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夜成欢
说着左手心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枪——精致的小枪在手心滴溜溜的转了个圈后,猛的握起在所有人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怀况下,已经一枪射穿了酋长的耳环:“我们倒可以看看,是那些人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
“胡闹什么,快坐下!”司南宠溺的看着她,伸手将她拉在身边坐下。
正待说话,阿蛮冷声道:“我同意比试!”
说完,转身对酋长说道:“云岭,撤下这些人吧,两边都是兄弟,别为了我的私事、为了一个外人而自相残杀!倒让人家看了笑话。”
那长胡子长老倒是没想到妒火中烧的阿蛮,在这时候还能说出这翻大义的话,不仅给帮着司南拿枪来对付岛上兄弟的阿峰侧面的劝告,还把这事与酋长的关系完全撇清了,将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当下对这个岛上唯一出去读过书的女孩子更多了一份心疼。
而云岭酋长则比长胡子长老更多了一份爱慕之心,当下便立即撤下了几十个枪手。
在双方都撤下枪手后,比试的题目便由司南主导着确定了下来:由安颜、司南、阿峰、长老、酋长、阿蛮各写一种比试的项目,然后由另两个死囚来抓,抓到什么比什么!
而在那两个死囚抓鸠时,这一屋子的人,除了那两个死囚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外,再没有人的脸上出现紧张的表情——都如出一辙的平静:或是看惯生死,或是胜券在握!
——
最后被抓中的三项一个是枪法、一个是格斗、一个是绘图!
安颜一看,不由得笑了——这下子可好,文斗武斗全有了!
司南让司峰给阿蛮松了绑,淡淡的说道:“既然文的武的都有,那就先来文的吧!”
说完扔了一把枪在桌上:“第一局,谁先画完这枪的外观构图谁为赢!”
这枪于安颜来说,早已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而于阿蛮来说,画枪的外构本就是她的本行,这样的比试可谓不偏不倚,公正得很!
也只有安颜知道,司南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于他而言,根本没有公平这么回事——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安颜当然不会说破:她既然提出比试,当然不会真的是为了给阿蛮一次赢的机会——她只是不希望司南在这最后一笔交易完成之前,和这个酋长有武力上的冲突!以现在大家心照不宣的做法,他顶多在暗中做些小动作,却要考虑到司南在岛上的地位和威信,不敢明目张胆的出动武力!
但如果阿蛮的事情作为导火索,两人,或者说两股势力之间的战争将一触即发,而且司南绝对得不到岛民的支持——那么这笔交易能否完成,在岛上的金库能否在不伤及人命的情况下转移,都会成为一个未知数!
这样封闭落后的地方,人们最是护短,即便是阿蛮杀了自己这个偶来的外来人,岛民也不觉得她该死,更何况自己没死呢!
所以,她要通过比试,让阿蛮和这两个男人自然的死去!
也要通过比试故意的拖延时间,让阿峰将外面围着的人暗暗的处理掉,就算有项目输了,在阿峰准备万全以后,该死的人,仍然是要死的——她同司南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
安颜淡淡的拿起阿四递过来的画板和铅笔,在画纸上快速的画起来;而阿蛮也接过画板和铅笔,在看了安颜一眼后,也迅速的画了起来!
画到一半时,阿蛮将手枪拿起来,迅速的拆掉了外壳,仔细去看各部门咬合处的细节,而在看到安颜手中的铅笔仍快速的在画板上移动着,以为她还在画外观分解的大图,脸上不禁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但当她将外观拆掉、将各零散部位一一分散摆好之后,刚刚落笔,安颜便将画纸交给了长胡子长老:“我画完了,请校验!”
“你?”阿蛮一愣,眼里流过不敢相信的意味,在看到长老拿着安颜的图微微的点了点头后,只得低下头快速的在自己的图纸上完成着最后咬合卡位的标准绘制。
而边上两个死囚,脸上更是一副低沉而恐惧的表情——如果上来一枪就打死了他们也罢,却要在这样微弱的希望中煎熬着等待,他们的心里,已经到了极度脆弱的地步!
他们紧张的看着阿蛮将稿子交给长胡子长老时,长老只是无语的摇了摇头后两人便齐齐的倒了下去——不知道这下子,他们要谁先死!
