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若惜莫相离
“现在重新给你一次机会,带有感***彩的说一遍刚刚的话。”他相信一定非常悦耳。
“喂!你要求很多啊!想知道原话,还要听感情版的,都说好话不说第二遍的,你赶紧开车!”
“好吧,暂时放过你,后面还有大工程。”他点了点白以晴的鼻尖,驱动了车子芑。
白以晴心里想知道他计划中的大工程什么什么,却又懒得问,也不好意思问,她知道问了也白问,许泽一定不会告诉她的,如果想知道答案,又会重新提起前面的话题。
当车子停在了清澜池温泉会所门口的时候白以晴石化了,她在脑子里想过无数个许泽要去的地方,唯独没有想到是和她来泡温泉!
“泡温泉?”他可真够会享受生活啊!
“嗯,来吧。”他伸出手递到白以晴面前
一进大厅就看到一个偌大的五片花瓣形状的蓝色水池,水池的左右两侧是两根闪着银光的圆柱直通吊顶,吊顶几乎是和底下水池一模一样的,颜色、形状、大小……只是中间多了一个漂亮的水晶吊灯,每片花瓣上都镶嵌着类似夜明珠的灯,灯光照在水池里形成一团一团的幻影,仿佛那吊顶上也是另一个水池,而她是倒立在这里的。
他们被引入了一个情侣包间,映入眼帘的是两个仿天然水池温泉,瞬间她便眼前氤氲,仿佛置身于人间仙境,飘飘欲仙起来。
她观察着这里的环境,模拟着大自然,身后是片小竹林,再放一古筝那可就完美到极致了。
“想什么呢?赶快下来啊?”许泽不知道什么钻进了温泉里,他朝着白以晴招手。
白以晴看到一个光着膀子的美男子在腾云驾雾,勾魂摄魄地冲她笑。
她脱了鞋子,坐在一旁的竹编小凳上,轻轻地将脚丫子伸了进去,一股暖流瞬间蔓延了她的身体,她提了提裤边又往里探了探,许泽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足踝,“快脱啊,不然我就把你拽进来,让你在这里泡一夜,衣服干了才走的出去。”
这可真正地威胁到了白以晴,“你先松手我好脱啊。”她倒数第二个字含糊不清。
“先脱上衣啊,这又不影响!”他说着轻轻地拽了拽白以晴。
吓得白以晴赶紧就脱,她又不是不知道这种地方是脱光了进的,只不过是还想享受一下隔着雾气看许泽的感觉,仿佛再一个仙山边一般。
她进了温泉池里,许泽迅速地过来搂住了她,“舒服吧?”
他这句话问地让白以晴脸“腾”地一下红了,他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问这个问题。
因为在泉水中,许泽以为是热腾腾的雾气蒸红了白以晴的脸颊,而白以晴也因为没有被他看穿自己邪恶的想法而窃喜。
出了温泉他们去了“情梨令”,许泽在那里定了位置,白以晴在看到招牌上的那三个字的时候就彻底被这家店吸引了,她越来越发现了,她是个名字控。
出乎意料的时候饭菜也和名字一样和她的口味,她享受着美食,“我怎么感觉今天像是我在过生日?”
“那就当作是弥补你的!”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蓝色的锦盒,“生日礼物。”
白以晴吃惊地看着他像变魔术一样拿出来的盒子,他什么时候买的?“喂,要不要这样,太夸张了?”
她嘴角欣喜的笑容种进了许泽心里,他打开锦盒推到白以晴面前,“喜欢吗?”
锦盒里的是一条链子,白以晴拿出链子,从长度上来看敢肯定的不是项链,也应该不是手链,难道是脚链吗?应该是条铂金的脚链,链子上吊着可爱而精致的5个数字,9、1、6、5、1……这不是他们两个人的生日吗?
白以晴点点头,“你的生日礼物有什么意义吗?”许泽知道她要送画框给他的时候就问她有没有特殊意义。
“有啊,不过,以后再告诉你!”他就是让脚链变成脚镣,把白以晴劳劳地铐住!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她合住锦盒装进手提包里。
吃完饭他们去了广场散步,许泽牵着白以晴的手围着广场走来走去,看着广场中心欢愉的人们,他们谈天说地,相互调侃。
“你的名字是谁起的?”白以晴一直觉得许泽的名字很简单,但是听到许润的名字,又觉得两个一听就像是兄弟。
“我和许润的名字都是妈起的。”许泽吸允了一下唇,“你下一句是不是想问有什么意义?”
