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我就滚
常皓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心下有些冷。这个青年……伪装的本事不可谓不厉害。
解决完事情的萧允走了过来,刚好只听到林越的最后一句话。张口便问。“你要什么代价?”
孙花青狠狠的剜了萧允一眼,可惜萧允脸皮厚,一点都没有觉察。
“我要……人。”要你兄弟,看你给不给。
林越在心里笑的恶劣,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萧允以为他说的是方才他们下手太重,把他手下全部伤了的事,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这么废的家伙,留着也没什么用。”
思想明显不在一个次元的孙花青怒了,一巴掌对着萧允掴了过去。
“留着也没什么用?你想把老子卖个那个死基佬?我操!”
说完就又握手成拳,对着萧允的小腹砸了过去。
对着萧允砸过去的拳头被另一只手抓住,萧允以为是常皓,正要发问,回过头一看竟然是后来一步的敖诚。
“干嘛?这个时候内讧?想玩自相残杀啊?”敖诚不明所以的问。
“他在捍卫自己的贞操。”
一旁刚从雷区回过神来的常皓语不惊人死不休。
“贞操?我靠,一个大男人要贞操有个毛毛用?”粗神经的敖诚想都没想的回了过去。
“你他妈去死!!!!!”孙花青彻底暴走了,挥出一拳,正对着敖诚的脸。
没有防备的敖诚被一拳撂倒在地,捂着出血的鼻头冲着孙花青叫嚣,“你妹!我惹你啦!!逮到人就打,你他妈抽什么疯啊?!”
萧允在这个时候突然反应过来,犹疑的目光瞥向旁边那个依旧淡然旁观的林越,惴惴不安的对着常皓开口,“他,是基佬?”
常皓点头。
萧允抽动了一下嘴角,“他要的人,是……花花?”
常皓秉承着事实点头。
还没等萧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旁的孙花青突然又炸了,一拳对着萧允又砸了过来,“花你吗!!这么挫的称呼你再喊一次!!”
萧允条件反射的躲过,猫在常皓身后,等着孙花青熄火。
好不容易的平静,一旁的林越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怎么,考虑好了么?把他留下,你们走,或者……全都留下。”
话落,方才制住他们几个的黑衣大汉扳着脆响的指骨走了过来。
萧允心里一阵惊悚,不怕死的提议道,“花花,干脆你陪他睡一夜吧,你这么强悍,怎么也不可能是被压的那一个啊!”
听到这句话的林越的孙花青同时做出反应。
而林越只是嘴角的笑僵硬了一下下,孙花青直接回了萧允一个铁拳。“我操,说的这么好听,你他妈怎么不去呢!!”
“人家看不上我啊。”躲过孙花青拳头的萧允貌似可惜的耸耸肩。
林越适时的又插了一句,“我不介意换人的。”
萧允的脖颈一凉,不好的预感瞬间爬上脊椎。
“听到没,人家不介意。”听到这句话孙花青幸灾乐祸道,“既然你没什么贞操观念,你就去陪人家睡一夜呗,看你这块儿,绝对是强攻啊!!”
萧允泪奔了。“老大……”
常皓挑挑眉,“只要你愿意,我是不会剥夺你的爱好的。”
“我不愿意啊!”萧允哀嚎。
听明白怎么回事的敖诚手忙脚乱的止住鼻血,道,“不要再扭扭捏捏了,你丫的闷骚的要死,这没准儿圆你一个心愿。”
“你他妈皮厚欠抽啊!”炸毛的换成了萧允。
“那你要怎么办?要么一个人贞操不保,要么四个人集体阵亡。有的选么?”常皓凉凉的开口。
“你要人,不在乎对象?”保住贞操心切的萧允开口。
林越有些不知道萧允在打什么主意,却还是开口道,“是。不过,我要你们之中的一个。”
“只要是我们兄弟几个,你都要?”萧允想到了一个此刻无法反驳的人选。
林越虽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却还是顺着萧允的话答道,“是。”
“有期限吗?”萧允问。
林越蹙眉思索了一会儿,“一个月吧。”
一个月就差不多该玩腻了吧?