长胡子长老看完两个人的图,不得不低声宣布着结果:这一局,安颜胜!
安颜比阿蛮先完成,而且图画的比例、线条的流畅程度、关键部位的特别说明等,实在是一副挑不出问题的安装图!
再看阿蛮的图:比安颜迟了五分钟交稿,画面的线条相当工整,关键部位也画得很仔细,但并没有安装的特别说明,显然是一张漂亮的构图,但对安装的指导性,也没有安颜那符画得好!
所以,光从画作本身来看,也是安颜占了上风——当然,如基不是阿蛮交得太迟,长老至少会判他们平手!因为只说了画构图,并没有说用作安装,从这个角度来讲,阿蛮的图也算是完美!
而司南在听了长老的评判结果之后,二话不说,快速的将拆开的枪给组装好,还没等其它人发表更多的看法,对着吓得颓然跪倒在地的人便是一枪——子弹呈旋转姿态飞速而去,正中其中一人的额心,只见一道漂亮的血色弧线划过,那人顿时痛苦的倒在地上,用双手使劲儿的抱着头,在地上不停的来回打着滚。
看得另一个列囚、还有阿蛮和云岭的脸色都惊骇至及——子弹去势凶猛,却并不穿透那人并不坚硬的脑袋,似乎在他的脑内颅里转弯回旋着,这让他不能在中弹的那一秒迅速的死去,却如一个搅拌机一样,将他脑袋里面搅成了一团稀泥,让他在死亡之前,还经历了这短暂的一段人间地狱的幻影经历,真可谓残忍至及!
连阿峰这样杀人不眨眼的黑老大,也不忍看那人断气之前、面部痉挛的极度恐怖模样!
也直到此时,阿峰和阿四才更加明白了,安颜在司南心目中的份量——不仅是宠!只要有人若了她,并非死路一条,而是生不如死、不得好死!
在那人脸上的痉挛终于停止,整个面部扭曲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模样后,他终于停止了‘嗬嗬’的恐怖叫声,整个人安静的倒在地面上,额头上随着鲜血的停止,慢慢渗出一些脓黄色分泌物,想必是被搅烂了的大脑吧……
阿峰和阿四都不忍在看,只是将眸光转向阿蛮和云岭时,他们早已转开了脸去,脸上一副强忍的想吐的表情!
而司南和安颜的脸上仍是一副淡然而冷寞之色——似乎,这样的情形,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件最平常的事情!
☆、卷二:爱·分离 127 有梦
“下面先比枪法吧!”安颜朝着阿蛮淡淡的点了点头,将那只特制的小手枪,放在手心滴溜溜的转动着,显得轻松而帅气至及!
“好!”阿蛮也从云岭的手里接过她常用的那把枪,原本丛容自信的她,在看了身边那人死去的惨状后,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他们的命、还有自己的命,都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上!
司南能让他们死得如此惨状,对于自己,怕是更不会放过了——所以,她必须赢!
阿蛮低头仔细的检查着手枪,手指却禁不住的微微的颤抖起来。
司南的眸光轻瞥过她的手,淡淡的说道:“我将这枚硬币抛在他的头上,颜颜开枪,如若打中为赢、打不中为输!”
“阿蛮打时,云山岭来抛硬币,以示公平!”司南说完,朝安颜微微点了点头,缓缓的走到那个已被吓得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前,右手食指与中指间捏着硬币,脸上露出久违了的邪魅笑容,声音低沉而懒散的说道:“我会将硬币扔在你头顶的三厘米处,你可想好了,什么高度最容易射击而不至于误伤到你!”
那人看了一眼安颜,忙从地上爬起来,以马步的姿式站好——既不会因为站不稳而晃动,也正好符合安颜举手后直视的高度,确保她不会失手将子弹射入了自己的脑袋里!
只是,这真是一场没有悬念的赌局:安颜输,便失手打死这人;安颜赢,这人作为赌注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也不过是早晚几分钟的区别而已!
只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谁还有心去算计这个几分钟能——只是要活命的机会,都不能放过!
