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若惜莫相离
214。除夕夜的同床(二更①3100+)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段故事,充满了酸甜苦辣,但是多年以后回味,却是美好而甜蜜的,只因为故事里的人和事不可再。
——白以晴blog
白以晴完全没搞清楚事情的发展,然后就被迫留了下来,许连权和孙爱竹说的挺对的,这个点儿出去确实很危险,走夜路已经不容易了,走结满冰的路更难!而且今天是除夕夜,很多人都在年夜饭上喝了酒,然后抱着侥幸心理酒驾回家,就算你不撞他,难保他不来撞你,再说许泽和她虽然喝的是红酒,可难保会被值班的交警测出酒驾,别弄得两家人在这么美好的夜晚不得安宁。
许泽早就在心里做好的不会去的打算了,以前是因为有任佳静在等他,今年他在哪里都是无人问津的,都说有人思念的地方就是你该去的地方,这个地方有父母挂念,他自然要留下来。
只不过,唯一的问题就在于,他又要打地铺!!!嗒!
他活了二十七年,打的地铺都没这个月的多!太委屈了!
春晚在跨年钟声响起的时候结束了,这是白以晴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一个除夕夜,不管今晚发生了什么,她的心情都颇好。
十二点放过炮后,大家都各回各的卧室睡觉,许泽和白以晴抱着睡着的许子枫回了卧室,一进门他就知道他错了梓。
这个鬼地方完全就不是人呆的,巨冷!
他记得他们家不算富裕,但日子过的还很不错的,可为什么都舍不得开暖气!孙爱竹说天天开,他怎么都不相信,这房子干脆找人拆了,搞成一层楼算了,连张嫂算上,一年人最多的时候也就是7个人,就住四个卧室,就算许润结了婚,也是住四个卧室!而且一年还就这么一夜,弄这么大房子干什么?空荡荡冷清清的,他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白以晴那种房子才叫房子。
想想和任佳静住的那个小别墅,他不禁哆嗦了一下,肯定比这个还要冷。
可,这地铺,是要怎么打?在白以晴那里还能铺个凉席然后再铺个被子,他们现在呆的这个“鬼屋”除了地板就只有地板!而且还是老房子,没有什么地暖,全部是暖气片,温度基本上都给了冰冷的墙,他踩着拖鞋都能感觉到这地上的冷气和湿气,怎么让他勇敢地睡?
白以晴也意识到了,这床上放着两床被子,别说打地铺了,就是盖也刚够盖。
真是,孙爱竹是不是成心的?他们又不是新婚的小夫妻,还害怕不会相依相偎?话说回来,孙爱竹应该没有料到今晚他们会留下来吧?
“现在怎么办?”白以晴将许子枫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手指触到冰冷的被子时忍不住缩了缩。
许泽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许连权忙国家大事,孙爱竹忙教育事业,都不知道房子冷可以装空调的吗?还是他们给国家贡献,国家都不给他们发工资买不起?如果这样,他可以出钱,买多少台都可以!为什么非要受这种苦?
“我出换个房间睡,一早再过来。”让他就这么睡地上,明天就直接送医院了,大年初一估计都没医院开门吧?
许泽刚准备走被白以晴叫住了。
“会不会被发现?”
这“被发现”和“不被发现”的发生的可能性都有,如果不被发现,那一切都没事,如果被发现,那事就大了!哪有小夫妻新年还分房睡的道理?
“很难说!”他不知道张嫂会明天一早几点起来准备早饭,也不知道孙爱竹和许连权会什么时候起床,总之他被碰上的概率还挺大,“没事,碰上就说……”
他思索了半天,愣是没想出说词来。
“要不就将就一晚上吧?”反正也就这么一夜,这么冷的房间大家和衣而睡,应该没事。
“我不要,躺在这种地板上,那是要冻死人的!”
许泽忽然有点恼了,说难听点,白以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是他要睡地板,不是她白以晴,所以她能轻松地说出“将就”的话来。
“不是!”白以晴脸都憋红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就在这张床上将就一晚。”
他误会她的意思了,她再怎么没良心,也不能让这房子主人的儿子睡地板吧?而且还是这种恶劣的环境。
许泽愣愣地看着白以晴,他是不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一片好心被他误会。
“你……”
“没事!”她摇摇头,“这么冷的房子,我们就这么将就一下,明天一早就走了不是吗?”
