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下的婚姻
岁的女人,我母亲因此跟他大吵,甚至闹到了他们学校,后来我父亲被学校停职,那个女学生也转了校,两人就无疾而终了。这些年来我父母过得都很痛苦,维持着这段明存实亡的婚姻。我母亲十年前去世了,父亲也在去年离开了人世,真是个悲剧不是吗?瞧我,怎么跟你说这些!”
温习很体贴的给她递上纸巾,因为她流泪了。
“我们这一辈的人不必太耿耿于怀上一辈的纠葛,只要过得幸福就是对上一辈最好的回报了,不是吗?”说实话她不太会安慰人,只是平时电视剧里看了来的桥段,套用到现实中不知道管不管用哩!
“是,所以这也是我年过三十一直未婚的原因。”
“……”两者有什么关系?
苏艺白马上解答了她的疑问,“不要为了结婚而结婚,女人一定要嫁给一个爱自己的人,这是幸福婚姻的保证,如果你也爱她,那么就是再完美不过的结局了。”
“真是这样吗?”我嫁给了一个爱自己的人,我幸福吗?
“你还太年轻,以后会明白的。我觉得跟你特别有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也有同感,不介意的话我们交个朋友,以后有空出来喝喝茶好吗?”这是真心话,她也很少有合得来的朋友。
“太好了,那我以后就直接叫你名字喽!叫周少奶奶怪别扭的。”要成为朋友这称呼恐怕不行。
“好,那你以后叫我小习,我叫你白姐好不好?”她当然赞成,本来就不喜欢这称呼。
“嗯!”
两个相见恨晚的女人碰到一块,就有讲不完的话。
时间不早了,苏艺白送温习出来,有个问题温习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白姐,为什么要将这幅画卖掉?”
“这是我父亲一生最得意的画作,应该属于最值得拥有它的人。”
在去鸿盛的路上,温习一直反复推敲着那句话,得出的结论是:最值得拥有那幅画的人是婆婆。
一通电话打给了Andy,“马上帮我查一下宫素娥跟一个叫苏三的画家之间有什么纠葛。”没有任何废话,交待完直接收线。
番外二 宫素娥(上)
我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幅画的存在,直到我参加了那个画展,第一眼我就确定画中人就是我。
那一年的海滩边,是我们今生的最后一面。
三十年前,我还是个二十出头的美院学生,我的美术老师是位三十出头年轻教授,他留着一头及肩的长发,英俊的脸庞,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艺术气息。
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他深深吸引。那时他夹着几本书进来我们教室,简单的介绍了他自己,叫苏三。
苏三,苏三,从此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他的课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每星期一节理论课四节实践课。
理论课上跟他接触是没可能的,因为他只是在讲台上讲,跟下面并没有多少互动。
实践课接触的机会就多了,他会亲临每一个学生的旁边加以指导和提点,第一次他过来指导我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还手把手的教我临摹轮廓,我的手心热得直冒汗,他的手却很冰凉,我能近距离的感受到他的男性气息,一股我喜欢的味道,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当时我就觉得很失态。
据说他是有妻子的,还有一个四岁多的女儿,系里一大票爱慕他的女生就此希望破灭,纷纷转移了目标。
我也觉得可惜,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他,哪怕是柏拉图式的。我从来没想过做第三者,只是纯粹的贪恋这份爱,一个人的爱。
一次郊外的写生,促成了一段苟且于世的缘分。我记得那时他带着我和其他几个学生一起去山上写生,我们没有集聚在一起,各自选了一块地方,离得较远,安静的坐在各自的地方写生作画。
天空突然阴沉下来,我没在意,反正包里有带雨伞,果然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就倾斜而下,我赶紧收拾好东西,撑开伞,想着去找同伴们,可是他们都没了踪影。
“宫素娥……”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欣喜地应声,“我在这里……”
是他,他来找我了,他没有撑伞,双手遮雨向我跑来,那一刹那,我的心跳漏了节拍。
跑到我面前,突然大声地斥责我,“你没有意识的是不是,刚没发现天变了吗?”
