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若惜莫相离
白以晴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好在只是些淤青,如果出血了,或者真的破皮了,只怕是要去医院看的!
“走吧,给她留个纸条让她自己去买吧!”许泽拉开床头柜找到笔和纸写了一行字搂着白以晴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白以晴还回头看了她一眼,薄薄的被子里微隆的身影,孤单而又凄凉,透过被子她都能看到背上惨不忍睹的鞭痕。
许泽心里也是惆怅万分,就算不是前女友,只是一个旁观者,也无法接受一个女人被施予这种暴力对待。
“我们是不是该为她做点什么?”白以晴仰着小脸目光如注地看着许泽,在月光下,她的五官轻柔,眉梢轻佻着询问他。
许泽停下脚步和白以晴面对面站着,双手捧着白以晴的脸蛋,两颗黑葡萄眼睛闪着光,樱桃嘴唇微启,看地他垂涎欲滴,附身果断将樱桃含入口内,他轻轻地吸允着,反复真的有樱桃淡淡的味道,他伸出舌头缓缓地舔着她的唇边,品尝地欲罢不能。
白以晴拽着他腰间的衣料,他的吻异常怜惜,在这月光下牵动着她的心,她微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煽动,似乎眸子里有着种种波动蠢蠢欲动地往外倾泻。
这个吻,吻了好久,久的白以晴忘记了他们在什么地方,是来干什么,将要做何,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她被许泽揽入了怀里,他的手在她的后背慢慢地抚摸,似乎只要这样,他才能感受得到她的在他怀里的。
“白以晴,谢谢你!”他在她发上落下一个吻,当他听到白以晴要给任佳静买药,还想要为她做点什么的时候,他的心里对白以晴真的说不尽的感激,感激白以晴非但没有和任佳静计较,还能够看在他的面子上对任佳静如此友好。
“为什么说谢谢啊?”她怀着许泽的腰,“我以为这是我应该做的。”
现在她和许泽是夫妻,很多担子都应该同时担,在她看来,任佳静的幸福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担子,为她做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
“你知道吗?她要和这个男人结婚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我竟然没有阻拦她……”悔恨充斥着他的心,为什么他没有拦着她,为什么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的时候,他没有伸出一把手给这个昔日的爱人,拽着她,不要她扑火?
他颤抖着紧紧地拥着白以晴,将头没入她的发间。
白以晴抚了抚她的后背,深呼吸一口气,他搂地太紧了,让她有点呼吸空难,“许泽,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过分的自责也没有用的,知道吗?”
任佳静和许泽一起这么多年,没有爱情还是有感情的,而白以晴也是大活人,明白这种心情,他现在很无助、很彷徨,多年前那个从云南来的小姑娘,把自己交给了他,多年后,两个人没有走到一起,而他过的很好,另一个却被时光打磨,被婚姻伤害。
“知道了,我们回去吧!”许泽最后紧紧地拥了一下她,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走吧!”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四点了,许子枫坐在客厅哭声直冲云霄,喊着要找妈妈,估计着半夜起夜的时候发现家里灯亮着,而爸爸妈妈却不在,被吓到了。
“别哭了啊,乖!”白以晴忙不迭地拿纸巾给他擦鼻涕,抱起他哄着。
“妈妈……”许子枫牢牢地箍着白以晴的脖子,深怕她下一秒就不见了。
“妈妈在呢,乖,不哭不哭~”白以晴撑着酸涩的眼睛抱着他进了卧室。
许泽见白以晴疲倦地闪着睫毛,“来,爸爸抱抱,不哭了!”
