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





  “那怎么办?”韩逸祥也觉得事情不太妙啊。
  “走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对了你赶紧派人把那个秦云解决了,留着他绝对是个隐患”
  “我知道了,这就派人去做。”
  有人欢喜有人愁,此时的逸飞真是生不如死,一棍,两棍,三棍。。。。。。结实的刑棍打在身上,仿佛像揭下一次油皮,逸飞疼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呻吟出来,知道父王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是不要火上浇油的好。
  一刻钟后,执法处的人来回报说逸飞晕倒了。
  “用凉水泼醒,继续给本帅打,狠狠地打,打死勿论。”平西王像一只受困的狮子,不停地在大帐内走来走去,说不心疼绝对是假的,那是自己的儿子啊,说生气也是真的生气。儿子太让自己失望了。
  等后知后觉的杨氏父子来到大帐外时,可怜的逸飞已经屁股开花,趴在刑凳上起不来。那可怜的小模样实在让人心疼不已。
  “好了,不要再打了,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吧。”杨宇轩赶走执法处的人,留下小儿子照顾逸飞。
  杨宇轩风风火火地闯进大帐对着结拜大哥说:“大哥,您这是何必呢?这又不都是逸飞的错,您打了逸飞,最后心疼的还不是您吗?戏演得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火了。”
  “这个逆子”平西王一屁股坐在帅位上,叹息道:“粮草只剩下一半,征途漫漫,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你说本帅去哪里弄粮?,没有粮食这仗怎么打?”
  “唉”杨宇轩颇有些无奈地说:“事已情既已发生。再追究责任已毫无意义,小弟已想朝廷递了奏本,相信粮草很快就会运来,这段时间我们只有勒紧裤腰带,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不过这件事,小弟感觉并非偶然,其中一定有幕后黑手。”
  “这话怎么说?难道营中有奸细不成?”平西王反问道。
  “那到不是”杨宇轩若有所思滴说:“听辰儿说,那些奴隶之所以群情激奋,火烧粮草哦,完全是受人挑唆,因为有人说于逸飞表面上善待奴隶,实际上拉拢人心,另有所图,对奴隶的死活根本不放在心上。再加上有心人的添油加醋,就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岂有此理”平西王勃然大怒,“究竟是何人所为,竟然对逸飞下手?如果让本王知道,本王决不饶他”
  “这个不好说。”杨宇轩心里明镜一样,答案早已昭然若揭,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对付奴隶是假,实际上拿这个说事,借机对付逸飞,如此欲除逸飞而后快的人,除了韩逸平和韩逸祥还会有谁?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和平西王说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人家家里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
  “让那个逆子滚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说看不到39章我放到40章能看到吗?




41

41、东窗事发 。。。 
 
 
  “那到不是”杨宇轩若有所思滴说:“听辰儿说,那些奴隶之所以群情激奋,火烧粮草哦,完全是受人挑唆,因为有人说于逸飞表面上善待奴隶,实际上拉拢人心,另有所图,对奴隶的死活根本不放在心上。再加上有心人的添油加醋,就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岂有此理”平西王勃然大怒,“究竟是何人所为,竟然对逸飞下手?如果让本王知道,本王决不饶他”
  “这个不好说。”杨宇轩心里明镜一样,答案早已昭然若揭,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对付奴隶是假,实际上拿这个说事,借机对付逸飞,如此欲除逸飞而后快的人,除了韩逸平和韩逸祥还会有谁?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和平西王说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人家家里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
  “让那个逆子滚进来。”
  
