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我就滚
“那男人为什么要踹杰少?”黎天戈托腮思索,“真没见过的话,他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和杰少过不去啊。”
池洛附和道,“是啊,不可能没有前情的,难道是那个男人是MB,特地为了吸引主顾想出来的新主意?”
“吸引主顾你他妈净往命根子上踹啊。”苏澈啐道,从桌上跳下来环胸说,“你没见那当时那狠劲儿,就跟杰少睡了他老婆一样,那一脚接一脚可是下了死力气,尤其是最后那断子绝孙的一脚,我接了腿都麻了半天,我说,要当时一头大象在那儿也能被他给废池底啰!这,可能是做的了假的吗?”
“那……”池洛低头沉吟,“莫非杰少真睡了他媳妇?”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苏澈想了一下说。
“我看不是吧。”陆昭插了进来,“杰少对□可没兴趣。”
“也是,杰少从来不碰□的。”被截断了思路的赫曜有些丧气,“诶,你们再想想,对那个男人有什么印象,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和杰少拼命吧?”
陆昭摊手,“这个真没印象。”
苏澈跟着摊手,“我也没。”
“那真的是杰少红鸾星动了,上天看不过去了派了一个妖孽来收杰少这个魔头?”黎天戈往玄幻的那个方面想。
聂飞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个可以解释呢。”
“印象,也不是没有。”肖格突然开口,神色淡的看不出情绪波动的变化。
“嗯?”苏澈、陆昭二人同时回过头。
肖格抬起头,微褐的眼中闪过一抹黯光,“记得我们第一次碰头杰少带去的那个男人吗?”
“哦哦,皮肤特好的那个!”陆昭想起来了,“当时他还叨了我一口呢,嘶,现在想起来都还疼。”
“那个男人的脸你们谁见过?”肖格看向苏澈、陆昭二人。
两人想了一下同时摇头。苏澈说,“那男人当时全身都是伤,脸上更是脏的没法儿看……”说道这里,陆昭惊了一下,睁大眼睛看向肖格,“肖哥你是说……”
“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肖格垂下眼睫,“当然,这也只是猜测。”
苏澈咽了一口口水,“怪不得他要跟杰少拼命,当时,咱没少折腾他吧。”
“头上的血流的到处都是,还淋了一瓶XO下去……”陆昭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你没看当时那个男人哭的声儿都变了。”
苏澈的脸色白了白,“当时伤成那个样,杰少也没准喊医生,最后还是绑房里自己给跑了。”
“嘶。”陆昭倒吸一口凉气,“要真是这样,嫂子该是有多恨杰少啊。”
“听你们说了都血腥。”聂飞说,“要那两个人真是同一个人的话,那杰少这情路算是要被堵死了。”
“是啊,那男的就算答应和杰少领证,晚上估计想的也是怎么把杰少给剁碎了喂狗。”赫曜抖了一下,“这就是真相了吗?”
“我们……推测出了真相。”陆昭点头,“我想起来了,那个男人锁骨上有一颗痣,咱嫂子身上也有……”
众人齐刷刷的咽了一口口水,齐刷刷的看向肖格,“肖哥,怎么办?”
“打电话告诉杰少。”肖格面色不变。
“肖哥,摆脱你别说的这么轻松好么?”苏澈有种想哭的感觉,“这种事儿要是报上去,报的人一定死。”
“不死的也求速死。”陆昭接道。
了解尤胤杰为人的池洛说,“死活不死,最后一定都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报的话以后说漏嘴就等着团灭。”肖格凉凉的抛出了一句。
“那咱们把大嫂给找回来再报上去吧,不然,杰少暴走,制一下的人都没有的话,不是死的更难看?”赫曜想的挺全面。
“嗯!”众人点头,全票表示赞同。
“球坐标,求方位,求带回大嫂全攻略!”苏澈星星眼看向肖格。
肖格打了一个哈欠,转过头去看窗外风景,摆了摆手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苏澈垮下脸,“完了,连外挂都无效了。”
黎天戈继续充当推测帝,“大嫂先被夜牧寒截走,我们在楼外楼找到的他们,这样的话,找人要从楼外楼开始。”
池洛眼睛一亮,“嗯!就从楼外楼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继续爆,留言加更的话会上肉哟
78太子党
“有线索没?”池洛问面色不愉的聂飞。
“别提了,烦都快被那些女的烦死了。”聂飞右手插入发中,往后一捋,露出一双上挑的丹凤眼中有着冷淡的怒意,“唧唧歪歪吵了半天,一个说到点子上的都没有,浪费老子时间!”说完,瞥了一眼池洛,“你那边呢?”
