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若惜莫相离
白以晴咬着下唇摇摇头,仰着白净的脸蛋,水灵灵地眼珠格外清凉,凝视着许泽的眸子。
许泽心里一阵小猫挠,扣住白以晴的后脑勺吻上她的樱唇,狠狠地掠取她的唇,吸允着。
良久,许泽才移开他的唇,伸出指尖摸了摸她红肿的唇,那里还是软软的,“白以晴,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白以晴轻笑出声,他问的这个是什么问题吗?她白了她一眼,“你不是在说废话吗?”
她和许泽是拿着户口薄和省份证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的两个人,他们的配偶栏分别填着对方的名字,这户口薄上的户主是他,家属是她,他居然傻气地问他和那个只要几面之缘的人哪个比较重要?
“废话是什么话?”许泽追根究底就要问个清楚。
“废话就是患有结巴症的人打的话费!”她推开许泽,径直下了楼。
许泽笑着跟着她下来,忽然门口就进来一个人,他们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可很快就认出了对方,进门的是白以晴家的菲佣姜嫂。
和姜嫂打过招呼,她非要留着白以晴和许泽吃晚饭,说是下午白其纲会回家吃饭,白以晴也是很久没见到爸爸了,只好给李大姐打电话,和许泽就在这里吃晚饭。
“以晴来了啊?”白其纲一进门就听到白以晴说话的声音。
“爸,今天怎么顾得上回家吃饭啊?您是吃腻了回家换换口味?”白以晴端着菜放到餐桌上。
白其纲走进餐厅看到许泽也是端着菜出来的,“呦!许泽也来了?”
“爸,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也没想到您会回来,这什么东西都没带,您别介意啊!”许泽比较在意这个,哪有小辈看长辈的空手来的。
白以晴倒是把这茬给忘记了!
“爸,您不缺啥吧?”白以晴赶紧圆场,“我看您就缺一孙子,这事我帮不了您!”
“你这丫头怎么几个月不见变得油嘴滑舌的?”白其纲端详着白以晴,她变了好多,眉宇舒展,眸子清澈,容光焕发的,似乎有什么喜事,才会这般精神爽。
白以晴倏然闭上了嘴巴,坐到椅子上,有吗?她有变得油嘴滑舌吗?
“爸,饭菜都好了,赶紧坐吧!”许泽帮白其纲盛了米饭,准备好筷子横搭在碗上。
白其纲眉头轻蹙一秒钟便恢复了原貌,原来这个白以晴可以迅速让自己做出泰然自若的样子是遗传了白其纲啊!
许泽也表现极其怪异,要殷勤很多,称呼“爸”的时候确实能听出来一种亲切的味道。
“你们有什么事吗?”白其纲以为这两个人是有事才来的,或者是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两个人都怪怪的?
“没有啊!”白以晴反倒奇怪了,“为什么这么问?”
“那是最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好事情?”他做公安这么久了,连这点洞察力都没有就白混了。
“能有什么好事啊?”白以晴打着哈哈,“感谢你帮我们给孩子办户口!还专程让让给我们送过来真的谢谢啊!”
“都多久前的事情了,你也太慢半拍了吧?”白其纲拍了拍白以晴的肩膀笑着说道。
是啊,很久前了,久的她都不怎么记得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好像从去南京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好遥远啊,她都印象模糊了。
“对了,我哥和我嫂的事情怎么样了?”
白其纲一听到这两个人,叹了口气,“不知道啊,我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也对,都这个年龄了,不该让你们操心了!”白以晴帮白其纲盛了一碗汤,“你和妈还是准备享清福吧。”
“是啊,老了!”白其纲感慨道。
“爸,吃完饭你还要走啊?”白以晴瞧见白其纲额头鬓角处又添了些白发。
“是啊!”白其纲喝了口汤,“所以我们在彻查一个奶粉案件!”
“这不是由食品安全局来管吗?怎么也轮到公安局了?”白以晴不明所以。
“最近一对夫妻报案,说他孩子吃了一个品牌奶粉后就口吐白沫,等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就断气了!你说谁来管?”
