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坏总裁






“谢谢爸爸的谅解。”朱晓晓握住了苏松枫的手。

朱晓晓另一只手握住了司空破的大手:“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在包容着姐姐的无理取闹,其原由都是因为我,谢谢你,破。”

说完了之后,朱晓晓才转向了苏紫嫣:“既然你给我难堪,我想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姐姐,如果我没有失明呢?你拿走的眼角膜并不是我的,你会怎么想呢?”

“什么?”苏紫嫣不敢相信的望着她,“怎么可能……那我怎么看得见……而你一直蒙着纱布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朱晓晓淡淡的说:“你穿了一双镶嵌着钻石的鞋,但是右脚上的鞋掉了一粒钻石,我说得对吗?”

苏紫嫣一看自己的鞋,果然是右脚上少了一粒钻石,那么朱晓晓是真的看得见了。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她羞愤的跺脚。

“我本不想说,可是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你让我没有了退路可退,所以只好将真相说了出来。”朱晓晓叹了一声。

“你们一定不会幸福的,一定不会的……”苏紫嫣羞愤的掩面而去,司空森在后面跟着她跑,“紫嫣,慢点,你还有我……”

朱晓晓和司空破相互望了一眼,然后,司空破将朱晓晓拥入了怀中,苏松枫见此,也向台下的宾客致意,走到了台下。

台下的朱铁风和李清清得知朱晓晓的眼睛并没有瞎,李清清高兴得欢呼了起来,这一次,苏紫嫣再也没有任何脸面出现了吧。

“爹地威武!”晨曦率先叫了起来。

朱子狂也喊了起来:“司仪快点继续,我肚子都饿了!”

他的一句话,令台下的人们笑了起来。

而上官卿见他们的事情解决完了,于是道:“好吧!我们继续,神父再说一遍誓词吧!”

“不用说了!我愿意!”司空破深情的凝视着朱晓晓。

“我也愿意!”朱晓晓亦开心的拿过戒指,率先为他的手指戴了上去。

“礼成!”上官卿汗颜,这一对新人老抢他的台词啊!“现在新娘吻新郎!”

通常婚礼上都是新郎吻新娘,而上官卿却偏偏反了过来,而朱晓晓又岂是怕事之人。

她攀上司空破的脖子,主动的吻上他的唇。

而同时,司空破也吻上她的唇,两个人甜蜜而幸福的拥吻着彼此,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鲜花飞向了天空,音乐之声也传向了天穹,所有的欢呼和祝福在此刻飘到了天上。

这一对新人在朝阳里,一同展望着他们的未来。

忙碌了一天,司空破和朱晓晓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他们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新婚夜。

对于早已经有过欢爱经验,又生了孩子的两个人来说,虽然新婚夜只是一个形式了,但司空破依然布置得非常令人期待。

他们的豪华游轮,已经在向前方航行,宾客们也已经陆陆续续的下了游轮,剩下的就只是天邦六人的人们了。

朱晓晓已经累得双脚都站不稳了,靠在了司空破的胸膛处。

上官卿调侃她:“小小猪,新婚夜还没有开始,你已经成软脚虾了!”

“难不成你还打算来闹洞房啊!”朱晓晓眯了眯眼。

上官卿手搭在了南宫骄的肩上,“这整得呀,现在六人中,只剩下了我和骄是光棍了,绝、野、破你们三都完全被女人所俘虏了,邪已经是准俘虏了,我们势单力薄呀!”

朱晓晓上前,分别拥抱了夜蓝、蓝心知,还有童柔桑,然后四个女人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你放心,你新婚时,我们保证会让你开心的。”

上官卿乐了:“你们若陪我女人一起洞房,我会更开心的。”

“砰砰”声响,毫无疑问,是四个男人的拳头一起击向了他。

上官卿招架不住,他边跑边笑:“我的意思,如果你们四对夫妻陪我一起过新婚夜,而只让骄一个人打光棍独守空房啊!”

一直没有跟他胡闹的南宫骄说话了:“说不定我比你更早结婚呢!”

“为毛呢?为毛我要做最后一个呢?”上官卿无语问苍天。

夜蓝笑道:“一看你就是要打一辈子光棍的样子!估计没有女人喜欢你。我本来还打算你们都结婚了之后, 我们乘船作全球旅行啊!”

蓝心知马上附和:“这不是船吗?我们现在就不下船,一直旅行啊!”

上官卿马上反对:“不行!你们都有伴卿卿我我,我和骄怎么办?骄,你说是不是?”

