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萝莉
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她突然动了一下,嘟起的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呢喃着梦呓。
祁冥看着她那樱桃般丰盈的小嘴,喉咙一紧,凤眸幽深。他不受控制的伸出他修长的食指,去轻碰她濡软弹性的唇,似在确定,它是否真的如樱桃般鲜美多汁。
当他食指轻碰到她的唇的时候,小人儿似察觉了异常,似感觉到了轻痒,竟皱起眉头舔了一下痒痒的唇。霎时,濡湿的丁香小舌缠上了他微颤的指尖,让他心都为之颤了颤。
就在他还在愣神的时候,某个有着根深蒂固馋猫天性的小人儿竟似把她唇上的东西当成了美食,竟张开小口,将那手指一口吸进了唇齿间。
祁冥脑袋轰的一下,又有烟花炸开。他感受到她锋利的小牙齿正在轻咬着他的指尖,而她那濡软湿润的丁香小舌,正不停的在他的指尖缭绕。
他敏感的神经已被触动,强大控制力和理智让他迅速的抽回手。可是呼吸,却不能受控制的变得异常的沉重。
他抬起幽暗的凤眸,看着小人儿。她皱着眉,轻咬着代表不满的樱唇,似有食物被抢走的气恼。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待心跳平稳后,他拿来小人儿旁边多出来的枕头,又用手去掰开小人儿的胳膊,想要将她怀里的被换出来。他不敢力气太大,害怕把她惊醒。可是,力气太小,又掰不开她。挣扎了许久,最后他一狠心,用力去扯开她的胳膊。
可是,她胳膊刚一离开怀里抱的被,立刻就不干了。她竟用力甩开他的手,重新将怀里的被抱住,嘴里还不满的嘀咕着,“哥哥讨厌~”
祁冥一惊,她醒了?她竟知道他坐在这?
“哥哥,”抱住被后的小人儿似乎有些满意,竟又呢喃了一句,“你今天怎么瘦了……”
祁冥抽抽嘴角,他今天瘦了?他仔细看了一眼小人儿不雅的姿态,刹那间,他脑袋了的一根弦砰的一下断了。她以为……以为那被子是……
他眉宇瞬时间轻扬,起身走到柜子前,又拿出一个薄被,然后打开,轻轻的为她盖上。之后,他又走到窗户前,将离她床最远处的一个窗户轻打开一些,以使得这夏日里的房间不太闷热,空气保持着流动的新鲜。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走到门口,关上墙壁灯,打开房门,离开。
……
祁冥走出房间,正要向楼下走的时候,正好看见佣人陈姐上楼。
刚好走到楼梯中间的陈姐,看见祁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立刻停住脚步,小心谨慎的让到楼梯的一边,恭恭敬敬的说,“少爷,老爷子让我叫你和小姐下楼吃饭。”
“恩,”祁冥淡淡的点头,“她睡着呢,不用叫她了。等她睡醒了再吃。”
“好的,”陈姐依旧恭敬的说,“那我给小姐留一些饭菜。”
“不用留,她睡醒了,我给她做,”祁冥说完,便下楼而去。
陈姐震惊的看着祁冥的背影,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那个从小到大,十指不沾水的少爷刚刚说……说他做饭?是她听错了吧?……恩,一定是她听错了。刚刚少爷应该是说,“等小姐醒了,我再叫你给她做。”
这样一想,刚刚心中还震惊的陈姐便释然了。她转回身,迈开步子下楼。
……
京城,五环外。
方家名下的一个私人别墅,客厅内,沙发上。
香汗淋淋的陈天怡依偎在一个中年男人的怀里,用拳轻捶着男人的胸口,嗔骂,“死鬼,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女儿都丢了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着急?”
男人抓起陈天怡的手轻吻,“怡儿,你这话可真的伤你老公我的心了。我已经派人去找,只是没有消息。”
“老公”两个字,让陈天怡的怒气顿时软了下来,嘴上去是嗔骂着,“你是我老公吗?你都是多少女人的老公了?”
中年男人脸上立刻显出薄怒,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惩罚她,“我和那些蠢货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女人哪个你不清楚?等我的事一旦做成,我们立刻就结婚。我那离婚协议你也不是没看到,如今我和她只不过名义上同一屋檐下而已。我老婆只有你一个。”
说着,他又去吻她。陈天怡却别开了头,嗔怒道,“这话你都和多少人说过了?”