“好吧!”白以晴无奈地吐吐舌头,“是和奶粉有关吗?”奶粉吃死小孩子她还是头次听说。
“不知道啊,现在还在调查中啊,我也头疼啊!奶粉问题真的是危害不浅!”白其纲愁云密布,眼神黯淡无光。
“如果真的是奶粉问题就太可怕了!”白以晴心里一阵后怕,幸亏“三鹿奶粉”事件后她听了孙爱竹的话没有给许子枫吃过奶粉。
“是啊!”许泽也不止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真的让人心惊胆战的,孩子还小,正处于成形的年龄,因为奶粉而吃出病来,现在还死了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那爸,你赶紧吃吧,别耽误时间了。”
白其纲吃完饭就匆匆走了,白以晴和许泽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叹了口气,现在的人真的是良心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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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神笔……还有啊,此事不简单,相知后事,还是期待下文吧。
有些童鞋只看文不收藏,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得到文文的,依稀记得我很久没有求收藏了!今天求一个!
291。脱衣服再睡觉(3000+二更②)
事与愿违,也不过如此了。
——白以晴blog
刚出门走到街道上,路上的两排路灯就亮了起来,原来这个时候就算是进入了黑夜,许泽开了夜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奶粉事件,不知不觉地就回到了他们的家里。
白以晴洗了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个台一个台地搜,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事件,可惜,星期一的晚上,黄金档全部是电视剧,还有广告,奶粉的广告倒是不少,奶粉的新闻一个也没有。
许泽光着膀子,湿润着头发朝白以晴走了过来,瞧着她不打算睡觉的样子,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狒。
“老婆,睡觉吧!”他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都十一点过了。
白以晴不理会他,反而朝靠背靠了靠,又换了一个台,许泽做到她身边,陪着她看电视,顺便让头发再干一干。
刚过了十来分钟,白以晴都打起了哈切,可依旧没有要去睡觉的打算,以前她迷恋那张床,一到点就去睡觉,如今不同了,她躲都躲不及,就算是困了,也要硬撑着,这不,瞌睡地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忽然就感觉整个人悬空了,她定神一看她在许泽的怀里横躺着,她都发过誓不要再给他这个机会了,可是怎么又像是小鸡落到老鹰手里一般尕?
“睡觉!”他霸道地抱着她就走,“关电视!”
白以晴这才意识到遥控还在她手里攥着,她关了电视。
“把遥控扔沙发上!”他忽然说着伸直了胳膊,白以晴完全就是搭在他胳膊上的,她惊慌失措地扔掉手里的遥控器。
许泽这才稳稳地抱她进怀里,走到开关处,不用许泽开口,白以晴就乖乖地关了灯,借着卧室门口的亮光,他抱着她回了卧室。
将白以晴轻轻地搁到床上,紧接着便俯身而来,“老婆我帮你脱衣服……”他眉毛一挑一挑,一脸坏笑就朝白以晴伸过爪子来。
“我脱什么鬼衣服?”白以晴瞧着许泽一脸“色狼”相,她赶紧小臂交叉挡在胸前,阻止许泽的靠近。
“睡觉当然是脱衣服睡了!”许泽扯掉裹在下身的浴巾,吓得白以晴赶紧闭上眼睛,可是忽然反应过来,他好像浴巾下是穿了短裤的,她睁开眼睛,果然,还是一条沙滩裤,花花绿绿蓝蓝的颜色,仿佛夏天来了。
“神经病!”她拉过被子裹住自己,他又是哪根神经不对了?
“来嘛!脱了衣服再睡嘛!”他像个唱曲的小妞一样,上了床坐在她身边撒娇,扯着她身上的被子。
“睡觉,我困了!”白以晴抖擞了一下身子,想甩开许泽的手,没想到却让他的手乘虚而入,直接探进了她的被窝,攫住了她的腰。
“乖乖的,来脱了衣服再睡!”许泽一用力,白以晴就连被子带人全都进了他的怀里。
“脱什么啊,我不能再脱了!”白以晴手撑在许泽的胸膛,努力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已经穿着睡衣了,他还要她脱衣服,她岂不是要和他一样裸着了吗?
“喂!我都脱了,你不脱我不是吃亏了?”
他还说的好像白以晴理亏一般,可这女人能和男人相比吗?她这一脱露的是什么他应该比她更清楚吧!