这种时候,哪顾得上什么礼节和不妥了?
“……”他有点犹豫。
“这不还有许子枫呢?让他睡中间就行了。”
“那好吧,只要你不介意就行。”
还介意什么?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了,就是睡觉而已,能介意什么?难不成许泽还会用冻手冻脚对她动手动脚吗?她相信许泽不是这种人。
“那赶紧睡吧,不早了。”白以晴撩起被子上了床,忽然感觉到屁股底下坐到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个盒子,她伸手一拉,一个四方四正的硬纸盒出现在眼前。
“什么东西?”许泽踢掉鞋子爬到床上,拿过白以晴手上的东西一看,“哦,是相册,怎么会在这里?”
可能是谁无聊的时候拿过来看忘记放回去了!这本相册应该在书架上摆着的。
“什么相册?”白以晴忽然好奇地紧,从来没见过许泽家有这种宝贝。
“就是记载了生命历程的相册!”奇怪,白以晴什么时候这么笨了?
“让我看看!”她抢过盒子,三下五除二地从里面出去相册,“感觉很古老的样子。”
“相册是我初中的时候买的,里面的照片才古老!”
白以晴摸了摸封皮上的印花,许泽初二的时候眼光不错啊!
她缓缓翻开封皮,一张黑白色的全家福映入眼帘。
“这个是妈妈小时候的全家福,那个是外公外婆。”
“我认识!”白以晴嫌他多嘴了,每个人在看照片的时候都抱有猜测的心里去看,想看看自己究竟能不能认得出过去的谁谁,经许泽这么一说,所有的神秘感都没有了。
“好好。”许泽只好闭上嘴巴,眼睛和白以晴一起浏览着每张照片。
白以晴一页一页翻着相册,又看到许连权十八。九的一张全家福照,原来那个时候他们就有全家福啦,估计是很不容易的一张,所以才能保存到今天,再往后翻,是他们读大学的时候。
“这个是谁?”
白以晴盯着相册里的三个人,左边的是孙爱竹,右边的是许连权,可是中间的这个女生是谁?
那时候的孙爱竹穿着碎花的短袖,梳着两把大辫子耷拉在胸前,许连权则是带着黑色的大檐帽,一身中山装,帅气逼人。
按道理应该是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可为什么这位穿着学生装,打扮和孙爱竹类似的女生却站在了他们中间?她到底是谁呢?
“我看看……”许泽转过相册,“哦,这个啊!”
他一脸神秘莫测,故意吊白以晴的胃口。
“是谁?”她真的很好奇,她们三个关系不一般,看起来又不像是普通的同学合照,里面一定有故事,会不会是一段可歌可泣的三角恋呢?这么说来太有可听性了!好想知道三十年前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白以晴,如果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不是就欠我两个问题了?”他到现在还不忘记再为自己赚回点,果然是搞经济的人!
“好好,赶紧说。”她等地有点不耐烦了,别说两个,三个都答应。
“行!”他伸出手指,“拉个勾勾……”
白以晴翻了个白眼,他几岁了?还玩这种许子枫的游戏?她没有那么多耐心等了,她很迫切地想知道里面的故事!别说那张照片了,就是此刻许泽脸上诡异的表情,她都好奇地要死了。
“拉!”她伸出小指勾住许泽的小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
“好了,赶紧说!”白以晴立马抽回了自己的手,嫌弃地在被子上擦了擦!
。
嘿嘿,你们想知道吗?
215。两人惊鸿一吻(二更②3000+)
一刹知心的朋友,是贵在于短暂,拖长了,那份契合总有枝节。
——三毛
“这个是我爸大学时候的恋人!”许泽放下相册。
恋人 ?'…87book'这么说,孙爱竹是“后来者居上”?