  “让那个逆子滚进来。”平西王看戏演得差不多了,也该鸣锣收场了,总不能打死儿子吧?
  韩逸飞哪里还起得来,他感觉浑身上下特别是臀腿之间,像被火烧过一样,疼得让人喘不上起来。
  杨弘辰扶着他慢慢下了刑凳,一点一点走向中军大帐。
  单膝跪下施礼,平时看起来非常简单的一件事,现在做起来却格外的费力。
  勉勉强强跪下,逸飞哆哆嗦嗦地说:“属下谢大帅宽宥。”
  平西王用鼻子愣了一声,冷冷地说:“本帅本意将你军法从事,以儆效尤,怎奈副元帅和诸位将军苦苦为你求情,仗还没有打,所以本帅不能斩军中大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留下的烂摊子,自己去收拾干净,本帅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调查清楚一切,否则你就提头来见。”
  “是,属下遵命!”逸飞恭恭敬敬地道。“三天,虽然短暂却也够用了。”
  “你下去吧”摆完家长的架子,平西王华丽丽滴开始赶人。
  “属下告退!”
  望着逸飞一瘸一拐远去的背影,杨宇轩笑着说:“你儿子伤成那样,你不他一点休息的时间吗?不怕他的身子吃不消吗?”
  “逸飞”平西王意味深长地说:“相信本帅,一个人的潜力是无限的,看你怎么利用,有时候疼痛有助于成长。”
  杨宇轩彻底无语,也就是这样的后爹,才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走出中军大帐,逸飞一言不发,眉头紧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逸飞小王子哥”杨弘辰一边扶着逸飞,一边关心的问着:“元帅给你三天的时间你想怎么查?”
  “先扶我上点药,查案的事情以后再说”都快要疼死了,逸飞实在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
  “好吧”
  杨弘辰的军帐内
  “啊!疼死了,你不能轻点吗?”挨打时打得再重也是一时的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上药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虽然杨弘辰手法很熟练,上药尽可能轻。但逸飞还是疼的大汗淋漓。
  “我下手已经很轻了。”杨弘辰有些不解地问:“以前给你上药时,也不见你疼成这个样子,你也不喊,甚至连呻吟声都没有,今年怎么忍不住了呢?”
  “我没有一次能忍得住”逸飞痛苦地回头,对着好兄弟杨弘辰道:“那不是父王在我身边吗?我可不敢喊,可是我也是血肉之躯,自然知道疼。”
  “原来是这样”杨弘辰一副有所悟的样子,之后坏坏地说:“下次上药,一定要请元帅来,欣赏一下你英武壮烈的的样子,原以为你是铁血铮铮的汉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还有下次”逸飞一头栽倒在床上,闷闷地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看着兄弟挨打,你舒心吗?”
  “不但舒心,而且还很快乐!”杨弘辰善于幸灾乐祸,绝对超级损友。
  “你去死”韩逸飞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杨弘辰帮着逸飞清理伤口,又帮他上药,足足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才完工。这对于逸飞来说,无异于又上了一边酷刑。
  “我歇息半个时辰,你帮我准备两匹快马。”逸飞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伤的这么重能骑马吗?”杨弘辰感觉逸飞不是人是神仙,没有他不能做到的事。
  “不是能不能的问题,是必需的问题。”上完药,逸飞感觉'炫'舒'书'服'网'多了,说话也有了些力气,“父帅只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可不能脑袋搬家,还没活够呢?还是趁早办完了,心里安生。”
  “那好吧。”杨弘辰下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两人骑马感到郊外,这一路逸飞算是吃足了苦头,不过这并没有阻挡逸飞前进的脚步。
  北风呜咽,大漠狂沙,两人在郊外的一处乱葬岗子处停下,这是专门扔死人的地方,劳军营的五个奴隶就长眠于此。
  五个人都是老弱病残,身子极差的人,这其中就有13岁的小奴隶韩逸希,逸飞之所以给他取希字,是期盼着他能活得有希望,能获得快乐幸福!然而美好的愿望终于化成泡影,小奴隶还是去了。
  昨日还说说笑笑,今日已是阴阳相隔,逸飞的心里很难过,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穿不上起来,想想那个小奴隶带给自己的快乐,带给自己的温暖,如今什么都没了,过了许久,逸飞才平稳心情,对着身边同样心情不好的杨弘辰道:“开棺验尸”
  两人不再多说什么,自接挖坟掘墓,这并非对死者的不尊重,相反这是去逝者最好的安慰,因为这是他们留给世间最后的证据,也是他们指正凶手最好的证明。
  “不是吧”一向胆子大,拿验尸当毕生追求的杨弘辰不禁吓了一跳,那几个奴隶全身透明,死相恐怖,身子里的心肺看得清清楚楚的,都是黑色的,那可是肠穿肚烂,明显是被人下了剧毒造成的。
  逸飞的身子一晃,险些摔倒,一口血涌到唇边,他勉强压下去。其实他知道有人利用这些奴隶的死来对付自己,却没想到他们下手这么狠毒,那可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这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中的什么毒?”逸飞暗暗发誓一定要血债血还,为这些无辜的奴隶讨回公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西域特产毒药湿滑毒,我中原也就只有宫里才有。他是用十种不同的毒花经过提炼和反复萃取才炼制出来的。没有解药,中毒万无生理。
  其实这并不是凶手的最可怕之处,他们最可怕的地方在于,这种毒药只对于年老体弱的人才有效,所以啊,凶手是给所有奴隶下药,至于谁中毒了,死了那就要看他自己的在造化了。这样就可以掩盖凶手的真实意图,达到预期的效果。”杨弘辰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军营里有这种药的非你两个弟弟莫属,凶手就是他们。不过这些的话他是真不能和逸飞,一是怕逸飞接受不了,二是他不能干涉人家的事。
  逸飞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这可真是祸起萧墙,家里的内斗以王妃为首的一派处处和自己为难,恨不得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离开王府,他们还是不放心,暗算自己,这都牵扯到军中,这么说来,害死这些奴隶的不仅是韩逸平和韩逸祥更有自己的份了。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啊!一口鲜血喷出唇外,逸飞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在地上。
  “逸飞小王子哥,你怎么样?”杨弘辰急忙扶住逸飞摇摇欲坠的身子。看到的是逸飞蜡黄
  的表情。
  逸飞已经不想在多说什么了,只感觉从心往外的冰冷。这就是豪门世家,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顾手足求情,不顾仁义道德,随意草菅人命,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究竟有什么意义,即使他们当上平西王,心里能过得去吗?
  “一将成名万古枯”这句话一点都不错。
  