南宫骄耸耸肩:“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你侬我侬,是你不行而已!”

朱晓晓也有意一起去全球航行,这样的蜜月也一定有趣的多。“我有建议,你们俩也可以组合起来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啊!”

南宫骄满头黑线,上官卿被这一群女人包围住,他望着那三个不说话的男人们:“喂,你们说句话啊!怎么都怕老婆怕成这样了?”

“切,我们不是怕,我们是疼老婆。”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上官卿不理他们,然后转移了新目标,他望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童柔桑,“小柔儿,赶快将邪给收了吧!到时候他一定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叫他躺着他绝不站着,我叫他跪着他经不爬着……”

童柔桑只是淡淡的笑着,并不言语。

“不如,我带你去玩吧!”上官卿去拉她的手。

灿烂晨曦 游轮婚礼⑩

慕容邪一伸手要去抓住上官卿的手腕,上官卿只得马上缩回来,图有只能看着童柔桑不能摸摸了。

童柔桑被慕容邪拥进怀中,依然只是淡淡的笑着。

夜蓝悄悄的对着朱晓晓说了几句话,惹得朱晓晓开心不已,她拍了拍手,“卿少,破他们几个人在那边谈国家大事,我们带你去好玩的地方,柔桑也去,你去不去?”

上官卿眯起他的重瞳琥珀,“这几个女人之中,小小猪的心思最慎密,蓝蓝的鬼主意最多,心心则最善良,小柔儿则最忧伤……”他说着指了指夜蓝和朱晓晓,“你们俩合起来,肯定不会有好事……”

“上官卿,你是不敢玩了?”夜蓝马上激他。

“激我?蓝蓝,我一岁会说话时,就会玩这个了!”上官卿得意的笑。

蓝心知走出来,“我们四个人去玩吧!”

朱晓晓去握童柔桑的手,“走,咱们四个人,刚好凑一桌打麻将去!”

童柔桑抬头询问慕容邪的意思,司空破拉过慕容邪,“好了!让她们去玩吧!小猪有分寸的,而且有卿在,她们都会玩得开心的。”

慕容邪还没有说话,上官卿就嚷嚷开了:“你怎么知道我会和这四个女人玩?今晚可是你的新婚夜,你们不洞房了?”

朱晓晓和司空破相视一笑,她才说:“你不就等着我们的新婚夜玩吗?所以,我肯定你会去。”

上官卿马上跳到了司空破的身边:“破,你从此以后可就要循规蹈矩了,小小猪一闻到你身上有异味,马上就会寻着蛛丝马迹让你现出原形了。”

南宫骄在一旁也配合着上官卿,他走到了朱晓晓的身旁,“如果晓晓的身边多了某一个男人,破第一时间也会将晓晓抓来审问,今儿个和谁去Happy了?”

朱晓晓和司空破再次相视一笑,然后道:“得了得了,我们女人们去说说话,你们男人聚会聚会,平时大家各忙各的,现在有时间,大家都要快快乐乐的。”

朱晓晓拉走了童柔桑,然后和夜蓝、蓝心知结伴准备去房间里时,看到孩子们在一旁玩得不亦乎。

朱晓晓:“心知,我家子狂喜欢你家无双,你看他们俩玩得多开心!”

夜蓝:“不行!无双被我家擎天看中了,心知得再生一个才行!”

童柔桑:“再生一个也不够,擎天和尧天是双胞胎兄弟,喜欢的女生也差不多,心知最少得生两个!”

蓝心知:“……”

朱晓晓:“同意柔桑的话,心知一次性生一对双胞胎女儿,配给夜蓝的双胞胎儿子,无双就是我家子狂的了!”

夜蓝:“晓晓最会算计,可是你没有想到吧,我家尧天喜欢晨曦!”

童柔桑:“那有可能擎天某一天也会转移到晨曦的身上。”

蓝心知:“最应该生一对双胞胎女儿的应该是晓晓你了,今晚洞房就要努力了!”

朱晓晓:“……”

众人开心的乐了好一阵,边走边聊着。

轻轻的海风吹拂着,她们的长发飘了起来,心也随着快乐在荡漾着。

夜蓝:“天下呢?怎么不见天下喜欢谁?”

童柔桑:“他好像喜欢跟我家东隅玩……”

蓝心知:“咱们要成亲家了,可是夜蓝,配天呢?”

朱晓晓:“配天估计在等着南宫骄生儿子了!”

众女齐声:“为什么?”