中年男人立刻一恼,从她身上下来,头也不会的向卧室的浴室走去。
突如其来的冷漠与空虚瞬间席卷了陈天怡灵魂与身体,她翻身而起,立刻追了上去。当她追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走进浴室,正用力的关浴室的门。而她想要抓他,却忘记了忽略了那门。
“啊——”
用力合上的门夹住了陈天怡的手,疼得她大声的尖叫。
中年男人一惊,立刻拉开门,抓过来她因疼痛而颤抖的手。他紧张的为她轻吹,“怡儿,对不起,对不起。”
陈天怡眼里已经疼出了泪花,委屈的低声呜咽,“你个没良心的,那样的对女儿,又这样的对我……呜呜……你去找你那些女人去吧,等我找到女儿,我带她一起出国。你也不要来找我们了。”
“怡儿,”中年男子无奈的将她拉入怀中,“要怎么说,你才能信我?有些事情不过是逢场作戏,经常这样做的你,难道还不明白?”
陈天怡身子一颤,立刻停止了哭声,惊愕的抬头看着搂着自己的男人。
中年男人轻吻她带泪的面颊,“怡儿,我是你‘老公’,你在外面的那些事情,我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我对你的在乎,就想你对我的在乎是一样的。因为我明白,有些事情不过是逢场作戏,所以我对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以为,你对我也是如此。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能达成这个共识了,却不曾想,你今天竟这样的不懂事。”
陈天怡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一时被揭穿的丑事的尴尬让她的大脑出现了短暂性的空白,不知道该如何的应对。
中年男人又轻抚着她的脸,“怡儿,只有你知道我的全部计划,难道这个还不能表面我的真心吗?你也知道,我是从来不信任何人的,就连我的亲骨肉都是不信的。可是,我唯独信你。这样说,你还是不懂吗?”
陈天怡自然知道他是疑心极大,谁都不相信的。但是,却唯独信她。他曾说过,若是生在古代,他就是正在打天下的帝王,而她,注定是和他携手打天下的王后。只有她,才有资格和他携手,只有她,才有资格在打下天下后,与他平起平坐。
想到这,她扑进他的怀里,忘记了手痛,向他道歉。并央求他,要尽快查到女儿的下落。他抱她进入浴室,在花洒下,恣意缠绵。恩爱中,他还打趣她,若是女儿真的出意外,他们就在要一个。她嗔他,培养了17年所废的心血,怎么能说毁就毁?
……
楚家。
楚炎卧室。
吃过晚饭后,躺在他卧室的沙发上,闭目假眠。可是,脑海里却反复的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
下午,白如冰突然来找他。说是发现了当初以陌出事前,由银行门口的监控录下的,她站在一个银行马路对面的视频片段。视频并不完整,也没有声音,距离又远。唯独能看清的是,视频里的人,还有视频里人模糊的表情。但是,却由于她一直没有正对着摄像头,却看不清人物的口型。
虽然如此,但是视频中却还有一个线索的关键亮点,就是看着她旁边的一个熟人,年仅12岁的安以诺。
视频中,以陌手里拿着电话,搂着安以诺的胳膊亲昵说些什么。又过了一会,她告别安以诺打车离开。而诡异的是,看着以陌车子的远去的影子,安以诺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直到那车消失,她还诡异的用她的拇指和食指做了一个“八”的手势,食指对准了车消失的方向。
那笑中的诡异,很像似算计的得逞。而那“八”的手势,赫然是“开枪”的姿势。
视频带着时间,而那时间确是显示着那是以陌出事前。那么,以陌打车去的地方,应该是就和那件绑架有脱不了的关系。
白如冰说,安以诺丑闻爆出后,便逃出去躲避风声,没人知道她去哪里。而方子铭决意要与她分手,要把她的东西全扔出去。所以,做为好友的白如冰只能去帮她收拾东西。却恰好在她的电脑里看见这个视频。怀疑是安以诺被人勒索过。
白如冰说,安以诺和安以陌其实并是不是亲姐妹,她们之间的感情也不像想象中那么好。还说,有几次她喝醉了,还骂过以陌是野种,死的好。她不死,到时候还要和她争安家的财产。
白如冰说,当时只当她说的是酒话,并没当真。直到发现这个视频,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严重。
白如冰还说,那时候安以诺还小,但是却比大人还成熟。若是有人帮忙,绑架杀人的事情倒也不是做不出来。
楚炎将白如冰提供的视频拷了下来,回到家中,他反反复复的观看,不只五十遍。
从这个视频上来看,安以诺诡异的行为的确是有很大的嫌疑。但是,那个时候的安以诺才12岁啊,12岁就能设计绑架她姐姐?若是真的如此,她也应该有同谋。难道真的向白如冰暗示的那样,安启文实际对以陌也很不好,很可能是同谋?
