……不过,妈妈你别担心,外公他现在很好……我当时没有成功……”
“妈妈,我知道错了,”她突然跪在了墓碑前,“我不该害外公的,好在外公没事。妈妈,会原谅我的对吧?……呜呜……我其实当时没有想要外公真的死,只想要他昏迷不醒而已……呜呜……妈妈,你就原谅我吧……”
“安启文他骗我……他说外公没了后,顾家都是我的……呜呜……还说,外公从来没爱过我,只喜欢那个死了的野种……”安以诺用手抿了一下鼻子,又抽泣了几声,“他还说,外公已经想要立遗嘱,说要把他所有的财产都捐出去。所以……所以我鬼迷心窍……妈妈,我错了……我活该有今天的报应……”
她边哭便阐释自己对犯下过的罪行,最后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罪恶,竟然开始连连磕头祈求被原谅,直到额头青肿,有血迹才罢休。
不知过了多久,她瘫坐在地上。她完全不顾及她额头上的血迹,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妈妈,我现在有家都不敢回了。若是现在回去,他一定会把我抓起来的,用最快的方法去平息那丑闻。我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废弃的棋子。”
“我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的,”说到这,已经没力气的她突然有了斗志,“那些人,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血债血偿。我要把安家所以的财产都夺回来,要把那个野种和那个野女人都卖掉!”
“妈妈,这段时间我不敢来看你了,”安以诺声音带着委屈,“等过段时间,事情平息后,我在来。”
……
她揉着眼睛从地上起来,走到旁边那小的墓碑旁,将另一束菊花放到了墓碑前面。然后,她在墓碑前面与墓碑相对坐下。
她没有在哭泣,而是对着墓碑苦笑,“臭野种,臭傻子!我那天梦见你了,梦见你没死,而长大后,被我气死的。你是天底下最傻的傻子,明明都死了,还跑到我梦里让我欺负!你说你是不是贱的啊?!”
她的咒骂声音开始变得有些颤抖,“你说你好好的死了不好么?到我梦里瞎折腾什么去啊?是不是看着我悲惨了,你也恨恨的在梦里掺和一脚?是想让本来就悲惨不堪的,连梦里都不能得到安宁是吗?”
“哈哈,”她疯了似的大笑,“那么,你得逞了……哈哈……没想到啊,你活着的时候受尽我耍弄,没想到,你都死了还能搬回一局……”
她笑着笑着,那笑容逐渐变成了苦涩,“姐,你现在一定在另一个世界里嘲笑我吧?是不是还在骂我蠢,骂我活该?”
“是啊,”她自嘲道,“我的确是蠢,的确是活该。我蠢到明明知道你那次去了会有危险,却仍然没有提醒你,见死不救。我蠢到,明明有你这个保护伞,却不屑的丢掉……”
她抽泣了几声,“若是你这个傻子在,是不是就不会有人有觉得我蠢了?是不是有你这个傻子在,无论我心情多么不好,你都会做我的出气筒?是不是有你这个傻子在,无论我平时怎么对你,只有人欺负我,你都会帮我欺负回去?”
“呜呜……”她低声抽泣再一次的变成了放声大哭,“若是你在,白贱人一定猖狂不起来的……呜呜……姐,你回来吧。我被欺负了……”
……
半个小时过后,安以诺拿出湿巾擦了脸一下脸,然后带上棒球帽,四处看了看然后快速离开。
她逃一样离开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和凄凉,而此时她的心,却她的身影更加的凄凉几分。
她之所以会选择中午来扫墓,是因为她现在根本不敢在世人面前露面,只能选择一个其他人都不会去来的时间来扫墓。而她真正想躲的,却不仅仅是世人的白眼,还有她爸爸的眼线。
那日,她在那个布满肮脏的房子里醒来后,便去进了浴室泡澡。后来,不知怎么了,她竟然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是被恶梦惊醒的。
梦里,好多事情和今生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那个野种姐姐并没有死。而是,在她的婚礼前几日,被她给害死的。
她惊得一身冷汗,而浴缸内的水也已经凉了。她再也没有心情继续泡下去了。于是,她从浴缸内站起身,刚要走出去,却听见有开卧室门的声音传来。她当即重新躺回浴缸内,装睡。
门打开后,便传来了脚步声。而那脚步声很沉重,她确定不是方子铭的。她心中惊恐,立即拿起一个洗发水的瓶子,放在浴缸的水下,用手握着。
片刻后,浴室的门传来了当当几声敲门声,“小姐,你在里面吗?”
安以诺心中一惊,怎么会是她爸爸的保镖?她来不及多加思考,立即应道,“在的,你怎么来了?”
