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不回房
“别说我了,你怎么打算的?真的准备和她重修旧好?你能咽得下这口气?不要怪兄弟没事先提醒你,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可是比比皆是。”
司空浩话里有话的说道,与其互相伤害,还不如分道扬镳,至少那样的话再见面还能点点头。
“你说呢?”
唇角微扬,谢震霆不答反问,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映照下流泻出一道道琉璃般的光芒。
“不知道”
司空浩实事求是的说道,虽然是朋友,可是在女人这件事上,他始终都没有看清过他。
“爱情的对立面,不是仇恨,而是彻底的冷漠,浩,你知道吗?我要的恰恰相反,我不管她是不是爱我,但是穷其一生,她必须牢牢的记住我,哪怕没有爱,有的只是恨意。”
说这话的时候,谢震霆的眸子里有着一丝决绝的神情。
从来,女人对于他来说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她也绝对不会是那个例外。
“你啊”
看着他,司空浩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不在乎”
眉尖微挑,谢震霆低低的笑了,那双深邃的眸子仿若一汪深潭让人一眼都看不到底。
“你呀,就嘴硬吧,如果真的不在乎,你又何必五年来都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如果真的不在乎,你也不会知道她竟然做了南宫绍谦的情…妇时暴跳如雷了,霆,咱们是兄弟。”
司空浩语带深意的说道,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他将视线投注向了窗外。
“呵呵”
谢震霆无声的笑了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窗外,在酒吧中间的台子上赫然出现了五六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那极其清凉的妆扮已经让台下热血沸腾。
“有兴趣?今天刚弄来的,还没人尝鲜呢,要不要试试?”
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司空浩一脸暧昧的说道,眼神交流间,话里的深意一览无余。
“你自己留着吧。”
收回目光,谢震霆说了这么一句,看着那黑了屏的手机,眉头不自觉的又皱了起来。
半晌,他突然抬起了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司空浩。
“浩,你说如果我让她深深的爱上我,然后我再把她抛弃,结果会怎样?”
第二百八十九章 软玉温香
“浩,你说如果我让她深深的爱上我,然后我再把她抛弃,结果会怎样?”
这句话谢震霆说的很轻很淡,如果不是仔细听的话,根本都听不到。
“霆,你的大脑结构一直都是异于常人。”
指指脑袋,司空浩一脸戏谑的笑了。
“什么意思?”
眉心微拢,谢震霆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道理很简单,如果你觉得伤害她能让你高兴的话,你就去做,反之,如果伤在她的身上,痛却在你的心里,这样伤人又害己的无聊游戏傻瓜才会去做,你自己衡量吧,这种事情外人是插不上话的。”
说话间,司空浩站了起来,言尽于此,再说别的没有用了。
听到他的话,谢震霆沉默了,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在那忽明忽暗的光亮中,那张冷峻的脸上明显的露出了一丝茫然的神色。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司空浩转身走了出去。
有些事是需要时间来想明白的,一如他亦不相信谢震霆会等待阮青青那么久,毕竟五年的守身如玉对于一个各项生理指标都正常的男人来说实属不易,就连当初莫枫出事的时候,他的身边也没缺女人的。
如果这不是爱,又是什么?毕竟恨意维持不了太久,就算心中有恨,亦是因为在乎,试想你会去恨一个陌生人吗?