  杨弘辰以为逸飞身子不'炫'舒'书'服'网',急忙帮他诊脉,结果,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实。
  “逸飞小王子哥,你也中毒了。而且你的毒是七日散,西域特产,无色无味,七七四九天必死无疑,就是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你,你现在中毒已深,如果晚一点发现必死无疑。很显然这两件事是同一人所为。”
  “怎么会?他们是怎么下手的,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啊?”逸飞不敢往坏处想,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是个误会。
  “他们不能亲力亲为,可以派人下毒。你身边的人你最信任的人都可能是给你下毒的人。”杨弘辰非常冷静的分析道。
  “难道是秦云。他一直照料我的起居,可是他和他的父亲曾经救过我,怎么可能给我下毒呢?”逸飞已经不能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内心的感受了,他怎么可能,他的眼神那么清澈,他的笑,他的一言一行,都透着一种亲切感,难道这都是骗自己的吗?逸飞猛然想起在军营和小秦云相遇时,秦云说他的爹死了,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有好心人帮他给他银子,帮他渡过难关,难道这个好心人是韩逸平和韩逸祥吗?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利用一个善良的孩子去做这种事?
  “没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就因为你信任他,所以才有机会给你下手。”这是的杨弘辰还是很淡然的。
  “也许吧。”逸飞喃喃自语,突然间他意识到什么,叫道:“不好,秦云有危险,咱们感觉回营,凶手利用完秦云必会杀人杀人灭口,可能现在小秦云已经。。。。。。。。”逸飞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自己一个人而害死了多少人?秦云虽给他下毒,可也是被人利用,情有可原,如果再被灭口,那样的话就太可怜了。
  这场兄弟相残,父子反目的戏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冷!真的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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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最后的梦想 。。。 
 
 
  “也许吧。”逸飞喃喃自语,突然间他意识到什么,叫道:“不好,秦云有危险,咱们感觉回营,凶手利用完秦云必会杀人杀人灭口,可能现在小秦云已经。。。。。。。。”逸飞已经不敢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