“好!”想到家里卧床养病的大叔没个把月好不了的伤势,萧允笑的贼贼的应了下来。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我要带走的是谁了吧?”林越扫了身形修长的四人一眼。
“我那个兄弟现在在家,嗯,就是下午被张九那个混蛋打伤的那个。”萧允说着,剩下的三个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萧允,这家伙,太挫了吧?居然打主意打到病号身上去了!
欺负大叔现在不在场,无法反驳么?
“一个月后,我们来接他,你没意见吧?”萧允无视众人□裸鄙视的目光。
开玩笑,再龌龊也比奉献贞操好啊!
刚刚得罪了孙花青,敖诚那混蛋也明显陷害他,老大是出了名的中立派,最喜欢痛打落水狗这种缺德事,如果等会几个人商讨把谁贡出去,他萧允还跑得了吗?
所以……大叔,你就小小的牺牲一下自己吧!
作者有话要说:
10大叔被卖记
驾着重型机车在道上飞驰的孙花青回头望了望紧随其后的标有林家特殊标志的豪华私车,眉脚忍不住又是一跳,提了速度追上前面的萧允,一脚踹在萧允的车后座道:“喂,我们这样对大叔是不是太缺德了一点?”
刚才萧允把大叔卖个那个基佬的全过程他都听的一清二楚,大叔来的这几天对他们可谓不薄,承包三餐不说,连家务都一手包揽……今天,他们虽然是打着替大叔讨公道的名号来动手的,但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其中泄私愤的程度更大一些。现在他们一转手把大叔的贞操转卖了,这样做……的确是太不厚道了一点。
萧允转过头睨了孙花青一眼,“成,你不想缺德是吧?回去跟那个林家的死基佬说,你愿意陪他睡。你要那样,我也没意见。”
“我操,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被萧允一冲,孙花青也忍不住毛了。
“反正一个老男人而已,陪谁睡不是睡啊,况且,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和他挑明了。”萧允抿唇,冰冷彻骨的眸子让孙花青忍不住抖了抖,“在这里无论出了什么事,后果都要自负,这也是他答应了的,我们可没逼他。”
孙花青心下郁结,却无法开口反驳一句。
这是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答应了的,无论在这里出了什么事,都要自负后果……哪怕,是被他们出卖。
驱车在最前边的常皓放缓车速,落到与孙花青和萧允的旁边,开口说,“花青,你也看到了,林家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今天我们闹了这么大的事,能全身而退就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交出一个不相干的人,比起把命留在那里,这没什么好犹豫的。”常皓冷着一张脸,“反正也只有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把大叔接回来,给点赔偿就好了。”
“既然知道惹不起,今晚为什么还要去?!”孙花青有些气恼。
“你还看不出来吗?”
——常皓终于忍不住那口憋在胸口的郁结,一张英俊的脸突然阴沉下来。
今晚这桩向林家寻衅的事明显就是被人利用,一开始他拿到的关于林家的第一手资料从一开始就是被人刻意隐藏了一些重要信息,才会让他产生误导,做出这种跑去寻衅的蠢事。
资料上隐藏了很多重点,例如,林家的现任家主林越那个黑道太子的称号。例如,上一代的林家其实就是现在黑道上凶名昭著的林家分支,是从林越这一代才洗白涉足商业政坛。再例如,今晚在泊如居的是林越本人,而不是资料上说的,只有林越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妻在那里养身……
这一切只说明了一件事,他们是被利用了!
有人想查探林家现在的一些什么事,明里无法动手,正好利用上了他们去查探虚实。
他们几个不知道深浅,当然就这么傻傻的凑了过去,被人当成了枪使。这让一向都心高气傲的常皓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更要命的是,他们现在连自己是被谁利用了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嗅到了阴谋味道的萧允转过头去看常皓此时不太好看的脸色。
“我擦,我们今晚是被人给当枪使了!”常皓裂开唇,狠啐一口,一拳砸在前柄上,烦躁的说。
孙花青、萧允对视一眼,都是不明所以。
常皓继续忿忿的开口:“黑道里面传的四太子还记得吗?妈的,刚才血冲上头,居然忘记了这件事!既然林越能以白道上的身份在那里面插一脚,就说明了他其实没传闻中那么白的身份背景,现在我们在他面前杀了他的人,这事现在也只有顺着他,否则,我们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突然明白过来萧允脸色一白,“那我们怎么办?”