答案,那是不可能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楼下的场面也愈加火爆起来,台上的金发女郎已经几近全…裸,透过偶尔射出的明亮光线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台下男人那一双双充血的眼眸,更有甚者趁着女郎弯腰的时候将一叠厚厚的钞票塞进了她们的胸衣里,换来的就是一记**辣的香吻。
看着这一幕,谢震霆笑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一抹笑,反正就是笑了。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一道光线闪过随即门又合拢了,以为是司空浩去而复返,谢震霆并没有在意,直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袭来……
缓缓地转过头来,昏暗的光线下,没能看清来人的表情,但直觉告诉他,那肯定是一个女人。
下一刻,已是软玉温香在怀,薄薄的一层纱衣将女人曼妙的曲线清晰的展露出来,更夸张的是,就连脸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细纱。
“谁让你来的?滚开”
脸上的神情更加的冷峻,谢震霆沉声说道,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谢少,别这样嘛,是司空少爷让我来伺候您的,他说您这几天心情不好,让我好好的服侍服侍您。”
女人不为他的冷漠所动,仍是扭动着水蛇腰,伸出来的一只手已经悄然探向了他胸前的纽扣,可是还没等解开,便被谢震霆一把攫住了手腕,那强劲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手腕生生折断似的。
“哎吆喂~~~”
女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在不停的拉扯间,脸上的薄纱落在了地上,恰好一束明亮的光线射过来,那张脸似曾相识。
“你是……”
眉心微蹙,谢震霆在脑海中搜索着她的影子,半晌,他猛地抬起了头,“你是阮思思?”
“谢少还记得人家吗?”
把戏被拆穿,阮思思索性大大方方的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拿过杯子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谢少,请我喝杯酒不介意吧?”
“真的是司空浩让你来的?”
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谢震霆问了这么一句。
“重要吗?”
唇角微扬,阮思思看了他一眼,端起杯子,浅浅的啜了一小口杯中的酒。
“的确不重要,既然阮小姐有如此雅兴,那么你自便吧,我会交代人买单的。”
话音刚落,谢震霆已经站了起来,可还没等他迈步,整个人便被阮思思用力的搂住了腰。
“谢少,你真的要对我这么绝情吗?人家……人家是真的喜欢你。”
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下唇,阮思思这样说道,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喜欢我?”
谢震霆一脸戏谑的重复了一遍,“不知道阮小姐这次又想要多少钱?”
“你说什么?”
眼神一凛,阮思思失声说道,箍在他腰间的手臂不自觉的松了几分。
“我说错了吗?”
一边说着,谢震霆从口袋里将皮夹掏了出来,顺手把里面的现金全都拿了出来,转身塞进了她的手里,“别对我白费心思了,如果我想要你的话,五年前就要了,不可能等到今天。”
“为什么?我到底有哪里不好?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来我已经改变了很多。”
阮思思厉声说道,五年的卧薪尝胆原来最后得到的还是这个男人的不屑一顾吗?
不,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改变了吗?我怎么没觉得?你如今说话的口气和五年前并没有任何区别。”
唇角微扬,谢震霆淡淡的笑了笑,“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
仿若被人硬生生的往脸上甩上一巴掌,阮思思更加用力的搂抱着他,一只手在不停的撕扯着他的纽扣,不管怎么样,今晚她一定要得到他。
“阮思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自取其辱。”
脸上的笑容尽敛,谢震霆的声音更加冷凝,猛地用力将她推到了地上,一时没防备,她的额角撞到了茶几的边缘,登时,便有一股暗红的液体流了下来。
“你不要我却宁愿要那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对吗?”
第二百九十章 插在心上的一根刺
“你不要我却宁愿要那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对吗?”
阮思思厉声说道,鲜红的血混合着眼泪一起流下在脸上蜿蜒成一道狰狞的痕迹。
“你说什么?”
眸中有着凌厉的光一闪而过,谢震霆沉声说道,那高大的身躯慢慢的俯下来,无形的压迫感就这样扑面而来。
“我……”
浑身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深深的吸进一口气,阮思思强自镇定的迎上了他的眸,“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知道阮青青那个贱人回来了,我还知道这五年来她一直周旋在南宫绍谦和风慕之间,你也是男人,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想必你该比我更清楚。”
她语尽嘲弄的说道,不得不承认,那个狐狸精确实厉害,至少她就不曾有那样的好运,无论是搭上他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人都足以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快乐过活了。
“没错,我是比你清楚。”
附和着她的话,谢震霆点了点头,只是看着她的那双眸子意味深长。
“所以,你没有不要我的理由,那个女人已经给你戴了无数顶绿帽子了,这样的耻辱你能忍,我都忍不下去。”
说到这里,阮思思一下子顿住了,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手臂再一次搂上了他的腰,“谢少,你就要了我吧,我保证会乖乖的听话,好不好?”