许子枫见到白以晴和许泽两个人才慢慢地停止了哭声,抽抽搭搭的被许泽抱走了。
“来,和爸爸睡觉觉啊!”许泽将许子枫抱进被窝,放到他和白以晴的中间,白以晴背对这这对父子换了睡衣。
她穿地像只大熊猫一样出现在许子枫的面前,惹得他破涕为笑。
“来睡觉……”白以晴和许泽侧卧着,相视一笑,她拍着许子枫渐渐地睡着了。
而许子枫薄薄的眼皮盖住他的晶亮,长而稀疏的睫毛俏皮地静止着,呼吸渐渐进入均匀,许泽关了床头灯灯,结束了这不平静的凌晨。
……
任佳静揉着发涨的脑袋,眉心处的疼痛直钻脑子,她努力掀开一个缝隙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她又紧接着闭上了,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昨天不是去“Westin-Nice”了吗?她在那里给许泽打电话,等他……可是他关了手机,她一只在那里打电话一直都不通,她没拨一次心里就降一个温度,拨到下午也不见他开机,她摸着电话里白以晴的号码,她倔强的不肯按下去,她知道一旦她拨通了这个号码,如果许泽真的和她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宁可残存一丝丝的希望,也不敢相信许泽过生日是和白以晴一起去浪漫的,晚上八点钟她鼓起所有的勇气按下了这个号码,可是她迅速地取消了拨号,她没有力气,没有勇气。
在“Westin-Nice”往小别墅的路上走着,她看着熟悉的街,好多陌生的店,她才发现她在这里走过四五年,却没有真正记住着沿途街道的样子,只是觉得有很多以前不曾见过的建筑物,可真正仔细地看起来,无法准确地判断出来到底哪家店才是新的,那栋楼是早就有的。
她走到一家酒吧门口停了下来“小曲夜吧?”她站在店门口念着棕色木头招牌上绿色的字,也是用木头条拼装成,“吧”字最后一划是没有勾的,她抬起步子进去了。
店里的人很少,估计很少有人会来这种不起眼的小酒吧吧,酒吧里放着歌,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店主过来招待她,她张望着酒架上的各式各样的瓶子,目光投在了一个熟悉的酒瓶上,那个酒在小别墅里一直有,只不过她从来不知道是什么酒,以前出去喝酒的时候都是别人端来一杯一杯的,她对酒瓶也没什么了解,她指着那个酒瓶,“那个红色的是什么酒?”
。
315。我和你手牵手(4000+)
谁还记得,是谁先说出永远的爱我,以前的一句话,是我们以后的伤口,过了太久,没人记得当初的温柔,我和你手牵手,走到最后。
——《记得》
那个酒在小别墅里一直有,只不过她从来不知道是什么酒,以前出去喝酒的时候都是别人端来一杯一杯的,她对酒瓶也没什么了解,她指着那个酒瓶,“那个红色的是什么酒?”
难道她要喝白兰地?要知道八大类烈酒,金酒、威士忌、白兰地、伏特加、朗姆酒、龙舌兰酒、中国的白酒、日本的清酒,这些酒通常都是男人借酒消愁才会点的,一般情况下女孩子来了点个鸡尾酒、葡萄酒冰酒、爱尔兰的甜酒、还有就是青稞酒、小米酒,哪有女人一上来就点白兰地的?店主吃惊地问道,“小姐,你是指的那个瓶颈下有个金色的……”可他的惊讶跟在看到任佳静嘴角的淤青时瞬间消失了,这是一个心情不好的女人,来买醉了。
“对!我说的就是那个!”任佳静肯定地点头怃。
“那个是白兰地!”
“给我来一瓶!”
任佳静给自己倒了半杯,看着里面的液体,她咽了咽吐沫,紧接着抬手就把酒灌进了自己的嘴巴,一阵辛辣刺激的感觉冲上了脑门,那一刻,她的脑子里没有任何一个该死的男人,空无一物,她喜欢这种感觉玑。
可是一停下来,店里换了一首歌,沉重个音调,让她闭上眼睛趴在桌上仔细地听,手里的杯子残留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圈,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喝了酒许泽抱着她上楼、洗澡……这次平时都模糊的记忆此刻清晰可见。
她烦恼地挥了挥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这回她并没有直接吞下去,而是含在嘴巴里盯着酒杯看,慢慢地就这团火咽进喉咙。
“小姐,就你一个人吗?”店主将酒杯放到桌上问道。
“嗯!”她抚了抚自己的眼镜,应该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那是这样的,我们这里两点钟的时候打烊,你如果喝醉了有人会来接你吗?”他从柜台拿来便利贴和笔,“你把那个人的联系方式给我,如果你醉了我就帮你打电话给他。”
任佳静忽然沉默了,她拿出手机,翻看了一遍电话,接过店主手上的纸和笔,写了许泽的号码,可是这个号码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不会开机了,她又找到“那边”的座机号码,她看了一眼这瓶酒,也许喝醉了,店主会帮她找到许泽,她写下了第二个电话,可是万一他们两个人给许泽庆生出去了没有回家的话……她深呼吸一口气,把白以晴的号码也写了上去。
“Oh!shiit!”任佳静拍了拍脑子,怎么这么痛?她只能想到这里了,后面的记忆几乎没有了,她是怎么喝到倒的,又是怎么回来的,她没有丝毫的印象。
她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扯到背后的伤,她呲了呲牙,却摸到了一张纸,她拽过来一看,许泽行云流水的字出现在眼前,“给自己买点药擦吧!”
