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
“别、别——”交往的过程,里没有男人,能顺到做到这一步,妙妙整个人都瘫软了,发出又象拒绝又象哀求地声音。
好难堪啊——
但是,为什么,下身也有一股热泉,在往外涌?
太羞人了——
他不管,他很激动他一只手,已经去扶着她的臀,把自己的欲望传达给她。
他今天就要,他忍不住了。
硬、烫、大。
妙妙膛大目,偷偷咽咽喉咙,开始有点害怕。
那么大的东西,撑开她的身体,不是要死掉了?想起a片里,女人发出的那种痛苦的声音,她越发的害怕。
而他,已经开始在脱她的裤子。
不要、不要、不要。
她的内心,又恐惧又激动。
顺?不顺?顺?不顺?
她还在苦苦纠结。
下身,一凉,不知不觉中,她居然已经被脱光。
而他,也是。
下身,又一热,她更慌了。
因为,他的某个东西,一直在找入口,他用力挺了她好几下。
他力度太猛,被戳中的位置,热得发痛,让她越发害怕。
小腿挣扎了几下,他呼吸急促地挺身,又用力戳她。
幸好,都没找准位置。
“白立人,不、不要——”她怕啊,是真的怕啊。
双腿,在发抖。
他们,能去床上吗?他,能温柔一点吗?
但是,连喉间都的热得发不出声音的男人,没有经验,只有热切与饥渴。
他不管,他硬掰开她的腿。
正到当下心火沸腾,情绪高昂到高潮时,“啪”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
真的,很小。
不知道哪传来。
然后——
他的某样“物品”就象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快速的萎掉了。
他——
居然不举了!
白立人傻眼了,久久。
见许久没有动静,妙妙急忙搂过脱在地板上的衣服,勉强遮挡住自己。
“你?”这么快?好了?他们搞定了?
但是,为什么一点也不痛啊?
她有感觉到他掌根硬的东西捅她的身体,但是,一点都不痛啊。
到底什么情况?
白立人愣得眼晴都无法多眨一下。
他、他、他不行???
守身如玉28年,临门一脚时,居然发现,自己原来不行?
他一直以为,上一次,只是一个丢脸的巧合而已。
但是——
他明明和她的第一次可以啊?但是,内心,有个小小的声音,耻笑道:
笨蛋,那是春梦,懂不懂——
“白立人,你怎么拉?”妙妙被吓到,因为,他脸色太苍白。
受什么刺做了?
刚才?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妙妙也白了脸,难道、难道、难道——
她命中注定,所有男朋友都不行?她的人生,就是没有性福可言?
白立人拿衣服,也遮住重点部位,呆呆地起身。
作为男人,他受不了这么大的冲击。
“我不行?居然不行——”他不断喃喃。
背脊窜上的阵阵凉意,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第九章(VIP)
这几日,妙妙觉得白立人开始变得怪怪的。
那天以后,其实后来,他们又试了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家的心理负担都太重了,临门一脚,就是没有办法踢进去。
于是,白立人开始不爱说话了,安静到可怕。
早饭时间,他敲敲她的房门,没有象过去一样,一进去霸道的就把她扛起来。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扒着墙,缓慢地走出房间,只有在没有扶持物的情况下,他才扶她一把,随即,很快就松手。
好象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一样。
一顿饭,也吃得无比安静,和他喜欢嫌东嫌西的脾气相较,这种气氛,太过让人不安。
于是。
“可、可能,是我们最近压力太大,或者,我们都太紧张了……”她很想安慰他,但是,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表达,才能让他不要太介怀。
结果,她才一开口,他就刷白了脸。
“我去洗碗!”突得,他站起来。
妙妙呆呆地扬扬唇,“可是 —— ”可是,他才没吃几口饭啊。
他在洗碗,不再象以前那样,东哼哼,西哼哼,只是,很默默的。
她看得出来。
于是,她艰难地起身,慢慢地扶着墙,走向厨房。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才刚一靠近,他的背椎,一瞬间就绷紧了。
“白立人,我们要保持一种良好的心态,不要太在意,只要心中时常充满愉快 —— ”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放下正在洗的碗筷,淡淡地打断,“吃完饭了?吃完了,就回房休息吧。”他不想听。
冲掉手里的泡沫,再用洗手液反复把自己的手,洗干净。
“白立人,我 —— ”
“去午睡吧,精神养得好,身体才能恢复得比较快。”他又打断她的话,“你的身体好一点,我就可以送你回家了。”
送她回家?