“我有。”我很无辜的回答他。
“有!你不快过来集合!”他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跟学生讲话,这似乎是第一次,看来我真的惹到他了。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他这样嘛!
“还敢有下次试试看!怎么一点团队精神都没有。”
我终于很不争气的哭了,因为他。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口气太冲,于是走近我,伸手帮我抹去眼泪,说:“别哭了,对不起,我口气不好。”
我哽咽的没有说话。
“我们快下山吧,我已经让他们先下去了。”一改刚才的强势逼人。
我点头,他帮我背起所有的工具和背包,我们合撑一把伞,伞不大,他执伞的手偏向我这边,替我挡去了大部分的风雨,而他大半个身子暴露在雨中,这样的他,叫我感动。
将伞推向他那头,又被他偏过来,如此反复,我放弃了,因为他比我执着。虽然伞下的我们很刻意在保持距离,可我们的心却是进了一大步。
雨势不受控制的愈来愈大,湿滑的泥地使我摔了结结实实的一跤,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
这下弄得他也惊慌失措了,丢下所有的东西,将我背起来,冒雨带我到了一个山洞里。
让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检查了一下我的脚。
“扭伤了,等雨停了再带你下山看医生。”
我泪眼朦胧的说:“谢谢。”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在他面前。
他起身守在洞口,我坐在洞里,我们之间相隔不到两米,就这样静静的等着这场雨过去。
我的衣服都湿了,风从洞口吹进来,我冷得打了个哆嗦,他看到了。
把自己的外衣除下,盖在我的肩膀上,衣服上有他的体温,让我感到丝丝暖意。
他在洞里发现了一些干草和树枝,把这些都拢在一起,起了个火堆在我面前,一下子暖和了不少。
我们都围在火堆旁取暖,我想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
可是我这个没头脑的居然问了句:“你爱人还好吗?”我真想打爆自己的脑袋,什么不好问偏偏问这个。
他朝我笑笑,说:“挺好的。”
“哦!”又接不下去话了。
漫长的几分钟后……
“我不适合你。”他突然对我说。
“啊?”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会有更好的男人来爱你。”
他莫名其妙的在说些什么,是他的思维太跳跃,还是我的脑袋转不过弯来。
“那你喜欢我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只是嘴巴比脑袋反应快。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很久很久。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他喜欢我,因为他吻了我。我回应他,尽管我的回应很生涩,我们忘乎所以激烈的纠缠着。
都说干柴烈火,一男一女在一块容易发生事请,这话不假,我们的确也发生了该发生的事情,而且好像是我主动的。
我记得那时我们吻得很激烈,他紧紧地拥抱着我,想要把我揉到骨子里去一般,只是最后他停了下来,说:“对不起。”
我看着他,说:“没关系。”
他要起身远离我,我想都没想,从背后抱住了他,他把那当作是我的邀约,电光火石一刹那点燃。
他回头猛地把我按倒在地,疯狂的吻我,与我纠缠起来,他解开我的衣服,内衣,吻上那一对未经人事的绵软,采撷上面的果实,他吸得我很疼。
他急切的拨退了我的外裤,手从内裤边缘探入我的神秘地带,中指无预警的滑入洞内,我清楚地感受到那里有异物入侵,本能的想推拒出去。
他按着我的身体,手指在里面快速进出,带动了我体内那陌生的暖流,我明显感到有液体从我体内流出。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释放了他的骄傲,因为光线的原因我没看清它的具体样子,只是隐约觉得它像根棍子。