常皓眯起被夜风吹的有些干涩的眼睛,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顿了好一会儿,才说,“现在该庆幸没被他看到脸,这事已经出了,躲也躲不过,顺着他的意思做吧。”
“那大叔……”孙花青还是有些担心。
“他要的就给他,出了这样的事,你以为我们还能有别的选择吗?保住我们自身是当务之急,一个不知道底细的老男人,交出去也没什么。”常皓伸手捋了捋额发,黑色皮革的面巾后露出的那双眼,冷漠的不掺杂一丝感情。
孙花青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丢给萧允,说,“开个火。”说完就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摸出一根有些皱卷的香烟,在萧允护在手中的火苗中缓缓点燃。
“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毕竟大叔也照顾了我们一段日子。”萧允放软了语气。
“屁。现在都已经决定要把他给卖出去了,还假惺惺的说什么。”孙花青把黑色的皮革扯下,把烟叼进了嘴里,“放心,我还没那么多愁善感的烂好心。虽然多少有些良心不安,但是……比起命来,良心又算得了什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孙花青闭上眼睛感受着烟草充分燃烧之后释放出的蛊惑味道,然后青烟缓缓从鼻孔及唇缝喷薄而出。
常皓想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望着孙花青被碎发遮挡住大半的侧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月后会把大叔接回来吧?”孙花青突然睁开眼睛问。
常皓愣了一下,郑重的开了口,“嗯,我会让崔二他们去接。”
孙花青听完,一甩手将手中正在燃烧的烟头丢到地上,胡乱的将皮革又绑在脸上,突然地提快速度,一下子就把常皓三人甩开。
萧允驱车准备去追,却被常皓的一句话拦了下来。
“让他一个人静一会,他毕竟,还没世故到我们这种没心没肝的程度。”
萧允抿着唇,缓缓地放慢了车速,和常皓也拉开了距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驾车就来到了北街市区里面最大底下会所,这间会所规模不小,二十几间房子建在一起,里面喧哗吵闹,绕了几转后,林越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常皓四人暂时定居的地方。
自从林越为了进这个窄小的深巷而不得不下了那辆豪华舒适的私家车时,紧蹙的眉脚都没有松开过。
这个对于林越来说,简直就是个乞丐聚集地的地方,完全就是个难以忍受的存在!
如果不是为了恶趣味的戏耍一下那四个身手不错的混混,他林越绝对不会吃饱了没事干,放着美食美女的款待不享受,跑到这个鬼地方来接一个更见鬼的男人!但是,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林越心里就算是再怎么不愿,再怎么不爽,也只得绷出一副让前面的四人更加不爽的‘死基佬’笑容,跟着四人在黑衣保镖的护卫下,一步一步的挪进了‘贫民窟’。
“到了。”走在前面的常皓突然开口,从裤腰间的口袋里摸出一枚有些锈迹的钥匙,插进一间外表看起来低矮又有些破旧的平房里。
林越绷着一脸笑保持有礼的距离,事实上是在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钥匙在锁孔里轻旋,门咔地一声开了,四人率先走进房内,林越怔了一会儿,心里纠结了一阵,却还是紧随着走了进去。
“嗯?你们回来了。”赤裸着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给自己倒水的男人听到开门声突然一惊,转过头来正好看见了一身奇装异服的四人,皱了皱眉,却很知趣的什么也没问。
看到醒来的男人四人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常皓率先开口,“你怎么起来了?现在感觉好点了没有?”
“嗯,就是头还有点晕,估计是贫血。嗯,对了,饭菜我做好了放在冰箱里,你们饿了的话,我现在就去热。”苏诺意的面色还是有些惨白,精神却好了一些,端的倒满矿泉水的杯子喝了一口,就放在了一边,起身准备去开冰箱,冷不丁却看到门外又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太过清俊的青年,儒雅斯文,淡漠有礼,嘴角的笑意温润可亲,周身的气质却让人不由的生出一种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苏诺意只是扫了一眼,习惯性的开口问道,“这个是客人吗?”
被苏诺意看着的常皓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倒是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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