看着那人稳稳的站好后,安颜缓缓的举起了枪,朝着司南点了点头。
司南微微一笑,食指与中指交错之后轻轻一弹,只见那枚硬币自他手中呈一条弧线往空中抛去,片刻间又直直的往那男人的头顶落下——安颜微眯着的眼睛,仔细的判断着硬币下坠的速度,同时计算着自己子弹射出去的速度,在硬币离那人的头顶还有五厘米的时候,安颜快速的扣动了机板,子弹从枪口飞射而出,穿过硬币后,依然快速的往前冲去,直至没入后面的墙体里,留下一个细细的洞之外,便什么也见不着了!
而那枚被穿透的硬币,依然不着力似的继续落在那死囚男人的头顶——盘旋几圈后,便安静的躺在了那人的发心!
再看那个死囚男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淌着,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站的地止,地上已湿了一片!
司南优雅的拣起那硬币随手抛到了长老的手里,长老接过后摊在自己的掌心,不由得感叹:干脆利落、正中币心!
这让阿峰、阿四的眼里也满是佩服,而阿蛮和云岭的脸色则一片沉重——要达到这个效果,不仅要眼疾、手快、枪准,更要两个人的配合!
钱币太轻,子弹速度太快,即便你枪法再准,可钱币不着力,可能会被子弹击飞而不能穿透!只有钱币的着力点够,配合子弹的速度,才能达到这个效果!
所以,从这点上来说,打中移动的物体容易,让钱币在一抛一落之间增加着力度却困难——这样的配合,除去司南与安颜,不知道那个云岭与阿蛮是否做得到呢!
“云岭,阿蛮,该你们了!”长老将那枚带着火药味儿的钱币捏在手心,对面色凝重的阿蛮和云岭说道。
“是!”阿蛮持枪,缓缓的走到刚才安颜站的位置上,平缓的抬起持枪的手后,朝云岭点了点头!
云岭手中的硬币比刚才司南用的要大近一倍,这样当然更好找着眼点了!不过,司南和安颜并不介意——你拿个铁盘过来,他也有办法让你打不中!
司南转身背对着他们,缓缓的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在云岭将硬币抛向空中后,只见那硬币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后便直直的落了下来——从落下的速度与在空中的磨擦的声音来看,力度差不多已加到足够着力的状态,只要阿蛮不失手,不说打中正中心,至少也应该是可以打中的!
司南微微一笑,手中捏着的一根长发被他一口气吹了过去,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枚硬币上时,谁也没有注意这根头发如轻羽微拂般的头发在那落下的硬币中轻绕了一圈后便落在了那死囚男人的头上,同时阿蛮的子弹快速的射出,却打在了硬币的下方,直直的向后面的墙壁上穿射而去,而那枚硬币却直直的跌落在了那男人的头上,与那男人因绝忘而倒下的身体,一起跌落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阿蛮收回手枪,疑惑的看着云岭——明明她计算好硬币下落的速度和落位的,怎么会慢了那么半秒钟的时间?
其实即便司南不用那根头发去阻缓硬币下落的速度,阿蛮也只能打中那硬币的边缘——因为只慢了半秒,她已经全然的错过了。
“唉,你输了!”长老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我自己来!”那倒在地上的男人,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猛的扑向了阿蛮,一把枪过她手上的枪,朝着自己的太阳穴打去——只听得一声闷响,那人便迅速的倒在地上:倒是比他的伙伴死得更爽快一些。
阿蛮看着那人满足的死去,心里不能得涌起一阵悲哀——能正常而没有痛苦的死去,便是她们现在最大的奢求了吗?
阿蛮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司南,沉声说道:“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让我将死前的所有恐惧全都经历一遍吗?”
“你还没重要到我为你花这个心思,不过颜颜想玩儿而已,你不过是陪她玩儿的玩具!”司南看着她冷冷的说道。
“你果真无情!”阿蛮看着他凄然一笑,面容惨淡的说道:“最后一场吧,是在这里,还是去海边沙滩的比武场?”
“颜颜?”司南并不愿意见着安颜与人这样近身的搏击,一来她本就可能是有孕了,这样的身体,哪怕是一点点不恰当的运动,便足以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更何况是这样的近身博击呢!
“去沙滩!”安颜冷然说道。
“要她死的方式有很多,我不爱见你和人这样近身互斗。”司南皱眉说道。
“你不觉得我的格斗功夫很漂亮吗?”安颜对着司南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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