“猜对了……”白以晴挑了挑眉毛。
“这样,我给你说一个人的两个名字你就明白了。”他松开白以晴的手改为搂肩。
“一个人,两个名字?古人啊?”现在的人哪会用两个名字。
“不,他是湖南湘潭人,中国革命家、战略家、理论家和诗人,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和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两个名字了吧?”
事实上当他说到革命家的时候白以晴就猜到了,许泽的泽和许润的润都是来自于此。
“那你的名字呢?谁起的?”
“我的名字是我爷爷起的,可惜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去世了。”
“哦……”许泽可真不知道白以晴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事情,“那奶奶呢?”
“奶奶没过几年也走了,其实也挺好的,不然一个人孤零零的……”
“不说这个了。”人在面对生老病死的时候难免会有点恐慌,“还是说说你的名字的意义。”
“我的名字没意思死了,据说很多年前的9月,连绵不绝的下着雨,生下我以后忽然雨停了天晴了,天空万里无云,就有了现在的名字。”
许泽听着“噗”地一下笑出了声,白以晴的名字要比他的有意思多了,他一直觉得白以晴的名字很好听,没想到这么恶俗,生下她以后天晴了……“呵呵……”
“喂!你笑我哦!”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告诉他了。
“我在想为什么爷爷不给你起名白彩虹,白雨停……”他一想到这两个名字就要忍不住笑。
白以晴愣住了,好险啊!这两个名字这俗气。
许泽和白以晴玩到十二点才回了家,静谧的月光,宁静的夜晚,大家都熄灯休息了,许泽和白以晴也倒在床上,大概半夜两点钟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划破了这个寂静的深夜。
是谁,在这个点打电话?还拨在了座机上?
“是谁啊?”许泽开了灯,揉了揉眼睛,他感觉刚闭上眼睛,而身边的白以晴也对这个电话铃表示不悦,许泽索性关了灯抱住白以晴接着睡,不管外面的铃声,响一下就停了。
没想到这个铃声停了又开始,白以晴被吵得都有点清醒了,她又开了灯刚开门出去接电话,忽然铃声停了,原来是李大姐穿了衣服出来接起电话的。
“谁啊?”她小声地问着李大姐。
“找先生的。”李大姐把话筒放到一边,白以晴上去接过来,“喂你好。”
“你好,我找一下许泽,许先生。”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白以晴奇怪这个是不是许泽的好友,如果是为什么不给许泽的手机打电话呢?“你是……”
“麻烦问一下许泽先生,他认不认识一位叫任佳静的?”
如果说刚刚的白以晴还是如梦初醒,那现在就是精神抖擞,任佳静三个字犹如当头棒喝,让她脸刷地一下就白了,紧紧握着话筒的手关节发白。
“怎么了?”她试探地问道。
“哦,这位小姐在我们这里喝醉了,可是我们要打烊了,如果你认识她我把地址告诉你,麻烦你过来接她。”说话的这个男人语气很为难,幸亏他们这边看到有孤身而来买醉的客人就让留一个联系人的电话号码,方便找人来接他回去,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你说吧,在哪里?”她舔了舔唇。
“在益友路的,小曲夜吧。”
“我知道了,麻烦你先照顾她。”白以晴挂了电话,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咬着唇,抬头一看,时针指着两点的方向,这个时间了,一个女人在酒吧,好在店主人品还不错,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她深呼吸一口气进了卧室。
“谁打来的?”许泽将头埋进枕间,挡住那讨厌的灯光。
“许泽,起床吧!”她把许泽的衣服拿过来放到床边,“任佳静在酒吧喝醉了……”
许泽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倏然睁开眼睛,所有的困意全部被驱走,他全身僵硬,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把手机关了就是不想让任佳静的电话破坏了氛围,也更不想让白以晴知道任佳静会时不时给他打电话的事情,虽然他都是不接的,可他依旧不想让白以晴知道,没想到她竟然打到家里来了。
“起床吧,去接她,她一个人别出什么事了。”那她就自责死了。
许泽坐起来,看着白以晴,“她还知道打电话就还清醒着,别管她了。”
任佳静喝醉酒又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过去这么多年不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回家的吗?也没见她怎么样。
“是酒吧店主打来的,说他们要打烊了,让你去接她。”白以晴把衣服递到许泽的手上,“快点去吧!”