“一边去!”白以晴踹了他一脚,不偏不倚踹到了许泽的下体,她意识到以后收了一些力,可仍然踢痛了他。
“你谋杀亲夫啊!”许泽痛地生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这女人真狠啊!她是不知道蛋疼有多疼才敢下这样的毒脚啊!
白以晴吓呆了,她哪会想到自己一脚踹到许泽的那个地方了。
“我还答应给你后半生性福呢!”他到现在了还想着这事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啊?”
幸亏她收了些力,不然那一脚过来,他报废了,后半生他痛苦,她也好过不到哪里。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白以晴急赤白脸地慌忙道歉,“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许泽翻了身背对着白以晴,蜷缩着身体,用手捂着那里,这样才稍微感觉好一些。
白以晴见许泽转过身去忽然就害怕了,她不会真的闯下大祸了吧?“你还好吧?”
许泽顾不上和她搭话,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白以晴人都拐上床了,能做的都做了,现在他就是想再进一步,他就是想和她来个肌肤相亲,也不至于她给自己来这么一脚吧?
“许泽,你说话啊!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白以晴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了。
许泽不言不语,抬起长臂关了灯,狠劲儿地呼吸两下,疼痛感渐渐消失了,可是心里的怨气依旧堵在出口。
是不是这场戏只是他的独角戏呢?他拿着箭这么一直追,她就像穿着防弹衣一直飞,他什么时候才能将箭射进她的身体?他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呢?白以晴究竟在想什么?不是不她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在他身上呢?或者在她心里一直有别人存在?是吴阳文吗?她还是忘不了他吗?可是她自己说过的啊,已经过去了,那为什么都不肯接受他?他不求她爱自己多么多么深,只求两个人相依相伴执手一生,为什么不可以呢?他恼怒、他心酸、他不解、他好累,渐渐地他的眼皮开始打起架来,他睡着了。
身后的白以晴都内疚死了,她坐在许泽旁边,看见他紧闭的双眼,眉头轻蹙,肯定是很痛,肯定生她的气了,不然怎么任她怎么问,他都一个字都不吭呢?她咬了咬下唇,躺下来,窗外蒙蒙亮,明天还要上班,她摸过手机,定了闹钟,准备睡觉。
可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满脑子都是许泽的表情,他因为痛而皱在一起的脸,他紧锁的眉头,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失望、意外、生气,她心烦意乱无法入眠,再转身看看他的背影,她感觉自己像是个犯下滔天大祸的人。
辗转反侧,睡着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第二天醒来肿着两个灯泡眼,她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挣扎了好久才睁开眼睛,却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她忽然就清醒了,许泽去了哪里?翻起身来下了床,看到他早已坐到餐桌上吃起了早饭。
“记得约同事,下午去吃饭。”他只和她说了一句话。
她哦了一声,灰溜溜地洗了脸就出去了,连早餐都没敢吃。
到了单位,她确实感觉到了王文哲口里的氛围,只是她心里一直在想着许泽的话,准备中午休息的时候叫大伙儿下午去吃饭,可是没想到计划改不上变化。
今天刚好是世界卫生日,市卫生局下来检查卫生,杀得大家措手不及,只有白以晴那里干干净净,东西摆放整齐,就连垃圾桶都是空的,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被嘉奖了一番,他们哪知道白以晴是一个礼拜都没有在这里办公了,之所以会一尘不染是因为她每天来的时候先做的事情就是擦桌椅,有块小毛巾放在抽屉里的,这样误打误撞的,她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荣誉就落到了她的头上,卫生局的人走了,他们开始早会时间。
这个会,是白以晴有史以来最痛苦的一个会,她整个人都傻了,什么叫做万念俱灰?她总算是体会到了。原本以为她今天下午请大家吃饭的计划泡汤了,为什么?因为她升职了!该死地一升就升为纪检组的副组长!这简直是要她的命啊!纪检组的组长是个年长资深的女人,年龄没四十也有三十八了,进国税局也有十几年了,她一个黄毛丫头才二十五岁,来这里三年,一升职就是副组长!而且还是在她请了那么多假之后!
当时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那会议桌的一圈人,五个里面就是三个是想用目光往死杀她的,还有羡慕和崇拜的,只有那个新来的女孩,剩下的眼神是不屑一顾的,这些人往往知道白以晴是有背景的,对她升职一事也是预料之中、无力改变的,只好假装无所谓,却表现出现在这种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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