拨开我的内裤,他把那根棍子捅到了我的身体里,不是很温柔,我被他弄得很疼。
前期的不适应给我们都带来了痛苦的折磨,后来他开始抽动,一前一后,边动边观察我的表情。
说实话我真的已经痛的快不行了,可我想给他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所以我强颜欢笑,告诉他,“没关系,我不疼。”
他心疼我,所以全程都很克制自己,尽量温柔的对待我,我们一起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他趴在我身上说爱我。
我流泪了。
从那一天起,我们就开始了秘密的地下生活。我们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放学后,就到那里,他做饭,我吃。我不会做饭,但我会帮他洗碗。
吃完饭我们就腻在一块看电视,然后在床上尽情做*爱,跟他在一起很刺激也很快乐。
在床上,他抱着我说他会和妻子离婚,然后娶我,我相信他。
我们都不会留宿在那里,因为他有家庭,而我家也有规定,晚上十点以前必须回到家,我们总是赶在九点半以前离开我们爱的小屋,他会送我到我家别墅附近,然后我们依依不舍的吻别。
这样的甜蜜生活并没有持续很久,一方面他的老婆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另一方面我的父亲把我许给了周家的独子周耀庭。
我告诉父亲我不嫁,要嫁也得是我爱的人。
父亲说周家财大势大,还有黑道背景,人家既然上门求了婚,不想嫁也得嫁。
后来他的老婆跑学校里来闹,说他的丈夫跟女学生勾搭在一起。就此事校领导亲自审问了他,他也大方的承认了,结果就被校方以作风有问题为由停了职。
而我也被请到了校领导办公室,同时请来了的还有我父亲,共同商量如何解决此事。
父亲当时在S市是有头有脸的商人,他承诺给学校捐一大笔钱,要求校方将此事压下,决不宣扬出去,同时也帮我转了校。
我被父亲带回了家,他没骂我也没打我,只是将我关在房里,我在房里大喊“放我出去”,根本没人理我。
一天,父亲进来我房间,告诉我,下个月举行婚礼,我跟周耀庭的婚礼,我不依,我要出去,我要见苏三。
我的坚持对父亲来说只是无谓的反抗,姜还是老的辣,父亲终归找到了办法逼我就范。
第二十三章 怀孕
温习最近觉得很疲倦,人也变得懒洋洋的,整天无精打采,常常会想睡觉,好像永远睡不饱。
就像今天上午开晨会,生产部部长正在慷慨激扬的作着生产进度报告,她居然一手撑着脑袋打起了瞌睡,要不是旁边的秘书提醒她,恐怕这洋相就出大了。
会后回到办公室,也没什么精神看文件,于是就在沙发上打起了盹,一觉到中午。
秘书打电话进来问她中饭是帮她打包上来还是直接去食堂吃。平常她忙得时候就让秘书帮忙(炫)(书)(网)打包带上来,否则就自己下去吃。想想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决定自己下去吃。
温习的公司位于三环内的一幢旧楼里,这幢五层楼高的房子是温习的父亲当年买下做办公楼用的,也一直沿用至今。一楼是接待处和食堂,二楼至五楼是办公区,整幢楼容纳了一百多名员工。
食堂每天只提供中餐,两荤两素,十元的标准,不管是高层还是基层,吃得都是一样。
这里的菜做得还不错,所以上班的时候她每天中午必在这吃。有时周泽锡约她出去吃午饭,她觉得麻烦,中午休息的时间本来就不多,跟他一出去,她就连打盹的时间都没有了,所谓中午不睡,下午崩溃,不是没道理的。于是她大方的邀请他来这里的食堂吃,周泽锡当然不肯了,他从来不在员工餐厅吃饭的,主要是受不了那嘈杂的环境,他大少爷对吃饭环境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很高。
所以,从她工作到现在,他连一次跟她共进午餐的机会都没有。
今天的糖醋小排和清蒸带鱼看起来不错,温习挑了两盘放在自己的食盘里,又挑了一盘花菜和一盘茄子,配上满满一碗番茄蛋花汤,以及一大碗米饭,最近她的胃口特别好。
正想找个位子坐下,恰巧秘书向她招手,示意她这边有位子,走了过去坐下。
“温总,你最近胃口好好呀!”秘书看到她盆钵满满,惊叹她的食量。
“是啊!最近特别吃得下东西,而且吃完没过多久就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