“总裁他给小姐打过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听,担心小姐的安全,让我过来接小姐回家,”保镖的声音是平淡陈述,没有一丝情绪。
安以诺心惊,莫非昨夜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不然,为何连连打电话给她?若是,他真的知道了,那么他派保镖过来找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是以往,她会觉得她爸爸是爱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而担心她出事,接她回家安稳她。可是如今,她却不能那么愚蠢的想了。他骗了她那么多,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竟然连方子铭,都是他安排给她的。那么,他或许没真的爱过她这个女儿,他爱的只有他自己吧。
若是事实真如她所想,如今她给安氏如此的抹黑,那么回去的后果,不想便知。恐怕,这辈子她都不会见到天日了。
“哦,我在洗澡,马上就出去换衣服,”安以诺声音也如那保镖一样平淡无波,“你到一楼客厅等我一会。”
门外的保镖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吧,我就在客厅里等小姐。”
“等等,”安以诺听见他要立刻的脚步,立刻叫道,“我记得我好像锁门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保镖来的时候门的确是锁着的,自然不知道这是安以诺的试探,于是如实的说,“我从门口的花盆中拿的钥匙。”
“恩,”安以诺笑着说,“我爸爸记忆力还蛮好的,我告诉他一次,他竟然就记住了。”
保镖迟疑了一下说,“总裁给方少爷打的电话,好像是方少爷说的。”
“哦,是这样啊,”安以诺佯作埋怨道,“爸爸也真是的,都不来问我,去问他。”
“小姐,你忘记你手机打不通了吗?”保镖疑惑的问。
“啊,我忘记,我手机好像是丢了,”安以诺再一次的恍然大悟道,“我手机里还有重要的客户联系方式,你想办法帮我找回来吧。”
保镖当时接到命令,是1个小时之内务必把这闯了祸的千金带回去,如今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若是她在说下去,又加上开车的时间,恐怕要超出时间了。焦急的他立刻应道,“好,我这就去安排。小姐,您快换衣服吧,总裁他好像很着急。”
安以诺立即重拾往日的骄纵,呵斥道,“你在外面,我怎么去取衣服?你是想要我光着身子,让你看?!”
保镖当即惊慌,立刻道歉,“对不起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就下楼,在客厅里等你。”
“滚!”安以诺呵斥道。
随即,听见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和关门声。这时,她才快速的从浴缸中站起,跑出浴室。她先将卧室的门反锁,然后找了件运动装,匆匆换上。
又翻出了些首饰和现金,利用床单,从二楼爬了下去。
由于当时天色已黑,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爬楼的行为。她脚步刚一落地,立刻抄近小路绕到了小区的西门,靠近市场的那个门逃跑离开。
第二天,四处游荡的她在街上的报摊上,赫然看见了以她为主角的,头条新闻。
……
从墓地出来后,安以诺找了个没人的小山坡倚靠在树旁坐下。翻了翻口袋,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带出多少钱。银行卡什么的,她都不敢用,一用她爸爸就会知道她在哪。
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弃子了,她现在可不能回去自投罗网。若是此时自投罗网,她不敢保证,他为了稳定这个局势,辟除这个丑闻,会让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等这件事稍稍平息了一下,然后她再在公众的面前出现,到时候,他即便是想惩罚她,也不能封杀掉她。必定,这件事平息了后,她还有利用价值。只是,顾家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诱惑。虽然如今抛出这个诱惑,他会怀疑她的能力,而不屑。可是,过段时间,事态就未必如此了。那样,她还有翻盘的机会。
想着,她觉得她首要的事情是应该拉拢到一个联盟。她如今的情况,根本不适合抛头露面,更是没有任何实力去和她们对抗,就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是有些问题。
而,她可以拉拢到的联盟,真是少之又少。首先,她外公,早已在她想要在他的点滴里偷偷注射药的时候,就已经对她寒了心。如今她弄成这样,去找她外公,她外公都未必会信了吧?也许,还会以为她又和和她爸爸合谋设计呢。
而其他人,但凡和她爸爸有仇的,和方家有仇,和白如冰有仇的,哪个不是她的敌人 ?'…99down'
她苦思冥想,最后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楚炎。
楚炎,是她那个野种姐姐最好的朋友,因为她姐姐的原因,他对她一直都不错。前些日子听白如冰墨迹,他在XX研究所,xx实验室做调香师呢。若是她找到他,并告诉她姐姐当年被绑架中的隐情,他一定会帮她的。
……
祁家。
祁家今天的午饭吃的比较晚,主要是因为祁妖颜和祁冥回来的比较晚。
吃饭的时候,郁瑾风并没有离开,而是极其自然的在餐桌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看着他自然的动作,就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吃饭了。
祁冥看着小人旁边的郁瑾风,微眯凤眸,本就漆黑的眸子又深了几许,竟似能将一切都吸入的黑洞。
而郁瑾风对祁冥的放映不以为然,完全用最温柔和煦的笑容将祁冥的冰冷忽略不计。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两人之间的磁场内,有着几千伏看不见的电压。
而祁妖颜,就坐在这产生高压电的两极中间,有苦难言。
对于几个孩子之间的诡异气场,祁昱程和祁老爷子的想法一样,不过是因为祁冥和郁瑾风两个孩子的年龄相差不多,又同样优秀。相互之间有着良性想较量,并非是坏事。此时的他们,当然都没有想过,他们较量的真正原因,便是坐在那高压电上的小人儿。
一顿饭下来,祁妖颜的的冷汗连连,真怕爷爷和爹地发现祁冥和郁瑾风诡异的真正原因。祁冥的心思,她这辈子都不会让爹地和爷爷知道。家里的和谐,谁都不能破坏,包括她自己,更包括祁冥。
饭后,祁昱程立刻,去公司上班。
本来,祁冥也是应该去的,他离开了好几天,已经堆压了许多的工作。可是,此时是状况,让他如何能走得放心?
于是,他打电话给公司里的工作助理,把要处理的资料都送到祁家来。他要在家里办公,他倒是要看看,郁瑾风在他眼皮子低下,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和祁冥的忙碌不同,郁瑾风倒是清闲了许多。?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