“跟你一样。”池洛耸耸肩,“现在就看赫曜他们那边了,有肖哥跟着,应该能问出点什么。”
“看看去?”聂飞提议。
池洛一口应下,“走!”
两人往楼中楼的主厅走去。
而此时——
“夜少带了一个男人来这里,见过没?”黎天戈走到住厅里站成一排的女人身前,用手挑起一个女人的下巴,尾音上挑,“嗯?”
那女人听了黎天戈的问话,低下头咬唇道,“见过。”
“哪里见的?”黎天戈将女人的下巴抬高,语气一冷,“把头抬起来说。”
“落蕊重芳……”女人如实回答。
黎天戈收回手,“把当时的情景说一遍,让我听出一句假话……”眼光一利,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你知道我的手段。”
女人马上低下头来,“是三天前,夜少带着那个男人来的,一来就进了包房……后来,后来杰少也来了,闯进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几个姐妹就在后苑瞎逛,看到那个,看到那个男人穿着夜少的衣服出来了……”
黎天戈的眼神变了一下,夜舒比他们先一步感到,带走了夜牧寒,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听这个女人再讲一遍,联想到杰少和夜少身上的伤,穿着夜少衣服跑出来的那个男人……那时候发生了什么,还用的了猜吗?夜少强了杰少看上的媳妇儿,被赶来的杰少撞破,激愤之下打的两败俱伤,大嫂趁机出逃……想到这里,饶是黎天戈都忍不住做出扶额的及时,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那个男人自己跑了?”懒得多听废话的黎天戈马上问重点。
女人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黎天戈挑眉。
“黎少,我是真的不知道,当时我们看那个男人跑出去,也没多在意……”女人被黎天戈的目光盯得有些寒颤。
“行了。”黎天戈摆手,截住这女人的话头,转头望向坐在沙发上撑着头假寐的肖格,“肖哥,问了几个都这样,我看问她们问不出什么了。”
“嗯。”肖格睁开眼,懒洋洋的扫了站在大厅上各个浓妆艳抹如民国时期交际花的艳丽女人,开口道,“常老板。”
“肖少有什么吩咐?”穿着大气不少的中年美妇走了出来。
肖格坐正身子,双腿压在面前的小几上,勾着冷淡的笑弧,“烦劳常老板把三天前楼中楼内的所有录像调出来。”
“肖少说的是什么意思?”中年美妇脸色不变。
“我说什么,常老板心里清楚。”肖格说,“所以,常老板就别给我套,我今天会这么问,肯定是知道那些。”
被叫做常老板的中年美妇马上变了脸色,脸上堆起客套的笑,“这个,恐怕不能答应肖少了。”
“可是,我想看呢。”肖格脸上的笑意不变,站在他身后的苏澈却公然掏出枪。用枪口抵住女人的头,苏澈邪邪一笑,伸手做出一个要的姿势,“识相点儿,别逼我们把你们这楼中楼给拆了,杰少在这里出的事,我们要查。”
中年美妇脸上的笑挂不住了,“太子爷在我这儿出了事,固然要查我这楼中楼,但如果让人知道我楼中楼连自个儿的秘密都保不住,谁还会再来?各位太子爷就别在为难我了。”
“常老板是聪明人。今天这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这楼中楼还能把一些秘密留着?”肖格向前倾了倾身子,“现在就看常老板是愿意让我们看呢,还是打算明天被那些名流主顾们胁迫的拿出来呢?”
听着这威胁意味十足的话,中年美妇一咬牙,“肖少这是威胁我?”