是许泽送她回来的……还看到了她的伤,但是并没有给她买药,而是留了纸条就走了?不可能……她摇了摇头,许泽怎么会丢下她一个人,不顾她喝醉,身上的伤就离开了呢?如果是以前的他,一定会给她冲杯蜂蜜水,还会给她买药的,甚至在她醒来后会闻到扑鼻的饭香味……
是不是白以晴也一并跟着来了,她不放心许泽……所以说,他们两个人真的走到了一起?不……她否认地摇着头。
……
许泽和白以晴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晒三杆了,中间夹着的许子枫早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白以晴睁眼看到许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白以晴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胸口的旖旎春光暴露无遗。
她趴到在床上,躲开许泽炙热的眼神。
许泽自然是不肯干的,他一个翻身就跨上白以晴的身体,手溜进了她的衣摆底下,钻进她的身底,准确无误地握住她的胸,要知道他醒来的时候看着这里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要不是看在她昨晚上有功,太累没休息好,他早就行动了。
“呵呵……”白以晴被他挑。逗地浑身酥软,轻声笑着,阳光洒在她的面庞上,“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他忍了半个钟头呢!他转过白以晴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身体,原来穿着熊猫装的白以晴也能勾起他的欲。望。
“快十……?”白以晴倏地睁大眼睛,“怎么都这会儿了?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我自然比你早!”他脸上得意的色彩满屋子飞。
“你醒来不叫我啊?”白以晴推了他一把。
许泽正张口准备为自己辩解,忽然他的手机响了,他只好捞过手机,但是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愣住了,他看看白以晴,再看看手机。
“接吧,万一她有什么事呢?”白以晴知道肯定是任佳静打来的电话,这个时候也该醒了,看到纸条肯定会给许泽打电话的。
“哦……”他翻了身坐到白以晴旁边按下了接听键。
“许泽,是你昨晚上送我回来的?”任佳静只是想找个开场白,她心里肯定是许泽。
“嗯。”他轻声哼了一下,不动神色,看看她接下来说什么。
“你和白以晴一起来的?”她试探地问道。
“嗯。”许泽点了点头。
“你看到我脸上的伤了?”任佳静也很聪明,她这么问就是想看看许泽究竟说的药是给哪里用的,他有没有看到她背上的鞭伤。
“嗯。”许泽好像是机器人一般,除了“嗯”就不会其他的词了。
“我没事,不用擦药了……”她说着勉强地轻笑了一下,“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中午一起吃饭吧。”
许泽沉默着闭上眼睛,他一手扣着电话,另一只手摸着眉骨,他在思考该怎么回绝她,“吃饭就算了,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
正在一边穿衣服的白以晴听见许泽的话转身看向他,看来任佳静是在约他吃饭呢!
“……”
“你说吧,我听着。”许泽挺了挺脊梁,靠在床头上左右看,像是在找东西。
白以晴听不到任佳静说什么,但看到许泽的表情,她轻声地问,“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许泽摇了摇头,他想抽烟的,可是白以晴不喜欢烟味,他在卧室都没有放烟。
“……”
白以晴收拾了床铺,把床上都整理好了,电话那边的话才说完。
听着任佳静的话,许泽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管是绝情的话,还是过去的一些事情,他都觉得没有必要,他只是心平气和地说:“嗯……都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没有意义,重要的是现在的生活。”
“……”
“我知道,你过得不好,但是这是可以改变的,你暂时就先住在那里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会帮你的。”
“……”
“这个我做不到。”他脸上滑过一丝的讥笑,“我这边还有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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