撅起一张嘴,她喃声说道,却不知道因为刚才的血泪肆虐,此时她的表情看起来有多狰狞。
“要了你?”
挑起她的下巴,谢震霆一脸邪魅的笑了,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一番,眼中的玩味更甚,“你现在是在勾引我吗?”
对着她的脸呵出一浪热气,他的声音近似呢喃,修长的手指在她圆润的肩膀上不停的点击着,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他的笑更加的妖冶。
“谢少”
此时的阮思思已是气喘吁吁,在他看似不经意的撩拨中,似乎已经化作一滩水瘫在了他的怀里。
“嗯……啊……”
纤细的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前胸,阮思思的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嗯嗯啊啊”的声音,双眼迷离的看着他,身上的薄纱已被她刻意的扯下,露出了姣好的身躯。
冷眼瞧着她,谢震霆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在她几乎将身上的所有物悉数褪去的时候,他猛地推开了她。
“谢少”
身子跌坐在沙发上,阮思思失声说道,神智有着短暂的回笼,就在她刚想起身再次施展浑身解数的时候,谢震霆的声音传了过来——
“够了,我不喜欢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他冷冷的说道,手指理了理身上略微有些褶皱的西装,转身向门口走去。
“谢震霆”
短暂的呆愣过后,阮思思忍不住吼了起来,突然发现刚才的自己是多么可笑,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卖弄的演出却换不来观众的一个掌声。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谢震霆从怀中拿出皮夹抽出了一张卡扔到了她的怀里,“这里面有二十万,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你过一阵子了。”
说完,他转身向门外走去。
包厢在短暂的明亮过后,重新回归昏暗。
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阮思思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看看自己,那透明的薄纱穿在身上仿若无物,凹凸有致的身材让男人看了忍不住流鼻血。
她并不比那个贱人差一点点,可是为什么男人都是有眼无珠,宁愿把一个破鞋捧在手中当宝贝,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为什么?
仰头看向窗外,此时,有一束明亮的灯光恰好打过来,照在她的脸上,赫然发现那张脸上的恨意是那样的惊人。
阮青青,是你毁了我的一切,就算是我要下地狱,也会拉着你做伴的。
……
一路狂飙回到家,将车子停靠在楼下,看着那扇黑漆漆的窗子,谢震霆点燃了一支烟,在袅袅升腾的烟雾中,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车厢内,有淡淡的轻音乐在回响着,是她爱听的曲子,只因当时她随口说了一句,所以他将车内所有的音乐全换了,很傻的做法,可是他却乐在其中。
一直以来,他从来都不肯承认,其实他是离不开那个女人的,就算最开始的时候她是一根刺,而今,那根刺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心上,想要拔掉,就得经受剜心蚀骨之痛。
他胆怯了,所以他宁愿那根刺就那么长着,然后在他死去的时候一起灰飞烟灭,这是他的坚持,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
一支烟燃尽,他推开车门下了车,电梯一直升到顶楼,推开那扇房门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他就这样摸黑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房门,借着微弱的星光,看到床上竟然空无一人。
一时间,他的心慌了。
想都没想,他快速的转身,随手摁下一个按钮将房内所有的灯开启,他知道她不可能走出这间屋子的,那她会在哪里?
推开一扇一扇的门,可是希望一次又一次的落空,当驻足在最后一间客房的门口时,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却硬生生的缩了回来。
无声的咽了一口唾沫,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半晌,顺着墙壁他缓缓地滑坐了下来。
里面有她的,对吗?
对,她肯定在里面。
倚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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