“是啊,你看不出来么?”肖格扬了扬下颚。
“肖哥,跟他废什么话,他不给,我们不会自己找?”苏澈说。
肖格挥手止住苏澈的话,目光移向面色开始出现犹豫挣扎的中年美妇,“常老板,你可要想好了,真让我们自己动手找的话,我相信你以后的麻烦不会少。”
中年美妇脸色变了几变,才一整脸色,对着肖格颔首,“今天楼中楼的事……”
肖格笑着给出肯定,“绝不外泄。”
“肖少稍等。”中年美妇对着肖格点了点头,转头跟旁边一个女人低语几句,那个女人低声应了几声,就退下去了。黎天戈看着她走也没有拦。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捧着一盘黑色的带子交到中年美妇手里,中年美妇看了一眼,转手递给肖格,“这是肖少要的东西。”
肖格伸手接过,转头对苏澈说,“都说了,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不适合拿出来。”
苏澈用枪口磨了磨后脑,“没办法,习惯了呗,手里没事儿不整个家伙浑身不自在,没办法,只能拿个假货过过瘾啰。”说着,将枪支收回衣袖里。
那是真枪!
但肖格和苏澈这么一问一答,没人再敢去议论那枪的真假。
太子党的小祖宗是他们惹得起的么?别说那是真枪,就算他们今天开着坦克来,走的时候说一句是最新的改装跑车,谁又敢再说什么?面前的人都知道,肖格这是替苏澈掩饰,并且这掩饰还天衣无缝,就算以后出了什么事非,这件事也牵扯不进口角。
这样前后兼顾的手段,饶是混迹社会半辈子的常玉也不得不赞一声这肖格是个人物。
池洛和聂飞在旁边看着,啧啧赞叹,“肖哥的手段越来越厉害了。我们折腾了大半天,还比不上他一句话管用!”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肖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往门外走去,“走。”苏澈、陆昭几人跟在后面,鱼贯而出。
看着终于送走这难缠的太子党的中年美妇往外面看了几眼,冷着脸色对着身后的几个女人吩咐,“楼中楼从今天开始歇业,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一个身着大红旗袍的女人有些不满的样子,“玉姐,今儿这事不过了吗?为什么还要歇业几天?”
“哼。”中年美妇哼了一声,冷冷的扫了眼前花枝招展的女人一眼,“这监控的录像要是溜出去,那些办大事的名流巨贾们不得来把我这楼中楼给掀了?!”
那女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马上噤了声。
中年美妇半响探出一口气,“希望这太子党这次不是冲着我们这楼中楼来的,不然……”摇了摇头,留下一群心中惴然的女人,径自往后堂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79禁忌的诱惑
拿到录像带的肖格一路驱车领着太子党的一帮人马赶到了最近的苏澈在京郊买下的一幢别墅里。
进了别墅,把看房子的管家和几个保姆一并赶了出去,几十个少年围坐在大厅里,拉开幕布,用投影仪开始看录像。
画面一开始显示的录制日期是三天前的中午十一点二十分,偌大的屏幕被分割成数十个独立的影像在播放,肖格让几人盯一个,用遥控开始调快进。
随着画面右上角的时间不断推进,静止的画面终于开始出现了一些变化。
诸见报端和宴会的所谓名流们,脱下王瑞衣冠楚楚的壳子,搂着一个个艳丽娇媚的女人在房里调笑作乐。那真是一个个太香艳的场景,像极了十九世纪时纸醉金迷的大上海,但京城的姑娘的做派又多了一股子欲拒还迎的味儿,仿古时的房间格局和姑娘的情态,比豪放爽利的上海是不同的,更像是民国时落魄的贵族,怎么也遮不住那一种堕落奢靡的味道,也正是有这种味道,才更想让人去里面深究,然后在深究中被那女人柔软的腰臂和大腿缠的往里面堕落。
可是这种限制级的东西大刺刺的放映出来,在做的几十人面色如常,神情更是见怪不怪的样子。这些把戏,他们玩多了!最多只是在那一幕幕限制级的戏中看到自己打过交道的熟面孔时,会啧啧几声。
“啧,聂飞,没想到你平时那么正经的表述会这么孟=浪。”赫曜转头向聂飞打趣道。
聂飞睨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盯着屏幕看,赫曜讨了个没趣,转头向屏幕上正在放映的影像。
“诶,停停!有了有了!”突然有一个盯着屏幕上一块影像的人叫道。
肖格手一动,按下暂停键,众人齐齐往那块地方望去。
在标注着‘落蕊重芳’的长廊院落里,肩上扛抱着一人的夜牧寒匆忙而过。
肖格往后快退几秒,重新按下开始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右下角的那个录像上。
夜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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