“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躺回被窝,有点困了,“爸爸和相片里的女人是初恋,大学毕业后她去了西藏支教,刚去了一年就得病死了,那时候妈妈和她是闺蜜,这张照片就是她临走前照的。嗒”
“后来你妈就和你爸结婚了?”白以晴在许连权和孙爱竹面前称呼“爸妈”,在许泽面前就是“你爸你妈”。
“她死了一年后,爸爸和妈妈就走到一起了。”
“这可能就是姻缘吧!”白以晴摸着泛黄的黑白照片,年轻的人,旧旧的年代胼。
“是啊!姻缘这种事情很难琢磨,看起来是你的,但是最后又不是你的……”
许泽合上眼睛,弯曲着身子,困意袭来。
“为什么感觉她好熟悉呢?”白以晴把照片抽出来仔细得看,可是时间太久了,她只是感觉她很熟悉,但是看不清楚到底那里熟悉。应该没有见过她吧?一个死了三十年的女人,不过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年纪要比孙爱竹小,也美很多。
她继续往后翻,照片的顺序是根据时间排好的,看着许泽小时候的样子,白以晴抬起头和现在的他对比,这才发现,他几乎没有这么变过,后面许润出生了,老天,那张两周岁的纪念照片和许子枫简直如出一辙啊!
“喂!你看看许子枫和许润小时候多像!”她拍了拍许泽,他半天没有反应,这个男人,怎么睡着了?
“喂喂,醒醒!”她拉了拉被子,许泽依旧没有醒来。
忽然窗外一阵响彻天地的鞭炮声,白以晴吓了一跳,合上了相册钻进被窝里,这谁家的鞭炮,好响声,“震耳欲聋”四个字用来形容也不为过。
许泽被这炮声吵醒了,翻了身准备睡,看到白以晴像只猴子一样跳进了被窝里,忽然间就醒了。
“来,再跳一个。”他坐起身来,看到许子枫正在用他那双圆咕噜嘟的眼睛盯着他看。
白以晴脸红地把自己蒙在被窝里,她还以为他睡死了呢,怎么就忽然醒来了。
尽管她在被窝里,她依然感觉得到头顶上有双眼睛正看着她,她蒙了一会儿,被窝的空气都用完了,她拉开被子大口呼吸地着。
“我让你再跳一个,你倒钻进去了,我以为你是青蛙,结果你是乌龟!”
在这个不夜城里,明亮的世界,许泽目睹着白以晴的“身手敏捷”,颠覆了她的形象,如果是以前,他觉得白以晴顶多是个“游泳冠军”,现在的她却是一个“跳水冠军”。
他是故意挑衅还是故意挑衅还是故意挑衅?
白以晴翻着白眼瞪着许泽,他是不是一觉睡醒了?没事干找她斗嘴呢?她要不吭声,就让他白欺负了去,她要是回应他,这场口沫大战要持续多久?谁输谁赢?算了,先回一句,然后再沉默!
“我觉得你有脸的,你倒是太有脸,我觉得你没脸的,结果你太没脸!我真不知道你是有脸还是没脸!”
“哈哈……”
许泽忽然捂着被子笑起来了了,他抨击白以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是为了逞口舌之快,他就是想看看白以晴会做何反应,他以为白以晴不打算理会他,熟料到她还这么有力地回击了他!这骂人的话也对得这么工整,真是笑死他了!
“我有脸也没青蛙丑,没脸比乌龟好看!”许泽停了笑声,露出脸来说道。
他竟然嘲笑她!白以晴也不甘示弱地坐起身来,“青蛙再丑脸就一层,乌龟难看也有壳!”
他们今天是怎么了?和青蛙、乌龟杠起来了,今年可是牛年,他们怎么不拿牛说事?
“妈妈,青蛙是什么?乌龟是不是和兔子赛跑的那个?”许子枫爬进白以晴的怀里,抱着她的腰,抬起小脸儿天真地问道。
“来来,子枫过爸爸这边来,爸爸给你说。”许泽忍着笑意朝许子枫招招手。
许子枫松开白以晴又往许泽那边爬,白以晴见情势不妙,抱住许子枫的腰不让他过去,“子枫,妈妈告诉你!”
孩子可是她的孩子,怎么能被许泽招招手就招过去了呢?
“子枫?”许泽佯装微怒,皱着眉毛凝视着许子枫的眼睛,“你忘记我们都是男人了吗?”
“妈妈,我要和爸爸睡!”许子枫挣扎着让白以晴放手。
白以晴脸都气绿了,好家伙,现在儿子都变成他的了?他说什么许子枫就听他的,根本不把她这个妈妈放在眼里,她辛辛苦苦这么久,怎么?她有点受委屈,终于体会到孙爱竹的心情了。
许泽瞧着白以晴一张小妇人受委屈的脸,顿时就绷不住了,“好好好,让给你,让给你!”
“子枫,和妈妈睡吧。”许泽拉了拉白以晴的被子把许子枫盖上。
许子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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