许泽一听这话,那任佳静肯定是喝瘫在那里了,可是他不能去,“我给秦一量打电话,让他去接。”他说罢找到手机开了机。
电话里传来机械性的: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好了,赶紧去吧!”白以晴见电话打不通,这个时候只有许泽去了。
许泽长出一口气,穿上衣服,“好吧!”他系好所有的扣子的时候,忽然抬起头看着白以晴,“我们一起去吧!”
白以晴目光一滞,他怎么突然想到让她也去的想法?她不能去,她没有办法面对任佳静,她违背了对任佳静说过的诺言,她没有颜面去见她。
“那在什么地方?”许泽话锋一转问道。
许泽这么利落地放过她,白以晴觉得有点不对劲,“在益友路的,小曲夜吧。”
“找不到,你带路!”他一耸肩。
果然,她的预料是对的,他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不能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白以晴开始换衣服。
。
313。他们曾经的家(4000+)
酒总是令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惟一不同的是:男人喝了酒后,会想到各式各样不同的女人;女人喝了酒后,她往往想到的是一个抛弃了她的男人
——佚名
许泽和白以晴在去往“小曲夜吧”的路上彼此沉默着,许泽当然是能找到这个店的位置,他之所以要带着白以晴一起去就是想让她看到,面对任佳静,他的态度,如果不带她,回去的时候她心里肯定会有心结,至少会私自在心里演一出戏,至于这出戏是什么样的只有她心里清楚,如果是坦荡荡的还好说,但是如果是子虚乌有、莫名其妙的罪状,他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个时候的街上荒凉极了,几乎不见有人出没,有几个从店里出来的都是东摇西晃的酒鬼们,来往的车辆寥寥无几,但是这个时候酒驾的人是最多的,瞧着他们漂移的车子,许泽尽量放慢速度躲闪着。
进入“小曲夜吧”,空荡荡的座位一眼就看到任佳静的位置,她背对着门口趴在桌子上,头发散乱地覆在她的身上,玫红色的T恤外套着短款的牛仔马甲,身下一条洗白的九分牛仔裤,露出她细细的足踝,脚上穿着一双和T恤同色的高跟鞋,细细的跟子感觉轻轻一掰就会断馊。
“你们是来接任小姐的吗?”店主是是三十出头的男子,留着小寸头,带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点文艺范。
“对。”白以晴点头答应。
店主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苌。
“白以晴你过去扶她,我去结账。”许泽推了推白以晴,然后跟着店主去结账了。
白以晴还没来得及“哦”,许泽就把任佳静丢给她了。
许泽一边结账一边回头看白以晴,她乖乖地朝着任佳静走了过去。
白以晴在她旁边坐下来,桌上堆满了酒瓶、酒杯,一个酒瓶下面压着一张便条,写着两个汉字和三个电话号码,一个是许泽的手机号,一个是他们家里的座机号,另外一个就是白以晴的手机号了,估计是以前从许泽手机里找到的吧,这么一说的话任佳静的手机里肯定还有许泽众多好友的电话,众多号码都只为找一个人:许泽,可见她心里还是记挂着许泽的,知道这个事实,白以晴的耳边又开始回响当初给任佳静的承诺。
“任小姐……”白以晴伸手推了推任佳静,她纤瘦的身体晃了晃,可是并没有清醒。
白以晴用用了点进而,提高声音,“任小姐,我们来接你了,这里要打烊了。”
任佳静这才抬起头看向白以晴,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来在她面前的这个是白以晴。
可是白以晴却一点都不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任佳静,她宽大的墨镜几乎把脸遮完了,嘴角处一块青印,在她惨白的脸上越发明显,在这深夜里有种鬼魅的感觉。
“任小姐,走吧,这里要打烊了。”白以晴探出手去拉任佳静的胳膊。
“你是谁?”她忽然摘下墨镜想要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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