这样平静的他,让她觉得,很恐慌。
“白立人,我、我—— ”慌到,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他这是,要放弃她了吗?
他的手机,刚好在这时候响起,他越过仵在当场的她,抹干手,到客厅,接起电话。
才没听几句,他就蹙了眉,“怎么可能?没有道理啊,就算防冒品满天飞,也不应该是春季的货品!”
就算是他们公司,也只是元旦过后,在本地及上海、北京等几个重点前沿城市,刚开始推出几款春季货品。
“仿得一模一样?仿品的质量比我们用的面料还好?价格却只有我们的三分之一?”越听,他的神情越凝重。
一边握着电话,一边根据对方的提示,他打开电视机,按到本地频道。
电视新闻上,果然在报导此事。
放下电话,他的心,凉拔拔的。
妙妙回过神来,也看到了新闻,脸上的表情,惊骇不已,“这么会这样?”
电视新闻在报导,整个市场上,全部都是动力春款的防冒货,甚至专家对比后,得出的结论竟是仿冒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而且,质量更胜正品。
记者甚至说,本地服装行业的暴利,在区区小小的仿冒品上,就能窥一貌而见全身。
“他们懂什么啊,现在工人工资这么高,还有行政成本,办公费用,还有每年淡季承担的风险,这些他们外行人怎么会懂!”妙妙连连叫屈。
动力是经营相当不错,这几年让白立人也赚了很多,但是,绝不是他们说的那么轻松。
什么叫十几块钱一米的布,制成三四百块一件的服装?!
白立人已经开始打电话,但是,他却是打给自己的母亲,“妈,你过来照顾下妙妙,我有事必须马上回公司!”
公司成立到现在,虽然市场上一直有出现三三两两的仿冒品,但是,还是第一次闹得这么大。
也许整个服装界,中低端市场,也只有他们公司,会碰上这种事情。
而且,被媒体打着维权的旗帜来报导,却说些颠倒是非影响消费者的话,绝对不是件好事。
“白立人,我也要去公司。”妙妙马上要求。
“不行,我很忙。”他一口回绝。
接下来一段日子,肯定让他有的忙了,他没法分神去照顾她。
他相信,他母亲能做得很好。
一说完,也不给她任何再开口要求的机会,他拿了车钥匙,就匆匆的出门。
方向盘不断转动,他抢了好几个车道,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公司。
果然,这么大的冲击,让公司上上下下,一片人心惶惶。
“到底什么情况?”他马上召集市场部的调查员。
“据说—— ”调查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口,“我们春季服装所有的图片,甚至还有部分还未开发的夏装图片,全部都流出去了。”
“是开发部有内鬼吗?”他提出疑问。
新一季的服装图片,一向是机秘文件,能经手的人相当少。
调查员面露难色。
“开发部怎么可能会有内鬼?经手新产品开发的人,除了你、我、只有我姐夫。”小伟也迈进他的办公室,语气不悦,“我姐夫在我们公司多少年?除了妙妙,他是待得最久的老员工!”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立人解释。
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想公司内部还起冲突。
但是,毕竟开发部也有其他新进成员,商场上,有无数种可能。
只是,提起妙妙,白立人的神情,突然一凝。
小伟看到他此时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明白过来了,“杜姗姗的家底太好,以为她不会为了点小利益惹事生非,所以接管妙妙位置的时候,我们都太掉以轻心了,而且她交接工作的时候,我们也忽略了,对方可能早就将图片扫描到文档内。”他们都忽略了女人的报复心有多重。
白立人石化,因为他清楚,小伟猜测的,绝不象污蔑。
是她吗?