白如冰说的有依有据,但是却存在着不少疑点。
若是如她所说,安以诺被人用这个视频勒索,那么她为什么要在电脑里留下这个视频呢?还有,这个视频为什么只是片段,为什么没有以陌走进这个摄像范围内的全部视频?而视频上,以陌搂着安以诺的时候,背着包包,电话却是拿在手里的。为什么她要将电话放在手里呢?
楚炎缓缓的睁开眼,这件事绝对不像白如冰说的那么简单。但是,无疑,安以诺却是这件事上的关键。他绝对不会像白如冰说的那样,因为事情隔的太久,又证据不足,要报仇,就直接找人处理掉安以诺。
若是从前,以他冲动的性格的确会如此。但是,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的他,若还像以前那样的冲动,他即便帮了以陌报了仇,也没脸去见她。
他从沙发上坐起身,然后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为今之计,一定要先找到安以诺。
……
祁家。
吃过饭后的祁冥,在客厅和老爷子下了一盘棋后,便先老爷子一步,上楼休息。
他回到房间后,先去浴室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他吹干了头发后,又坐到了办公桌前,处理了几份文件。
大约半个小时候,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半,爷爷应该还没有休息。
他放下手机,想要继续处理文件,奈何注意力却完全集中不起来。这对于他来说,是极少会出现的情况。确切的说,这是第一次。
他脑袋里不自觉的想,小人儿有没有踹被子,这个时间有没有醒过来。若是醒来了,会不会肚子饿?睡觉前,她心情苦闷纠结,睡醒了后会不会继续如此?
越想越烦躁的他,最后情感终于战胜了一回理智。穿着睡衣的他,拿起手机和文件向门口走去。他轻轻的打开门,四处的看了一下,确定爷爷和爸爸这个时间不会上楼,他才放心的溜到小人儿的门口,打开她的房门,快速的溜了进去。
轻轻的关上门后,他面对门,手握着心脏自嘲的笑了一下。没想到,他也有一日会做这样的事。以往,每次回家,看见小人鬼鬼祟祟的偷偷溜进他房间时候,他心里都有想笑的冲动。他想,就大大方方的走呗,蹑手蹑脚的溜进来,也没能减小目标,也没能减少时间,何不如此?
而今,他却发现,那蹑手蹑脚并非是为了节省时间和减小目标,而是因为心虚。他摸了摸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忽然更深的感觉到,那日小人儿所说的,好似在“偷情”。
他将门反锁,以免爷爷和爸爸会突然上来看伤病中的小人儿,然后发现他的……。他又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瞬间,暖黄的灯火再一次的洒进了这个处在童话世界里的小公主的宫殿。
他轻轻的走到了他的小公主的床前,将文件放在了床头柜上,又顺手打开了床头灯。更明亮的灯光顷刻间洒出,余光将床上的睡美人照得更加清晰可见。
调皮的小人儿果然又踹了被子,他后为她盖的被子已经大半部分滑落到床下。他眼里含着宠溺的嗔了小人儿一眼,这样调皮的乱踹,也不怕碰到了伤口。看来没个人看着她,果然不行。
他捡起被子为她盖上,然后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他垫了个枕头半倚靠在床头,借着床头的灯光,批阅着没处理完的文件。这一次,他完全的能集中精神,而且工作效率还提高了些许。
不知又过了多久,调皮的小人儿再一次的将被踹掉。这一次,却和前两次不同,她是将抱着的被一起踹掉。只剩下身穿淡绿色丝质吊带裙她,娇嫩的小手不安分的在床上胡乱摸索着。
祁冥蹙眉放下文件,凤眸幽深的看着那包裹着淡绿色柔光睡裙,好似漂亮的小热带金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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