朱晓晓望了望她们,这一次说话如此整齐的。“卿少咱就不说了,绝爷是配天的爹地,破现在只有子狂一个儿子,野少也只有一个天下,而且还是标准的花花公子,邪少只有一个女儿,南宫骄这人看上去阳光却还没有结婚,我乱猜而已!”

夜蓝无语望天:“我晕了,走,进去打麻将!”

“可是,我不会打……”童柔桑小声道。

“真是乖乖女,我们教你!”朱晓晓乐了。

四个女人坐在牌桌上,玩了几圈之后,童柔桑也是聪明人,很快就学会了。

夜蓝提议:“赌钱没有意思,大家都是有钱人,咱们玩新鲜的!”

朱晓晓哈哈一笑:“谁输了就要讲和男人的第一次爱爱!”

“通过!”夜蓝举手。

蓝心知瞪着她们俩:“怎么没有看出你们这么默契?”

朱晓晓和夜蓝马上勾肩搭背,而且还异口同声:“现在看出来了,也不迟!”

童柔桑也笑了:“心知,这倒显得咱们俩小气了!”

蓝心知伸手勾着童柔桑的肩:“你是天后级的人物,到时候直接在她们面前重演一遍第一次的经过,保证赢过她们两个!”

“你就想!”童柔桑笑得更厉害了,“今晚要演的也是晓晓,观众当然就是我们了!”

“想看我表演房术?”朱晓晓大方的朝着她们勾了勾手指:“没问题,今晚锁定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各位,不见不散。”

四个女人在房间里笑成了一团,笑声穿透了游轮,一直在大海的上空回荡,不停的回荡着。

而游轮的另外一间酒吧里,六个男人齐聚于此,共同举杯庆祝。

女人们围绕的话题都是老公和孩子还有生活,男人大多是谈些时事经济和政治。

司空破举杯:“共饮此杯酒,兄弟之间不言谢。”

赫连绝、拓跋野、慕容邪、南宫骄、上官卿五人齐齐举杯,共同庆祝又一位兄弟从此以后,多了一个女人风雨同舟生死与共。

司空破:“邪的新片今天首映宣传,你和柔桑这样走开,会不会影响票房?”

慕容邪:“你以为我白白来啊!破、绝、野、骄、卿,你们所有公司的人加起来上百万吧!这次回去之后就组织进电影院,而且只准看一等票。”

赫连绝:“都成生意精了!做到我们的头上来了!”

拓跋野:“你最好组织到御凰国卖,我让全国的臣民们都只看,不给钱。”

南宫骄:“为了庆祝破结婚,邪应该免费公映三十场才对!”

上官卿最后才说:“跟你们没啥好聊的,我要亲自去看小柔儿表演了。”

众人眼光一致:“就知道他会扎进女人堆里去玩了!”

司空破望着上官卿的背影:“他是表面什么也不在乎,却将事情都装在心里。”

众人也没有再说什么,然后赫连绝问司空破:“SK公司,你真放弃收购了?”

司空破放下酒杯,“其实大哥认了他十年前的车祸案,我总觉得有些蹊跷,那一宗案应该是案中案,他当初死不承认,但我逼到了SK公司快生存不下去的时候,他就认了。”

拓跋野:“你是怀疑幕后黑手另有其人,司空天只不过是出来顶罪的罢了。”

慕容邪:“其实破的心中早已经有了凶手是谁,只是还不愿意捅破和承认而已。”

南宫骄:“为什么我们兄弟六人的感情最坚固?你们不觉得比起血脉相连的兄弟姐妹们要更亲一些吗?”

是!个个都知道,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既然是血脉相连的人,每一个真相的背后,总是让人除了痛苦之外,还有更多的是反思。

司空破又饮了一杯酒,“所以,我有时候在想,只要她不要再伤害小猪,我就当着司空天做了这一切,就这样算了!”

赫连绝拍拍他的肩:“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时候不到而已!”

拓跋野对于兄弟父母之战是最有感触的,“当亲情和权势融化在一起,当血脉和仇恨紧紧相连的时候,已经没有对错之分了,有的只是胜者为王败者为蔻。”

众人在这里谈论着家仇国恨天下事时,打麻将的女人们已经乐成一片了。

夜蓝指着童柔桑:“柔桑,你输了,你说,和邪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

童柔桑脸红红的:“真要说啊?”

“当然!”朱晓晓、蓝心知和夜蓝异口同声。

“我和他的第一次,是我十八岁生日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