“如果现在马上让车间停产原春季产品,安排人员盘点一下全库的库存,我们马上着手设计新产品,有预算过,保留估计我们会多少损失?”他必须好好解决问题。
现在不怕花钱,即使花再多钱,也要先度过这个难关。
动力这个牌子,不能垮掉!
“立人,事情远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小伟一改平日的轻松,凝重摇头道,“刚才银行来电话,说今年的贷款指标很紧张,没有办法再给我们贷款。”
白立人膛目,一惊。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
“背后,有高人在搞我们呢,而且,对方不用自己的财力搞死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小伟平静地说。
第十章
白立人和小伟正在会议室里研究在市场上买过的仿冒品。
“衣服的质感真的相当不错,对方确实下了大手笔。”白立人摸了面料后,不得不感叹。
“你有信心打赢这场硬战吗?”小伟迫切地问。
毕竟,公司的业务,白立人比他熟悉太多。
真的临到用时方恨晚,小伟深深有点懊恼,平时他对公司的事情太不上心。
白立人肃颜,却无法多给一句承诺。
他从来不去保证没有把握的事情。
看到合伙人的神情,小伟的心,又凉几分。
偏偏,现在公司正在非常艰难时期,但是,他回公司不到两个小时,这已经是他收到的第四封辞职信。
“给我一个理由。”他不发脾气,只是淡淡地看着敲开会议室大门的这位员工。
小张是销售部的组长,在公司工作已有三年,一直是他重点培养的对象。
“我……我的人生,有其他的生涯规划。”小张眼神闪烁地说道。
“连交接工作的时间也没有?”这么急?如果他一走,他到哪里能马上找到对本公司销售业务,这么了如指掌的人?就算要走,不是也应该有起码一两个月的交接期吗?
对方的神情,一阵尴尬。
“你是不是找到新工作了?”白立人单刀直入。
“没、没有 —— ”小张慌张的矢口否认。
“那么就留下来,工作上有任何引起你困扰的问题,可以提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他马上说。
“不行啊,我……反正,我决定辞职。”小张闭了闭眼,狠狠心。
白立人的眸底,温度下降。
“有人给你们一笔钱,远远胜于紧急辞职将被扣掉的薪水和年终奖金,对方并且告诉你们,将来的工作包在他身上?!”他不想这么猜测,但是,事实让他不得不面对。
果然,小张脸色一变。
不用多说,他都明白了。
“那好,我祝你和小黄他们能在新的单位工作愉快。”他冷冷一笑,低头,利落地在辞职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推到对方面前。
他问过其他几位,是谁在这节骨眼上,在他的背后兴风作浪,但是,他们的嘴巴都很严实。
现在,他懒得多费唇舌。
“总经理,抱、抱歉—— ”小张低着头,窘迫着脸,步履沉重地步出办公室。
白立人敛敛神,对一脸僵思着的小伟道,“我先去银行,找贷款部的经理。”
年关将至,几百名工人等着领工资、领年终奖余,几十家供货商等着结算货款,这是一笔庞大的数字,如果不马上解决资金的缺口,贷款批不下来,等于是逼死所有人。
白立人的压力,很大。
他和小伟就象个赌徒,用不太多的筹码,以贷款的方式,撑起这个企业,这几年,他们运气好到总是顺风顺水,但是,所有运气,总有用完的一天。
说到底,他不是富家子,而“动力”的底子太薄弱。
员工们大致上都了解这种情况,才会这么动乱不安。
毕竟,年终奖金是所有人熬着、盼着的动力啊,这煮熟的鸭子要是飞了,让人怎么情何以堪。
“好,辛苦你了。”一连串的打击,让小伟已经全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